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7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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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爷只猜了个大概,然后他继续问:“那十三呢?”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酸溜溜的。
四爷:“十三有腿疾,虽然早些年治好了,但随着年纪的增长,还是有些不适,边关辛苦,朕不想他如此劳累。”
十四爷:“这么说,您不忍让他去边关吃苦,就忍心让我去边关吃苦了,我年轻的时候,还在战场上还落下过伤病,您就不怕我劳累?”
听听,这话可委屈了呢。
四爷听了后,长眉为不可察地蹙了蹙。
他低头,视线在十四爷脸上认真的看了一眼,而后又扫了眼十四爷后背上的荆条。
接着继续抬头,直视前方,毒舌地道:“说到底,你就是怕死,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在这继续跪着,要是跪死了,朕命人给你做一副上好的棺木,再把你好好葬入皇陵。”
说着,他就负手转身,打算回养心殿内。
可他才转身,十四爷就起身了。
由于跪得太久,十四爷的膝盖都麻了,刚起那一下,还差点摔一跤。
要不是苏培盛扶了他一把,十四爷就又要跪下了。
十四爷一手被苏培盛搀扶着,一手抓着四爷的手臂,“皇兄,谁说我怕死了,我十几岁就跟着皇考上过战场,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四爷冷冷睨着十四爷。
“只是您以前不是收走了我的军权,不再让我上战场了吗?”十四爷问。
四爷:“朕何时说过不再让你上战场?”
十四爷:“。。。。。。”
虽然没说,但是每次哪里有战乱,都没有让他出征啊。
有几次他主动提出,也是用各种理由打发了他。
苏培盛扶着十四爷,笑眯眯地道:“十四爷,那时你不是和八爷走得近么,皇上又怎放心将此重任交给你。”
“这我知道。”十四爷说着说着,双眼一亮,他问四爷,“皇兄,这么说,你现在信任我了?”
四爷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没搭十四爷这话茬。
他只是看着十四爷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冷冷命令:“松开。”做给大家看,试探忠心,没回旋的余地了
十四爷:“你先回答我。”
“你先松开。”冰冷的话,从四爷的牙缝里说出。
十四爷感受到四爷的不悦,到底是松开了他的手臂。
然后,只听四爷冷冷道:“朕会下道圣旨,过几日让你由大将军王出征,你若是能凯旋归来,过往之事一改不记,倘若你战死在沙场,那么。。。朕就当没你这个弟弟!”
说完,四爷头也不回地进了养心殿。
苏培盛冲十四爷笑道:“得嘞十四爷,请留步,您啊,还是回去好好收拾收拾,准备出征吧!”
说完,他也跟着四爷进了养心殿。
十四爷看着四爷的背影,眼里居然有仰慕之色,以及面上带着贴憨憨的痴笑。
看得养心殿外的奴才纷纷在心中喊,见鬼了!
十四爷从养心殿离开后,就回了潜邸。
回去后,他都没来得及和完颜氏温存,也没和儿女们玩乐,就立马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骑马去了八爷府上。
十四爷以前时常去八爷府上,即便十四爷这几年在皇陵,可到了那儿,也有奴才认得他。
正文 第1691章 【“Elaine”冠名加更】
守门的奴才,那是二话不说,都不必通报八爷,就将他迎进了府里。
十四爷都不必带路,就轻车熟路地往八爷前院走,“你们家主子爷在府里吧?“
那奴才一听十四爷这问话,就听出猫腻来。
以前十四爷都是问“八哥在府上吧”?
现在怎么直接问“你们家主子也”了,莫不是引狼入室吧?
那奴才笑了笑,回:“八爷暂时不在府上,不如我先把您带到前厅候着?”
“不必了,爷直接去他书房等。”十四爷可管不了那么多。
于是,那守门的奴才赶紧朝旁人眨了眨眼,就有人先去八爷屋里传话了。
然而,十四爷腿长,加上他大步流星的,反而先一步到了八爷的前院。
到了那儿,守门的奴才道:“十四爷,您先在这候着吧。”
“候什么候,爷都看见他身边的贴身太监了。”说着,十四爷一把揪着奴才的衣领,“你居然骗爷?”
“不,不,不是这样的,奴才也不太清楚,误,误会,都是误会。”那奴才吓得结结巴巴。
正在这时,堂间里走出来一男一女。
那男的还开口问话,“何人在此喧哗?”
十四爷闻声一看,就见八爷穿着一袭月牙白的锦袍,站在堂间的门口。
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美丽的女子。
十四爷和八爷对视的一瞬间,八爷温润一笑,先开了口:“原来是十四爷,好久不见,快进来坐。”
“不必了。”十四爷揪着奴才的衣领的手一松,将那奴才推倒在地。
然后,他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将那刀鞘一把拉开。
吓得八爷身边的奴才赶紧做好备战姿势,保护好八爷和那名女子。
十四爷看着八爷,咬牙道:“打从几岁起,我就因为你待人处事体贴细致,觉着你和那些摆谱的兄弟们不一样,且你身上有我所缺少的性格,你沉稳、温润、城府极深。”
“而我,狂妄、鲁莽、口无遮拦,我可是从小就把你当亲哥哥一样,敬仰你,尊重你,辅佐你,甚至,当年皇考知道你谋害太子,要治你的罪时,是我挺身而出为你作保,即便皇考将剑指着我,我都没有怕过。”
“可你呢?你却和九哥在我带兵打仗之时,在我给皇考送的东北虎上动手脚,想要皇考治我的罪?要不是皇考英明,知道我的为人,恐怕我当真要被你们给害惨了。”
“等到我凯旋回京,你和九哥就将此事推给皇兄,说是他要害我,你们可真行,真会演。”
对此,八爷静静地听着十四爷的话,没有说话。
十四爷则继续道:“八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为哥了,今日我来这就是要与你割袍断义的,从今日起,你我之间的兄弟情,就如同这衣袖,一刀两断!”
说完,他就将左边袖口大力隔断。
一瞬间,他的左臂意料被割断,半只臂膀露了出来。
十四爷这个人呐,为人好义气,重情重义。
他认为兄弟间好聚好散,不止是结拜的时候需要仪式感,即便是散了,也需要仪式感。
紧接着,他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否则他日再见,我可不会顾念往日情分”。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开。
之所以说好自为之,是因为他知道,八爷的野心从未收敛过。
当年他陷害乌拉那拉家族,其实是受八爷怂恿。
他为九爷抱不平,八爷便对他说,皇兄在意皇嫂,若是想要对付皇兄,从皇嫂下手。
不过,这事他不怪八爷,要怪就怪他自个容易受人拿捏。
他自个做的事情,他自个认,也愿意去承担错误!
但是,八爷要是再整幺蛾子,只要皇兄信任他,他愿意。
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必说得太明白,八爷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三日后,十四爷被四爷封为大将军王。
四爷为他举行了隆重的出征仪式。
日期吧,西征之日,朝中大王大臣纷纷穿蟒服,齐集午门外。
十四爷跪受敕印,谢恩行礼毕,随敕印出午门,乘骑出天安门,由德胜门率领十余万士兵前往西征之路!
诸王、贝勒、贝子、公等并二品以上大臣俱送至列兵处。
十四爷出征后,紫禁城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一眨眼便快要到大阿哥成婚之日。
八月底的某个深夜,四爷在养心殿的书房批阅奏折。
苏培盛挽着拂尘,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候着。
这时,陈彪从外头进来了。
只见陈彪打千道:“万岁爷,有人窥觊乾清宫那块牌匾。”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四爷是一副没所谓,面不改色,继续在那批阅奏折。
可苏培盛却惊得睁大了眼睛。
不过是块匾,有什么好窥觊的,他们真正窥觊的,还不是牌匾里的秘密。
因为皇上秘密立储,将立储谕旨一式两份,一份皇上自个保存。
还有一份么,密封在锦匣内,安放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呢!
可皇上为何一点都不着急啊,他都快急死了。
陈彪估计和苏培盛一个想法,他见四爷只“嗯”了一声,便试着问:“咱们不派人阻止吗?”
“朕发现你这个差当得真是闲。”四爷抬头,看向陈彪,“你是耳聋啊,还是觉得能做朕的主了?”
“不不不,奴才不闲,也不耳聋,更不敢坐您的主。”陈彪连连否认,“奴才只是觉着此事事关重大,唯恐牵连出秘密储君,将储君公之于众,这样于储君不好。”
“朕都不急,你急什么?”
“是奴才的不是。”陈彪认错后,立马又小心翼翼地问:“那。。。咱们要秘密保护储君吗?”
“不必。”四爷低头,继续写字,“倘若他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那他就不是朕培养出来的皇子,还当什么皇帝?”
“万岁爷所言极是,是奴才多虑了。”陈彪应了后,就退出去了。
倒是苏培盛,琢磨着四爷话里的意思。
听皇上的意思,难道是时候让储君身份公布了?
可皇上还在位呀,且才登基八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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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章,特意为“Elaine”冠名加更!
因为这次是临时爆更,时间突然,有些仓促。
好多标题我都没来得及取,一些内容也没有精修,亲们凑合着看吧。
我还没吃早餐,等我填饱肚子,会再精修的哈。
正文 第1692章 最高权利的巨大诱惑
没了四爷的阻拦,乾清宫的牌匾自然保不住。
次日清晨,紫禁城里便炸开了。
乾清宫的护卫被人用蒙汗药迷晕了一片。
醒来后,他们发现乾清宫的“正大光明”牌匾就砸到了地下。
且密封在锦匣内的谕旨,不止被砸了出来,还被人贴在了乾清宫的大门上。
众人醒来一看,只见那明黄色的谕旨上,简单明了地写着“嫡皇长子著立为皇太子”几个大字。
顿时,这个事情便在紫禁城传开了。
宫里头的宫女和太监们见了大阿哥,姿态放得更加卑微了。
这一天,四爷照常上早朝。
此刻,他坐在太和殿上首的龙椅上。
王公大臣站在下首,像往常一样,一个接一个地禀奏各自范围内的事物。
却独独没人提起昨晚乾清宫牌匾被砸,立储谕旨泄露一事。
最后,等大臣们禀奏完后,还是四爷主动提及,“关于昨夜乾清宫正大光明牌匾被人砸开,谕旨曝光一事,尔等可有什么想头?”
下首,大臣们面面相觑,其中一名文官回:“皇上,奴才听闻乾清宫的侍卫被迷晕,想来是有人预谋的,不如交给刑部彻查,较为妥当。”
这话意思是:术业有专攻,我等不是文官就是武官,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还是让刑部去管比较好,皇上就莫要为难臣等了。
四爷面上淡淡的,转而又问了一个问题,“想来谕旨上的储君是谁,你们也都知道了,对于储君,众爱卿可有异议?”
对此,底下的大臣们难得的不谋而合,“臣等没有任何异议。”
要说他们如果不知道乾清宫谕旨上写的是谁,或许还能各持己见,支持自个看中的阿哥。
可谕旨上写得明明白白,嫡皇长子著立为皇太子。
那么,就代表皇上早在几年前,就打算封大阿哥为太子的。
他们要是在这有异议,岂不是在和皇上造反,与未来皇帝叫板?
而且,就连后宫妃嫔们的外戚,也都是没有异议的。
即便有异议,他们也只敢在心底里暗自琢磨。
否则他日要是大阿哥有个不是,他们就是头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尤其现在这紧要关头,别到时候认为乾清宫的谕旨是他们密谋泄露的。
王公大臣们不仅没有异议,甚至还有些人在这拍须遛马。
“大贝勒心性好,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
“大阿哥小时候虽体弱,但是坚持习武,不骄不躁,能文能武,为人极其正气,是当朝阿哥之表率。”
“几年前,皇后在圆明园养病,大阿哥孝顺,为了皇后吃斋持戒三年,当真是位仁孝的阿哥。”
诸如此类的彩虹屁,在太和殿内绵绵不断。
就连同为阿哥的三阿哥也道:“大哥为人讲义气,待我们兄弟几个情同手足。”
直到当事人大阿哥一句“爷不过平常阿哥”,众人才停止吹彩虹屁。
大约一炷香后,早朝散了。
大阿哥正走在太和殿的台阶上,就被苏培盛给请到了养心殿。
等大阿哥到了养心殿时,四爷已经坐在养心殿的宝座上。
“请皇阿玛大安。”大阿哥行大礼。
四爷坐在上首,目光淡淡的落在大阿哥身上。
“你现在是大清的皇太子,作何感想?”
对于四爷提出的问题,大阿哥跪在下首,“皇阿玛龙精虎猛,千秋万代。儿臣现在还处于学习阶段,加上下个月是儿臣成婚的好日子,儿臣目前只想准备好婚事,迎娶未过门的嫡福晋,毕竟,儿子都虚十八了。”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您还能在位多年,儿子现在没任何想法,只想娶妻生子。
毕竟,四爷既在位又在世。
没有哪个做皇子的,会在皇帝在位时,露出野心勃勃的锋芒。
听了大阿哥的话,四爷俯视着下首的大阿哥。
可以说,他是紧紧盯着大阿哥的,似乎不放过大阿哥任何一个面部微表情。
他牵了牵唇,淡淡问:“有人想知道谕旨里的储君身份,又故意曝光了此事,你怎么看?”
“儿臣以为,每个人对秘密立储的储君,都会产生好奇感,但一般人不会闲着没事去乾清宫迷晕侍卫,还把谕旨贴在乾清宫大门上。”
“因为宫中戒备森严,寻常人不敢冒这个风险,也没这个能力。”
“除非,对方同儿臣一样,是皇子的身份,他非常迫切想知道您立的储君是谁。或许他本来只是好奇,发现是儿臣后,干脆将此事公之于众,让儿臣成为众矢之的,曝光与危险当中。”
当年皇阿玛秘密立储,就是为了保护储君,不让储君置于危险当中。
这样,又能防止出现意外时,若是皇阿玛百年后,大臣们直接根据乾清宫牌匾内的谕旨册立新帝登基,不会因此争论不休。
可是现在,一旦储君曝光在众人的视线中,面对最高权利的巨大诱惑,别的阿哥便会对储君有敌意。
甚至,想要将储君比下去,对储君进行政治上的谋权打压,亦或者想从肉体上消灭储君。
不止是别的皇子,朝堂之上的大臣朋党、后宫之中的妃嫔宦官外戚等,各有山头,各有所拥戴的皇子,各种利益集团自然会展开博弈,甚至厮杀。
如此一来,光是内斗,就会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