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7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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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咯,四爷原本是因为若音的一句话,他才收了九爷的几个女儿为养女,未雨绸缪。
让她们为他和若音的女儿挡掉和亲,不想其嫁到蒙古的。
可艾儿年纪实在是太小啦,如今这些养女全都嫁了出去,倘若届时艾儿长大,就起不到作用了。
十二月中旬,是四爷生辰。
这一日清晨,二阿哥、三阿哥、五阿哥、艾儿都来给四爷请安贺寿了。
就连皇帝也带着礼物,亲自到了圆明园给四爷贺寿。
以前四爷是皇帝的时候就不爱铺张浪费,几乎回回都是一切从简。
如今退居朝野住在这圆明园,自然就更加从简了。
若音大早上的,亲自给四爷下了一碗长寿面,煮了些水煮蛋,还做了好吃的糕点。
中午的时候,叫上儿女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就算是替四爷过生辰了。
下午的时候,儿女们离开后,若音在书房烤火,她一手捧着汤婆子,一手捧着话本子在那看书。
书案上,摆着瓜果蜜饯,她时不时要吃一些。
四爷则坐在书案前专注地写字,通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气息。
若音有时还会给四爷研磨。
两人即便不怎么说话,却有一种莫名的温馨感。
就在这时,半梅进屋道:“娘娘,五阿哥求见您和太上皇。”
“五阿哥?他不是早上才来过的吗?”若音挑眉,要说五阿哥如果是来请安的,可五阿哥早上已经来过了。
如果是来给四爷贺寿的,早上也已经来过了啊?
不过,若音虽是不解,但还是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后,就见一个少年进屋了。
少年穿着一袭紫色的锦袍,容貌俊美绝伦。
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放…荡不羁,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英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
看上去竟是比一般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不过,少年相貌虽然俊美,却丝毫没有女气。
若音抬头一看,就见五阿哥火急火燎的,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五阿哥进屋后,朝若音和四爷打千,“儿臣见过皇阿玛、皇额娘。”
四爷没说话,若音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五阿哥起来。
可五阿哥非但没起来,反而在书案前“噗通”跪下,对四爷说:“皇阿玛,皇兄非要让儿臣娶表妹,可儿臣喜欢的是别人,您可一定要为儿臣做主指婚啊。”
“什么?表妹?哪家的表妹?!”不等四爷回答,若音整个人就先炸了。
这近亲成婚可是不行的啊,这个问题很严肃。
被若音这么一提问,五阿哥回道:“就是三舅家最小的那个女儿啊。”
闻言,若音整个人如同被惊雷劈中,劈得外焦里嫩直冒黑烟。
表妹就算了,还是她亲哥哥家的女儿,这简直了!
虽然大清喜欢亲上加亲,但她可不允许这事发生在她的儿女们身上。
因为她知道,这样会造成下一代患有多种疾病。
若音:“不行!本宫坚决反对这门婚事!”
一般太后或皇后在丈夫死后才自称哀家,四爷只是退位,若音是太上皇后,便还是自称本宫。
此话一出,五阿哥面上露出一抹喜色。
他还是相信皇额娘在皇家中的地位。
既然皇额娘都这么说了,他就不用担心啦。
只不过,若音却问道:“对了,为什么你一进来就问你皇阿玛,却不问问本宫呢?”
“我这不是瞧着是三舅家的姑娘,您和三舅是亲兄妹。。。”后面的话,五阿哥就没说了。
他还以为皇额娘会像别的做母亲的那样,巴不得娘家和自家儿子联姻,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所以他才没求皇额娘,只求的皇阿玛。
谁知道皇阿玛没说话,皇额娘却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简直是出乎意料。
这时,四爷却对五阿哥说:“你皇兄这么做,是想亲上加亲,拉近乌拉那拉家和皇家的关系,你不得随性妄为。”
说到这,他还看向若音,“你也是,别太惯着他了,皇家联姻,岂能由得了他做主,你别听他说不想娶,你就跟着瞎搀和。”
五阿哥见四爷不同意,就看向若音,“皇额娘,前阵子皇兄封了我贝勒爵位,我也搬出宫外和二哥做邻居了,可二哥他当年不就是娶了自己喜欢的,怎么到我这就不成了?”
四爷不等若音说话,就厉声训斥五阿哥:“别以为朕不清楚,你跟二阿哥一个德行,他是打小贪玩,长大后贪图戚氏会玩娶的人家,你是从小就知道美,贪图人京城第一美女的美貌了!”
见四爷化身暴躁老父亲,若音朝五阿哥使眼色,示意他出去,别在四爷生辰惹四爷动怒生气。
五阿哥会意,说了几句话服软,就打千离开了。
看来,皇阿玛这暴脾气,还得皇额娘说服他。
只是,皇阿玛不是隐居圆明园么,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啊?
五阿哥出去后,若音就走到四爷跟前。
正文 第1734章 我的好四爷
然后,她抓着四爷的手臂,撒娇似得晃了晃。
“万万岁爷,臣妾真的不想五阿哥和我三哥家小女儿成亲嘛。”
可能在四爷和皇帝眼里,这是一桩好婚事。
但在若音看来,这简直就是暴政啊!
“。。。。。。”四爷面不改色,“朕和皇帝都觉得这是好事,朕属实不明白,你还是乌拉那拉的人,作何如此反感这门亲事?”
若音:“我又不是针对这门亲事,而是针对不能近亲成婚!近亲生出来的孩子,多是患病的,我只是想儿女们的下一代健健康康的。”
四爷:“谬论!当年皇妣将庄贵人安排到朕的后院,庄贵人不也是朕的表妹,她生出来的三格格,不是好好的?”
“还有皇考,都娶了两个亲表妹。不说皇家,民间这样的事情一大把。你不是还在月上帝国呆过,他们的皇室嫡妻,都必须得是沾亲的,他们还不止是表亲,堂亲,亲兄妹,叔侄。。。甚至比这更亲的联姻都有。”
“呵,亏你还是去外面见过世面的人,这点眼力见都没!”
“。。。。。。”若音被四爷说得哑口无言,可内心还是在想着怎么说服他。
这可是关系到子孙们的幸福,态度一定要坚决。
只是,她和四爷终究有不同时代的代沟,要怎样才能将新世纪的科学研究,比较委婉的告诉他呢?
若音想了一会后,试着说:“三格格那是特殊情况,可您刚才说皇考娶了两个亲表妹,指的是当年的佟佳皇后和贤贵妃吧?”
四爷:“嗯。”
若音顺着往下说:“如果臣妾没记错的话,当年的佟佳皇后生了个女儿,不就是殇了吗,后来的贤贵妃,怀上了身孕,还没生下不就没了么?”
“这说明什么?说明优胜劣汰,和近亲成婚多少还是有些关系的吧?”
“而且,臣妾在月上帝国的时候,瞧见那些王室贵族家的孩子,基本有一半是傻乎乎的,即便不是傻乎乎的,也是有各种各样的缺陷。”
“您再仔细想想,咱们皇室宗亲里,那些沾亲成婚的,是不是生下来的孩子大多是不正常的,即便是个正常的,身体也多是孱弱,比一般孩子难养活,只个别孩子能正常养大,是也不是?”
若音为了说服四爷,那是方方面面都举一反三。
大概是她说的有点道理,四爷皱眉,似乎在思考她说的那些。
只听男人道:“前阵子,五爷家是不是生了个傻儿子?”
“可不是么?”若音点头附和,“他那个儿子,就是娶的小表妹呢!不止是她,三爷家的儿子也是娶的小表妹,生了个女儿,才几个月就殇了。”
于是,四爷的眉头就皱得更厉害了,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若音见男人似乎被说动了,便趁热打铁,“所以说嘛,臣妾是因为担心,想避免这种情况在咱们家发生,这才提出不许五阿哥娶三哥家的女儿。”
“且不止是五阿哥,往后皇帝、二阿哥,都不能娶那些沾亲的姑娘,三阿哥也是一样的。”
“太上皇,您觉得呢?”
虽然吧,以她现在的家庭地位,她完全可以直接发话,让皇帝取消这门婚事。
可她和四爷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最好还是商量着来。
小事她可以自个做主,决策性的大事还是一起做主比较好,否则就不叫一家人了。
而且,就连皇帝遇到重大的国事,都会和四爷一起商量的。
然而,四爷却冷哼一声,“你适才叫朕什么来着?”
“。。。。。。”若音一般在比较亲近的时候,才会喊他四爷或胤禛。
其余时候,尤其是不高兴时,她都是喊他万万岁爷,亦或者太上皇。
如今被四爷这么一问,若音觉得有点莫名心虚。
她笑着晃了晃四爷的手臂,改口道:“我的好四爷,您就答应臣妾这个请求吧,好不好嘛?”
“。。。。。。”男人没有直接答应她,而是道:“你先随朕去个地方。”
说完,他就拉着她的手往外间走。
奴才们瞧着主子们要出门,便替她们披上了御寒的斗篷。
出了院子,只见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可四爷还是拉着若音往外走。
“爷,你要干嘛呀,这冰天雪地的。”若音不解。
可四爷直接拉着她坐上同一辆辇。
片刻后,辇在圆明园一处拱门前停下。
若音透过拱门,就看见一园子的梅花。
四爷就这么拉着她的手下了辇,奴才们给她撑伞遮雪。
若音看着四爷,“您把臣妾带到这做什么?”
“。。。。。。”男人没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进了梅园。
若音只好跟着他进了园子,不过,她嫌奴才小心翼翼围在旁边撑伞碍事。
索性直接把斗篷的帽子给戴上,不用她们撑伞了。
四爷则戴着墨色的绒帽,顶上镶嵌着东珠和宝石,也不必撑伞。
奴才们只好站在园子门口,远远地候着,尽量不打搅主子们。
进了园子后,若音就和四爷在梅园里踏雪赏梅。
若音一直都喜爱梅花,可只有冬天才有梅花。
以前在紫禁城的时候,她每年冬天都要赏梅好几次。
只是,那时四爷太忙,只她一人带着奴才在紫禁城的梅园赏梅。
到了圆明园隐居后,她和他几乎年年都会踏雪赏梅。
有他陪在身边,竟是连梅花都开得格外的好看。
冰袭雪侵,别的花早就枯萎零落了,唯有梅花却傲然挺立在凛冽的寒风中。
空气中,梅花的暗香别具神韵,清逸幽雅。
伴随着朵朵轻柔的雪花飘飘悠悠地落下来,整个梅园宛如梦幻般的世界。
而这个梦幻般的梅园里,太上帝后手牵着手在这漫步。
她们的脚下,是似有若无的踏雪声。
大概是觉得风太大,男人还将披风撑开,把女人裹在他的怀里并肩漫步。
虽然她们一个身材高大,一个身材娇小,可彼此的步伐却出奇的一致。
若音只觉得四爷的手好暖啊,而他的怀抱更暖。
此刻,即便漫天飞雪,可若音的身体却越来越暖,一颗心也是暖的。
正文 第1735章 哪次不是把自己献给了您
她们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伴着彼此,在梅园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不知走了多久,若音走累了,整个人柔若无骨般靠在四爷怀里。
“爷,咱们回去吧。”若音停下步伐,抬头看着男人。
四爷替若音整理着长睫上的薄雪,“可知道朕为何带你来这了?”
若音:“一开始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嗯。。。想来是您知道我喜欢赏梅,而往年咱们也都会踏雪赏梅,但今年还是头一回,所以你便带着我来赏梅,我猜得对吗?”
四爷:“不全对。”
若音挑眉:“那臣妾猜不着了,不如您直说吧。”
男人还是没直说,只是问:“今年你过生辰,朕可有送礼物给你?”
“送了呀,是条很好看的吊坠,臣妾喜欢得紧呢!”若音回答。
然后他就听见男人继续问:“你再看看朕今日过生辰,你的表现。”
四爷那么壕,整个金库都交给若音了,自然不是在乎礼物的人。
他想表达的,是她变了。
因为以前他过生辰,她都会给他送礼物,现在都懒得送了。
然后他的话里还有一层意思是:你是不是不爱朕了。
这是在若音面前傲娇的求关注呢。
只不过,四爷傲娇,才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直说。
“我?”若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眸光微转,似乎想起了什么。
她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知道了,您是指臣妾近几年没再给您送生辰礼物了是么?”
“不是。”男人想都没想,就傲娇的否决,“朕一个大男人,才不稀罕什么礼物,只有女人才会喜欢礼物。”
若音:“。。。。。。”
明明就是,还不好意思直说,她问了也不承认。
男人心思如海底针,要不是她足够了解他,还真的猜不着他心里的小九九呢。
若音只好挽着四爷的胳膊,柔声哄道:“爷,以前在潜邸和紫禁城,臣妾确实每年都会给你献上生辰贺礼,那是因为别的女人都送,我要是不送,显得我多不贤惠似得,也少了争宠的机会。”
“自打咱们住在圆明园后,我是不再献礼物给你,那是因为我觉得咱们的感情和关系,已经不需要整这种虚的来维系了。”
“但你每次过生辰,我都有陪在你身边,亲自煮长寿面、做糕点给你吃啊,难道我做的这些,还不如那些礼物来得珍贵吗?”
在若音看来,两口子过日子么,不就是细水长流,哪里有心思整那么多虚的。
要说一年两年还好,可年年送,也实在没别的新花招和礼物了呀。
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显得是四爷的不是了。
他哪里好跟她置气,自然是反过来哄人要紧啊,“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知道的,朕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他就将她抱在怀里,圈住她不堪一握的腰,
然而,若音却不依不饶地扭着身子,“不是这个意思是几个意思嘛,再说了,你每次过生辰,人家哪次不是。。。把自己献给了您。。。”
最后一句话,她都不好意思说了,只好把声音压得很小很小。
仿佛只要随便一阵风,就能将她的声音吹散。
但还是落进了四爷的耳畔。
一时间,若音和四爷之间就彻底调换了身份。
从一开始四爷掌握主动权,变成了她控诉他,由她掌握主动权。
感情中,说不上是谁掌控谁,从来也不是一方永远压倒另一方,而是随机变动的。
一般情况下,若音都是听四爷的。
毕竟,她是生活在男尊女卑的大清朝,而四爷是太上皇。
整个大清朝的人,乃至皇帝都敬仰四爷,她自然也顾及到他的颜面。
可男人么,就好比一辆车,即便他的性能够好,也不能由着他胡来,你得主动掌握他驾驶的车速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