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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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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们便慌了神,没了主心骨。

    一盏茶后,弘修就躺在若音的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水呢。

    若音亲自将弘修放到床上躺下,才离开的前院。

    打探一件事情很简单,但要把事情打探得清清楚楚,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次日清晨,若音在巧风的伺候下起床。

    她左右顾望了一下,“柳嬷嬷呢?”

    话才问出口,柳嬷嬷就进屋了。

    “福晋,您让奴才查的事情,奴才都查好了。”

    “说吧。”若音喝了口薄荷水漱口。

    “昨儿您进宫没多久,府里就传出大阿哥快不行了,您让人把二阿哥抱去正院的消息。听闻,是钮侧福晋那儿先传开的。”

    “确定是从钮钴禄氏那儿传的?”想说钮钴禄氏没那么傻吧。

    要传话还用得着特意在自家门口。

    “据咱们的眼线说,确实是从钮钴禄氏那儿先传的。不过,最开始是李侧福晋底下的春竹,在钮钴禄氏院子前说了此事,慢慢的,事情才传开了。”

    这么些年来,若音没少在府上安插眼线。

    平日里,那些人就在府上兢兢业业当差。

    一有点什么事儿,只要问眼线,基本都能问个一清二楚。

    “这么说,很有可能是李氏咯?”

    “可以这么说。”

    “既然这样,那就把她们两个,都给我叫来,谁让她们管不住奴才呢。”若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

    这整个后院里,除了李氏和钮钴禄氏。

    旁的人都没有作案动机,也没胆子造次。

    尤其是李氏,最耐不住性子了。

    这才怀上一个,就打起大阿哥跟二阿哥的主意了。

    偏偏这种事情,说大又不大。

    顶多就是底下奴才以讹传讹,传错了话。

    府上奴才那么多,总不能全抓起来打死。

    而且,就算她认定是李氏干的,可李氏肚里还揣着皇嗣。

    即便此刻,李氏犯了天大的错,肚里的孩子,也能保她的性命。

    李氏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毕竟,因为底下丫鬟传谣,李氏就揣着娃去死,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顶多拉几个奴才出来,充当替死鬼。

    加之四爷又不在府上,若音的一举一动就格外的打眼。

    她要是真的把李氏如何了,那她善妒的名声,反而坐稳了。

    这样显得她容不下侧室有孕,四爷不在府上,就欺负侧室。

    如果,她今儿真把李氏怎样。

    估计明儿,德妃和康熙,就来讨伐她了。

    既然这样,还不如让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不明不白地把事情担下。

    反正她们两个,从前都不是好的。

    并且,还能激化李氏和钮钴禄氏之间的矛盾。

    就让她们狗咬狗去吧。

    片刻后,李氏和钮钴禄氏,在奴才的搀扶下,到了正院的堂间。

    当然,后院旁的人,也一起来了。

    众人到齐后,跟往常一样,给若音跪礼,“福晋吉祥!”

    李氏跟往常一样,仗着肚里揣着娃,一点惊慌之色都没有。

    若音可跟往常不一样,她压根就没让众人起。

    只是淡淡道:“关于府上传谣一事,只有李氏和钮钴禄氏底下的奴才,传的最为厉害。”

    语音刚落,李氏原本淡定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不淡定起来。

    她算到了福晋拿她没法子,也算到了把巧兰推出去。

    可福晋让她和钮钴禄氏一起担着,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李氏紧张地道:“福晋,您是不是查错了?”

    若音昂着下巴,没说话。

    柳嬷嬷替她说道:“李侧福晋,奴才可是查了一天,你院里的春竹,昨儿躲在钮侧福晋院前的假山后头,拉着钮钴禄氏院里的丫鬟,传播谣言呢。”

    “那也是奴才们的事情,我整天在院子,忙着安胎都来不及,对于底下的奴才,倒是疏于管教了,又或者。。。。。。是钮妹妹底下的奴才,带坏了我的奴才,那也不一定呢。”

正文 第643章 让你一起陪葬!

    李氏人虽跪着,可说出来的话,却把自个撇得干干净净。

    并且,她还把责任毫不掩饰地往奴才、钮钴禄氏身上推。

    吓得钮钴禄氏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福晋,冤枉啊,我这几日身子不适,一直都躺床上,自个都顾不好,哪里有时间整这些啊。”

    她入府多年,好不容易怀上了身孕。

    可不敢在这紧要关头,得罪了福晋。

    毕竟福晋的手段,她还是见识过的。

    若音可不管那些多,她只是朝柳嬷嬷使了个眼色。

    下一刻,柳嬷嬷就高声道:“李侧福晋、钮侧福晋、对于底下的奴才管教不当,现罚院子里的奴才,各打二十大板。还有那个叫春竹的奴才,直接拖出去杖毙。”

    语音刚落,堂间就乱成一片。

    原本被人好生搀扶的李氏、钮钴禄氏。

    身边的奴才全被拖了出去,一下子就没了伺候的人,在那愣愣地跪着。

    见状,若音就跟施舍乞丐似得,道:“好了,都起来吧,尤其是李氏和钮钴禄氏,你们俩啊,有了身孕,是要操劳些,管教不周也情有可原。”

    “谢福晋。”

    “谢福晋体恤。”

    后院的人,在奴才地搀扶下起身。

    唯独李氏和钮钴禄氏,小心翼翼又有些艰难地站起了身子。

    李氏在一旁入座后,心中松了口气。

    她就说嘛,有了肚里这块宝,福晋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她这雍亲王妃就甭想当了。

    毕竟,这里的舆论可是能压死人的!

    就在李氏得意的时候,若音又道:“奴才不听话,我帮你们罚了。另外,看在你俩有了身孕的份上,也就不必调新的奴才了。”

    “为嘛呀?”李氏问道。

    二十大板,都是会要了人命的。

    就算不要人命,那些奴才死的死,不死的,也要脱好几层皮,好些日子才能下床捏。

    让她院里放着一群废人,谁来伺候她啊。

    到头来,累的岂不是自个!

    “奴才要一直跟着的,用起来才顺手。你们两个有了身孕,我怕新来的奴才伺候不当,在这紧要关头,可是要万分小心。”若音笑里藏刀地道。

    李氏咬了咬牙,在心里啐了一口。

    啊呸!

    好人坏人,都让福晋给做了!

    这话听起来,是为了她好。

    院子奴才都挨了板子,哪里有奴才能伺候她。

    其实就是想她怀着身孕,身边还没人伺候,想她吃点苦头,自生自灭呗。

    这阴损的招,也就福晋想得出来。

    偏偏她被若音这么一提醒,着实不敢调新的奴才。

    生怕里头被人安插了手脚不干净的奴才。

    就在这时,李福康进了堂间,焦急地道:“福晋,不好了,二阿哥用过早粥后,突然上吐下泻。。。。。。”

    “什么!”若音撑着扶手起身。

    “冯太医说。。。。。。二阿哥昨儿受了惊吓,夜里做了噩梦,出了一身虚汗,夜里又凉,汗液浸湿了衣裳,受了寒气。”

    闻言,若音的嘴唇,勾勒出冷清的弧线。

    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透出一丝冷笑,似乎心底有一种仇恨。

    她转头看向李氏、钮钴禄氏,道:“钮钴禄氏管教奴才不周,罚抄女诫二十遍。李氏管叫奴才不周,去祠堂跪着,反思记过,二阿哥的病一日不好,你就给我一直跪着!”

    “福晋,使不得啊,我还怀着身孕,怎能一直跪着呢,会出问题的。不如我和钮妹妹一样,一起抄女诫吧。”李氏有些害怕地回。

    “你最好虔诚祈祷二阿哥没事,如若他出了事,我让你连着肚里的一起陪葬!”若音咬牙切齿地道。

    这会子,愤怒燃烧着她的心,她的喉咙,她的全身。

    她的理智,是在孩子没事的情况下,才会想得周全。

    倘若孩子没了,这个雍亲王妃还有什么好当的!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毕竟她在这封建的清朝,在乎的不多。

    最在意的,就是孩子。

    若音撂下狠话,就带着奴才,直往前院奔。

    兴许是她当家主母的气势太强。

    又或者是李氏太过心虚。

    在她离开后,李氏并没有多嘴。

    当真去祠堂,规规矩矩地跪着了。

    因为她在福晋的眼里,看到了可怕的眼神。

    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眼神,就跟疯了似得。

    好在若音到了前院后,弘修醒过来,体温也降下了。

    是夜,她托着疲惫的身子,回正院看了看弘毅,才准备歇下。

    走到堂间门口,扫了眼跪在院子前的巧风,她什么也没说。

    到底是从娘家跟过来的陪嫁丫鬟,一直都兢兢业业的。

    人无完人,谁能保证一辈子都没疏忽的时候。

    所以,她没忍心罚。

    但这。。。。。。并不代表她们没有过错。

    人与人之间,有种微妙的相处方式,有时候彼此间,不需要过多的交流。

    就像前院的谢嬷嬷一样,自从二阿哥病了后,就一直在前院跪着。

    那可是个老嬷嬷啊,在府里有一定地位的。

    不过,若音见了后,也没有劝。

    因为她知道,劝了也没用,只求彼此心安吧。

    若音前脚才进堂间,陈彪后脚就跟了进来。

    一进屋,他就在若音跟前打千,道:“福晋,城东一户人家,找到了明儿满月的男婴,能取到童便了。”

    若音听后,并没有欣喜,而是惆怅地道:“明儿取童便,可四爷还未归京,等到那个时候,只怕都。。。。。。馊掉了,也就做不了药引子。”

    “那如何是好?”

    若音蹙眉沉思了片刻,道:“不如这样,你四处打听一下,看看接下来几天,有没有即将满月的婴儿,都记好日子,只等四爷回来,命人去取便是,记得多留意几家。”

    药引子这东西,必须得是最新鲜的,否则一切都白费。

    “是,奴才记住了。”陈彪应了后,将手中的木匣子打开,道:“对了福晋,京城有一户人家,听闻咱雍亲王府寻瑇瑁这味药材,主动送了两片瑇瑁甲来,说是他们一家,刚从海南游玩回京,特意献上的,不求回报。”

    若音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在木匣子上。

    只见那匣子四四方方的,里面垫着红色的丝绸。

    丝绸上赫赫然放着两块椭圆形的甲片。

正文 第644章 靠这种法子讨好四爷

    那甲片由黑黄斑纹交错而成,有些渗人。

    可在若音眼里,却是救命的东西。

    她都忘了问是哪户人家,只管激动地道:“快,你拿去大阿哥的厢房外间,给太医们好生瞧瞧,看看有问题没。”

    如果没有问题,那就只差四爷那味七仙还魂草。

    四爷也就可以回京,给弘毅治病了。

    省得再去沿海地区跑一趟,一来一回又够呛。

    若音就这么坐在堂间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陈彪就回来了。

    “福晋,奴才给太医们瞧过了,他们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完全可以拿来给大阿哥治病。”陈彪道。

    “那好!”若音高兴得站起了身子,“你赶紧让人连夜写信给四爷,就说童便和瑇瑁甲,京城里都有,只要四爷寻到了七仙还魂草,就赶紧回京吧。”

    “嗻。”陈彪笑着应了。

    就在他准备出去办事时,却被若音给叫住了,“慢着。”

    陈彪诧异抬头,问道:“福晋,可还有吩咐?”

    “对了,刚才一时高兴,竟忘了问你,献上瑇瑁甲的,是哪户人家?”这会子,她总算是想起来了。

    “回福晋,听闻就是四爷门下一位奴才,知道雍亲王府需要,这才特意献上的。”

    若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门下奴才。

    如今四爷是雍亲王,门下有不少奴才。

    不少人会拿些东西孝敬四爷。

    但四爷这个人,固执又严谨,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收的。

    除非是急用的东西,他才会收。

    所以,大家都想着法儿的,孝敬他。

    这一回听说雍亲王需要药材,可是有不少人,挤破了脑袋想献殷勤。

    不过,能拿出这种药材的,可不是一般的奴才。

    基本上,就是有个小官当着的。

    不然也不能有闲情,去游玩啊。

    “虽说是门下奴才,那也得好好谢谢人家。”若音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她道:“陈彪,你去库房取些银子,算是谢谢人家一番好意。”

    此话一出,就见陈彪挠了挠头,没办法地回:“福晋,奴才听说了,咱的人回了银子和礼物,可人家分文不取啊。”

    “竟还有这种不要钱财的人,你可知道是哪户人家?”若音好奇地问。

    “奴才取到药材,高兴得直往府里回,竟往了打听这件事情了。”陈彪憨憨地道,“福晋,不如奴才再去打听打听,这回一定打听好。”

    若音也就是随口问问,若是让陈彪亲自为这事跑一趟,倒是不至于。

    她摆摆手,没所谓地道:“罢了,你还有正经差事要忙,这种小事还是算了,想来那人要的不是银子,而是别的东西,只有等四爷回来,才能给他吧。”

    “是,那奴才先退下了。”陈彪打了个千,就出去了。

    待陈彪走远后,柳嬷嬷笑道:“福晋,这回大阿哥的药材,有了着落,您可就放心了。”

    若音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往里间走,“安置吧。”

    到了里间,她由着奴才伺候更衣洗漱。

    柳嬷嬷听说药材都差不多齐了,心情好地聊道:“主子,主子爷可真有面儿,那么贵重的药材,人不求回报都要送来。”

    若音摇摇头,不置可否地道:“这世上,哪有人真的不求回报,要真那么洒脱,也就不会走上官路,靠这种法子讨好四爷了。”

    “那主子的意思是。。。。。。这个送瑇瑁甲的,眼光长远?”柳嬷嬷扶着若音到床边。

    “我也说不准。”若音躺下,淡淡道:“今晚就你守夜吧。”

    “是。”柳嬷嬷遣散了奴才,将蜡烛吹熄后,就在床边靠着。

    若音虽平躺着,眼睛却是睁开着的。

    她在想,是什么样的人,送来了瑇瑁甲。

    在这市侩的清朝,有人吃不起饭,有人力争上游。

    能在四爷底下当奴才,那绝对就不是等闲之辈。

    因为四爷这样的人,非常难伺候。

    她不相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献殷勤。

    只是每个人需求不一样罢了。

    世俗点的,是为了钱财。

    就连官场上的人,也是追求名利和钱财。

    但这种不收银子的,估计就是银子不吸引他。

    这样的人,看起来是无欲无求,却是最聪明的。

    因为。。。。。。不求回报才有心,会一直让人心存亏欠,还显得特会做人。

    若音慢慢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罢了,人不要银子,她也没法子。

    待四爷回来,自然能还这个人情的。

    次日清晨,若音一起床,就听柳嬷嬷乐呵呵地道:“福晋,前院让人来传话了,说是二阿哥的高烧退了,早上起来还嚷嚷着热,喝了一碗粥呢。”

    “当真?”若音随意套了件外衣,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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