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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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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君竹明白了。
  不论太子是否有实战经验,是否可以带兵,他都必须要去,他是一国的太子,是除了皇帝之外,最重要的用来维。稳人心的道具。
  傀儡,皇帝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直到将他用尽,才肯罢休。
  太子战陨是为国捐躯,活着回来是为国争光,都是给皇帝博得人心,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对他们来说一点不亏。
  皇上还真是好手段,可摄政王怎么会提出对皇上有利的建议,事出反常必有诈,这一去对楼雍来说,是一场绝对凶险的旅程。
  他越来越心疼这个被当做棋子的楼雍了。
  他的生死从来就不在自己手上,而是在掌权人手里。
  “楼雍,路上危险,你一定要保重好……”
  身前人因这一句话而感到的喜悦远远超出了语君竹的想象。
  “你叫我的名字了!”
  语君竹无奈地笑,重点是这个么,难道不是接下来要去支援北境的事吗?怎么在他眼里,一声楼雍都能让他高兴成这样。
  还真是深宫里长大的孩子,没怎么接触脏的东西,毫无心机,一派天真,心思都写在脸上。
  可这样才更让他不放心。
  楼雍接着说:“君竹,我好想你,这么多天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可我不敢来找你,我怕你又要跟我说那些让我和你保持距离的话。”他抱紧了语君竹,低着头贴在他耳旁说话,“真好,上战场我就不用和别人结亲了。”
  这种话也只有楼雍说的出口了。
  语君竹都被他的傻气给气笑了:“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我希望你平平安安。”
  “那我会平平安安的。”
  莫名的,楼雍说的这句话给人一种相信的力量。
  语君竹眼神微动,像池里的水波光粼粼:“如果你不是生在王室,只是生活在一个小康之家,你会过的很幸福。”
  楼雍摇头:“如果我没有生在王室,你又怎么会是我的老师,我觉得能遇见你就已经足够幸福了,我不需要别的,什么都不如你。”
  他直起身,看着毫无反抗的语君竹,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很深很长没有犹豫的吻。
  语君竹没有动作,他觉得自己没有推开他真的是疯了,可还有什么能比这些亲密举行更疯的呢。他想再拒绝这个孩子,他更不想让自己的一切心意在还没有表露前就来不及再说。
  他已经陷进去了,看着他从一个只到他腰间的小孩变成少年,再有**,这一切都似乎被把控住了,他忍耐住自己的心情,似乎从那个夜晚的装睡开始,他就已经陷进去了,只是如今已经无法自拔。
  楼雍的真诚与聪明总是能让他被吸引,可偶尔露出的傻气又让他怜惜,他控制不住自己牵连在这个少年身上的感情,于是被牵着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楼雍与他唇舌相接,与他共沉沦,十指相缠,直到滚烫抵在他腿间。
  他睁开眼睛,汗渍染上了耳鬓的发丝。
  楼雍真的长大了。
  夜很漫长,战歌似乎在遥远处飘飞,荒草丛生的草地枯败却也生生不息。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荒草的野蛮和争夺可以将原本青绿色草木的生命慢慢挤压掉,它们貌似枯萎,可仍在暗地里顽强且掌控地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更多一点点,希望以后我的手速是亿点点,为我的手速落泪了QAQ
  谢谢殇的地雷~


第78章 幕后之后人
  05
  云层深深浅浅; 烛光忽明忽暗,床幔摇曳,屋内的场景旖旎; 语君竹头上渗出的薄汗也令人心驰神往。
  一夜未眠; 楼雍在语君竹累睡着之时披上衣服起身。
  他神情漠然,走出侧殿,回了寝宫; 在宫内念到:“十七。”
  从暗处出来了一个身着黑衣蒙面之人跪在地上:“在。”
  “时机已经成熟,去准备吧。”
  黑衣人回答简洁:“是。”随后便跃上房梁; 如同影子一般消失。
  楼雍回想着刚才语君竹的主动; 表情忽然轻松起来; 装乖也不是没坏处。
  至少自己温温柔柔的小太傅,因为心疼自己; 做的很努力呢。
  他想起自己刚才逼迫他的呻。吟,觉得有些意思。
  让语君竹做自己单纯无害的见证人; 是笔不亏的买卖。
  他对语君竹的感情很复杂,是一种兽性本能,对自己所有物的掌控欲,是想要将他拉下神坛与自己沉沦的**。
  这份感情很深; 但和皇位比起来; 逊色许多,甚至比不上万一。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连楼雍自己都不知道。
  但他知道的是,他不希望语君竹离开自己; 这深宫之中,没有人能全身而退,那点萤火虫般的微光,像一盏灯一样,照亮了他灰暗的过往。
  最好的猎人,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楼雍将这句话贯彻到底,他藏好了自己的尾巴,那么面具,要一直戴稳了。
  他是一个被压迫着长大的人,除了能在语君竹这松口气之外,剩下的一切都能逼得人无法喘息,于是他的野心也蓬勃生长,为了生存下去,为了更好的活着,所以那个位置,也必须由他来坐。
  人人都有心思和阴谋,但不一样的是,看谁暗线下的深罢了。
  轻敌之事不可做,尤其是把一头狼当羊崽子养大,被咬一口,也只能说是活该。
  这句话无论是用在摄政王身上还是语君竹身上都很合适,语君竹临死前想的便是如此,自己的这辈子,当真是无可辩驳的蠢钝,他自认活该,所以选择结束生命。
  傻的从来都不是楼雍,而是在相处中真的爱上了楼雍的语君竹。偶尔的亲密接触孰真孰假,只怪人入戏太深。
  王朝的辉煌是由万人堆砌的,而王朝的结束只是一瞬。
  那一瞬需要耗费的是多少时间多少精力呢,这只有摄政王知道了。
  而楼雍要做的,就是坐收渔利。
  06
  临近出发之时,语君竹见他次数也越来越少,好不容易才能有说句话的时间。
  “路途艰苦遥远,你一定要保重。而且这件事有怪异之处,你多加小心,摄政王不会轻易做对皇上有利的事情。”
  他点头,脸上带着顺从的笑意:“我知道,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语君竹又是一阵心堵,他宁可楼雍一点也不喜欢自己,至少能让他把重心放在退敌上,不会因为感情而受到拖累。
  …
  摄政王果然没安好心。
  他阴了皇帝一把,在军中安插的自己人将太子一剑刺中,扔下了悬崖。
  他的目的不是楼雍,而是他象征着的整个安御王朝。太子是谢皇后的继子,而谢皇后代表的是她的母家,与高将军对立的镇守南境的将领,谢守义。高将军的儿子高珞虎父无犬子,高家意气风发,压的是谢家的风头。
  这幕后的恩恩怨怨,常人并不知晓。
  语君竹自从楼雍离开后,担忧就没停过。
  他担心没有经验的楼雍被将领欺负,担心他出门在外没吃过苦会挨饿受冻,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更担心他保不住性命。
  语君竹这日上完课之时,想去皇上那请愿去北边境。
  他有作战经验,有对战的能力。有他在,战场上楼雍会有助力,不至于难以应对。
  可皇上突然病重,不见外客,语君竹几次去都被拒之门外。
  他现在每天睡觉都睡不好,总是半夜醒来看看身边,等想起来楼雍已经不在这的时候,又一阵失落。
  他记得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那个孩子的天真总能让他激起怜爱。
  没过多久,在所有人始料未及之时,匈奴人便兵临城下,这速度之快仿佛是有人给他们开了城门,每个城主都竖了白旗。更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匈奴作为一个边远小国,平时还要给安御国上供,并没有什么能力,可这一次他们来的比别国还要凶猛百倍。
  而恰好这时,百姓中泄露了一个消息。
  前些日子前去支援边境的太子失踪了。
  既然去支援,又怎么会让匈奴人饮血一路,此刻,国朝内外大乱,摄政王出来维持明京城内的人心惶惶。
  全程只有摄政王露面,太子人间蒸发,百姓中谣言四起,说皇上前些日子让太子领兵是为了逃避争战。
  这些谣言每一句都有摄政王的手笔,现在四下人心大乱,正是逼宫的好时候,就算他登上王位,也无人敢有怨言。
  于是摄政王亲自领兵,将敌人击退,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平手,让匈奴人不敢贸然再进一步,明京城的百姓终于能在暗无天日的争战中得以喘息。
  一时间,他在百姓中的威望呼声超过所有人。
  讽刺的是,匈奴人能如此之快的通敌入城,摄政王功不可没。
  现如今楼雍下落不明,他在这一场两国交战的战役中失踪,无法出来解释,成为了明京城中唾骂的叛国逃兵,百姓对楼氏王朝的怨言声四起,谁也不知道太子已经被摄政王暗害。
  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中,王朝与匈奴人的一场苦战一触即发。
  匈奴人从北境一路通畅无阻地来到明京,说没有阴谋是绝不可能的,但百姓无法看清全局,有的当成了摄政王的布兵排将下的刀下亡魂,有的成了摄政王的追随者。
  随着楼氏皇族的名声越来越差,语君竹坐不住了,他与楼雍相伴数十年,对楼雍很了解,他不可能平白失踪。
  不管太子这一场是赢是输对皇上都只有好处,而唯一对皇上没有好处的只有一样,就是逃战。
  语君竹看见这一切,深知这些必定有摄政王在捣鬼。
  在看不清敌人是谁的时候,只需要将事件重新梳理,看看谁是事件的既得利者,就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他思索一番,总觉得照这情况下去匈奴势必杀进皇宫,待在这只有等死的份。每日的谣言传进自己耳朵,他难以忍受别人对楼雍的唾骂与指责。
  他相信楼雍的清白,因为他了解楼雍的为人,可百姓不认识楼雍,他们会从一开始就抱有恶意去看待一个叛国的太子。
  这不是百姓的错,是掌权者的错。
  楼雍绝不是这种人,他虽然不知道楼雍去了哪里,被摄政王怎么样了,可他知道该如何挽回皇室的名声。
  皇室缺的是如今失踪的太子,那么让太子回来,摄政王一家独大便可峰回路转。
  他想帮楼雍一把,想帮他洗刷掉逃兵这个烙印,更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与暗中的势力对抗。
  在蛛网一般密布的棋盘下,每个人都成了推动事情发展的棋子,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躬身入局。
  07
  语君竹不再向皇帝请愿,他只是带着太子的战袍上了前线。
  高珞如今带兵在前,安营扎寨,一开始他看见这身衣服,还以为是楼雍来了,可当他仔细看清之时,才发现这个的身形较之楼雍矮了些。
  高珞是高将军的儿子,毕竟高将军是领兵打仗干实事的,所以他的威望仅次于摄政王,既然如此,事情结束之后摄政王不会留下他们家。
  所以他们必定是摄政王的对立面,并不能例外。
  “是谁?!”
  他抽出身边长剑,刚准备出手那人就摘下了头盔。
  “是我。”
  高珞一愣,随后将剑收了回去:“语太傅,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支援你们了。”
  高珞疑惑道:“可你为什么要穿着太子的战袍?”
  语君竹拍拍头盔:“为了给污蔑太子的一个解释,他们不认识太子,无论是谁都可以穿着这身衣服去战场,盔甲上的九爪金龙谁都认得,除了皇帝太子谁敢穿这身?城中谣言沸沸,人人自危,必须有人来稳定人心。如今圣上病重,那么穿着这身衣服上战场的,只能是太子。”
  高珞知道了真相,但他还是很奇怪,为什么语君竹不用自己的名头去争战而用自己的性命为楼雍铺路,在他看来,这根本不值得,战乱之下,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高珞喟叹:“语太傅,您为什么不保护保护自己呢,皇上都没让您上前线来,您又何苦呢。”
  “倾朝之下,焉有完卵。”
  这句话表面是为了大局考虑,可往深处揪,只是为了楼雍在考虑而已。连三岁小童都知道逃跑要比上战场活命机会大,不然怎么有些人即使死也要逃离战场呢。
  但语君竹给了这个解释,高珞便不再过多询问了。
  “告诉我最近战况布局如何。”
  “好。”
  …………
  连日战火,前方吃紧,而后方,摄政王已经开始手握重权了,这病重的皇帝,估计也是命不久矣。
  事情已经开始披露水面了,摄政王的野心已经完全暴露人前了。虽说老皇帝无能,但对朝堂人心的把控能力还是不错的。
  所以摄政王才走百姓这步棋,只要百姓推崇,朝堂之中又有多少人敢真的对已经插满暗线的摄政王提出不满呢。
  暗流涌动中,无数势力登场,演绎出一场朝中内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间,王朝更替,皇帝大薨,因为匈奴包围了皇城,葬礼择日举行。
  老皇帝一死,在摄政王以为是尾声的时候,这场动乱才进入中旬。
  08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老皇帝是那只蝉,螳螂是摄政王,而黄雀。
  是楼雍。
  楼雍虽身在局中,可他能看清全局,摄政王善权谋,可他总会疏忽些什么,楼雍在别人眼中只是个处处受牵制的傀儡,摄政王自然也不将一个孩子放在眼里。
  正是这点轻敌的疏忽,让他漏掉了楼雍。
  楼雍计算了全部,算到了摄政王会率先对他出手,算到了老皇帝病重,算到了他与匈奴里通,于是他照着摄政王的计划行事,被一剑刺死扔下悬崖的只是个替身。
  楼雍算准了一切,待在暗处等待时机成熟将摄政王及其余党一网打尽。
  可他唯独没算到一点,语君竹会替他上战场。
  这机关算尽中唯一的疏漏。
  他对语君竹的感情是掠夺,是伪装,他想把这束光摘下来,揽到自己怀里,闲来无事便去逗他。
  可他没想到,如此关键的时候,语君竹会不顾性命,带着赴死的决心替他上战场。
  当初谁也没猜到,这个曾经北水战役的军师,身披无数光环的人入了皇帝麾下,对楼氏王朝效忠,只是当一个小小的太傅。
  语家世代忠臣。
  当真是名不虚传。
  当高珞向他汇报这件事的时候,楼雍只是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便让他下去。不知道为何,心被狠狠扯了一下。
  语君竹他……还真是一个惊喜。
  楼雍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一块朱玉,似是无声无息:“语君竹,不是我没给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走,往后要是走不了了,怪不得我。”
  楼雍在眼前描摹着语君竹的长相,心痒痒的。
  嘴唇很软,一亲就脸红。
  语君竹,你还真是我的良药。
  不苦,反而甜进心坎里了。
  09
  匈奴人虽说他们跟摄政王签订好了协议,匈奴扰乱人心帮他坐稳皇位,此后安御国用羽翼护他们周全不再收受进供,可胜利果实摆在眼前,他们并不想就此收手。
  果然是边远小国,没什么契约精神,不懂得见好就收,出现了超出情况外的事情,摄政王在宫内气得怒骂朝臣,商讨如何解决。
  谢家的兵来不及调过来,而高家摄政王又不想去让他们再次勇出风头,几番推拒之下,匈奴已经杀到城墙底下了。
  城墙后躲满了曾经咒骂太子的百姓们,他们正畏畏缩缩地躲在墙根底下,抱着自己的家人,人群挤挤攘攘,恐惧的情绪蔓延着。
  “快关城门!别让敌军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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