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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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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音随意瞥了眼年羹尧,淡淡的“嗯”了一声,“起吧,四爷在里头等你呢。”

    “谢福晋。”年羹尧起身。

    若音则扶着柳嬷嬷的手,擦身而过。

    年羹尧的余光,扫了若音一眼,就往四爷的房间走了。

    进了堂间,他就被苏培盛带进了里间。

    四爷一见了年羹尧,就爽朗道:“亮工,你来了正好,陪爷下会棋。”

    亮工是年羹尧的字号,他笑着点了点头。

    走近后打了个千,才在四爷对面坐下。

    下棋时,两个大男人,也没闲着,聊的全是正事。

    年羹尧聊着聊着,说起了今儿来的主要目的。

    “四爷,您还记得奴才上回跟你说的任伯安吗?”

    四爷手中的棋子顿了顿后,淡淡道:“嗯,记得,一个小小的芝麻官。”

    “上回追缴国库时,奴才去他们府上要债,他是死活都拿不出银子来。最后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的,说能给咱一个大好处。”说大这里,年羹尧脸上透着一脸得意的笑容。

    “一个微末小吏,他能拿出什么好处来?”

    只见年羹尧笑眯眯地解释:“那任伯安啊,官小是没错。但他原本是九爷门下的奴才,也是八爷的财神爷,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八爷摆了一道,便气得换了门庭,成了太子底下的奴才,一直和太子爷有着联系呢。”

    “就他?”一个芝麻官,跟太子有联系,四爷一下子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年羹尧也不卖关子了,他从袖袋取出一封泛黄的信封,递给四爷,“您瞧了这封信,就知道他的好处有多大了。”

    见年羹尧如此笃定,四爷接过信封,从容拆开看了看。

    他先是一目十行,了解大概内容。

    顿时,深邃的墨瞳便闪过一抹精光。

    渐渐的,神色变得严肃而凝重。

    最后,四爷难得爽朗笑道:“好,很好!有了这个,宗人府将会是太子一辈子的归处!”

    年羹尧也跟着哈哈大笑,没有说话。

    “亮工啊,你总算没有辜负爷的希望。爷让你在外头历练那么多年,就是想磨磨你的性子,倘若你一直在京城,不一定有今天的能耐。”四爷将信折好,食指指着年羹尧,眼里充满了欣赏。

正文 第728章 会好好疼你的

    年羹尧摆摆手,谦虚地道:“奴才有什么能耐,奴才的一切,都是四爷给的,所有事情,但凭四爷一句吩咐。”

    “要说田文镜吧,在朝廷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他就不如你。银子银子没要到,还惹了一身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调回京,爷还得想想法子。”四爷摇摇头道。

    虽然田文镜也是个好的,可能力跟不上年羹尧,也确实是事实。

    不管哪个做上司的,都欣赏有能力的下属。

    “不不不,田大人的差事,也确实比奴才的难办。当初要是换成奴才管理他那些债务,也不一定能办好,指定还得搞砸!”

    “行了,爷看人很准,你就别谦虚了。”四爷晃了晃手中的信,道:“你这封信,可是比银子有用多了,换了别人,也不一定能要到这么好的情报。”

    他确实没想到,那么个小官,手上居然有几百个朝廷官员的把柄。

    而这信封里,便是百官的行述,还有太子与众人之间的来往,交代的一清二楚。

    年羹尧憨憨地挠了挠头,倒是没有再谦虚了。

    同样的,他也没多说别的话扫兴。

    虽然他很希望妹妹能进雍亲王府,成为四爷的女人,但也知道凡事不能操之过急。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把自个的能力提上去,让四爷欣赏自个。

    一个男人,有了能力后,什么事情不好办。

    再让妹妹进府,那便是锦上添花的事情。

    如果只想着靠女人拉拢主子,迟早都得完蛋。

    兴许是年羹尧投四爷的眼缘,两个大男人,从白天聊到了黑夜。

    夜里,四爷不顾病着,还和年羹尧小酌了几杯酒。

    直到天蒙蒙亮时,年羹尧才从雍亲王府离开。

    此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春天的早晨有些微凉,空气却无比的清新。

    年羹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闻到了生命的味道。

    他抬头看了看天边,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

    一抹橙红色的晨曦,照亮了天际,代表着旭日升起。

    同样的,也代表着夜幕将要拉下帷幕。

    看着这一幕,年羹尧喃喃自语道:“我年羹尧。。。。。。终于要出人头地了。。。。。。还是京城这块土地好啊!”

    明明不过二十有余的年纪,声音却透着沧桑。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野心和畅快。

    这个承载家族希望的年轻男人,在经历这么多是是非非后,终于看到曙光在向他招手了。

    接下来的几天,紫禁城一下子变得动荡不安。

    最为提心吊胆的,便是太子。

    也不知道康熙知道了什么,突然下令,大张旗鼓地查刑部,还要查太子。

    然而,当事人太子,却醉在温柔乡里,只想把自个灌醉。

    毓庆宫里,太子斜斜靠在太师椅上,一脸微醺的样子。

    下巴上还留着懒得打理的胡渣。

    一双阴鸷的眸子,就算眼神迷离,仍然带着不甘心的野心。

    酒到浓处情更深,太子就是这么个男人。

    身上明黄色的锦袍,早就半敞开,露…出还算强…健的身躯。

    因为人到中年,年轻时强壮的身躯,经过岁月的摧残,已经有些发福了。

    肚子微微鼓起,身上的肌肉不见。

    但不难看出,年轻时应该是块好身板。

    这会子,他怀里搂着的,正是赫舍里·思敏。

    女人身上的衣料,早就被男人解掉,散落一地。

    如今,她的身上只着一大红的肚…兜。

    京城的春天,还是有些微凉。

    曝光在冷空气下的肌肤,起了丝丝疙瘩,却又不敢拾件衣裳盖上。

    只管靠在男人怀里取暖。

    娇小的身子,该有的全都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子爷。。。。。。我冷。。。。。。”她是江南女子,声音格外的嗲。

    加之因为有些冷,还带着颤音。

    听起来就像是。。。。。。对男人发出暗昧的邀请。

    太子阅女无数,女人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声音,他就知道什么意思。

    如今听了这般悠扬婉转的撒娇,邪邪笑了笑。

    他将手里的酒壶往远处随意扔了扔。

    瓷器的酒壶,恰巧砸在屋里雕着纹路的红色柱子上。

    “嘭”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酒也撒了一地。

    吓得思敏缩在太子怀里瑟瑟发抖。

    下一刻,太子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狂妄地道:“别怕,孤会好好疼你的。”

    语音刚落,那双因为练兵器,长满厚茧的双手,就在她身上肆意游动。

    从乌黑柔亮的青丝,到涂着丹蔲的脚丫子,全都安抚一遍。。。。。。

    这一次,男人难得有耐心,做足了戏。

    不多时,那双手落在了女人脖子后的红绳。

    大概因为喝多了,加之有些急色,蝴蝶结扯成了死结。

    情急之下,男人大力一扯,红绳直接断开。

    美好馨香的身子,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不一会儿,两人就相拥着滚在了羊毛地毯上,难分难舍。

    毓庆宫的大殿,完全没有顾忌的娇…声,一浪高过一浪。

    伴随着一声喘不过气的媚叫,动静便小了下来。

    “没用的玩意,这么快就去了一回,待会有得你受的!”男人附在女人耳旁,咬牙切齿地道。

    沉稳的中年男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听起来如同地狱索命的魔鬼。

    思敏看着身上的男人,那张熟悉的脸庞,离她很近。

    一双微醺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坏笑。

    虽然她已经没有力气,也不敢抗拒他。

    这个时候,抗拒一个有权有势,喝醉了的男人,下场会很惨的。

    而且,他对她已经很好了。

    以前,她以为他是因为干…爹索额图,所以才待她好,时常宠幸她。

    可自打索额图没了后,他待她的好,并没有减少。

    只是一日比一日霸道,不可一世。。。。。。

    “唔。。。。。。”那种感觉又来了,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灵魂又活过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屋里的男女还没有停歇。

    思敏哭着求饶:“太子爷,人家真的不行了。。。。。。”

    说完,他趁着男人还没缠上,就拾起一旁的衣裳,准备逃。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被男人一把擎住手臂。

    他贴在她的后背,难得沙哑而温情地征求她的意见:“思敏,你该知道的,如今孤的局面不太好,就当这是孤最后一次疼你,让孤给个够,好吗。。。。。。”

正文 第729章 对她便是真爱了

    这一回,太子是真的感觉到无助。

    他觉得。。。。。。所拥有的一切,将要离他而去。

    皇阿玛不再纵容他了,就像上次圈禁他时,那么的不顾亲情。

    把往日的铁腕手段,直接用在了他的身上,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大概是男人的声音太过温柔,思敏犹豫了。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一轮新的禁忌画面,又在大殿上演着。

    渐渐的,美妙到令人眩晕的感受,将疼痛完全取代。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美好。

    也许……人间至乐也不过如此。

    再没有什么,比此刻更加美好……

    谁说太子花心,贪图女色。

    谁说帝王家没有真的感情。

    太子这样的人,能在她没有利用之处时,还愿意待她好。

    在后宫姐妹们欺负她时,帮她出气。

    太子妃打压她时,他能护着她。

    在她看来……他能做到这些,对她便是真爱了……

    这一天,俊男美女一天一夜都没停歇。

    就像是初尝禁~果,不知疲惫。

    只管当做最后一次的放纵。

    次日上午,康熙下了一道圣旨:

    皇太子胤礽不知悔改,私下勾结上百名官员,意图谋反,现将其贬为庶人,永禁咸安宫!

    八阿哥处事雷霆,公正,升为安郡王。

    通过这道圣旨,彻底结束了太子三十多年,将近四十年的储君之位。

    那触手可及的帝王梦也彻底幻灭。

    同时,也表明八爷此次查太子,康熙是极度支持的。

    否则,也不会在事情结束后,还升了八爷的官职。

    只不过,八爷有当年不帮太子传话的前科。

    所以,康熙并没有让八爷前往太子居所押人。

    而是派四爷去毓庆宫,捉拿太子。

    再怎么铁血无情的皇帝,在面对想要造反的儿子。

    最无情的法子,就是永远的圈禁他。

    实在没能够要了亲儿子的命。

    不管是得宠的太子,还是当年不得宠的大阿哥。

    这一日午时,四爷带着紫禁城的禁军,包抄了太子的毓庆宫。

    到底是一国储君,宫殿周围有侍卫。

    若是不带够人手,还真不能擒拿。

    四爷站定在毓庆宫殿前,扫了眼烫金的牌匾。

    不过,经过几十年的洗礼。

    再气派的宫殿,也有些旧了,透着沧桑和凄凉。

    然后,他沉声下令:“一队人随本王进殿捉拿太子,其余人在殿外侯着。”

    说完,他率先进了殿。

    身后有数十名大内侍卫,跟在他的身后。

    进殿后,殿内的奴才,早就被侍卫拿下了。

    四爷随意扫了一圈,并未发现太子。

    便顺着偏门,往偏殿走。

    待走到偏殿的里间,还没看到什么,四爷和侍卫们,就条件反射性地蹙了蹙眉。

    一股子靡靡之气,充斥着大家的鼻腔。

    空气中,还透着浓厚的腥味。

    紧接着,屋里凌…乱不堪的景象,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四爷随意一扫,所见之处,全是凌…乱的衣料。

    以及撕碎的碎布。

    还有浑浊不堪的棉布,上面不知沾了什么脏东西。

    屋里的拔步床~上,没有人。

    但乱糟糟的锦被,显然是有人睡过的痕迹。

    而且,睡的很不安生。

    再往左边一撇,才发现左角的贵妃榻,躺着一男一女。

    他们身上仅一床薄被,随意盖在身上。

    大半的肌肤,是曝光在空气当中的。

    啧啧啧,这得多累,才能在众人闯进殿里,还睡得死沉死沉的。

    见状,是个人就明白什么事。

    四爷蹙了蹙眉,背对着贵妃榻,从容地挑了张干净的太师椅坐下。

    其中一个侍卫,则走近贵妃榻,就严肃道:“太子爷,快醒醒吧,您的好日子到头了。”

    可不是好日子到头了么。

    要说头一回被废,可能还有一线希望。

    可第二次被废,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况且,这回太子可不是跟几个官员串通。

    而是为了早日坐上龙椅,悄么么跟几百个大大小小的官员串通,打算谋逆。

    私下勾结党羽,本就是康熙最忌讳的事情。

    更何况是几百个官员相互勾结。

    这样大的事情,换成哪个皇帝,都不能忍。

    由于侍卫声音大,太子和熟睡的女人,总算是醒了。

    两个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屋里的陌生侍卫时,都有些惊讶。

    第一反应是扯过被子,严严实实盖上。

    太子到底见的世面多,愣了一会后,他立马就明白了。

    太子还算是个男人,主动替女人盖上被子。

    自个身上只穿一条裤衩,一面打着赤膊从容下床。

    一面随意往身上披了件明黄丝绸锦袍。

    他没有怒吼,没有声嘶力竭的反抗。

    反而非常淡定,仿佛早就猜中这个结局。

    多年的社会经验,让他对那个老子失望透顶,也不想再做无用的挣扎。

    就像上一次,他跪着痛哭求饶,也改变不了事实。

    这时,侍卫摊开明黄色的圣旨,念道:

    爱新觉罗·胤礽,自复立以来,从前的狂妄并未改过,不仅如此,还勾结百官,其心可诛。祖宗的基业,不能交付于这样的人,现将其贬为庶人,圈禁咸安宫。

    “好啊,反正这狗屁皇太子,孤也早就不想当了。孤是看明白了,恐怕孤死了,他老人家还活着!”

    “您现在是庶人了,说话要注意分寸。”

    “孤的梦都碎了,活着也没有意义,还讲什么分寸。”太子淡淡道。

    远处背对着的四爷,总算是开口说话了。

    “你造了那么多的孽,早该想到有今天。”

    听到熟悉的声音,太子的眉头,不耐烦地蹙了蹙。

    当他看到四爷后,一直平缓的情绪,终于被激发。

    眼里有猩红的怒火在燃烧。

    鬓角正突突地跳着。

    他几步走到四爷跟前,愤怒地道:“皇阿玛说不能把祖宗的基业交于我,难道要交给你吗?”

    四爷:“……”

    “你以为你又比孤好到哪里去,成天捻着个佛珠,请几个喇嘛开佛学坐讲,你就能有多高尚了!”

    见四爷不爱搭理他,他还上手了。

    气的一把揪住四爷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见状,一旁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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