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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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几年前,太子妃就对他有意见。
可碍于太子与他之间,一直维持着利益的关系。
太子妃就是再怎么不喜,也从不发难,更不会无缘无故地当众挑衅。
方才,虽说太子妃挑衅的不是他,而是他的福晋。
但与挑衅他,本质上没有区别。
因为,于他而言,挑衅他的福晋,就是在挑衅他。
可就在刚刚,太子妃刁难他的小福晋时,太子看似没有发言,不插手此事。
但从始至终,都没帮忙说一句话。
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
由此可见,太子默认了此事,支持太子妃的所作所为。
既然太子夫妻两个,主动针对他,这便是关系分裂的开始。
往后,恐怕还会有一系列的事情。
那这样的关系,也不必再维系下去,是时候决裂了!
接下来,当真如若音所说,康熙的寿辰宴,一直到下午才散。
两个时辰后,若音和四爷,才出了太和殿,乘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里,若音捶了捶发酸的肩膀。
在府里,她可以随意一些。
但在外头,她不能丢四爷和孩子们的脸面。
所以,在太和殿时,她需要时刻保持着端庄的坐姿。
就是想靠一下椅背,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会子,她的脖子和肩膀,以及颈椎,早就酸疼酸疼的。
就连脖子两旁的筋,都抽着疼。
四爷原本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听见捶打的声音后,便睁开了眼,随意扫了女人一眼。
若音正捶得起劲,就对上四爷那双神秘的墨瞳。
一下子有点心虚,她明明很小声了呀。
“呵呵。。。。。。”她牵出一抹甜美的笑容,问道:“爷,你肩膀酸吗,要不。。。。。。我帮你捶捶?”
“爷是男人,哪能像你这般娇气。”四爷冷冷地道。
他常年习武,身躯比较强健。
就是一直保持着坐姿,肌肉和骨架,也能够很好地支撑着他的身躯。
若音抽了抽嘴角,只能继续捶着发酸的肩膀。
“那我自个继续了。”
于是,她继续扬起小拳拳,左捶捶,又捶捶。
有时候还把拳头够到后头的颈椎。
在四爷眼里,女人举着小胳膊的样子,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尤其是她想捶脊椎,又捶不到的样子,实在是令人看不下去。
他蹙了蹙眉,冷冷道:“还有没有点女人的样子,你现在可是雍亲王妃。”
“可。。。。。。可我很久没规规矩矩坐那么久了,实在是疼的厉害嘛。。。。。。”若音嘴上不依,小拳拳到底是停下了。
正文 第619章 愿意倾尽所有,将一切都给她
“叫你老实坐着,就跟上刑一样。”四爷嘴上这么说,身体倒是很实诚。
长臂一拉,就将女人拉到怀里,趴在他的膝盖上。
修长的指腹,以及厚实的掌心,在女人的脊椎,还有肩上,生涩的按着。
四爷的掌心很暖和,力道又够劲。
一下子就按得若音“嗷嗷”叫。
“嘶。。。。。。爷,轻点成不,你这是要把我按散架呀。。。。。。”
“整天除了嗷嗷叫痛,你还会什么。”四爷向来是个口嫌体正直的。
嘴上满是嫌弃,大掌到底是轻了些。
虽说他的手法很笨拙,但他力气够沉,比若音自个瞎捶要好的多。
加上他力道减轻了些,竟有种刚中带柔的劲道。
“嗯。。。。。。对对对。。。。。。就是这里,好舒服。。。。。。要是再慢一点就好了。。。。。。”
她的声音娇而柔,透着若有似无的喘气声。
于四爷而言,这样的声音,不亚于她在他身下发出的声音。
令他听了后,不免引入遐思。
就像是一种暗昧的鼓励,令男人逐渐沉沦。
四爷的身躯微微一僵,藏蓝色衣领下,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偏偏若音还颇为享受地道:“哦。。。。。。脊梁骨那儿,还有肩胛骨缝那里。。。。。。啊。。。。。。疼啊。。。。。。”
不知情况的她,察觉到男人手上力道大了几倍,转头不解地看向他。
“不过是给你揉背,你倒是挺能叫唤的。”四爷收回了手,索性不给她按了。
否则让外头的车夫和奴才听了,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只见他掀开车帘,冷冷命令奴才:“苏培盛,马车怎的开这么慢。”
“听见没,爷让你开快点呢。”苏培盛扯着嗓子,吩咐车夫,随即转头看向四爷,“主子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取瓶舒筋活血的药膏,给你福晋主子。”说完,他就放下车帘。
继续靠在车垫上,闭目养神。
见状,若音识趣地离开他的膝盖,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坐着。
得了,看来这位有亲王包袱。
也是,这个男人一直都是人前圣如佛,人后淫如魔。
片刻后,苏培盛轻轻敲了下车窗,“福晋,奴才找了两瓶舒筋活血的膏药,您让底下奴才仔细着涂便是。”
刚刚他差点惊掉大牙,以为向来谨慎苛责的四爷,居然在车里就要了福晋。
可当他看到穿着整齐的四爷时,才知道自个想多了。
看来。。。。。。是福晋身子不舒服,才发出的声音。
其实声音也不大,只不过他骑马贴身随行,这才能听见一二。
若音扫了眼窗口,淡淡的“嗯”了一声。
就接过了苏培盛递来的药膏,收好。
就在若音以为,接下来会安安静静,直到回府。
车里却响起四爷低沉的声音:“往后正院的月例,再往上调调,起码得翻几番,若还是不够,你自个看着花。”
在这里,别说皇子后院了,就是皇帝的后宫,女人们都是靠月例过日子的。
家室不好的,就只能靠月例。
家室好的,自然有嫁妆贴补。
不过,等用完了嫁妆钱,娘家不方便联系,还是得靠月例。
“啊?”若音对四爷这种操作,不太理解。
她面前这个男人,不是向来讲究规矩,严谨苛刻么。
怎的说给她涨月例,就给她涨啊?
还说什么“你自个看着花”,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反正管家的财政权,一直在你那儿,就这么定了。”不等女人回答,四爷就定下了。
“哦。。。。。。其实我用不了什么银子,首饰和缎子,爷都有赏我,前些日子,我四哥还从南方,给我带了好些湘绣的缎子,够我今年做新衣裳了,平时吃也花不了多少,就爷之前给我的月俸,每月还能余钱。”若音如实说。
语音刚落,男人便睁开眼,用那种霸道而命令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外头的光线,透过纱幔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线条坚硬的半张脸。
一双长眉,正不耐烦地蹙起。
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再墨迹一句试试。
于是,若音只好咽了咽口水,应道:“那好吧。”
就这样,四爷才收回眼神。
一开始,女人整顿酒庄时,他知道她是不想让娘家失望。
后来她又开了百货行和客栈,他便以为,她是对钱财有着绝对的渴望。
可渐渐的,他发现她并不是个爱财的人。
平时对奴才很大方,也不见得她爱慕虚荣,或者珠光宝气。
一般这样的人,没有那么俗。
追求的不是金钱上的满足,而是精神上的满足。
当一个有精神追求的人,有了钱财,需求也就会上升几个档次。
他不想给她的钱,不够她花。
就算她说了,每月都有余钱,但他还是坚持己见。
这会子,若音微微偏过头,不去看四爷。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加了她的月例。
估计,就是刚刚在太和殿,听了太子妃的话,觉得她有钱了。
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在别的男人那儿,知道自家女人有银子花,就不会给了,或者减少家用。
可她面前的四爷,向来不走寻常路,是个不一样的男人。
想来就是知道她有大把银子花,才非得用大把银子养她。
在这个世上,虽说花钱养你的男人,不一定爱你。
但不舍得为你花钱的男人,他一定不爱你。
然而,若音也明白,被男人圈养着,是一把双刃剑。
如今他愿意养她,给她银子花。
倘若哪一天,她彻底失了宠,那她如何自处。
所以,她怎么着也得留一手,发展自个的买卖,有养自己的能力。
除非哪一天,有人愿意倾尽所有,将一切都给她。
那样的圈养,并不是给零用钱而已。
而是掏空所有的钱财交给她,那才是真正地养她。
就算对方的所有,只有几十两,或者几两,甚至一串铜钱。
但只要他掏空所有的钱财交给她,也比现在的安全感要多得多。
因为到了那个地步,就是信任,是爱。。。。。。
想到这,她自嘲地笑笑。
这辈子,这样的事情,是不太可能发生在她身上了吧。。。。。。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雍亲王府门前停下。
四爷踩着小德子的背,从容地下了马车。
随即转身,难得朝马车上的女人,递上左手。
正文 第620章 比闺秀少女还要娇弱
若音弯着腰,正准备下车,就见一宽厚的掌心,递在她面前,不由得微微一愣。
往日都是柳嬷嬷和巧风,搀扶着她下马车的。
四爷向来都是走在最前头,甚至都不回头的那种。
这让她突然想起一句俗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或者,他心情好?
“谢谢爷。”她将手放在四爷的掌心。
由着他拉着她,踩着小德子的背,下了马车。
如今,小德子也从那个小太监,长大成大太监了。
背部比几年前,要宽阔。
刚到这里的时候,她踩小德子的背,还会有愧疚感。
后来,她逐渐容易这个朝代,也就习惯了那些规矩。
在这封建社会,奴性已经根深蒂固了。
满族的朝廷大臣,在皇帝和阿哥面前,都自称奴才。
她要是真不愿意踩小德子的背,那才会害得小德子没了差事。
当若音的双脚,完全脚落地时。
四爷抬起右手,不放心的在她腰上轻轻托了一下,又自然松开。
神秘深邃的墨瞳,在女人身上淡淡扫了眼。
“到爷的书房来。”说完,他抬脚就往前院走。
“哦。”若音红着脸,在柳嬷嬷和巧风鼓励的眼神下,跟上了四爷的步伐。
不过,四爷腿长,走起路来大步流星。
她踩着花盆底,走再快也与他有段距离。
等四爷都竟了书房,她才进书房小院。
当她进屋时,四爷已经在书案前坐下。
而他面前,放着堆积如山的公文。
苏培盛正一点点地帮他铺平。
“研磨吧。”见她来了,四爷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的命令。
若音乖巧地点点头,小声的“嗯”了一声,就在他对面坐下。
看来是她想多了,四爷不是想约她,只是想她打下手,帮他研磨而已。
不多时,她从一旁的陶瓷壶里,倒了些干净的清水在砚台上。
手握长方形的墨锭,端坐在研墨。
别看研墨是个简单的活,其实也是有讲究的。
它不能垂直地打圈儿,也不能斜磨或者随意乱推。
必须要保持端坐的姿势,垂直平正地研墨。
力道的轻重、快慢,需要刚刚好。
不过一会子的时间,整个书房,便散发着雅香与书墨的气息。
可若音才能太和殿规规矩矩坐了那么久。
没想到回了府里,还是得端坐着,老老实实研墨。
在太和殿,起码可以看歌舞啊。
可四爷正严肃地批阅公文,她一声都不能吭,免得打搅到他。
说起来,还不如太和殿呢。
可怜了她的肩膀和背啊,又开始各种不舒服了。
倒是她对面的四爷,批阅公文比他坐得还笔挺,像是挺直着的松柏。
他的神情严肃而专注,提笔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
整个人透着沉稳男人,特有的自信和从容感,令女人着迷。
一个人,如果忍着身子不适,帮忙做事,最后得到了表扬,或许还有点成就感。
偏偏四爷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不但对自个有着严谨苛刻的要求。
对待旁人,也有着高要求。
于是,就在若音觉得自个研磨研得倍儿棒时。
男人头都没抬,就淡淡道:“你除了研磨的力气对,旁的一点用都没有。”
“啊?”若音气得嗓音有些颤抖,奶凶地反驳:“我的气力和速度,都是刚刚好的啊,浓度也刚刚好,怎么就不对了。”
这时,四爷抬起头来,用笔随意指了指砚台。
道:“你也不是头一回给爷研磨了,怎的进府头几年,还能好好研磨,如今性子越发急躁,连研磨都是急的,你看看你研的磨,根本就没有光泽感。”
若音抽了抽嘴角,她可以认为四爷是鸡蛋里头挑骨头么?
进府前几年,是原主那个真·大家闺秀,能不好嘛。
而且,墨水写字,它不都是黑的嘛,要光泽度干嘛呀。
“是不是。。。。。。这清水的水质问题呀?”她小心翼翼地道。
反正她已经很认真了,这个锅她可不背。
“胡说,壶里的水,是奴才从院子里一滴一滴取来的晨露,怎就不好了。”
“哦。。。。。。”若音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听人说,研磨要叫闺秀少女来磨,才最为合适,可我都嫁给爷好些年了,估计我不适合研磨,我还是先回正院,不打搅爷办公。”
说完,她就盈盈福身行礼,转身欲走。
“慢着。”四爷不是没听出来,女人话里的怨气。
就她刚刚的话,颇有种“本姑娘不干了,你另请高明”的意思。
若音才迈出的小步伐,就又转过了身子,讪讪看向四爷:“爷,你可有别的吩咐?”
“没有吩咐,但爷觉得你越发会瞎扯,人说研磨要闺秀少女,跟年龄无关,只是因为她们身子娇弱,力道很柔。爷就是看你娇娇弱弱,所以才让你研磨,却不曾想,你居然比闺秀少女还要娇弱。”
若音低垂着头,眸光微转。
所以这话。。。。。。到底是损她还是夸她?
眼瞧着女人杵在那儿,一句话都不说。
四爷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不耐烦地道:“行了,一边儿歇息去。”
“啊?一边儿?”若音诧异地问。
这真不怪她,只怪大清文字博大精深。
这一边儿,有种嫌弃的字面意思,翻译一下,那就是委婉地让她“滚”。
还有一种意思,就是真的让她歇息。
她的正院,离前院不远,也可以称为一边儿。
然而,四爷的书房,最为接近“一边儿”的意思。
果不其然,只见四爷随意地指了指一旁的榻。
若音顺着四爷所指的方向,才因不用研磨,如释重负的心情,一下子又紧绷起来。
明明没她什么事儿了,还留她在这儿歇下。
这。。。。。。是要搞事情啊。
她偷偷地咽了咽口水,似乎能想到,等四爷批阅完公文,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