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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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裹在锦被里,是不方便行礼,也不好说话的。
便静静地躺在那儿,一句话都没说。
此刻,四爷撑开双臂,站在床边。
而他的脚下,跪着几个奴才和宫女。
他们正在伺候他更衣洗漱。
不一会儿,他便换上明黄色的丝绸里衣,上了床。
一个小太监“呼”的一声,将屋里的蜡烛吹熄后,就退出去,把门给带上了。
然后,毓贵妃从被子里出来,从男人的脚下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不多时,外头传来敬事房太监的第一次报时,“到时候了。”
一般情况下,第一次报时,只是意思意思一下,提醒而已。
第二次报时,才是差不多到时候了。
等到第三次报时,那就必须得抬回住处。
抬走后,还得记小黑本。
毓贵妃听到这第一声唱报声,就紧张得娇…躯一抖。
这将意味着,她马上就要鼓起勇气求那件事情了。
果然,他听见身旁的男人叫了奴才进来备水。
黑夜里,毓贵妃眼里闪过一抹失落。
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过冷静和冷漠,就连这个时候也是如此。
每次她在养心殿侍寝,就从来没有等到太监报时到第二次。
更别说等到第三次报时了。
每回都是第一次报时才到,他就命奴才备水。
难道他对待所有女人都这样敷衍?
对待皇后呢,他也是一样的冷静,跟完成任务一样吗?
等到奴才们备水后,四爷和毓贵妃是分开由奴才伺候擦洗身子的。
四爷擦洗好后,换上了明黄色的睡袍,就往外间走。
瞧着应该是还要批阅奏折,不打算管毓贵妃的样子。
此时此刻,毓贵妃也擦洗好身子,再次躺在床上。
那些宫女围在她的身边,准备将她裹上大被子背回住处。
她看着男人挺拔修长的背影,一时间有些纠结。
明明来的时候,她都想好了,说什么都要试一试的。
可真的面对他时,她却犹豫了。
因为这个男人太薄情,她真的很害怕被他无情的拒绝。
他就像是冬日里的冰雪,到处都是荒芜,没有一丝生气,被巨大的冰雪侵蚀。
就算她爱得炙热和疯狂,却还是捂不热的冰天雪地。
好像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贵妃,只是随便一个什么玩意儿。
可即便是这样,却还是让她沉迷于他的魅力之下,从而无法自拔。
眼瞧着宫女就要上前抬着她。
毓贵妃终于鼓起勇气,对那个背影喊道:“皇上,等一下。。。。。。”
否则要是还不说的话,她就要被抬走了。
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再求他,都不知道有没有用了。
说什么她都不甘心做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
反正她又不得宠,光靠自个是不行的。
只有借助母族的力量。
正文 第1160章 再给臣妾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的话才说出口,男人脚步微微一顿,转头淡淡地看着她。
就连那些奴才,也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大概是觉得她不要脸吧,皇上都要走了,身为女人还主动挽留。
毓贵妃不顾脸上的火热,只小声地道:“皇上,臣妾可以跟你说会话吗,就一小会。”
“说。”四爷就那么站在原地。
大有让毓贵妃当着奴才的面,就那么说出来的意思。
可毓贵妃哪里好意思啊。
好歹她也是一个贵妃,不好当着所有奴才的面,去求皇上。
这样的话,往后她还怎么在后宫立足。
奴才见了她,该怎么看待她。
她咬了咬唇,带着颤音道:“皇上,可不可以。。。。。。让她们都出去。”
此话一出,四爷扫了那些奴才一眼。
宫女和太监们,一个个的就都出去了。
等到屋里只剩下毓贵妃和四爷时,毓贵妃才道:“皇上,臣妾想求您。。。。。。不要再赐避子汤了。。。。。。您就再给臣妾一次机会好不好。”
就这么一句话,来前的时候,她早就在心中练习了数十遍。
可当着他的面时,还是变得支支吾吾,很是难为情。
四爷:“。。。。。。”
“这一次,但凡怀上了,臣妾一定拼了命地好好生下来,将孩子抚养长大。如果。。。。。。”
毓贵妃本想说如果还是没能留住,那么,她再也不考虑生孩子了,也就随他怎么赐避子汤。
可她转念一想,这样的话,似乎太不吉利。
此刻,四爷就那么远远地看着毓贵妃。
深邃的墨瞳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良久后,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抬脚出去,留下一脸不解的毓贵妃。
“嗯”是几个意思。
这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又或者是敷衍?
毓贵妃就那么躺在床上思考。
接着就有宫女抬着她原路返回。
回去的路上,紫青一直在她耳旁问:“主子,怎么样,皇上同意了吗?”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被子里,毓贵妃有些不耐烦地回。
她又不了解皇上,怎么知道“嗯”是什么意思。
再说了,这个男人总是一副高深莫测,令人捉摸不透的样子。
要说一些小事,她还是可以猜测一下。
偏偏这种重要的事情,她哪里能猜啊。
只能看敬事房待会会不会送避子汤来了。
这一夜,毓贵妃怀揣着忐忑的心,回到了翊坤宫。
当天晚上,她没等到敬事房的避子汤。
直到次日清晨,也没等来那该死的避子汤。
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彻底放心下来。
就是不知道,皇上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哥哥。
虽然以她的直觉,应该是因为哥哥。
可是被爱情冲昏了的头脑,还是更愿意相信是为了她。
一时间,后宫又开始议论纷纷。
大家都在讨论,是不是毓贵妃最近调养得好,气色好了,人也打扮的更漂亮了。
所以,皇上才免了毓贵妃的避子汤。
当然,还有那么一部分人,认为皇上是因为年将军。
不然怎么年将军才打了胜仗。
这才几天,就翻了毓贵妃的牌子,又免了避子汤药。
不过,这也只是她们的猜测而已。
至于事情的真正原因,想来只有站在最高处的皇帝才知道。
………………
冬天里冷,人人都恨不得躲在屋里烤火取暖。
尤其到了十二月的时候,紫禁城里大雪飞扬。
到处都静悄悄的,只有雪花轻轻飘落在地的声音。
那些鹅毛大雪,就如同千丝万缕的情绪。
又像海水一般汹涌,能够淹没一切。
还有一丝揭开藏头露尾般的裸…露感。
若音坐在屋里烤火,偶尔看看外面的鹅毛大雪。
不知怎的,每次看到下雪,她总会想起四爷说过的话。
他说:“朕喜欢冬天。”
他还说:“因为冬天会让人很冷静。”
那么,现在的他,是不是很冷静?
就在若音思考的时候,柳嬷嬷就进来了。
她道:“主子,今儿个的京城真真是热闹。”
“有多热闹。”若音捧着汤婆子,随意问道。
“还不就是年将军凯旋,带着清兵和俘虏回京举行献俘仪式。朝廷还给告祭太庙、庄稷。又从京城派了精兵去边关驻扎,修筑土墙,整顿喇嘛寺。”
“这不都是按照流程走,能有多热闹呀。”巧风道。
半梅则笑道:“你懂什么,嬷嬷肯定是瞧不上年羹尧趾高气昂的样子。”
“还是半梅懂我。”柳嬷嬷说起年羹尧,就气愤地道:“娘娘,您是不知道,他骑着高头大马的神气样子。那些在城门口迎接他的官员,他看都不看一眼,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
“好了,咱不说这些。”若音打断柳嬷嬷的话,“本宫只问你,皇上的生辰礼物,你取回来没有。”
早在几个月前,她就在为四爷的生辰礼物做准备了。
如今再过阵子,便是四爷的生辰。
所以,今儿一大早,她就提前命柳嬷嬷去京城取。
至于年羹尧,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所以并不怎么感兴趣。
毕竟,那历史上,这位可是个作死的主。
其实呢,她主要是不想让奴才议论这些,毕竟祸从口出。
反正那年羹尧若是真的作死,自有四爷去收拾他,轮不到她在这操心。
“回娘娘的话,奴才已经取好放在库房了,这就拿给您瞧瞧。”柳嬷嬷说着,就去了库房。
不一会儿,柳嬷嬷就将若音准备的礼物,呈给了若音看。
若音站起来,围着几个奴才端着的礼物转了一圈。
她仔细地检查一番后,才道:“嗯,好好收进库房。”
经过检查,她是无比满意的。
这样的话,就只等四爷生辰一到,将这礼物给送出去啦。
与此同时,凯旋归来的年羹尧,已经到达德胜门。
文武官员、以及王公大臣在门口迎接他,并朝他行礼。
放眼望去,乌压压一片全是脑袋。
好些官员还跪在门口迎接她。
然而,年羹尧就那么骑在高头大马上,看都不看众人一眼。
由于他长期练武,身材高大魁梧,
正文 第1161章 自我陶醉
五官端正,只是看起来粗狂霸道。
整个人一副磐石模样,瞧着精力旺盛。
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经过边关的磨练,原本的亚麻色皮肤,变得黝黑。
他的背梁很直,瞧着谁也看不上的样子。
傲得满溢出“目中无人”的气息。
待他走近后,奉命迎接的十三爷上前,朝他拱手问候:“年将军辛苦了。”
可年羹尧并没有下马,只是骑在马背上,意思意思地朝十三爷点点头,就继续前行。
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并且,他的眼里有轻蔑的神色。
这让十三爷非常的尴尬。
怎么说他也是个亲王,又因为四爷的关系,在朝廷颇有威望。
那些王公大臣见了他,巴结都还来不及。
可这年羹尧不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还用那种眼神睨着他。
不过,好在他素来是个能忍的。
怎么说年羹尧头一天回京,他不好在城门口闹事。
虽说四爷是看中他,但他从不会因为这份特殊的关系,就目中无人。
相反的,他非常低调,尽量不给四爷这个皇帝哥哥惹麻烦。
因为他知道,面对至高无上的皇权,任何人都不得侵犯。
管你是夫妻、兄弟、还是父子。
只要稍微露出纂逆的端倪,甚至老老实实的不惹是生非,也会祸从天降。
即便他们是兄弟,现在皇兄也很器重他,他也不会去胡作非为,这样日子才能稳妥。
紧接着,年羹尧到了城门口,总算是下了马车。
他在官员的簇拥下,进了城门,准备去往太和殿。
因为四爷正在太和殿,等着他们。
就在众人一同前往太和殿的时候。
年羹尧走着走着,脚步微微一顿,四处顾望了一下。
最后,他将视线落在五格身上。
嘴角更是勾起一抹讥讽地笑,道:“五格,我听闻你前阵子让阿迷州改土归流了?”
五格本来是混在文武官员里面的。
现在突然被年羹尧点名,他微微愣了愣后,回了声“是”。
听到他的回答后,年羹尧嗤之以鼻地道:“不过是剿几个匪子,你居然花那么长的时间。再看看我,平反和硕特部,几乎跟你用的一样的时间。要是换我去做你那个差事,估摸着两三个月就能搞定。可我这个差事,估计你没个两三年都搞不定。”
说完,他还放肆的哈哈大笑,抬脚继续往前走。
其余的一些官员也跟着嘲笑起五格来。
有些王公大臣,还说奉承话讨好年羹尧。
“那是,谁能有你年将军厉害,被那反贼偷袭时,才数百人,也改站在城墙上临危不乱,愣是把偷袭的反贼给吓跑了。”
“你懂什么,那叫用威风凛凛的霸气,把反贼给击退了。”
“就是,即便是白雪皑皑,还是率领精兵顶着风雪昼夜横扫敌军,换成旁人,哪里有这等魄力。”
“要不怎么说年将军有勇有谋呢,换成某些人,别说横扫敌军了,指定站在城墙上尿裤子了吧。”
“哈哈哈哈。。。。。。”
说这些话的,无疑都是投靠年羹尧的官员。
不然就是打算投靠他的官员。
而他们肆无忌惮发笑时,还用余光扫着五格。
明摆着他们嘴里的某些人,说的就是五格。
而五格又不结党营私,即便有人看不惯,也不敢得罪盛宠的年羹尧。
五格本来是想回年羹尧话的。
可是那些附和的人一通乱拍马屁。
他要是再回,就已经不合时宜,错了最佳时间。
并且,反而会成为对号入座尿裤子的人。
怎么说他们也没有指名道姓,他要是对号入座,反倒成了笑话。
眼瞧着势头不对,十三爷适时地解围道:“年羹尧,你不懂,五格属于情况特殊,他那不是一般的剿匪,是那阿迷州的李纯太过狡猾了。”
那李纯身为当地土司,居然到处打地洞。
导致五格再怎么熟悉地形,也不知道地洞打在哪儿啊。
这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自然是难对付。
最后还是派了线人摸清地洞路线,这才将李纯捉拿归案。
还别说,这差事要是换成别人,那才真是难搞定呢。
想到这,十三爷拍了拍五格的肩膀,示意他要稳住。
五格回了十三爷一抹放心的眼神,没说话。
可年羹尧却不乐意了,他怒气冲冲地道:“怎么,听怡亲王的意思,我年羹尧平反和硕特部,就是运气好,那和硕特部的人都是小意思呗。”
“本王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十三爷淡定地回。
年羹尧扫了五格一眼,又怒瞪了十三爷一眼,冷哼一声,就继续往太和殿走,只是不再说话了。
此刻,五格英俊的脸庞黑了下来。
薄唇紧抿,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攒得紧紧的。
一旁的费扬古见了后,稳了稳五格的肩膀,小声道:“你小子给我忍着。”
他到底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大半辈子了,什么场面没见过。
一看就知道,年羹尧故意在激五格,想要激五格动手呢。
可要是真动起手来,不管打赢还是打输,他都能想象得到,最后受惩罚的会是五格。
因为先动手的,在众人眼里,就已经错了。
而那年羹尧又带着战功回京,道理自然站在他那头。
毕竟,年羹尧势头正猛。
不但盛宠正浓。
就连百姓们当中,口碑都很好。
加之年羹尧凯旋回京头一天,若是五格就跟人在门口打一架。
传出去怎么看都像是五格不服气,打了凯旋归来的大英雄。
届时就算是有理,看起来也像是外戚之间的斗争。
况且,即便是打赢又如何,并不能解决问题。
倒不如让他年羹尧继续嚣张狂妄。
等他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