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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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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音用筷子夹了个小包子,轻咬了一口。

    只一口,那薄皮就破掉,满嘴的鲜香,和浓浓的汤汁在嘴中蔓延。

    里头的蟹黄不咸不淡,味道刚刚好。

    就是咽下一整个,都唇齿留香,实在是美味得让人回味无穷。

    她一面点头,一面又夹了个包子,肯定地道:“嗯,这个蟹黄包好吃,够鲜!”

    就在她又吃了一个时,四爷朝苏培盛看了一眼。

    于是,苏培盛就往四爷碗里,夹了一对蟹黄包。

    这边,若音早就对包子不感兴趣了。

    她毫无矜持可言,一手抓了只大螃蟹。

    才一上手,这分量,怕是有六两多重。

    再把上面绑着的棕绳解掉,就可以开动了。

    这儿的海鲜商家,都还算实诚,绳子绑的不多。

    若音随便一剪,绳子就都松掉了。

    不像前世那些卖螃蟹的,一点都不厚道。

    总是用麻花大绳,绑得严严实实的。

    还美名其曰怕螃蟹把绳子夹断,会跑掉。

    那也不至于四两的螃蟹,绑三十米长的绳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卖绳子的呢。

    解开绳子后,若音就捣鼓着蟹八件了。

    先是用剪刀,把螃蟹的八只腿剪下。

    又把两只大螯卸下。

    四爷这回买来的螃蟹,可真新鲜。

    别说蟹身了,就是八只小腿,手…感都是饱…满的。

    而且,她剪的时候,尽量保持蟹腿的完整,避开关节部分,往前一点剪的。

    这样待会放凉后,蟹肉会和蟹壳自动分离,随便吸两下,就能完整的吃掉。

    见状,苏培盛笑眯眯地道:“福晋,奴才瞧着,您是个懂吃的行家。”

    若音轻笑一声,抬头看了四爷一眼。

    就继续低头捣鼓着,淡淡道:“哪里啊,我呀。。。。。。就是嘴馋,吃像又难看。”

    闻言,苏培盛抽了抽嘴角,就闭嘴了。

    主子之间置气,他还是不参与了,他就是个奴才。

    四爷惹得福晋生气,还是留给四爷去哄吧。

正文 第678章 你不是向来爱吃醋

    一旁的四爷,听出女人在说风凉话,倒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轻咳一声,也抓了只螃蟹,开动起来。

    吃螃蟹,他向来也喜欢自个动手。

    这么琐碎的食物,要是经过奴才的手,吃起来都倒胃口。

    若音没再看四爷,只管专注的剥螃蟹。

    由于她手里的是母蟹,那肚脐都是凸出来的。

    透过白色的肚皮,还能看到里面黄澄澄的蟹黄。

    她不是个矫情的,直接用手掰掉肚脐那一小块。

    其实,也可以用长柄斧切掉的。

    可若音觉得,长柄斧就是蟹八件中,一个鸡肋的存在。

    完全就是文吃中,最没必要使用的工具。

    接着,她用锤子随意捶了捶外壳,给螃蟹松壳。

    再顺势掰开螃蟹壳,满满的蟹黄就在眼前,还肥得流油似得。

    若音用小刀把中间那个三角锥形的蟹胃、蟹肠,蟹肺剔除。

    再把厚厚的白色蟹鳃去掉。

    鳃和胃都是极寒的东西,是不能食用的。

    待一切大功告成,若音就把壳里的肉,连带着蟹黄,用小刀刮到了小碗里。

    以前她都是刮到碗里,用小勺优雅地舀着吃。

    这种情况下,四爷还说她吃相难看。

    那么,对着蟹壳大口吸啊,咬啊的,就更不用说了。

    或许,在那些古代女人的衬托下。

    即使她已经很得体了,也显得格外的不得体。

    若音正准备开吃时,就见眼前递来一小瓶罐子。

    抬头一看,发现四爷那修长的手,正在她的面前。

    轻轻一闻,似乎有酸酸的味道。

    若音不解地问:“爷干嘛?”

    “醋啊,你不是向来爱吃醋?”

    就算四爷的语气淡淡的,话听着还算正常。

    可若音还是能听出,隐…晦的另一层意思。

    仿佛在说她爱吃他的醋。

    得了吧,他自个才是大清第一醋王呢。

    她嘟着嘴巴,否认道:“才没有呢,吃螃蟹要配花雕酒才好。”

    说完,她直接从桌上,找到一小坛有酒味的罐子。

    直接取开红布盖子,往蟹肉和蟹黄上撒了点。

    不仅如此,她还往杯盏里倒了小半杯酒。

    顿时,花雕酒中的浓郁酒香,就和鲜美的肉香,在空气中相交织,闻着就令人垂涎三尺。

    瞧着雪白的瓷碗里,金色的酒汁慢慢将蟹肉浸润。

    桔红色的蟹黄、白玉似的脂膏、洁白细…嫩的蟹肉,无一不在诱…惑着人的胃口。

    若音实在是没忍住,直接舀了一小口蟹肉吃。

    一时间,花雕酒、蟹肉、蟹黄相交织的鲜美,在唇齿间飘逸开来。

    仿佛这三样,就是与生俱来的黄金搭配。

    一连舀了三口,细细咀嚼后,若音又喝了两口花雕酒。

    味蕾被激发的她,不由得感叹道:“花雕酒和蟹肉,完全是绝配,吃起来简直是人间美味。。。。。。”

    “说得好像你挺能喝,还很懂酒似得,爷可记得,你当年那是一杯就倒。”

    四爷难得主动递个醋,还被女人嫌弃了。

    如今见她这副样子,自然没忍住毒舌。

    这让一旁的苏培盛,忍不住惋惜地皱了皱鼻子。

    原本瞧着四爷默不吭声地哄福晋,给她递醋,还以为能和解呢,却还是没忍住毒舌啊。

    若音却不以为然地道:“那是以前,这几年,我喝了不少酒庄送来的酒,酒量已经有长进了好嘛。而且我刚刚也没说错呀,花雕酒香醇厚实,能把蟹肉中的寒性掩盖,衬出蟹肉的微甜鲜美,就是打嘴巴,都舍不得丢的美味呢。”

    “是么,爷打下嘴巴试试。”男人扬起手,就要划过那张凝脂般的脸蛋,作势去打她的嘴。

    若音和四爷,不是面对面坐着。

    而是就着一个八仙桌角,挨着坐的。

    眼瞧着四爷的指腹,就要碰到她的嘴。

    她也不怕,只是昂着下巴,将脸不怕死地凑了过去。

    并且,她还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等着四爷会不会真的打她时,一个微冷的东西,在她嘴角亲了一下。

    似乎。。。。。。还带着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脸颊。

    睁开眼,就见四爷那张俊朗的脸颊,放大在眼前。

    惊得她整个人往后退了退,一张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四、爷、居、然、偷、亲、了、她!

    “爷。。。。。。你真讨厌。。。。。。用着膳呢。。。。。。”

    四爷轻笑一声,就又恢复了正襟危坐。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原本在屋里候着的苏培盛,早就条件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还用手捂了捂眼睛。

    直到几秒后,才挪开眼睛,佯装若无其事。

    他就说了,四爷是个口嫌体正直的主儿。

    嘴上是毒舌,把福晋给惹生气了。

    行动还是能把福晋撩得心花怒放,一点法子都没有。

    可不是么,被四爷那么一亲,若音就是有再大的气,也就消了。

    只是吧唧着嫣红的唇,使劲地吃螃蟹,一只又一只。

    吃到第三只的时候,她的手还没碰到盘里螃蟹。

    手背就被四爷打了一下,还被勒令:“螃蟹性寒,少吃点。”

    “爷,你可真扫兴。”说是那么说,若音还是老老实实没吃了。

    因为她也就那么一说,心里还是分得清好坏的。

    四爷这样惜字如金的男人,他爱管你,那是关心所致。

    若是不关心你,管你吃多少只螃蟹,他都闷不做声,金口难开的。

    这会子,四爷那张俊脸,在女人说话时,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但在她放弃螃蟹,吃别的食物时,长眉便舒展开来。

    见状,苏培盛不免在心中咂舌。

    以往都是别人故作矜持,尝一口鲜就不吃了,扫了四爷的兴致。

    什么时候,四爷居然也管起这档子闲事来了。

    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紧接着,若音吃了一小碗饭,又喝了碗玉笋汤。

    如女人手指般娇…嫩的玉笋,和橙红胡萝卜,黄灿灿的玉米,碧绿的豆苗,一起烹煮,汤汁又鲜又清甜。

    大约半柱香后,若音和四爷,便都吃饱喝足。

    四爷从苏培盛手里,取过藏蓝色的棉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抬头就见女人的俏…脸上,透着微醺的酡红。

    凉薄的唇角,便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还说酒量有长进了,不过小酌了几口酒,这就上脸了。”

    若音:“。。。。。。”

    虽然她很想用科学的角度,解释喝酒脸红的缘故,但她不能!

    只能呆愣在原地,傻乎乎的。

    四爷见她娇…憨的模样,便道:“既然喝醉了,就在爷的前院歇下,别回正院了。”

正文 第679章 彻底征服

    若音觉得自个没醉。

    而且,她醉不醉的,跟她回正院什么关系。

    就是醉了,奴才也能扶她回去啊。

    再严重,能有被摧残了一夜,早上用轿子抬回去严重么。

    于是,她正儿八经的起身,道:“爷,我没醉。”

    奈何四爷跟没听见似得,直接吩咐奴才:“苏培盛,让底下备水,叫柳嬷嬷几个进来伺候。”

    听这话的意思,是要沐浴安置了。

    既然四爷都这样,若音也不好执意要回正院。

    免得拂了他的面子,弄得怪尴尬的,难收场。

    片刻后,若音和四爷,就分开房间沐浴。

    由各自身边的奴才,伺候着。

    待一炷香后,两人都洗漱完毕。

    奴才伺候他们躺下,把床帐一放,蜡烛一吹,木门一关。

    屋里,便只有她们两个了。

    若音还没来得及和四爷说上一句话,身子就被男人一把抱住。

    他没有欺身而上,还是将她的身子动了动,背对着他。

    顿时,男人炽…热的气息,呼在她的雪…颈。

    天气凉,气息刚呼上肌肤时,凉凉的。

    渐渐的,暖意可持续性的在她肌肤上打转。

    冷热交替的感觉,让她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爷。。。。。。时候不早了。。。。。。”就别整这些了吧,省得一番折腾,又得到后半夜。

    这是她话里暗戳戳的意思。

    可四爷向来不是个由人的主儿。

    他贴在女人耳旁,黯哑地道:“嗯,时候是不早了。”

    语音刚落,大掌就顺着女人的身子,一路往下。。。。。。

    这一夜,男人势必要把女人白日里的任性,给彻底征服。

    激…发了一天的野…性,在昼夜间迸发开来,没休没止地要她。

    直到她哑着嗓子苦苦求饶,才堪堪饶过了她。

    次日清晨,若音伺候四爷上了早朝。

    就回了正院,准备睡个回笼觉。

    哪成想,柳嬷嬷小声提醒道:“福晋,今儿是武格格生辰,您看。。。。。。”

    “得亏你提醒了我,否则我都要忘掉了。”若音走到床边,不太精神地道:“命人赏对蝴蝶金钗子过去吧。”

    说完,她就躺下了。

    “哎!奴才这就命人去办。”柳嬷嬷瞧着若音精神不济的样儿,把床帐放下了。

    昨儿夜里,她和巧风,也在前院外头候着的。

    听着那动静,足足到了后半夜才消停。

    这就是所谓的。。。。。。人美身子遭罪吧。

    伺候若音歇下后,柳嬷嬷就派了个麻利的太监,去武氏那儿送赏赐。

    可那太监去了还没多久,就有奴才来报了。

    柳嬷嬷一听,吓得哪里敢做主。

    立马进了里间,去叫若音了。

    “福晋,大事不好了,钮侧福晋见了许多的红,还是在武格格那儿出的事儿。”

    若音本来还迷糊着呢,听到信息量巨大的消息,立马就来了精神。

    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身为福晋,不管都不行。

    “我睡了多久。”她坐起身子,慢慢下床。

    “您才睡多久啊,刚躺下,这就出了事儿。”柳嬷嬷替她换上衣裳。

    “早点出了事儿也好,否则总觉得后院那些人会使坏,安心不下来。”

    自打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一起怀上后,她就知道会出事。

    眼瞧着两人要生产了,心里也是没个着落。

    毕竟那两个,从进府以来,那都是不安分的。

    所以,这会子她也没觉得多稀奇。

    “出事是一码事,可咱的人去武格格那送金钗,到现在还没回来,听说被扣在那儿了!”

    “岂有此理,再怎么都是咱们正院里的人,要打要罚,也是福晋做主,什么时候轮到她们管教了。”巧风忿忿不平地道。

    若音蹙了蹙眉,眸光微转。

    此事。。。。。。怕是不简单。

    就是事情不牵扯到她,她也要出面处理的。

    如今这情况,看样子是牵扯到正院了,说什么都要赶紧去看看。

    由于钮钴禄氏见了红,她不好打扮的太艳丽。

    甭管心里怎么想,门面上要过的去。

    一盏茶后,若音只穿着一身藕荷色旗装。

    梳着小两把头,别了几只简单的玉绢花,就去看钮钴禄氏了。

    钮钴禄氏当场就见了红,肚子也痛得厉害。

    便是连路都不能走,直接就在武氏那儿躺下了。

    等若音到了武氏院子时,就见那小太监在外头跪着,脸丧得很。

    走近后,小太监就跪行到若音跟前,“福晋,奴才是冤枉的啊。”

    若音记得这个小太监,是在她正院当差的,但不是近身的奴才。

    “怎么回事你!平日瞧着也算麻利,怎的送个赏赐,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柳嬷嬷训斥道。

    小太监扁着嘴,正准备开口,武氏就从堂间出来了。

    “奴才给福晋请安。”武氏快步走到若音跟前行礼。

    若音便没功夫再听柳嬷嬷训太监,只是朝武氏道:“钮钴禄氏好端端的,怎么就见了红,我听说还挺严重的,冯太医可是来了?”

    说着,她就抬脚往屋里走。

    武氏跟在她的身后,回道:“冯太医已经到了,福晋亲自问问他吧。至于钮姐姐见了红,奴才原也没想到,希望福晋先别怪罪那个小太监,想来他也不是诚心的,现在啊。。。。。。还是以钮姐姐的身子要紧。”

    这话一听,就知道钮钴禄氏情况严重。

    另外,武氏已经彻底把锅甩给了小太监。

    嘴上却说着好听话,让若音别怪罪。

    看来,这么些年的磨练,武氏不再是当年那般蠢了。

    在府中浸染这么些年,那婊里婊气的话语,说得倒是朗朗上口。

    既然若音来了,也不好纠结那些琐事。

    自然得把钮钴禄氏的情况,给安排好。

    她没搭理武氏,只冷哼了一声,就到了里间。

    顿时,一屋子的奴才,朝她行礼。

    走到床边,若音只淡淡扫了钮钴禄氏一眼。

    就见钮钴禄氏面色煞白,头发都贴在了脸颊上,看起来出了不少虚汗。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还用那种怨恨的眼神,死死地瞪着她。

    仿佛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得。

    若音在一旁的圈椅坐下,淡淡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以为人人都跟你那般肮脏。”

    钮钴禄氏咬了咬牙,双手捂着拱起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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