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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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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哥有什么好的,太调皮了,一点都不听话,我还想生个女儿,多个贴心小棉袄呢。”

    大福晋笑了笑,又和若音说起了旁的事情。

    正在这时,柳嬷嬷进屋道:“福晋,前院开宴了,四爷正命奴才寻您呢。”

    “大嫂,瞧我这记性,我去前院去了啊。”若音起身,朝大福晋客气地道。

    “去吧。”大福晋的面上,一直透着温柔的笑容。

    若音觉得,难怪大阿哥那样勇猛的男人,会那么疼爱大福晋,大概是性格互补吧。

    只不过,她从大福晋的笑中,看到了一丝苦涩。

    若音回到前院后,就在原来的桌上入席了。

    四爷是阿哥,和别的皇子,坐在一个桌子上。

    但那双眼睛,在看到女人后,才有心思和别人碰杯。

    大约半个时辰,宴席就散了。

    由于四爷和大阿哥关系一般,也就没有多留。

    用过了膳,他就带着若音,乘上了回府的马车。

    四爷靠在车垫上,闭目养神。

    修长的指腹,磨挲着蓝田墨玉扳指。

    薄唇轻启:“你刚刚去哪了?”

    “我在院子里,碰到了大嫂,她留我坐一会,便和她多聊了几句。”她如实回。

    “其实,你要是不喜欢与妯娌交际,也不必违心的与人相处。”

    以前,他总是希望她能圆滑一点。

    可当她真的圆滑处事时,他又不想她委曲求全。

    “没有啊,大嫂挺好的,她是我愿意相处的人。”

    四爷挑了挑眉,淡淡“嗯”了一声,就没说话了。

    是夜,大福晋换了身宽松的里衣,正准备歇下。

正文 第556章 滚烫的身躯,贴着女人的后背

    就听见门被人撞开的声音。

    她猛地转头一看,正是一脸醉醺醺的直郡王。

    向来贤惠的她,起身去扶。

    奴才们见状,也都出去了。

    一时间,屋里就剩下直郡王和大福晋了。

    走路摇摇晃晃的直郡王,非但没有让女人扶着他。

    反而将女人揽在怀里,两人在床边坐下。

    大福晋看着满脸绯红,眼神迷离,穿着一身喜袍的男人,眼眶不由得一红。

    因为她想起了多年前,她和他成亲的日子。

    他就是穿着和这差不多的喜袍,醉醺醺地来找她,挑开了她的红盖头。

    那时,她第一眼,就被男人俊美的脸庞,和与众不同的气质所迷住。

    直到今日,那种感觉从未改变。。。。。。

    但此时,她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劝道:“爷,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干嘛跑我这儿来。”

    直郡王抬手,将掌心放在女人的肚子上。

    大舌头地道:“去她的新娘子,爷不去了,就在正院陪你和孩子。”

    “这哪能行,你还是去张妹妹那儿吧,否则到时候进了宫,我怎么面对额娘。”

    平日里,惠妃就各种看她不顺眼。

    就是因为她没生出阿哥,还独占男人的宠爱。

    倘若她还在新人进府时,把他留在正院宿下。

    那她善妒的名声,就真的洗不脱了。

    届时惠妃肯定会说她的,反而日子更难熬。

    直郡王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大掌抬起女人的下巴,对着烛光照了照。

    沙哑又心疼地道:“瞧,眼睛都红红的,还把爷往别处推。”

    “哪有!”大福晋扭过头,不去看他。

    直郡王将下巴,靠在女人的肩上。

    滚烫的身躯,也贴着女人的后背。

    眷恋地在她耳旁吐气,道:“就让我在你这儿宿下吧,爷哪儿都不想去,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你入睡。”

    大福晋听后,心中一暖。

    耳旁的痒意,弄得她难受,便躲了一下。

    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心绪,正色道:“爷,你把张妹妹娶进了门,就要为她负责,否则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新婚第一天,你要是让她独守空房,往让她怎么在府里立足。”

    直郡王:“。。。。。。”

    “爷不是硬生生将她与我的关系闹僵,让旁人觉得我没有正室做派吗。”

    直郡王:“。。。。。。”

    见男人不肯回应,大福晋深吸一口气。

    道:“爷,其实有些话,我一直埋在心底里很久了,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大福晋转身,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

    好言相劝:“如今朝廷动荡,我不想爷想那么多,只想爷做大清朝的直郡王,仅此而已。”

    “为何?”直郡王看似淡淡地问。

    但下巴已经离开了女人的肩膀,并双手环胸,闲适地靠在床边。

    一下子,就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

    那双迷离的眸子,散发着可怖的精光,正审视着女人。

    “因为我知道,那个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太子爷身为储君,一个人在明处,被几个暗处的阿哥,弄得现在还在宗人府。所以,我不想你干傻事啊,好不好?”

    闻言,直郡王的眸子,变得猩红而愤怒。

    他就像个走火入魔的人,而他心里的魔怔,就是太和殿那座髹金雕龙木椅。

    之前太子还没被废,他就对太子的地位十分觊觎。

    如今太子被废,他就更加渴望权利了。

    说出来的话,也不再温柔体贴,而是厉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这么劝我,全部的人都可以质疑我的能力,但你不能,你知道吗?”

    “旁人想利用你,得到更多的权利,就会趋炎附势。而我不是,我只想你好好的,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些话。”

    那些官员,就是想他登基后,有了靠山,能升官发财。

    包括惠妃,似乎都想他登基,那样就会成为太后了。

    只有她,别的都不想要,只要他好好的,陪在她的身边。

    可直郡王窥觊储君这个位置,已经好些年了。

    打从他懂事起,他就认为自个比太子要强。

    于是,他起身,怒气冲冲地对着大福晋。

    吼道:“明明我是皇长子,样样都比太子强。我十八岁时,奉命随抚远大将军出征,任副将军,参与指挥战事,获得胜利。”

    大福晋:“。。。。。。”

    “后又随皇阿玛亲征噶尔丹,与索额图领御营前锋营,参赞军机,也获得大胜。诸如此类的战功,多不胜数。”

    大福晋:“。。。。。。”

    “可他太子呢,每回就晓得在京城当缩头乌龟,还狂妄到不可一世,他有什么好在爷面前嚣张的,就因为他出生比我高贵,他的生母是皇后,我的生母是庶妃,就要低他一等吗?”

    大福晋看着渐渐失去理智的男人,心如刀割。

    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从今儿起,他们将不是一类人了。

    她走到他跟前,试图安慰道:“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爷好好的,别的我不敢奢求,否则这整个王府上下的人,该何去何从,咱们几个可爱的孩子,往后将如何生活。”

    一起生活数十个年头,自家男人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

    他在战场上是骁勇善战。

    可他那些优点,在权谋之争中毫无用处,肯定不是那几个皇子的对手。

    直郡王满腔抱负,甚至幻想过自个当皇帝。

    如今却被自家心爱的媳妇,浇了一盆冷水。

    气得他差点就将女人推开。

    最后碍于她有孕在身,只是一脚将旁边的凳子踢了一下大的。

    顿时,那紫檀圆凳,就裂成了两块。

    大福晋还是头一回,见直郡王如此盛怒。

    她吓得捂住了自个肚子,第一反应要护住孩子。

    毕竟,刚刚差一点儿,他就推她了。

    “说的好听是为了我,我看你就是自私胆小,怕我出了事情,连累了你,爷还没如何,你就在这儿咒爷!”直郡王指着大福晋的鼻子,怒声道,“还可爱的孩子,就你生的那四个赔钱货,还好意思在爷跟前唧唧歪歪!”

    人在生气的时候,是不讲道理的。

    直郡王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被伊尔根觉罗氏气到快要爆炸,面色阴沉得可怖。

正文 第557章 伺候了爷一夜

    戾气自他身上蔓延开来,令人在这寒冬里,冷得瑟瑟发抖。

    仿佛随时,都会冲上来朝女人动手。

    大福晋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不怕他打她。

    只是担心伤到了肚里孩子。

    而且,他说的那些话,远不及他的情绪可怕。

    这么些年来,旁人笑她生不出儿子,她都可以忍受。

    因为他。。。。。。始终就抱着她,哄着她,告诉她“格格也很好,他不在意”。

    可刚刚,他居然说她生了四个赔钱货。

    是不是他一直这样认为,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她轻轻一笑,苦涩而凄凉。

    整个人,包括一张漂亮的脸蛋,都微微颤抖着。

    “原来连你也这么认为,我生了四个赔钱货,呵呵。。。。。。”

    她自嘲一笑,退到床边坐下。

    一双好看的凤眸,不自觉的又暖又胀。

    直郡王愣在原地,看着女人委屈到满含泪水的凤眸。

    他蹙了蹙眉,冷哼一声,道:“爷还没说你呢,瞧着温柔贤良,原来你心里跟明镜儿似得,还跟爷议起朝政来了。”

    说完,他拂袖离开。

    显然,他的气还没消,女人触碰到他的逆鳞了。

    大福晋看着男人的背影,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然后,她叫了奴才进来守夜,盖上被子躺下。

    刚刚那一番话,确实是她一直想说的。

    只是,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今儿个,趁着他眷恋又醉醺醺的样子,她便说了。

    如果他爱她,懂她,就会醒悟。

    知道她要的很简单,只是一个他,和一个完整的家。

    便会为了她,不再迷恋那些权利。

    那么,她也愿意留他宿在这儿,与他一起面对惠妃的责怪。

    只可惜,她想多了。

    很明显的,在男人眼里,权利大于天。

    而她,又算的了什么。

    否则,她一提起让他放弃权利,他就大怒。

    还说了那么多伤心的话。

    唉,忠言逆耳,她总归是要说的。

    否则憋在心里,只会害了他。

    想到这里,就算屋里燃了好几个火盆跟火炉,她还是冷得抱紧了自己。

    并吩咐奴才,又添了几个火盆,才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大福晋才起床,就有小太监进屋道:“福晋,张侧福晋身边的丫鬟,说是有事跟您汇报。”

    大福晋听后,微微一顿。

    “福晋,依奴才看,她们肯定没安好心,奴才这就把她遣走。”一个丫鬟道。

    大福晋摆摆手阻止,“你能遣走这一回,往后能天天遣走吗?”

    说完,她朝小太监看了一眼。

    小太监会意,就出去了。

    片刻后,大福晋洗漱好,换上一身素得不能再素的杏色旗装,就去了堂间。

    她扶着奴才的手,在上首坐下。

    俯视着跪在中间的丫鬟,淡淡问:“说吧,什么事。”

    “回福晋,我家主子昨儿伺候了爷一夜,身子疼的厉害,实在是起不来了,便特意让奴才知会您一声,今儿就不过来请安了。”

    大福晋听后,所有所思。

    在这里,新人进府第一天,但凡伺候了爷们。

    早上就得给正室请安,这是规矩。

    “你家主子也太不像话了吧,这才进府,懂不懂什么是规矩,还要不要赏赐了!”丫鬟心疼大福晋,护主地训斥。

    “回福晋,我家主儿说了,赏赐就不要了,福晋留着自个用吧。要不是昨晚喜烛燃到天亮,她今儿一准来请安了,实在是身子不舒服,这才没来的,往后一定补上。”

    “谁家的喜烛不是燃到天亮的!”大福晋身边的丫鬟反驳道。

    请安这种事情,必须早早立规矩。

    否则往后补再多次,也没有用。

    奴才们只会觉得,福晋不得宠了,新来的侧福晋厉害着呢。

    “新婚夜,确实家家都会燃一夜喜烛,关键是昨晚。。。。。。主子伺候爷到天亮,动静才下去,而且。。。。。。爷还准了主子,不必来正院请安的。”侧室身边的丫鬟,也不是吃素的。

    闻言,大福晋身边的丫鬟,还想说什么。

    却被大福晋抢在了前头,“既然这样,那就让张氏好生歇着。”

    既然直郡王准了的,肯定有他的用意。

    而她已经知道,他最在乎的是权利,便成全他。

    “是,谢福晋体恤,奴才这就不打扰您了。”丫鬟说着,就才从地上起身离开。

    待人离开后,大福晋重重地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事情。

    那个男人,大概是常年带兵的缘故。

    夜里总是精力旺盛,回回都会折腾大半夜。

    刚成亲那会,他总是要弄到天亮才罢休。

    后来不知道是新鲜感过了,还是因为她身子弱了,他便收敛了些。

    如今。。。。。。

    她摇摇头,罢了,不去想那么多。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固执。

    只要他决定的事情,说什么都没用。

    只有等他哪天撞破了南墙,就懂得她说的那些话了。

    至于他不让张氏给她请安,是心疼新进门的媳妇。

    还是心疼即将临盆的大老婆,担心她难过,那就不得而知了。。。。。。。

    ………………

    半个月后。

    冬天是萧条的,加之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

    京城到处都显得没有一丝生机。

    群山萧索,百树凋零,不见鸟飞,不闻兽叫。

    乍一看,就像低垂云幕前面,凝固着一副死气沉沉的画卷。

    无论向蓝白调和而成的天空凝望。

    还是朝衰弱无力数目远眺。

    这被凄凉冷风轻抚过的画面,总是抹上一层厚厚凉意。

    整个视觉效果,是灰蒙蒙的,甚至透着一片肃杀。

    北风凛冽,灰蒙蒙的云块在天空中漂浮着。

    寒流袭袭,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危机。。。。。。

    “今年比去年还要冷了。”若音懒懒地窝在贵妃榻上看书。

    那贵妃榻垫着厚厚的棉被,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身上则盖着蓝色的丝绸锦被。

    “可不是么,小年才过,比前些日子都要冷呢。”巧风一面绣着东西,一面附和。

    正在这时,李福康进屋,焦急地道:“福晋,不好了,三阿哥受了风寒,病倒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若音眼神锐利。

    她放下书,朝巧风使了个颜色。

    巧风便伺候她更衣,整理妆容。

    “回福晋,前院的奴才说,昨儿就有些不适了,今儿就开始昏迷不醒,说胡话了。”

正文 第558章 四爷给人一种压迫感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若音摆摆手,进了里间。

    在屋里的梳妆台前坐下。

    片刻后,她换上一身藕荷色的旗装,面上一点妆都没化。

    一头秀发梳了个两把头,只佩了两根玉簪子,就去了前院。

    外头冰天雪地的,她捂紧了手中的汤婆子。

    三阿哥是李氏的第二个儿子,按历史上来,那就是个没福气的。

    可这个孩子,一直养在前院。

    自从弘毅和弘修去前院后,四爷经常让三阿哥在她的正院学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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