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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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聚泪下地道:“太子爷。。。。。。我。。。。。。我只是担心弘晳会坏了咱的事情,毕竟咱的事情就要成了,结果弘晳弄出这样的事,万一让四爷和乌拉那拉氏提高了警惕,那就不好了。”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现在雍亲王府,急着救命,哪里有时间管别的。”太子甩了甩袖子,在殿中的太师椅坐下。
太子妃狼狈的爬起,站在殿中,闷不吭声。
“这一次,你给孤长点记性,务必要把事情办好。”太子随手招来一个宫女,一把揽在怀里,漫不经心地道:“弘晳都比你聪明,虽说他是无心之举,好歹也把弘毅弄得要死不活的,不像你,才是真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太子妃的眼里,噙满了委屈的眼泪。
皇家的水又浑又深,她不想掺合都不行。
掺合了,也不一定能行。
如果回到十几年前,她一定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都比老死在这紫禁城来。
哦,不对,也不一定能安稳的寿终正寝。。。。。。
她轻笑一声,朝太子行礼,道:“爷放心吧,这次的事情,我一定安排妥当。如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太子无情而冷血的声音。
“你给孤记住了,往后你要是敢打弘晳,孤就加倍地打你!”
太子妃步伐微微一顿,应了声“是”,就带着苦笑离开了。
是夜,雍亲王府几乎是灯火通明。
由于情况紧急,弘毅的病拖不得,那些慕名前来医治的大夫,都是及时接待的。
十万白银的悬赏一发,自然有流+水的大夫,到雍亲王府报道,只差没把门槛给踩破了。
但也不是人人都有开药方,或者治病的机会。
否则那么多人想试,都来给弘毅把脉,也未必是件好事。
毕竟七日风这种病,容易引起肌痉+挛。
任何轻微的刺激,都能导致病发。
比如光线、声响、说话、吹风,均有可能诱发呼吸肌的痉+挛。
而肌痉+挛,又容易导致窒息,便格外的小心翼翼些。
弘毅的厢房外间,有冯太医,两位宫里头的太医,以及若音娘家的府医。
还有一位,是四爷请来的,京城里最出名的陈大夫,人称妙手陈。
这五个人加起来,组成了一个智囊团。
无非就是出一些高层次的医学问题,专门面试那些接榜,想要试一试的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想要银子的一大把,可真正有本事的,没有几个。
一番刷下来,一天也就三个通过了他们的面试。
等到那三个给弘毅诊断后,开出的药方子,再经过几人的细细琢磨。
一天下来,竟是一个能试的都没有。
然而,正院的里间,若音借着烛光,翻看着堆积如山的医书。
那里头,有大清的医书,还有古医书,孙大夫留下的医书。
虽说孙大夫的医书,她几乎都记在脑海里了。
但她从未实践,也容易忘记。
加之她生了两个孩子,一孕傻三年,记性不如以前了。
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她便把孙大夫留下的书,又重新抄写了一遍。
至于那些孙大夫留下的孤本,谨慎的她,已经一把火烧掉了。
免得夜长梦多,惹出事端。
现在,孙大夫治病的方子,她是有了。
但她想要从别的医书上,找寻能不落下后遗症的法子。
既然想要医治,那就得想尽办法,医到最好。
她实在不敢想象,弘毅若是落下肺部、或者骨折的后遗症。
那么个小男孩,再过几年就要长成小小少年了。。。。。。
正文 第631章 四爷的眼神太过锐利
想到这,她手中的书页,翻得更快了。
同时,前院的四爷,也一刻都没得闲。
他不断的见人,拉关系,想要找寻良医。
另外,他的书房,本就有收藏的医书孤本。
不仅如此,他还从紫禁城的藏书阁,借了上百本关于七日风的医书,没日没夜地翻看。
只是清朝的医术落后,对于七日风的医治法子,几乎是没有。
至于后院的女人们,有看热闹的,也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当然,还有那么些人,在抄写佛经,说是为大阿哥祈福。
宋氏和孟氏、乌雅氏,就是这样的存在。
至于她们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从内心出发,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看似安静,实则迫在眉睫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三天后的早上。
三日后的清晨,弘毅的一番剧烈肌痉+挛,打破了这份安静。
“福晋,往日大阿哥早上,基本都不会抽搐,就算有,那也只有一次,可今儿早上,他已经抽搐两次了。”正院的厢房外间,太医们面色凝重地告诉若音实情。
若音刚从里间出来,心情很是沉重。
她刚刚也瞧见了,弘毅面色发青,虚汗不止。
这几天,他虽然有醒过几次,但意识模糊不清。
常常看见她,也只是面露苦笑。
而那苦笑,正是因为七日风导致的面部不能自已。
让她这个当娘的瞧见后,很是心疼。
这些天,弘毅每天抽搐的次数并不多,大约一天三次左右。
可今儿个,光是早上,他就病发了两次。
照这样下去,只怕是一天要病发六次左右,甚至更多。
这让若音意识到,弘毅的病,得尽快做个决断了。
毕竟孙大夫的那些药材,有几味药非常珍贵。
要是再拖下去,待凑齐了药,都未必能及时医治。
于是,她在屋里坐下,吩咐道:“巧风,去把我屋里那本孙医经取来,要蓝色封本的。再去前院知会一声,让四爷过来,就说关于大阿哥的病,有要事商议。”
“是。”
片刻后,巧风就将书取来,递给了若音。
若音接过后,翻到了七日风的药方子。
她取了一张宣纸,在纸上写下自个认为可行的方子,又添了几味药材。
不一会儿,米白色的宣纸上,就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
她将毛笔搁在奴才端着的托盘上,又将宣纸递给了柳嬷嬷。
柳嬷嬷会意,把宣纸递给了那几个大夫。
“各位大夫,这药方子,是我家主子在医书上借鉴的,几位看看可行吗?”
几个大夫听了后,一脸的诧异,心说四福晋还看得懂医书?
好在冯太医和若音打的交道多,他比较了解若音。
冯太医接过药方子后,先是一目十行,大致看了下。
随即,他才细细研究每一种药材的作用,再看看有没有相克的药材。
其余的人,也围在他的身边,仔细看着药方子。
只见几个老头,中年男人,看着看着,个个眼里泛着充满希冀的精光。
良久后,冯太医眼里散发着钦佩而肯定地光芒。
抬头看向若音,欣喜地道:“福晋,您这方子妙,实在是妙啊。”
“怎么个妙法。”一道磁性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众人闻声一看,就见一道藏蓝色的挺拔身影,立在门口,正往屋里走。
男人背光而立,光线斜斜照在俊朗的脸颊上,勾勒出硬朗的面部轮廓。
待走近后,若音才发现,一向注重形象的四爷,嘴角和下巴,居然有了丝丝胡渣。
大概是来得急,还没顾得上剃。
有那么一张俊朗的脸庞加持,即便是留着胡渣,都透着一种。。。。。。令女人着迷的颓靡野性,男性魅力十足。
举手投足间,更是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皇家霸气。
若音起身,盈盈福身行礼,“爷吉祥。”
屋里的奴才和大夫们,也朝四爷行了叩拜礼。
四爷先是一把扶起了女人,眼底瞥见她面上的憔悴时,心尖微微揪了一下。
随即松开她的手,朝大夫们摆摆手,“都起吧,刚才你们说的什么。”
“回四爷,奴才们在谈福晋开的药方子,竟是比这几日揭榜的江湖郎中,都要妙得多。”
“是啊,奴才从未见过如此妙的方子,既通肺泄热,又养阴清热、生津复液,还祛风解痉。”就是称为妙手陈的陈大夫,也对若音开的药方子,赞不绝口。
“奴才早就听闻四福晋贤良淑德,竟不知。。。。。。您居然还懂医术。”宫里头的太医道。
“哪里。。。。。。我也只是照书开的方子,一开始还以为是民间的医史,信不得。不曾想几位都说好,那就是真的好。”若音可不想顶着会医术的头衔。
那叫一个字,“累”!
毕竟,术业有专攻。
皇帝要治国。
将军要打仗。
大夫要看病。
身在清朝的女人,还是正室,就必然要争宠,顾家。
她是四爷的福晋,除了自个有产业。
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孩要照顾,偌大的雍亲王府要打理。
作为四福晋,她的职责就是相夫教子。
倘若还钻研医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府里岂不是要乱套了。
除非。。。。。。要是穿在一个医药世家,她一定把孙大夫的医术发扬光大。
可是,命运就是将她穿越在了四爷的后院。
她必须用四福晋这个身份,本分的生活下去。
这一次,要不是弘毅病了,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谁知道,冯太医却摇摇头,不置可否地道:“那也是福晋有天分,看得懂药理和医书,换作旁人,就是再好的书,也看不懂啊。”
“这么说来。。。。。。我倒是有当大夫的天分咯,只可惜,我生来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说不定跟你们一样,考上太医院当太医了。”既然他们非要夸她,她就意思意思一下吧。
果然,听见她这么说,那些老迂腐倒是不说话了。
“胡说八道。”一旁坐着的四爷,沉声训斥了一句。
神秘深邃的墨瞳,直勾勾盯着女人三秒,透着意味深长的探究。
四爷的眼神太过锐利,若音就是用余光,都快要受不住了。
正文 第632章 谢谢你愿意做的一切
好在四爷收回了眼神,朝太医们淡淡道:“既然这个方子可行,那就尽快抓药,替大阿哥治病。”
语音刚落,就见冯太医难为情地道:“四爷,方子是可行,能给大阿哥试一试,可这里头,有好几味药材,非常的珍贵难得,只怕是。。。。。。难求啊。。。。。。”
四爷没说话,只挑了挑眉,示意冯太医继续说下去。
“这里头写了,要有童便做药引,所谓的童便,就是人们常说的童子+尿,一般十岁以下的就可以,可这上面写着的,要用满月前,小男孩的第一泡干性尿才行,再去其头尾,以中间一段清沏如水,与处+子之血对应,才能起到药效。”
四爷听了后,面色如常地下令:“陈彪,你带好银子,立马带人去京城周边找。”
“是。”陈彪应了后,麻利的出去了。
紧接着,冯太医又道:“还有这个七仙还魂草,虽然它生存能力强,但它大多生长在极其寒冷的的地方,还得在悬崖峭壁的石头缝里,才能找到它。可寒冷的高山,必定有积雪,比一般的悬崖峭壁还要陡峭,危险重重,实在难得啊!”
“现在是五月份,天气都转凉了,哪里有寒冷的地方。”就连若音自个,都觉得这方药很悬。
毕竟,这是在清朝,又不像现代,坐飞机往返也很快。
清朝要是想出国,或者远行,没数月时间是不行的。
等到那个时候,弘毅只怕是撑不住了!
“没见识的。”四爷斜斜地横了女人一眼,说教道:“西藏的朱姆朗马阿林,一年四季峰高势伟。山上一些地方,常年积雪不化,冰川、冰坡、冰塔林到处可见。风吹积雪,四溅飞舞,弥漫天际。”
“还是爷知道的多,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竟然有这种地方。”在这里,没有什么气温的度数。
但她听四爷的意思,也晓得这个朱姆朗马阿林很冷。
说实话,她对康熙在位的清朝领地,知道的不太多。
所以,她倒是受下了四爷的说教,没有多说什么。
这会子,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朱姆朗马阿林,离京城有多远。
在她的印象当中,“阿林”是满语,意思是“山”。
朱姆朗马阿林,听起来。。。。。。应该就是前世的珠穆朗玛峰了。
但西藏离京城也很远啊,一来一回,只怕是来不及!
果然,只见四爷摇摇头,道:“只是西藏距离京城太远,不可行。”
闻言,若音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好在四爷牵了牵唇,又道:“黑龙江的漠河地区,听闻能看到北极光和极昼,是大清最北的地方,一年四季冻得人都不敢出门,到处都是积雪。”
说着说着,男人顿了顿,再次否决:“不行,这也离京城有点远。”
“四爷,奴才听闻内蒙的根河市静岭,被成为大清的冷极,每年无霜期只有70天,冻结期却在210天以上。”
“内蒙还有个伊图里河镇,每年最低温度极低,素有大清冰雪之乡的美誉。这两个地方,离京城算近的了。”陈大夫道。
这两个地方,似乎也是四爷正要说的。
只见四爷微微颌首,赞许地道:“嗯,内蒙离京城是要近些,快马加鞭,也就几天的路程。”
说着,他抬头问道:“可还有别的稀贵药材?”
“回四爷,还有最后一样稀贵药材,名为瑇瑁,是生长在海里的爬行动物,其背部的甲片。此甲片性甘、寒、无毒。研成细粉,或者磨汁,具有清热解毒、滋+阴潜+阳、平肝镇心、神昏痉厥的功效。”
“这东西哪里有?”四爷问。
“一般在广东、海南、福建、江浙一带等,沿海地区。”
四爷蹙了蹙眉,问道:“这种东西,是不是就是玳瑁,有人将它做玳瑁器的那种。”
“对对对,您说的就是这么回事,瑇瑁它就是玳瑁,其脆性稍大,具油脂性,有蜡状光泽,呈半透明、微透明的黄色底色上点缀富丽的褐色斑点。有人将它做眼镜、或者壶柄,但玳瑁器有掺合别的东西,得采用纯粹的玳瑁甲片才行。”冯太医解释道。
此话一出,就见四爷站起了身子,道:“没别的了?”
几个大夫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见状,四爷毫不犹豫地道:“苏培盛,你叫人在京城留意这几样药材,最好是有现成的,另外,去前院收拾一下,即刻动身。”
“嗻!”苏培盛应了后,就甩了甩拂尘。
将屋里的太医和奴才,都遣了出去。
主子爷心系大阿哥,为了找寻药材,亲自动身。
估计要离开府上一阵子了。
还是给四爷和福晋,单独相处一会吧。
太医们在江湖摸爬滚打数十载,也算是醒目。
他们并没有过多的问若音那本医书,也没提出要翻看,就出去了。
因为他们作为奴才,主子们没有给予他们恩赐,他们是不能主动要求的。
从医这一行的人,都知道好的药方,有多么重要。
很多人不愿意把救人的药方,给这一行的人看。
尤其是七日风这样的病,根本就是不治之症。
福晋愿意将药方分享给他们,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于是,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屋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