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6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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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阿哥跟在他后头,小声道:“大哥,难道你不想皇阿玛跟皇额娘好好的吗?”
弘毅眸光微微一转,他当然也想。
哪个做子女的不想父母琴瑟和鸣?
这两兄弟在堂间坐下后,里间只若音和四爷。
还有几个添炭火,给四爷倒茶的奴才。
至于五阿哥,因为睡着被奴才抱去偏殿睡觉了。
若音正准备下床行礼。
男人的手就摁了摁她的肩膀,“不必多礼了。”
然后,他在她床边的圈椅坐下,指腹漫不经心地捻动着鬼面佛珠。
不等若音问他为什么来这,就自顾自地道:“今儿年宴上,二阿哥瞧着魂不守舍的样子,朕一问,他说是你着了风寒,不能出席年宴,担心你一个人守岁,朕瞧着那孩子孝顺,便过来看看。”
这话说的,似乎为了避免女人误会什么。
便刻意声明他是为了阿哥们,看在二阿哥的面子上,才勉强过来看她一眼。
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若音已经在心里把二阿哥这熊孩子训了一通。
嘴上则附和道:“二阿哥这孩子,是极孝顺的,每日都会和大阿哥到我跟前来请安。”
说着,她因为着了风寒导致嗓子发炎发痒,不由得用手绢掩嘴,轻轻咳了咳。
而且是止不住咳嗽的那种,即便她强忍着,脸蛋也因为咳嗽涨得通红。
见她咳嗽,男人剑眉微蹙。
他环顾里间一眼,就不悦地道:“你们永寿宫的奴才都是吃白饭的吗,朕来的时候,门口那些小太监小宫女,还在那赌大小,嘻嘻哈哈的,哪里有做奴才的样子。”
“还有这屋里的炭火,怎么着,非得朕来了再添?”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杯里的茶,直接就将杯盏重重一放,“这又是什么茶,是人喝的吗?”
这一句接一句的话,吓得屋里的奴才直接跪下在那战栗不敢言。
她们是听出来了,皇上见娘娘咳嗽,怪她们没照顾好娘娘,所以故意在这鸡蛋里挑骨头。
若音扫了眼跪着的奴才,淡淡道:“你们都出去吧。”
“是。”奴才们一溜烟地出去了。
待奴才都出去后,若音随意找了本书翻了一下。
嘴上冷冷地道:“我看皇上不是来看臣妾,而是来找茬的,是来气我的。可臣妾只想安生过大年,不想跟您吵,您要是想大年三十找人吵架,可算是找错人了。”
关键阿哥们还在外头,她不想让阿哥们听见她和他争吵。
“。。。。。。”四爷咬了咬牙,“你不觉得你宫里的奴才确实太不像话了?”
都这么些天了,她的风寒还没好!
一开始,宫里的人都传她是因为仪贵人获封才病倒,他便以为她在使苦肉计。
可现在看来,她是真的病了。
“臣妾体弱,关她们做奴才的什么事儿,至于他们买大小,这些年来,每年过年他们都是这样,也是臣妾准许的。”
闻言,四爷转头看了眼靠在床头的女人。
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随意挽了个圆髻。
面上未施粉黛,因为病了,看起来比任何时候还要柔弱。
即便这样,因为五官基底好,再怎么憔悴,也是好看的。
就在四爷看若音的时候,若音的余光似乎察觉到了。
她微微转头,看向床边的男人,可对方却收回眼神,握拳轻咳了一声。
烛光下,他的侧颜轮廓分明,俊朗的同时,透着成熟男人的刚毅。
不过,若音也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接下来,两人静默无言,里间就突然变得安静起来。
男人不说话,若音就那么靠在床头看书。
期间,只有她翻书,以及偶尔咳嗽的声音。
也不知道多久,外头开始有烟花爆竹的声音。
还有奴才们欢喜地说着:“到点了,新的一年到啦!”
正文 第1499章 屡次认错,却屡教不改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四爷斜斜扫了眼门口,若音则道:“进来。”
她转头一看,原来是大阿哥和二阿哥进来了。
两人一进来,就打千道:“皇阿玛,皇额娘,你们好生歇息,儿子就先回去了。”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
若音笑着回:“好好好,雪地里滑,一路上小心点,咳咳。。。”
“皇额娘也要好好歇息,保重身体。”大阿哥说着,就带着二阿哥出去了。
阿哥们出去后,四爷起身,淡漠地道:“朕还有事,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他就转身出了里间,离开了永寿宫。
次日清晨,大阿哥和二阿哥来给若音拜年。
若音虽还咳嗽,但还是穿了大红的吉服,早早地在堂间坐着了。
“皇额娘新年好,愿皇额娘凤体安康,万福金安。”
三个阿哥朝若音行大礼。
大阿哥和二阿哥行礼行得中规中矩。
可五阿哥小,是在奴才的搀扶下完成大礼的。
“都起吧,新的一年,你们兄弟几个要团结友爱,健健康康地长大。”说完,她从一旁的桌几上取了三个钱袋,让半梅发给了阿哥们。
作为新年的福袋,图个吉祥的好兆头。
“谢皇额娘。”
阿哥们收好钱袋后,就在底下坐着了。
若音今儿一早咳嗽的厉害,没敢抱着五阿哥,怕把风寒过了孩子。
所以,五阿哥由着乳媪抱在一旁坐着。
若音端着杯盏,轻轻抿了口热茶。
然后抬眼,看向二阿哥。
只看一眼,二阿哥就心虚地轻咳一声。
那装模作样的德性,倒是跟他阿玛昨晚在她床边轻咳时很像。
半个时辰后,阿哥们还要去皇叔和兄弟们那串门。
所以,大阿哥就和二阿哥起身,“皇额娘,儿子还要去皇叔们府中点个卯,中午再带着二弟来您这用膳。”
“行,你先去马车里等着。”若音说着,看向弘修,“二阿哥,你留下。”
大阿哥看了二阿哥一眼,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可就算他心疼二弟,也不会忤逆皇额娘的。
因为在他心中,皇额娘分量是最重的!
于是,孝顺的大阿哥只好先出去了。
留下二阿哥站在若音跟前。
还不等若音问话,他就道:“皇额娘,儿子昨晚没让皇阿玛来,是他听我说你一个人吃年夜饭,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来了。”
“。。。。。。”若音不说话,只严肃地看着二阿哥。
她信二阿哥的话,但不信他说那些话时,没有别的心思。
二阿哥被若音盯得慌了,只好乖乖认错道:“皇额娘,儿子错了,我只是想你的病早点好,想你跟皇阿玛好,我不想你伤心难过,只想让你开心一点。”
听到这些话,若音原本严肃的神情,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是啊,孩子们又不懂大人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是希望这个家好好的,父母感情好好的。
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二阿哥的性子,她是知道的。
认错的时候倒是乖乖的。
屡次认错,却屡教不改。
若音的计划,是今年一定要离开这的。
想着也没多少时间能让他们在跟前孝顺了。
她只好轻舒一口气,抬手替二阿哥整理了衣领,温和地道:“去给长辈们拜年,要规矩点,别跟在阿哥所一样,成天就晓得调皮捣蛋,知道没?”
“谢皇额娘教导,儿子知道了。”二阿哥憨笑道。
嘿嘿,他就说嘛,皇额娘舍不得罚她的。
“好了,好生跟你大哥去吧。”若音道。
孩子们平时起早贪黑的读书,大年初一的,她还是不训他,也不罚他了。
“是。”二阿哥小跑着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后宫妃嫔想来给若音拜年,但因为她身体抱恙,不得已推掉了。
冬天里着了风寒,最是难好的。
越来越寒冷的天气,使得风寒加重的情况都有。
若音是皇后,什么好的补品没有。
于是,在各类温补的补品和中药调理下,到了正月初八这一日,若音的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之前她生病,敬事房把她的绿头牌给撤了。
等她身子大好后,敬事房的总管就要将她的绿头牌呈上了。
紫禁城里的若音是好得差不多了。
可导致若音和四爷貌合神离的罪魁祸首九爷,却是冷冷清清凄凄,又病骨支离。
此刻,宗人府一处狭窄阴暗的屋子里,一男一女依偎在角落。
男的生得极其俊美,只是一张脸白得骇人,没有丝毫血色,额头隐隐发青。
剑眉紧蹙,似乎是难受的样子。
他的手跟脚,加起来足足缠了三条生了铁锈的铁锁和镣铐。
而此人正是世人称之为“毒蛇”老九的九爷。
他心思缜密,善于挖坑,敢于赶尽杀绝。
而他怀里靠着的,是他的结发妻子董鄂氏。
董鄂氏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倒在九爷怀里瑟瑟发抖。
因为,她冷啊。
一般流着皇室血液的,进了宗人府也有很好的待遇。
会有一处好的院子,甚至还有奴才伺候着。
可九爷做的事情太绝太恶劣,导致囚禁他的房间只有四面不透风的高墙。
房间里阴暗潮湿,隐隐有股子发霉的味道。
九爷早在四爷登基前,就策划谋杀过四爷。
还在若音要生二阿哥时,放出五格战死沙场的消息,想她出事。
后来,还和董鄂氏一起谋划,在康熙帝的千叟宴上,陷害若音,想毁掉她。
四爷登基后,更是四处散布四爷残害兄弟,矫诏弑父,不仁不孝的名声。
这次在若音和四爷南巡,一路上派人追杀四爷。
若音和四爷虽活了下来,但身体都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尤其是四爷,还失了忆。
直接导致帝后感情也不再和睦。
这还没完,他还和策凌合作,想偷大清的军机图给策凌。
诸如此类的恶事,还有很多很多。
随便拉一条出来,都足以用满清酷刑处死的。
要不是看在同是流着爱新觉罗家鲜血的份上,以及康熙帝临终前对四爷的忠告,四爷才留他姓名,让其苟活在这高墙里。
正文 第1500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只不过,九爷的待遇很差,可以说是非人待遇。
毕竟,没有人会放过想要自己性命的恶毒之人。
过了一会,紧闭的门被打开了。
“塞思黑,有人来探望你了。”宗人府的管事把门打开。
缩在墙角的九爷和董鄂氏打开门一看,“八哥、十四弟。”
见来人是八爷和十四爷,两人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对方。
对此,八爷和十四爷佯装没看见。
九爷想起身,可他病了,站不起来。
董鄂氏想搀扶他,可她着了风寒,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后,十四爷实在看不下去了,“罢了,横竖什么都没有,坐哪还不是一样。”
这里面根本就没桌椅,还客气啥,只能将就着了。
他直接坐在九爷两口子对面,也就是跟着坐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见状,八爷也盘腿在地上坐着。
这一刻,往日尊贵的王爷们,全都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十四爷扫了眼房间,义愤填膺地道:“九哥,你这屋里的环境也太差了些,除了门口的那几个破碗,竟是什么都没有?”
“不行,你等着,等我和八哥出去后,我就让人给你送衣物和棉被,再送些书和笔墨给你,也好让你消磨时间。”
九爷:“没用的,皇帝特意降旨保泰,除下贱饮食以转拥送人外,一切笔、墨、床、帐、书、字、便冰一块,汤一盏,亦不得给予。”
十四爷:“我使银子,使好多好多的银子,就不信不管用。”
九爷:“老四那性子,你还能不知道,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忤逆他。”
九爷说着摇摇头,道:“再说了,这宗人府的保泰,在他未登基的时候,就成了他门下的奴才,否则那次老四圈禁宗人府,咱们的人明明接到消息,他的福晋偷偷进去看他了,最后却扑了个空,还不是保泰里应外合。”
“可现在天气这么冷,这里一点衣物和棉被都没有,他这哪里是圈禁你,分明就是想让你自生自灭,想要你的性命,他好歹毒!”十四爷咬牙切齿地道。
九爷:“因为他知晓,与其这样揉搓我,比拿刀子杀了我还厉害,还要折磨我。”
“唉,现在这节骨眼上,你和八哥不能再冒险了,老四他把我圈禁这宗人府,说不定就准备对你们动手了,你要是忤逆他,偷偷给我送东西,岂不是给了他治你的由头。”
当年的九龙夺嫡,九爷是八爷党中重要的一员。
他早年间善于经商,成了当朝第一富翁,巨大的财富让他为八爷夺嫡奠定了强大的经济基础。
直到四爷登基,八爷夺嫡失败,他也没有背弃八爷。
九爷其实无意争储,也不贪恋皇位,他只是拥戴八爷。
不过权谋斗争,斗着斗着便无法抽身了。
毕竟,那些恶事,他都参与过。
而他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早就想到过会有这样的结果。
所以他在四爷南巡回京时,阴狠地派人谋杀他。
皇室里的权谋,除非不参与,一参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他相信,老四拿他开涮只是个开始。
当年参加九龙夺嫡的兄弟,一个都逃不掉的。
因为老四现在皇位稳了,又受百姓拥戴,早就不怕什么残害兄弟的谣言。
随便寻个由头就可以发落他们。
只不过,八哥一应党羽还在,老四先把左膀右臂都卸掉,再把支持八哥的党羽严惩,才会惩治八哥。
反正他是这么猜测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嘛!”十四爷大声吼道,炯炯有神的眼睛也一片猩红。
那是因为眼里有泪,却强忍着导致的猩红。
最后实在没能忍住,他一手扶额,一手捂住了眼睛。
“当年我西征出发前,九哥你知道我年纪小,刚成家,手头紧,便赠我一万两白银,担心我路上银子不够使,还几次差人往我驻扎地送银数万两,反复叮嘱我要保重好自己。”
“皇考驾崩那年,我从西北前线暂返京师,是你耗费大量钱财,将我的府邸修葺一新。而我的皇兄他在做什么,他在想着怎样卸掉我的军权,好让我对他没有任何威胁,成为一个有名无实的王爷!”
“还有一年我过生辰,你派人专程送了九件约两万两银子的金器皿。”
“咱门下那么多奴才,个个都知晓你替我,替八哥使钱,有求必应。”
“八哥常招门人、谋士到家中,每次事毕,都是你支给他们百余两银子,以示酬谢。”
“八哥善结交,开销大,你也总是差人往他的府中送去银两,就像你总是往我府中接济我那般。”
“甚至,八哥的师傅何焯之妻病故后,你立马给何焯送去银子,又遣人前往祭奠。”
“八哥额娘良妃病故,治丧期间,你和我还有十弟,每日轮班给八哥送饭,现在,十弟说是说保持中立,可还是因为他家媳妇,偏向了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