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5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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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面上还是气嘟嘟的样子。
“你反正满嘴谬论。”四爷说不过她,只是转头,命苏培盛把她的画抬进来。
片刻后,苏培盛几个小心翼翼地把画抬进来了。
四爷和若音呢,便隔着小桌几在圈椅坐下。
这一次,苏培盛利落地将红布掀开。
顿时,一张彩色的油画,就呈现在众人眼前。
明清时候,就有油画了。
所以,若音想要画油画的材料,倒也不难。
别说十三行有,就是她自个的百货行,也有得卖。
此刻,四爷专注地看着面前的油画。
这是一幅尺寸比较大的画,起码有一个成年男人高,两个成年男人宽。
而最先映入他眼帘的,是正中间的俊男美女。
在她们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浅蓝色大海。
大海的尽头,与蔚蓝色的天边相连接。
夕阳下,男人身躯挺拔的站在海岸边,与女人一起眺望着远处。
宽厚的手掌,包裹着女人的小手。
宽大的袍角随风掀起惊涛骇浪。
女人光着脚丫子踩在沙滩上,脑袋则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依偎着眺望远方。
一头如墨般的波浪卷发随意披散在肩头。
她的身材曲线动人,胭脂色的裙摆,在微风中随风飘扬。
像个抛开世俗之欲的女子。
夕阳的余晖照在她们身上,给她们勾勒出浪漫唯美的背影。
落日晚霞,仿佛一切的喧嚣着归于此刻的宁静。
隔着纸画,都能感受到海边的美好。
耳旁似乎有海浪的声音,舒适而惬意。
四爷在看到这一幕时,凉薄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并且,他总觉得这个倩影是皇后。
而那个男人的背影,也像是他。
这让他在看到这幅画时,自然而然的将自己和皇后,代入成画中的男女。
原本捻动佛珠的大掌,抬到桌几上,朝女人示意。
若音的余光瞥见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与他握在一起。
紧接着,四爷的眼神慢慢移到这幅画的其它部分。
因为皇后这幅画,画的可多了。
顺着画的右边,是一片花海。
红的、黄的、蓝的编织成彩虹一样的花海,五彩缤纷,像织不完的织锦那般绵延。
那些花枝在微风下微微弯着腰,摇摆着。
充满了一种奔放、自由、令人沉醉神往的勃勃生机。
而大海的左边,则是一个乡间小道。
那里有村庄、梯田、烟囱冒着烟火气息的小房子。
以及在乡野间耕作的农民。
湛蓝的天空,流动着的小溪流,充满朝气的花草树木,俨然是一幅最美的油画。。。。。。
不过很快,四爷发现这一幕,好似在哪里见过。
他转头看向女人,问道:“左边画的这些,是圆明园的杏花春馆?”
“皇上真是好眼力呢,一眼就看出来啦。”
“很怀念吗?竟还画在画上?”问话时,他的脑海中不禁忆起曾经在圆明园的一些过往。
“说不怀念是假的,但要是说怀念,好像又不是。只是臣妾比较喜欢那种生活,即便不是圆明园,但只要是那种状态,就蛮好的。”她如实回。
闻言,四爷轻笑一声,道:“难怪你说这幅画准备了一月之久,你把心中所向往的都给画上前了,能不废时间,嗯?”
“。。。。。。”若音。
“朕看你不是送画给朕做寿礼,而是想画这些个东西,好暗示朕,让朕满足你这些个小心思。”
“才不是呢,臣妾是觉着画的太小,不匹配皇上的身份呀。所以就多画一点,把这幅画画得大大的,这才符合您尊贵大气的身份嘛。”若音吹着彩虹***里却笑得一脸黠洁。
其实吧,四爷说的没错,她确实是那个意思。
自从四爷登基后,她看似风光无限,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虽说在潜邸的时候,也要讲究规矩。
可好歹逢年过节的,她能去京城逛逛,采买一些东西。
还能去自己名下的产业走动走动。
可如今呢,整日被拘在这紫禁城里,像是四爷圈养的金丝雀。
要说碰到没四爷这么勤政的皇帝,偶尔还可以去避暑山庄避暑。
或者去皇家猎场打猎。
亦或者南巡、微服私访。
正文 第1318章 (6月26号更新)君无戏言
偏偏不光是历史上,还是她面前的雍正帝,那都是个超级勤政的劳模。
历史上的雍正帝,自打登基后,到死都没踏出京城半步。
还因为太过勤政,批阅奏折导致猝死了。
她本以为她面前的雍正帝会不一样。
可就四爷登基以来的表现来看,貌似真的打算一直呆在紫禁城,不打算出去浪了。
照这样下去,她真的很担心他步上历史的后尘啊。
所以,她便画幅画试探一下他的口风。
这一刻,只听四爷冷哼一声,颇为嫌弃地道:“你倒是个贪心的,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画面都画在画里,既然这样,怎么不画个清明上河图出来。”
男人嘴上是这般嫌弃,可大掌却紧了紧她的手。
“臣妾倒是想,可这样的话,只怕是得画上好几年呢,那不就错过皇上的生辰了么?”若音朝四爷眨巴着眼睛。
四爷紧紧握着女人的手,突然就这么安静下来。
男人薄唇轻抿,墨瞳直视着前方的画。
他似乎在欣赏着画。
可又像是在放空,深思些什么。
良久后,他牵了牵唇,道:“这样吧,今年已经到年底了,明年朕尽快把一些要紧的政事处理好,届时带你一同南下。”
他早就觉得她不该属于这紫禁城的。
这个想法,源于在圆明园的时候。
因为没有哪个皇族女人,愿意下地采摘瓜果蔬菜、上山摘松塔、亲自给阿哥们做饭。。。。。。等等。
而且,他从未在她身上看到对权利和物质的野心。
有的只是含蓄内敛不张扬,以及淡然自若无欲无求的从容感。
仿佛金钱和地位,甚至这个皇后之位,她都并不在乎。
可她是她的皇后。
而他是大清的皇帝。
紫禁城是他打小长大的地方,也是这辈子的家。
他将要在这里一直生活下去。
而她即便不属于这座城,又该去哪?
这让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挫败。
原来即便他成了皇帝,还是有这么一个人,不屑他所附带给她的荣耀和尊贵。
好似她没有什么在乎的,即便把天边的星星摘给她。
他也不是不知道,每次他赏赐那些价值连城的首饰给她,她的眼底并无多大的波澜。
仿佛那些抵得上一座城的钻石和宝石,在她眼里如同萝卜白菜。
甚至,都比不上这些。
登基后,即便他把大清治理得还算可以,也已经走上盛世的正规。
可他总觉得心中少了些什么。
此刻,他似乎有些明白。
好像就是来自于她这种淡然的性子。
现如今,她既然画了这幅画暗示他,这代表她是打心底里喜欢、并向往这种生活。
于他而言,也不是多大多难的事情。
他想,他可以满足她这个想法。
而且,他非常强烈地想满足她!
若音听到四爷如此爽快的答应了,眼睛睁得大大的。
“皇上,臣妾没听错吧?”她没有质疑他的话。
因为他既然能这么说了,就肯定是真的。
只是她觉得一切有些不真实。
不真实到想要掐自个一把。
天呐!堂堂雍正帝,那么勤政,居然因为她的一幅画,许诺着要带着她去南巡诶。
就在这时,不等她掐自个,四爷抬手就在她的脸蛋上掐了一把大的。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不过是带你南巡,就找不着北了?”
四爷这一把掐的可真大力,若音的脸蛋都留下红印子了。
她揉了揉脸,看在他要带她南巡的份上,就没跟她计较了。
但为了更确定一些,她还是没忍住再次问道:“皇上,您可是大清的皇帝,君子一言九鼎,说过的话可不许反悔哦。”
“君无戏言。”四爷沉声道。
“那好,臣妾可就等着啦。”若音笑得眉眼弯弯的。
抛开平日里的玩笑话,但凡说正事的时候,他从没骗过她,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面前这个男人,也不是轻易许诺人的主儿。
起码在她印象当中,他许诺过她的次数寥寥可数。
且每次都是说到做到。
这样的男人,说出来的话,比那种动不动承诺的,更要令女人信服。
此刻,听着主子们聊得差不多了,苏培盛便朝几个太监使眼色,把话抬出去收好。
只是心里却有些震惊啊。
他没听错吧?
今儿不是皇上的生辰,应该是皇后满足皇上这个寿星公的呀。
怎么画风突变,成了皇上允诺皇后啦?
这到底是谁过生辰啊,还有这等便宜?
苏培盛几个出去后,若音叫了奴才进来备水。
然后,她上前伺候男人更衣、洗漱。
四爷则撑开双臂,双眸直视前方。
若音替他把衣服换成丝绸睡衣后,四爷抬脚就上了床。
见状,奴才们一个个的出去了。
若音伺候好男人,开始收拾自个。
适才替四爷洗漱的时候,她也已经洗漱好了。
如今只需更衣便可。
若音将双手放在雪白的狐毛竖领上,自顾自地解衣裳。
然后,她微微侧着脑袋,将耳朵上的珍珠耳坠取下。
再走到梳妆台前,把耳坠收进首饰盒里。
大概是夜深了,加之没有外人在场,她便不必端着架子。
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慵懒,就连走路都比较随意。
而她这般随意的步伐,于躺下的四爷而言,简直就跟跳舞似得。
“呼”的一声,若音吹熄蜡烛,掀开床幔躺下。
然而,她才躺下,男人就贴了上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若音一脸懵,“什么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你适才走路就跟跳舞似得。”
“哪有。”若音娇哼一声,“说起跳舞,我看还是婉妃和瑾妃两姐妹跳得好呢,不然就是庄贵人。”
男人抬手,挽了挽她额间的发丝,磁性地道:“你跳得最好。”
他是真的这么觉得的。
只是不想给他拉仇恨,便没有当众说出来而已。
对于四爷的说法,若音是不信的。
她不是不信四爷的话,而是不信自己比她们跳得好看。
虽说她曾经也跳过蒙古舞,但她觉得婉妃和瑾妃比她跳得好。
毕竟,人家是土生土长的蒙古人。
她一个新世纪的女性,只能算半吊子一个,肯定是不如婉妃和瑾妃跳得好看。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皇上就会哄臣妾开心。。。。。。”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男人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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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发的两章,但后台只更新一章,可能第二章有吻戏,涉嫌轻微违规……
正文 第1319章 (6月27号更新)突如其来
突如其来的吻,使得若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
次日清晨,晨曦的光芒透过窗户,照进了若音的床幔内。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而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身边的帛枕凹下去一个痕迹,还没回弹上来。
看来,四爷才离开不久。
若音抬手,将帛枕随意抹平。
而后坐起身子,叫了柳嬷嬷和半梅进来伺候。
一番洗漱后,后宫众人就来永寿宫晨省了。
若音想睡个回笼觉,所以,晨省只维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她就把后宫妃嫔给打发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回里间继续和周公约会时,李福康进屋道:“娘娘,馨嫔娘娘求见。”
“本宫不是让她们回去了吗?她还求见什么?”若音挑眉问。
李福康摇摇头,“奴才也不知,馨嫔娘娘只说有要事与您商量。”
若音正犯困着呢,便摆摆手,道:“你就说本宫暂时有事,让她下午再来,或者改日再来也行。”
她是皇后,这点自主权还是有的。
不至于一个妃嫔想见她,她连觉都不用睡了,就得出去接见。
“嗻。”李福康打了个千,就出去了。
若音半眯着眸子,打了个哈欠,连早膳都不想吃,就继续躺下。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娘娘,那个馨嫔还在堂间等着呢。”柳嬷嬷一面替上穿衣,一面禀报事情。
若音微微蹙了蹙眉,“李福康没让她走吗?”
“说了呀,奴才都听见李福康叫她改明儿再来,可馨嫔娘娘却说不着急,愿意一直等着呢。”
若音听了后,眸光微微转了转。
正好这个时候,她的肚子饿得“呱呱”叫了。
若音一上午没吃东西,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她淡淡吩咐:“让厨房备午膳吧,叫牛厨子多做点,把馨嫔的一并做好。”
都这个时候了,反正她是要吃饭的。
至于那馨嫔,等了那么久,也是要见的。
这永寿宫,也不差那么一双碗筷。
而馨嫔吃不吃,那就是馨嫔的事了。
“是。”
然后,若音梳妆好后,就去了堂间。
才走到门口,馨嫔一见了她,就赶紧福身行礼:“皇后娘娘。”
若音朝馨嫔微微颌首,而后在上首坐下。
淡淡地道:“最近天冷,本宫身子有些不适,晨省后便回屋歇息了。这一觉醒来,听奴才们说起,才知道你一直在堂间等着。你倒是有心,一直等到现在。”
她刻意将“有心”二字说得稍微重了些。
虽说她是早早就知道了,但她还是圆滑地装不知道,把锅推到奴才身上。
馨嫔听了后,才起的身子直接跪下了:“皇后,臣妾不知皇后娘娘身子不适,若是晓得,定然不敢叨扰皇后娘娘。”
若音摆摆手,“不知者无罪,你起来吧。”
语音刚落,柳嬷嬷醒目地把馨嫔扶到下首入座。
若音则看向馨嫔,问道:“你也等了一上午了,说吧,到底什么事啊?”
馨嫔是个稳重的,想了一下后,开口道:“臣妾刚进宫不久,很多规矩都不懂,加之咸福宫又只臣妾一人住着,臣妾便想着来永寿宫请教皇后娘娘,顺便伺候您日常起居。”
听到这话,若音顿时明了。
看来这馨嫔是想投靠她的永寿宫。
“请教谈不上,你如今才进宫不久,不必着急,日子久了,自然什么规矩都懂。”若音不动声色的委婉拒绝,“再说了,你好歹是一宫主位,哪能让你在永寿宫伺候,那些都是奴才干的。”
“娘娘为中宫之主,臣妾愿意一直侍奉您左右。臣妾不怕苦的,也不怕累,就怕娘娘嫌弃臣妾。”馨嫔非常有诚意地道。
刚进宫的时候,她就听闻后宫里就皇后娘娘最得宠。
一开始,她还不相信。
想说在京城这么久,只听过侍妾比正室得宠,勾得爷们宠妾灭妻的。
还没听说正室比侧室、侍妾得宠,勾得爷们宠妻灭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