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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丞相他一心想谋反-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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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知柳长叹道:“你早些回醉春楼吧,这些日子来往的贵胄愈发多了,或许你能碰到位达官贵人替你完成夙愿。”
  秦洛淡笑着握住唐知柳的柔荑:“多谢你了。”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呢,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在这城东也不大平静。”
  秦洛低声应了,她受了多年的苦才等到今天这个机会,她决不轻言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苏阮:???我是猪吗天天睡?
  无良作者:你可能有了。
  苏阮:你怕不是在说笑!我都没睡过他!
  常晏:媳妇赶紧来睡我!!
  【作者哔哔】下一章下一章!男女主角会有很多互动!这章只是走走剧情!


第25章 
  暮色昏暗的冬夜里长空不见皓月,戚哀的风声在漆夜中遐迩可闻,绮窗被这凄厉的风刮的颤动不已。
  寂然的屋里苏阮裹着布衾双手捧着采青为她准备的暖汤,她小口小口的啄着,一碗暖汤入肚她身子暖和不少。
  揉着凌乱的发,苏阮又打了个哈欠,采青正收拾着碗筷,瞧着她那副困倦的模样不由道:“夫人是又犯困了吗?”
  苏阮捂了捂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总想睡,总是睡不够。”
  也不知是火炉太暖勾的她睡意,还是她本就贪睡。
  采青担心的说道:“奴婢去跟相爷说一声吧,让相爷叫个大夫来。”
  苏阮唤住欲要奔出屋外的采青:“不用去了,我躺会就好了。”
  采青迈着的脚赶紧缩了回去,她跑到苏阮身边:“夫人您真的没事吗?还是叫个大夫来瞧瞧吧。”
  “没事的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你也快去歇息吧,这厢房里什么都有的。”苏阮拍着胸脯坚定的说道。
  采青犹疑了一会儿,苏阮耐不住性子的下榻推搡着她出了厢房:“好啦,快去歇息吧,你也累一天了。”
  采青不安的回头,门已被苏阮紧紧阖上了,她惦念着苏阮的身子还是跑去寻了常晏。
  闲庭信步在净台寺的后院中,常晏正与净台寺的净空方丈攀谈,过了半晌,他对着净空方丈道:“事情就是这样了,还请净空方丈相帮。那三十人的安危就系在方丈您身上了。”
  净空方丈和善的说道:“既是丞相大人所央,贫僧会尽力一试。”
  “劳烦净空方丈了。”常晏对他躬身一礼。
  拜别净台方丈后常晏绕过回廊准备转道去厢房,采青这时莽莽撞撞的跑了上来,险些撞到他。
  “相爷你在这太好了!”采青见到常晏喜上眉梢。
  常晏沉声道:“怎么了?是夫人那出事了吗?”
  采青颔首忙道:“相爷您先去瞧瞧夫人吧,奴婢觉着夫人不大对,她身子有些不适奴婢怕……”
  不待采青继续说什么,常晏已是疾步走到厢房了,他踏入厢房脱下狐裘随意的扔在地上便走向苏阮,他伸手贴着她的额际,他低语着:“听采青说你身子不适,是受寒了吗?”
  苏阮还未从惊诧中平复,她顿了好半晌才道:“我只是犯懒想睡罢了,我身子好得很。”
  说着苏阮躺了下去,她偏首对着常晏娇俏道:“天色这么晚了,夫君也早些睡吧,我先睡了不管你了。”
  闭着眼苏阮很快就梦周公去了,常晏坐在床沿处仔细端看着她,瞧她睡得安稳也就放下心来。
  次日破晓时分冬云凝重,炊烟袅袅泛起氤氲,细雪似白缎附着在青瓦上头。
  两个半大的小和尚垫着脚趴在绮窗旁直勾勾的盯着里头的人。
  “你看你看这两个施主怎么抱在一起啊。”
  “唔我听师叔说,一男一女两个施主若是抱在一起,就是在生小娃娃呢。”
  “哇,真的吗!那是不是咱们净台寺就会有比我们小的和尚了啊?”
  “你笨啊刚出生的小娃娃怎么可能会是小和尚呢?等他大些了许会是吧……”
  净空方丈用了早膳走在院里消食,一眼瞥见两个小娃娃在偷看,他神色肃穆的上前训诫,“你们两个做什么?这是施主们住的厢房,你们怎么能随便来?”
  小和尚听得声音吓了一跳,两个奶娃娃耷拉着脑袋委屈的说:“我们不是故意的……”
  净台方丈靠着绮窗向内望去,只见一对交颈鸳鸯正紧紧的拥在一道熟睡着,榻上两人的青丝织缠在一起,铺洒在软枕之上。
  紧捂着两个小和尚的眼,带他们离开了。
  把小和尚送回他们师傅身边,净空方丈捻着佛珠喃喃自语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莫要怪罪,到底是年轻不知事的孩子啊。”
  佛门重地做那等事,实在不可啊不可,等丞相大人醒了他必须得告诫他一声才是,切勿纵/欲啊。
  他们夫妻这一觉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常晏早醒些,睁眼便见苏阮娇小的身子窝在他怀里,她朱唇紧抿,他俯身轻薄了她的朱唇。
  苏阮嘤咛着不满的挥舞着小手:“别闹……”
  翦水秋瞳微睁,入眼就是常晏那张清隽的脸,习以为常的苏阮已见怪不怪,她翻了个身不予理会又继续睡了。
  常晏黯然失笑他故意晃着熟睡的苏阮。
  “哎呀不要闹了!”大喝一声苏阮坐起了身子,微微发肿的眼恶狠狠的瞪着常晏。
  常晏低首贴着她白皙的额,“该起来了咱们也该回府去了。”
  苏阮还未缓过来,她闹起了脾气,前额重重的砸了常晏一下,又一把推开常晏拉起布衾又躺了下去:“我不要,我还要睡。”
  常晏困窘的讪笑唤不起苏阮,他只得先起身去更衣了。
  穿戴好衣裳苏阮依旧躺着,常晏心有些慌了,他步出厢房去找人了。
  苏阮醒来时屋里空无一人,连采青也不在,她睡得头痛欲裂,捏了捏眉心,她起身下榻拾起地上的狐裘披在身上。
  “怎么回事,一个人也不在么?”难不成她被丢下了?心慌意乱的苏阮推开檀木门,疾步在廊下她呼出的白气化在空中成一团氤氲随即消失不见。
  转悠了几圈不见人影,眼见停了没多久的雪又翩然下了起来,苏阮准备打道回府才转过身她便直直的撞入了常晏的怀里。
  常晏轻斥着:“不好好待在厢房里跑出来做什么?还穿的这么单薄。”
  说着便把搂住她细腰横抱在怀里,苏阮惊呼一声双臂环着他的脖颈:“你,你当心着些。”
  常晏笑道:“怎么你怕我摔了你?”
  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苏阮嗫嚅着道:“才不是呢。”
  进入厢房常晏将她安放在床榻上,为她捂好被子,“下回别这么冒冒失失了。”
  苏阮嘟囔着:“我还不是怕你丢了我……”
  常晏摸了摸她的凌乱的墨发:“丢了命也不丢你。”
  苏阮小脸一红低垂着脸不敢再看他。
  少顷净空方丈携着采青一道推门而入,苏阮一见扯了扯常晏的衣袂,抬眸问他:“这位是?”
  莫名来了一个秃头和尚,苏阮有些不知就里。
  常晏淡淡道:“这是净台寺的方丈,是我叫来为你诊脉的,采青说你身子不适所以让他来瞧瞧。”
  苏阮皓腕铺着帕子搁在床沿上,净空方丈跪坐在她面前为她诊脉,片刻后净空方丈起身颔首示意了常晏。
  两人站在角落里,常晏出声问道:“方丈内人的身子如何可有大碍?”
  净空方丈沉吟道:“夫人身上并无大碍,她畏寒的毛病也只是寒邪入体,吃几服药将养着就是了,至于这嗜睡的毛病不如丞相再等些时日吧,贫僧医术不精也诊不出什么……”
  “诊不出来么……”常晏喃喃着,遂又道:“劳烦方丈走一趟了,您先回去吧,我们午后也告辞了。”
  净空方丈轻应了声,紧接着又道:“丞相,恕贫僧多嘴,做这男女敦伦之事还是不要在佛门之地为好,佛门乃清修之地,这等事还请丞相回府在办。”
  常晏闻言不自在的抚了抚英挺的鼻:“多谢方丈提醒。”
  净空方丈略有深意的瞥了眼常晏摇头叹息了一会儿便走出了厢房。
  午后一行人在净台寺用过斋饭才回了相府,一下马车苏阮就嚷嚷要再吃些好吃的。
  常晏遂吩咐了厨房再做些糕点小吃来,他知苏阮怕冷,也不让她去西苑的厢房了,带着她去了书房后头的暖阁。
  满桌的糕点步在案桌上,苏阮像个饿死鬼死的抓着塞到嘴里,软糯的酥饼入口即化,她吃的甚是满足。
  常晏静坐在她身旁,时不时宠溺的为她拂去唇边的碎渣。
  三块核桃酥下肚,苏阮舔了舔指尖的碎碎,对着采青说:“采青,你去西苑把那条狐毯拿来,我待会吃完了啊,还要躺一会。”
  吃饱喝足再躺上一躺,别提有多么畅快了。
  采青含笑着应了,径自出了暖阁,回到西苑收拾出了那条狐毯,采青准备回去时,瞧见了鬼鬼祟祟的纭画,她正弯着身子站在暖炉旁。
  “纭画,你做什么呢?”
  纭画身子一凛,转过身看向采青:“采青姐姐,没什么,我没干什么,只是夫人屋里的暖炉该添新炭了,我来给夫人换一换。”
  采青狐疑道:“夫人在暖阁,今夜恐是不会睡在这了,纭画是谁让你换的炭啊?”
  纭画双手背在身后,畏畏缩缩的应道:“我以为夫人和相爷还在这安寝,所以自作主张了……”
  采青半信半疑,她倏地抱着狐毯走向纭画,纭画颤栗着额间还冒着些许冷汗。
  “采青姐姐,你莫要让夫人等急了,我待会就把暖炉给灭了,你快去伺候夫人吧。”纭画惴惴不安的敦促着采青。
  采青也无暇顾及她,只道:“下回打听清楚了再做事,别再这么莽撞了。”
  纭画慢吞吞的垂首应了,直到采青的身影逐渐消弭,纭画才长舒一口气,拿出背后藏着的小瓷瓶,纭画紧攥着瓶身百感交集。
  作者有话要说:  苏阮:请给我换一副强壮点的身子!我不想在某人面前那么柔弱谢谢!
  无良作者:阮阮,你本来就是娇软的软软呀!
  常晏:请尽快安排媳妇睡我的剧情谢谢!
  无良作者:好的丞相大人,没问题丞相大人。
  苏阮:@#¥%&*阿西吧拔刀决战吧!
  【下一章周四更,是大肥长剧情!】


第26章 
  “贱蹄子,当真是没用的东西!给我起来!”幽暗的屋子里,常老夫人执着长鞭忿忿的喊着,时不时的用脚着躺在地上的人儿。
  纭画撑着满身伤痕的身体虚弱的站了起来,她跪在常老夫人面前,乞求着:“老夫人,求您别打奴婢,奴婢知错了。”
  常老夫人恍若未闻,扬着长鞭抽打了纭画好几下,又泄愤似的狠命踹了几脚,纭画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又倒在了地上。
  “你和那个妙竹一样无用,让你办的事给我办成这样。”常老夫人啐了她一口,厌恶的喊着。
  她煞费苦心的想了法子对付那常晏,却还是被一个死丫头给毁了,思及此常老夫人又泄愤似的踹了纭画几脚。
  纭画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的口鼻已是渗出了血。
  常老夫人扔下手里的长鞭,蔑视的低眼瞧着纭画:“你识相点我或许会留你一命,若不然你的下场就和你同乡妙竹一样了。”
  纭画抖着身子坐起身子轻轻抹去唇边血渍:“奴婢知道了。”
  “滚吧,下回等我叫你了再来。” 嫌恶的冷睨了纭画一眼,常老夫人转过身不再理她。
  纭画费尽全力站起身来,脚步虚浮的走出了东苑的大门,踏出月洞门后,纭画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夜幕袭来为苍穹铺上漆黑的浓墨,更深露重的夜里烛火摇曳映的一室通亮,暖阁里床榻前落下的轻纱似掩非掩的挡着上头的景。
  须臾一道身影赫然出现,原是采青,她端着盛满温水的铜盆掀了轻纱走了过去。
  苏阮正闭着清眸安躺在床榻上,而床畔站着徐永安与常晏。
  “相爷热水打来了。”采青微微欠身示意道。
  常晏吩咐道:“搁下吧,然后去外头候着。”
  采青会意的掩好轻纱,站在一隅静静等传唤。
  常晏低声问身边的徐永安:“你方才诊过脉,可有发现?”
  徐永安侧身与他道:“若我没有诊错的话,夫人是中毒了,只是这毒命不致死,只会让人嗜睡,我也问过采青,夫人自入冬开始便嗜睡,想来也是那时候中的毒。”
  “看来这院子里的人,又得细细盘查一遍了。”常晏沉吟着,若有所思。
  徐永安踱步环视了一圈暖阁,见并无不妥便问了采青:“采青姑娘,夫人之前一直是睡在西苑的那处寝房吧。”
  采青应道:“夫人一直都住在西苑那,旁的地方也不曾去过。”
  徐永安转首对着常晏道:“我猜想,或许西苑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采青姑娘劳烦你也与我们走一趟。”
  暖阁里留了一个婢女照看着苏阮,几人便急匆匆的去了西苑。
  西苑的屋里暖炉依旧燃着,却不见一个人影。
  “唉?纭画去哪里了?”采青蹙眉寻着纭画,平常的这个时辰纭画应该早就守在这里的哪怕苏阮不曾在西苑,可怎么今日却不见纭画踪影呢。
  “不必叫了人在这呢。”不知何时出现的顾书昀,肩上扛着一个瘦弱的小丫头,他蹲身把人放下,长叹道:“这丫头也可怜的紧,被打成这副德行。”
  采青捂唇惊讶道:“顾大人,您是在哪看见的纭画?”
  顾书昀抬眸望向常晏,回答着采青所问,“我在东苑大门那瞧见的这个丫头,看她被打个半死就带她过来了。”
  常晏低眸细看了昏死过去的纭画:“叫小厮带她回耳房去,别脏了着西苑的屋子。”
  顾书昀起身啧叹:“相爷从前怎么不见你这么爱干净啊?”
  常晏懒得与他闲扯,径自走向蹲身在暖炉前的徐永安他道:“可有什么发现?”
  徐永安拿着铁棍搅着暖炉里的银炭,顿时火花四溢随之一股淡香幽幽飘出。
  他轻嗅了一下便明白了过来:“这银炭大有不妥,被人动过手脚,夫人嗜睡之症因与此有关。”
  常晏冷声道:“动过手脚吗,看样子又是她……”
  纭画人是西苑这的,却在东苑那遍体鳞伤的躺着,除了那人以外,他想不出是谁要害苏阮了。
  这时纭画清醒了过来,她痛吟一声,怀里揣着的青玉瓷瓶就那么滚了出来。
  青玉瓷瓶一路滚到顾书昀脚下,他拾起瓷瓶扔给了徐永安,“书呆子,你看看这个。”
  瓷瓶稳当的落在徐永安手里,他打开塞子倒出了里头白色的粉/末,指上轻捻了一点放在鼻下嗅着。
  蓦地他脸色一白,一脚踢翻了暖炉,推开轩窗透了些许风进来,走向常晏:“相爷,这瓶里装的是檀香但却大有不妥,里头是掺了些毒的。”
  低眸瞥了眼地上瘫软着的纭画,徐永安又道:“想来夫人近日用的暖炉里一直都焚着着瓶里的香吧。”
  纭画半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她那张脸已瞧不清原本的样貌,她抬首哑声对着常晏道:“相爷,奴婢并不想害夫人,只是老夫人一直逼迫奴婢,所以奴婢逼不得已才听从她的……”
  这青玉瓷瓶的装的东西虽不会致命,但长此以往的用着,轻责长久的嗜睡不醒,重则命丧于此。
  常老夫人到底还是姑且留了苏阮一命,并没有下狠手。
  常晏面色如常瞧不清喜怒,良久他才出声:“这些日子你就先养伤,待伤好了再去照顾老夫人。”
  “不,不要!相爷奴婢求您了,奴婢不想死啊。”听得自己要去伺候常老夫人,纭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常晏低声道:“你放心好了,本相会找人护你周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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