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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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的深邃眸子坦荡而明亮。
一副任你们如何,我心中得自在的样子。
而后,他双手合十,居然就那么在原地打坐。
“太后请便。”
不管太后和毓贵妃如何说,那张俊美的脸颊始终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就像一个没有脾气的人。
可是一眼望去,却让人不敢轻看。
只因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正气凛然的气质,以及与世无争的心平气和之感。
这让老御医越发的尊重虚云了。
他在动手前,朝虚云双手合十,“多有得罪了。”
然后,他抬起右手,在虚云的鼻头仔细地摸着。
为了更好的确定结果,他还从虚云的鼻梁一路往下摸到鼻尖。
不知道是他很自信,还是手法非常熟练。
检验的时候,他的面上没有丝毫情绪,看不出是好是坏。
就这样反复摸了三次后,老御医就朝太后拱手道:“太后娘娘,奴才检查过了,这位禅师确实是一位很好的修行者。”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这位禅师还是处子之身。
太后听了后,微微颌首,表示明白。
这下子,毓贵妃不淡定了,她牵了牵唇,道:“这位御医,你怎么知道他是好的修行者。难道光凭一双手摸两下鼻子,就能检验的吗?”
这个老御医,是不是老眼昏花,还是老糊涂了啊。
摸两下鼻骨,就想这么糊弄过去。
偏偏太后好像还很信任他的样子。
最拿手的独门绝技被人质疑,老御医还是有点不高兴的。
但碍于对方是贵妃身份,没那么明显罢了。
只不过,他还是面色一沉,十分严肃地道:“这是奴才祖传的独门秘术,每个人的鼻尖都有一块骨头,不管是男还是女,这块骨头在还是处子身之前,是非常硬的。甚至,摸上去还有点膈手。”
“而破…身之后,这块骨头就会往两侧裂开去,失去那种膈手的尖锐感,懂吗?贵妃娘娘?”
不知道是太过气愤。
还是太过自信于旁人学不到。
老御医把祖传的秘术都说了出来。
试图以专业的知识,说服毓贵妃。
反正那种感觉很细微,没有几年的手法,就是告诉旁人也学不会的。
况且,不同人的骨头硬度不一样,一般人是辨析不出来的。
老御医似乎还是气不过,又提起了太后。
“再说了,太后娘娘既然把奴才请来,自然是信任且知道奴才的手法如何,贵妃娘娘不懂,又何必在这质问奴才!”老御医颇为清高地道。
“好了好了,你的能耐,哀家多年前就见识过了。今日叫你来,当然是相信你的手法。既然你说这位禅师是个好的修行者,哀家信你便是。”太后适时的宽慰老御医。
“奴才多谢太后信任。”老御医行礼道。
见状,毓贵妃自然不好再追究这些。
而且听那老御医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
只是心里却憋着一口气。
要说皇后还没禁足前,她不能一次性彻底搞定皇后。
可是自打皇后禁足后,这已经是她第四次朝皇后下手了。
她就不明白了,对付一个禁足又没有权利的皇后,就这么难吗?
想到这,她恶狠狠地瞪了慧行一眼。
保平府那边来了消息,说是皇上几日前就在回京的路上了。
再这样下去,等皇上回来,皇后还好好的。
届时她再想下手,就更加难了!
可是她心里再怎么不痛快,明面上还是讪讪地道:“太后都这么说了,臣妾自然是信的,只是臣妾未曾听说过,便觉得有些稀奇,多问了几句,还请这位御医不要放在心上。”
“奴才不敢。”老御医说是说不敢。
可他梗着脖子的样子,却颇为清高。
毓贵妃瞧着老御医不爽。
可人家和太后估计是老交情了,否则也不敢这般清高。
所以,她也不好得罪。
毓贵妃只是浅浅一笑,朝太后道:“太后,即便这个虚云禅师是清白的,可他和皇后之间确实走的比较近啊,难保没有别的猫腻。所以,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她从原来的含沙射影,转为了明面上告状。
只为了尽量让太后成为自个的靶子。
然而,她的话才说完,就听外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唱报声,“皇上到!”
正文 第1222章 他看起来似乎变了许多
听到这个声音,院子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连太后眼里都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惊慌。
但很快,她的眼里就恢复了正常。
毓贵妃则带着奴才赶紧出去迎接。
若音愣了一会,心想他回来了?
他怎么会来这里?
然后,她才跟着出去迎接。
还是那句话,不管如何,面子上要过得去。
否则人毓贵妃都出去迎接了,她却不出去,反而抬举了毓贵妃。
到了院子门口,就见四爷骑着马停在门口。
若音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不过两个多月不见,他看起来似乎变了许多。
除了皮肤晒成了古铜色,那双墨瞳看起来也更加暗沉了。
光洁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像是匆匆忙忙赶来的样子。
然后,她收回眼神,低头和毓贵妃双双福身行礼。
“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正如若音所看见的,四爷因为在保平府多日以来的户外操劳。
以及这几日在烈日下马不停蹄赶回京城的情况下,皮肤晒成了古铜色。
此刻,他的视线在若音和毓贵妃身上一闪而过。
而后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她们起身。
接着他谁都没扶,就抬脚进了院子。
若音和毓贵妃便跟上,再次回到院子。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的可怖,只有奴才们窸窸窣窣行礼的声音。
四爷就这么走到太后面前打千:“皇额娘吉祥!”
“皇帝起吧。”太后起身,亲自扶起了四爷,眼睛看着他,道:“瞧瞧,这才多久不见,你竟然瘦了这么多,皮肤也晒黑了,想来保平府的环境很是艰苦吧。”
嘴里的话很是心疼,可眼里却看不出一丝心疼。
四爷不动声色的将手臂从太后手里抽开。
冰冷的眸子扫了眼院子里的情况,淡淡问道:“皇额娘带这么多奴才到这里,所为何事?”
在保平府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当时他就快马加鞭地赶回了京城。
果然,一到京城,奴才就来报了。
说是太后和毓贵妃去了皇后禁足的院子。
他便二话不说,带着侍卫和奴才到了这儿。
太后面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毓贵妃说后宫传谣皇后与禅师走的太近,哀家便带着人前来盘查。”
太后如实把锅甩给了毓贵妃。
若音听了后,微微抽了抽嘴角。
这一次,太后虽说是明白了一回。
不会光听旁人吹风,那双眼睛知道分辨是非,还会想办法解决问题了。
但即便是这样,太后不分青红皂白就带人来盘查,多多少少损害了她的名声,这是事实!
“那么,皇额娘可查出什么来了。”四爷说着,就在太后身旁闲适地坐下。
那座位,原是毓贵妃坐的。
这样一来,毓贵妃只能和若音一样,在一旁干站着。
太后再次坐下后,淡淡回道:“自然是查出来了,皇后是清白的。只是那荷包,不知道怎么在皇后的院子里,当然,这些也不重要了,因为皇后说了,她是为了让禅师买药材,所以那荷包才出现的。”
闻言,四爷先是扫了若音一眼,接着视线落在虚云身上。
本来第一眼的时候,他只是随意地扫了一下。
可看着看着,他的眸光骤然一紧。
因为他也发现这张脸与威廉长得太过相似,不由得又多打量了几眼。
虚云早就没打坐,而是笔直站在一旁。
即便是面对四爷的扫视,他的眼里也有一种君子般的坦荡。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太监的唱报声:“章嘉国师到!”
下一刻,就见门口出现一群喇嘛。
为首的,正是穿着一袭红袍的章嘉国师。
见状,院子里的奴才都行了礼。
就连太后和四爷,也纷纷起身。
若音见了后,也单手行了礼。
只见章嘉国师双眉发白。
下巴留着灰白的山羊胡须。
手里握着一把铜质的法杖,正朝这边走来。
待走近后,他单手朝四爷和太后,以及若音和毓贵妃行礼。
然后,他牵了牵唇,声音老迈地道:“我本在庙里闭关,却听闻门下弟子闯了货。”
说着,章嘉国师看向虚云,淡淡地道:“不过,这个弟子是打小跟在我身边的,我可以以性命担保,他绝对不会做出违背道德的事情。”
说完,章嘉国师居然跪下了。
四爷不等他跪下,就实实在在地扶起了他,“国师言重了,本来你没来的时候,太后就说他是被冤枉的。如今你既然开了这个口,朕自然是信的。”
这位章嘉国师可是康熙帝敕封的“灌顶普慧广慈大国师”。
而四爷打从圆明园起,在禅宗上的修证,也得益于章嘉国师的教授与印证。
可一说,章嘉国师是四爷的良师益友。
四爷打心底里信任且尊重他的。
“那好,多谢皇上肯卖老夫这个面子。”章嘉国师又行了个礼,道:“虽说虚云他是清白的,但这次的事情,他多多少少还是有错在身,老夫这就把他领回去好好教导。”
四爷朝章嘉国师回了个礼,就让章嘉国师把虚云带走了。
临离开前,那属于虚云的荷包,也物归原主。
至于那慧行,想跟着章嘉国师一起离开。
然而,章嘉国师却淡淡道:“我早就同你说过,要广结众缘,不要去伤害任何个人,你非是不听。”
说着,他摇摇头,“医者难医命终之人,佛陀难渡无缘的众生呐。”
说完,章嘉国师就这么带着虚云和其余的喇嘛离开。
留下慧行一人为自己的过错买单。
四爷暂时没功夫管慧行,他只是看向太后,淡淡问道:“既然皇额娘说皇后是清白的,加上适才章嘉国师说的话,想来你也是听见了。”
太后:“。。。。。。”
“朕想问问皇额娘,你可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以这种荒谬的理由搜查皇后的院子,会给皇后和皇家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哀家知道,可哀家也是为了皇家和皇帝好,担心有人给皇家蒙羞。”太后已然知道自个错了,但还是在极力辩解,保持着太后的尊严。
正文 第1223章 巧了,朕只要她的命
“皇额娘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要去做,简直是老糊涂了。”四爷语气淡淡,可说出来的话却很重。
太后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气得站起身子指责道:“皇帝,你怎么说话的。”
四爷就那么坐着,抬着看向太后,并睨了一眼她身后的翠姑姑。
“皇额娘这个年纪,理应在后宫里享清福,却屡次受人怂恿,助纣为虐,如果不是老糊涂,那就是身边的奴才不得用。”
说着,他朝身边的侍卫示意一眼,沉声道:“来人,把她给朕拖出去杖毙!”
语音刚落,侍卫们就上前架着翠姑姑,要拖出去杖毙。
吓得翠姑姑双腿发软,跪在太后面前求道:“太后,您救救老奴啊,老奴打小就服侍在您身边,不能离开您啊。况且,没有奴才在身边伺候您,奴才不放心啊。。。。。。”
翠姑姑句句哀求,话里说是为太后好。
实则为了保命,在这卖情怀。
而她确实在太后身边侍奉了数十年,太后对她是有感情了。
眼瞧着翠姑姑哭得不成样子,太后蹙了蹙眉,不好过地道:“皇帝,你要处置哀家身边的奴才,哀家没意见。但独独不能处置她,她可是哀家未出嫁时就一直伺候在身边的。”
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她的态度没有那么强硬。
反而退一步说话,只想保住翠姑姑。
然而,四爷直勾勾地盯着翠姑姑,看似随意地道:“巧了,朕只要她的命。”
“皇帝,你为何这么固执,是想哀家身边没有贴心的奴才,好气死哀家是吗?”
“皇额娘,您不能只许自个放火,不许朕点灯。您一直在后宫里为所欲为,朕只是处理个奴才,怎就不行了?而且,你以为这个奴才是什么好的,她都不知道背着您,在背后收了多少银子,帮着别人干了多少腌臜事!”
此话一出,太后眼里闪过一抹震惊。
似乎想起翠姑姑时常在她耳旁吹风。
这时,翠姑姑眼里也一片恐慌,停止了假哭,嘴上则心虚地道:“太后,奴才没有啊,奴才是被冤枉的。。。。。。”
就连一旁的毓贵妃,凤眸里也有一闪而过的惊慌,难道。。。。。。皇上看出什么来了,还是查出什么来了?
可是,太后震惊了几秒后,还是坚持要保翠姑姑。
她道:“婆婆教导儿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哀家教导后宫里的妃嫔,包括皇后,也是如此。别说在皇家,就是放到任何一个家庭,那都是寻常的事。至于翠姑姑,她是哀家的奴才,不管她做了什么错事,也是由哀家管教,容不得皇帝插手。”
“皇额娘,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只是你的奴才了。朕就是怕皇额娘心慈手软,所以帮你惩治奴才。况且,整个大清都是朕的,没有什么事情是朕不能插手的,而朕也只是告诉你,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说完,他朝奴才示意一眼。
那些侍卫就不顾太后的反对,把翠姑姑给拖出去了。
一时间,母子俩的气氛达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陈彪和苏培盛站在四爷身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这里都是奴才,又没有官员,不必做戏给谁看。
况且这个事情,本就是太后理亏。
不像那日在万寿节,有那么多王公大臣,所有矛头又指向皇后。
而太后这次来太庙盘查皇后,多少让皇后名声有所损失。
皇上这么做,无疑让众人觉得是太后办错事,于皇后娘娘无关。
另外,处罚太后的奴才,只当是太后这次到太庙盘查,是奴才唆使的。
毕竟,怎么说也是亲母子,皇上不能把太后如何,否则那就是不孝。
就跟当年太子犯错,康熙帝总不能把太子打死,只能把太子身边的贴身奴才都给打死了,将责任怪罪到奴才身上。
到了皇上这儿,就更加了,那不是老子与儿子的关系,而是儿子与母亲的关系。
那么,就更不能因为一件错事,就把老母亲给处死了。
即便有天大的误解和矛盾,没有哪个家庭会要了老母亲的命,那都是违背道德和法律的。
更何况,这还是皇家。
至于为什么偏偏只罚翠姑姑,据陈彪所知。。。。。。是因为万寿节那件事。
当天要不是翠姑姑先开的口,熹妃和李四儿也不能那么大胆的出来作证。
后来,其余一些看到的,也纷纷跟风指认。
从而导致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如今,那个巧风是如实招供了,但皇上说她是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