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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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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就当我求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我就是死,也要死在靠近权利最近的地方。。。。。。”太子说着,还跪下了。

    这下子,瓜尔佳氏哪里还坐得住。

    她没有去扶太子,但起身道:“好了好了,我怕你还不成,你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让人帮忙的。”

    “多谢了。”

    “但我可不是因为你给的东西,才答应你的,因为当年进了这个宫墙,我就没打算再出去!我就是死,也得是死在紫禁城这块地方!”

    说完,她摔门离开。

    太子说服了瓜尔佳氏,想要高兴的告诉思敏。

    跌跌撞撞找了几个房间,都没找到人。

    最后,还是在柴房,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一幕。

    昏暗的柴房房梁上,挂着一条宽大的白绫。

    而那白绫上,吊着他正在找的女人。

    顿时,太子的眼睛瞪大了几分。

    他一面去撑悬在空中的脚,一面声嘶力竭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帮忙啊!”

    然而,无论他和奴才怎么努力,把人救下来的时候,思敏就已经没气了。

    这一天,他浑浑噩噩地抱着女人。

    嘴上说的,全是一些没有灵魂的话语。

    “我早就说过了,叫你别跟来,你非要来。。。。。。”

    “都怪我不好,当初就不该心软,若是把你留在毓庆宫。。。。。。就没今儿的事情了。。。。。。”

    “你等着,等我完成了心愿,就下去陪你。。。。。。”

    次日清晨,思敏就被随意地下葬了。

    是夜,太子妃那头来了消息,事情办成了。

    于是,太子趁着夜色,在买通奴才的情况下,出了咸安宫。

    并且,他还打扮成了太监的样子。

    此时此刻,紫禁城一片安静,只有侍卫们巡逻的动静。

    以及乾清宫里头,灯火通明着。

    太子走在这片从小长大的紫禁城,却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天边的白月光冷冷清清凄凄。

    往日那些记忆,一下子涌在心头。

    萧瑟的夜晚,加重了他心里的凄凉。

    月光拉长了他的影子,长长的黑影下,飘荡着一层厚厚的悲沧。

    明明没多远的距离,可他却走了很长一段时间。

    本来他就病了好几天,饮食也不规律。

    打从赫舍里·思敏没了后,他便一直没有进食,连一口水都没有喝。

    如今走一段距离,就费了他浑身的力气。

    等他走到太和殿时,衣服都湿透了。

    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光,气都完全喘不顺畅。

    到了那儿,门口有小太监接他。

    “我说你怎么磨蹭到这个时候才来,快进去吧!”小太监直接把他往太和殿推。

    在这紫禁城,就没有钱办不了的事情。

    毕竟,没有人和银子过不去。

    太子本就浑身无力了,被这么一推,就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屎。

    就这么趴了好几秒,他才撑着身体,狼狈地爬起来。

    可是,来时已经耗费了几乎全部的体力。

    此时他上气不接下气,俨然要死的样子。

    望着上首的髹金雕龙木椅,即便是在夜里,还是金光灿烂。

    隐隐中,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动着他往龙椅爬。

    他撑着身体,狼狈不堪地爬动着。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他才爬到了阶梯上。

    龙椅距离他只有一丈远了。

    “呵~呼~呼哧~”他大口喘着粗气,艰难的往前爬。

    而那金光灿烂的龙椅,也离他越来越近了。

    不知怎的,突然觉得龙椅那么的耀眼。

    仿佛周围泛着佛光,虚无缥缈。

    可是,又像是绽放着冷冷的寒光。

    他觉得身体没那么沉了,一阵轻飘飘的。

    明明他还没坐上龙椅,却感觉自个已经坐在上首,俯视天下苍生。

    而他,就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帝王,尊贵中带着沧桑。

    渐渐的,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模糊。

    那龙椅看起来那么的近,却又那么的遥远。

    看似伸手就能够着,可三十余载到头来,倾其一生,都够不着。。。。。。

    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费劲心思,再也使不出一点劲儿。

    甚至,他的身体随着阶梯,一点点往下滑,滚落到最底下。

    这一刻,他再也动不了了。

    只有一双眼睛瞪得浑圆,勉强能眨巴一下。

    并且,还是对着龙椅看着的。

正文 第733章 女人的小爪子

    他真不知道,皇阿玛为什么让他当太子,鼓励他放手去干,却又处处防着他。

    还记得小时候,皇阿玛去打仗,看到河边的石头,就托人送到宫里给他。

    信上还说:这个石头很好看,朕看过了,想到你没看过,觉得很伤心,就给你送来了,这样我们就一起看过了。

    还有一次,皇阿玛也是去打仗,天气很凉,托人专门给他送了一件厚衣服。

    说是边关转凉,想到京城的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感到风寒,就命人送了衣裳。

    又有一次,皇阿玛还是去打仗,他依依不舍地送他老人家出征。

    他老人家说:我就穿着这身与你分别时的衣服不脱,等到我回来了再由你亲手替我换下这身衣服,来表达我的思念。

    果然,他出征几个月没换下那身衣服,一直到大军返程,他带人在京郊亲自帮他把那身衣服换了下来。

    虽然那衣服都馊了,却代表着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思念。

    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是他第一次监国时,皇阿玛便防着他了。

    又或者,在看不到希望的岁月里,他干了许多混账事,父子情便淡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不是太子。

    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想到这,他笑了。

    只是,他的身子渐渐变凉,大脑失去了意识。

    唯有一双凹陷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龙椅。

    他就这么去了。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就是死,也要死在靠近权利最近的地方,他做到了。。。。。。

    只不过,心中有怨,死不瞑目罢了。。。。。。

    很久很久以后,外头的小太监,才发现不对劲。

    抻着脖子往里看,立马就吓了一跳。

    走近后探了探鼻息,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这大半夜的,面对这样的情况,着实渗人。

    本来他们收钱的时候,就知道太子不行了。

    想说死了更好,这钱容易赚。

    可谁让他死在太和殿了。

    一个活太监进来,不费什么事。

    可一个死人,想弄出去就麻烦了。

    况且还是皇子。

    于是,这件事最终没有瞒过去。

    在乾清宫批阅奏折的康熙,听到这个消息后,手中的狼毫笔都掉在了地上。

    他抬头问梁九功,“你刚才说什么?”

    梁九功跪在地上,颤栗地道:“回万岁爷,二阿哥毙了,就刚才的事。”

    语音刚落,“咚”的一声,康熙就从椅子上倒下,直直跌坐在地上。

    梁九功赶紧上前扶着。

    康熙声音苍老的问:“他现在在哪?”

    梁九功顿了顿,才道:“在……在太和殿呢,身上还穿着太监衣服,只怕是混进去的……”

    闻言,康熙那双老谋深算的眸子里,满是沧桑和懊恼。

    他看着门口的方向,悲凉地道:“朕不光是一个父亲,也是一个皇帝……”

    “是是是,您说的一点都没错。”梁九功附和道。

    要说普通人家,儿子犯点错误,也就算了。

    可这是在帝王家,再纯粹的亲情,也会被权谋所浸~淫。

    太子越来越荒唐就算了。

    还勾结党羽造反,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万岁爷还好好的,就容不了太子这般挑衅。

    况且,万岁爷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这大清就不能放心地交给太子。

    那么荒唐的人,哪里分得清贤臣,哪里容得下兄弟。

    当天夜里,康熙去了太和殿,谁也不让进。

    也不让人整理太子的妆容。

    他在里头呆了大半夜,谁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在想些什么。

    直到寅时三刻,他才从太和殿出来。

    不过一晚上的时间,他老人家仿佛苍老了好几十岁。

    梁九功赶紧上前搀扶着。

    康熙扶着奴才的手臂,老迈沙哑地道:“梁九功,去把四阿哥叫来,胤礽的后事,就交给他去办,按……皇太子的位份去办。”

    这位千古一帝,声音有些颤抖,眼眶也红红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然不是头一回了。

    但太子在他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一个皇子都无法替代的。

    那不是在妃嫔身边养着的。

    而是他亲手带在身边,抚养长大的人啊。

    却也是最戳他心窝子的人。

    勾结数百个官员,亏他干的出来!

    紧接着,梁九功把康熙的话往下传。

    没过多久,宫里头便敲起了丧钟。

    雍亲王府里,若音正窝在四爷怀里睡大觉呢。

    春天了,她的身上只盖了一床薄薄的丝绸被。

    雪白的珍珠肩不慎露在外头。

    那肩头上,还有一抹暗昧不明的红印子。

    “主子爷,不好了,您快醒醒吧!”

    外头,苏培盛尖着嗓子大喊,生怕吵不醒里头的主子们,那就误了事。

    若音听见了,但她懒得搭理,身子实在没有力气啊……

    这才刚睡下呢!

    四爷不论什么时候,睡眠都浅。

    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能醒。

    那苏培盛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

    能让他大吼大叫,指定是真出大事了。

    他坐起身子,正准备回应苏培盛。

    奈何胸膛有什么东西压着。

    低头一看,女人的小爪子死死揪着他的衣料。

    四爷轻轻撇开女人的手,叫了苏培盛进来。

    不一会儿,苏培盛隔着床幔,汇报事情。

    “主子爷,太子毙了,万岁爷急召您进宫,说是让您安排后事呢,还得是按皇太子的身份办。”

    听到这话,四爷直接下床。

    回头看了眼熟睡中的女人,淡淡命令:“叫人更衣洗漱,即刻进宫。”

    一时间,屋里忙活起来。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四爷便进宫了。

    等到四爷离开,若音才慢慢地睁开了眼。

    本来她只是想赖床。

    可是,在听见太子没了时,她的思绪有些乱。

    太子凉的不是一般的早啊。

    那历史上,太子可是四爷登基后才病死。

    怎么这一世,竟比康熙去世的还早。

    要说康熙和太子啊,还真的是一对感情复杂的父子。

    扭曲的父爱,加上帝王对储君的猜忌,相互纠结在一起。

    之前太子那么荒唐,康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下子,得多失望,才逼着自个放弃付出心血最多的儿子。

正文 第734章 极具诱惑的眼妆

    三日后,是太子下葬的日子。

    那些阿哥们,全都在场。

    甭管平日里相好还是不相好的,个个都哭得倍儿惨。

    一个个都啜泣带哽咽。

    更甚的是三爷,在那嚎啕大哭。

    阿哥里头,就属他情绪最悲伤。

    四爷和八爷,两人倒是没哭。

    但面上少不了哀痛之色。

    到了下午的时候,四爷起头,跟其余阿哥们,把太子葬在了皇陵里。

    最后,三爷、四爷、八爷、留下给太子守陵。

    这一守便是二十多天,三人才各自回府。

    等到四爷回府时,已经是五月中旬了。

    “福晋,四爷回来了,您不去前院瞧瞧吗,那后院的小主子们,可是都在四爷跟前献过殷勤了。”柳嬷嬷小声提醒。

    若音穿着一身海棠红的旗装,坐在镜子前梳妆。

    面上和嘴唇的妆容,她化的比较简单。

    只是在眼妆上,使了点小小的心机。

    特意化了个极具诱惑的派对眼妆。

    她一面用黛往眼角上描画着,一面淡淡问:“去的早不如去的好,听我的,等什么时候,后院的人全去过了,咱们再最后一个去。”

    “您就不怕这个期间。。。。。。有别的小主子,入了四爷的眼,咱就去晚了吗?”

    毕竟,四爷可是素了将近一个月呢。

    那般血气方刚的男人,后院那些女人不定使什么招呢!

    这下子,若音专心化妆,倒是没搭柳嬷嬷的茬了。

    一旁的半梅,则浅笑着说:“四爷向来注重规矩,他这才回来,不至于大白天的留下那些小主子。”

    “可就怕万一啊,况且,四爷遇见咱们福晋时,那可不怎么注重规矩。”巧风道。

    半梅摇摇头,不认同地回:“这也就是咱们福晋,你见过四爷有那样对别的小主子吗?”

    “没见过。。。。。。”巧风先是说了实话,末了又嘀咕了一句,“可别院的事情,咱也不清楚呀。”

    若音化好妆后,又喝了一盏玫瑰花茶。

    喝得满嘴淡淡花香,特别清新。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半梅进屋道:“福晋,奴才打听过了,后院的女主子都去前院表了功,尤其是李侧福晋和钮侧福晋,带着小阿哥们去的。”

    “正常。”若音没所谓地道。

    “不过。。。。。。奴才还听说了,前院来了个什么。。。。。。年大小姐,正和四爷在堂间聊着呢,底下奴才都在议论纷纷,说年大小姐长得漂亮。”半梅将打听到的消息,如实汇报。

    “还大小姐呢,主子爷才回来,她往前凑什么热闹!”巧风忿忿不平地道。

    “这样啊。。。。。。那咱们是时候去前院了。”若音扶着柳嬷嬷的手,嘴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出了正院。

    果然,待到了前院时,就见四爷坐在堂间的上首。

    年芷兰坐在底下,正笑着与四爷交谈着什么。

    走近后,苏培盛唱了报,就把若音迎进了屋。

    进屋第一件事,若音便朝四爷行了礼,“请爷大安,爷吉祥。”

    “起吧。”四爷随意摆摆手。

    这时,一旁的年芷兰,也朝若音行礼。

    “四福晋吉祥。”

    若音转头扫了年芷兰一眼,随意地点了点头,就在年芷兰对面入座了。

    她笑道:“年大小姐消息好灵通,我都才知道四爷回了府,你这就已经聊上了。”

    “过几日便是哥哥的生辰宴,本来哥哥早就想来府上请四爷了,可是听闻四爷在皇陵守墓,所以这才掐着日子来送请帖的。”年芷兰大大方方地回。

    若音本来也就是随意一问,不可能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那样显得不体面,不好看。

    说到底,这年芷兰也是府上的客人。

    不过,柳嬷嬷是个奴才,可不管体面不体面。

    柳嬷嬷笑眯眯地看着年芷兰,道:“原来是这样,听闻你们年家才搬来京城,兴许是有些忙不过来,手头上的奴才也有些使坏不过来吧,所以才派您这样的大家闺秀出来抛头露面送请帖。”

    一句话,就讽刺了年家没安好心。

    那年羹尧平时爱往府里凑。

    怎么关键时刻,自个不知道送请帖了。

    就算他再忙,家中还有别的兄弟吧。

    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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