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丞相他一心想谋反 >

第17章

丞相他一心想谋反-第17章

小说: 丞相他一心想谋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常晏低声道:“你放心好了,本相会找人护你周全,你的命留着还有用,采青,送她回耳房去。”
  采青上前扶起纭画,劝道:“你还是听相爷的吧。”
  纭画自知无力回天也不再多做挣扎,由着采青扶起回了耳房。
  手握着青玉瓷瓶徐永安说道:“相爷不必忧心,只要夫人服几贴药就无大碍了。”
  常晏心不在焉的应了声,稍迟些他对着二人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在这待一会。”
  见他如此,顾书昀与徐永安二人面面相觑,依言出了寝房。
  环抱着佩剑,顾书昀伸臂搭在徐永安的肩上,“书呆子,你说相爷这些日子是不是太过于挂心夫人了啊?”
  向来不近女色的丞相,一朝成了亲有了娘子,就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实在令他捉摸不透。
  连去净台寺商议要事也带着,更是让方丈腾了一间厢房给他们睡,昨日可真是害苦了他,让他东奔西跑的拿东西备马车,他曾几何时受过这等气。
  徐永安淡笑着道:“如今的相爷难道不好吗?”
  顾书昀嗫嚅着驳道:“我没说不好,只是觉得奇怪。”
  徐永安长叹道:“相爷半生蹉跎,如今有了想要护着的人,心思全挂在上头也无可厚非。”
  “你也知道,从前的相爷是怎么样的,如今的他比起从前好了许多。”
  顾书昀同样叹声:“其实我最不明白的是,相爷为何看上了夫人?我瞧着夫人除了样貌,也没什么出众的地方。”
  徐永安白了他一眼,挥开他搭在肩上的手,“你与其问我,倒不如自己去找个心悦的女子,或许那时候你的疑惑就能解开了。”
  “喂喂喂书呆子,你别这么无趣啊。”他最烦的就是徐永安这样不耐的模样了,总是与他话不投机半句多。
  徐永安并不搭理大步的走着,顾书昀留在原处无奈的叹气。
  他还是去瞧瞧相爷吧,还是有些担心啊。
  常晏神色冷然的静坐在西苑里,烛火随着风摇曳,点点光晕斑驳的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
  他闭眸思忖了良久,恍然起身后行到轩窗处,凝望着窗外飞雪,喃喃自语道:“阿爹阿娘,儿子要食言了你们千万莫要怪我……”
  他当常老夫人是他的亲生祖母,可常老夫人对他视若草芥欲杀之而后快,如今更是想动苏阮,那他也毋须再手下留情了。
  顾书昀来到西苑时已没了常晏的身影,他扑了空后便悄默声的又去暖阁找他了。
  来到暖阁顾书昀微启绮窗,向里瞄了一眼,果不其然他瞧见了常晏的人,此时的他刚沐浴完,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执着书卷侧躺在软塌上。
  顾书昀见他神色无恙复又阖上绮窗,待他走后暖阁的烛火也灭了。
  于是风平浪静了一月。
  这一月里苏阮被勒令躺在榻上修养,还日日被莫名灌了好些汤药,直到徐永安对着常晏笃定的说她身子康健才准许她下榻。
  可才没安稳几天,又出了幺蛾子。
  “夫人,奴婢能问你件事吗?”采青犹豫了许久,才试探的开口。
  苏阮正吃着酒酿圆子,刚舀了一勺塞进嘴里,她含糊不清道:“什么事啊?”
  采青打量了四周见无人便凑近了她说与她听:“夫人,您是不是有喜了?”
  苏阮一个没憋住喷出了嘴里的圆子,顷刻桌案上狼藉一片,苏阮拿着帕子擦了擦嘴:“有喜?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采青扑闪着那双无辜的杏眸,振振有词道:“夫人近来嗜睡,吃的又多,还爱吃酸的!那肯定是有喜了啊!”
  上月徐永安查出了苏阮嗜睡的原因,也开了药让她服下,她身子也好的差不离了,可这几日苏阮又开始嗜睡,采青思来想去也只有身怀六甲的妇人才嗜睡,那么苏阮这样定是身怀有孕了。
  苏阮轻咳了几声:“怎么会呢,你这丫头脑袋里都想了什么啊?”
  采青的委屈的撇嘴:“可是奴婢没说错啊,有孕的妇人不多是贪睡,爱吃酸的吗。”
  “那我总没有像寻常有孕的妇人那样害喜吧。”苏阮拿着帕子擦着案几上的脏污,随口道。
  采青思忖片刻又道:“夫人!您这月月事还没有来呢!那肯定是有了!”
  苏阮手微微颤抖,她舒了口气鼓着腮帮子道:“不会有的!”
  她与常晏之间可还是清清白白的,除了同睡一张卧榻两人再没有逾矩的事情了,当然除了那几个莫名其妙的吻。
  采青沮丧的低着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吃了酒酿圆子的苏阮有些微醺便去榻上歇息了,睡到一半的时候,苏阮觉着身/下的床褥有点点湿润令她不适,掀开锦衾一看她愣住了,只见那素色的床单上染了猩红一片甚是可怖。
  采青也瞧见了,她张大了嘴惊道:“呀夫人您流血了……”
  “没事 只是月……”
  “不好啦!夫人小产啦快叫大夫来……”
  苏阮怔然的看着跑出去的采青,她喃喃着:“我只是来月事而已啊……”
  怎么变成了小产……
  她肚子里可什么都没有……
  “呜呜呜相爷,是奴婢照顾不周才害了夫人。”采青抽噎的跪在地上哭泣。
  站在暖阁里,常晏有些不明所以,他急匆匆的赶过来,采青一个劲的哭也不说缘由。
  苏阮则羞赧的不行,她拉过常晏在他耳畔道:“采青这丫头以为我怀有身孕,我今个儿正巧月事来了,她就以为我小产了。”
  常晏佯装惊愕的说道:“原是这样,我当出了什么大事。”
  “那我要不要明说?”这样被误会委实不大好,还是说清楚了心里才舒服。
  常晏淡笑道:“不必了,就让大家伙误会下去吧。”
  苏阮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她就这样平白被误会掉了个孩子吗?这也太不妥了吧。
  “过些时日你就会知道了。”常晏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叫人心痒难耐。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安排阮阮睡丞相,涨收多的话,估计是在入V的三更合一里送上给大家!到时候是大肥长!只会甜!至于更新的话,因为苏苏单位也是做防疫工作的,加上今天我们这边镇区查出了三例病例,形势特别严峻,苏苏尽量做到不鸽,请各位小天使见谅~ps该死的疫情快点过去呜呜呜呜


第27章 
  苏阮小产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多时就已是传遍了大街小巷,百姓都议论纷纷,借着这股东风,这事传到了宫里。
  富丽堂皇的皇宫里,两位美人端坐在雕栏玉砌的殿宇中悠然的品着香茗闲话市井的趣事。
  “姐姐,你听说了吗,咱们这位风头无两的丞相夫人小产了。”轻呷了口香茗,凌燕笑盈盈的与林若吟说道。
  林若吟素手整了整微斜的步摇,不以为然的说道:“小产又如何?还不是她作死。”
  凌燕搁下茶盏,“姐姐何出此言?”
  林若吟凤眸冷睨摆弄着手上丹蔻:“她选秀时做的那些恶事,你难不成忘了?”
  凌燕恍然紧攥着茶盏,忿忿道:“妹妹怎会忘呢?幸好那贱人的歪心思没能得逞,如今这样也算自作自受吧。”
  “只是姐姐,当初你怎么只把她扔到浣衣局去啊,虽说后来她因犯了错进了掖庭院,可如今她可是成了丞相夫人啊,那是多少人羡艳不来的。”
  凤眸微眯林若吟执起一旁的茶盏,浅浅抿了口,“我想我是弄巧成拙了。”
  她本意是想借常晏的手来折磨苏阮,现下看来她反倒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给自己惹了一身不痛快。
  凌燕怨气颇深的说道:“姐姐如今你已是宠妃,何必怕她呢?再过些时日就是腊八节了,到时候命妇都会入宫参加祭祀,姐姐不如给她点颜色看看。”
  林若吟嗤笑道:“姨娘曾说你糊涂,我还不信,现下看来你还真是愚钝。”
  那常晏年少入仕,如今官运亨通不说,其手段之高明令人望尘莫及。
  “燕儿,城东秦家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林若吟提点了凌燕一句。
  凌燕身子一凛,她瑟瑟不敢语。
  城东秦家本是京都有名的世家,其共有两子,长子入宫为仕得了个五品官,他两袖清风刚正不阿是百姓口中的清官,次子则袭承家中祖业,做着香料的生意。
  一家子和和美美兄友弟恭也并无争端,直到七年前城东那一场屠杀,让秦家一夜之间倾覆。
  此事林若吟略有耳闻但了解不深,只知秦家十余口人都惨死在宅邸中,而那罪魁祸首便是那常晏。
  据说当夜常晏领了十余人闯入秦家,暴戾恣睢的血洗了整个宅子,当时瞧见的人忆起来都还不寒而栗,尤其忘不了常晏杀戮时那阴鸷的眼神。
  林若吟呷了口茶又道:“对那苏阮,我另有打算,现下她正是伤怀的时候,我不会对一个失了孩子的女子动手的。”
  重活一世的她早已不同以往,如今的她旁人若敬她一尺她还其一丈,人若犯她她必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那些遭受的苦楚,她必奉还给迫害她的人一个也不放过。
  相府里苏阮恹恹的躺在榻上,被采青灌着那苦口的药,她忍住作呕一饮而尽。
  “夫人,都是奴婢不好,若早些让大夫来瞧,您就不会小产了。”采青甚是自责,自认未照顾好苏阮。
  苏阮喝罢唇齿间还萦绕着苦意,她忙含了蜜饯,甜味立刻覆住了那苦涩的药味。
  缓过来的她才安抚着采青:“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
  采青嗫嚅道:“可奴婢还是害得夫人小产了。”
  “哎呀这事怪不得你,我也有错的,我也该谨慎些的。”她胡乱说着,就想让采青心里好受些。
  可惜适得其反,采青闻言心头更不是滋味了,她抽噎着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外头忽然吵嚷了起来,打断了采青,她收好药碗跑了出去,又一溜烟的跑了回来:“夫人,定远侯夫人和将军夫人来看你了。”
  “那让她们进来吧。”
  说话间许氏与方氏已经走了进来,采青忙置了两张圆凳与两位夫人坐。
  忍着小腹的阵阵胀痛,苏阮扯唇一笑:“劳动两位姐姐来看我了。”
  方氏甫一落座就拉着苏阮的玉手嘘寒问暖一番:“阮妹妹,你失了孩子可千万别太难过啊,这头一个孩子啊,是最难保住的。”
  许氏也应和道:“是啊,你也莫要伤心了,孩子总会再有的。”
  苏阮冒着冷汗讪讪笑道:“多谢两位姐姐了,我都知道的。”
  轻拍着苏阮的手,方氏叹道:“唉,只是阮妹妹失了孩子,就便宜了凌燕那贱人了,那贱人指不定在后头笑话你呢。”
  许氏婉言:“方姐姐,莫要多嘴了。”
  方氏嗤笑道:“我怕什么?左不过是再去宫里闹上一回罢了,你怕那贱人作甚。”
  许氏温声说道:“姐姐,还是慎言吧,林昭仪如今可是宠妃,我听闻今年腊八的祭礼,将由她主持。”
  方氏一愣道:“怎么会呢?这腊八祭礼不是一向由皇后娘娘管么,她怎么会让妃嫔……”
  “且不说太后尚在,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小小昭仪来担此大任吧。”
  苏阮半躺在床榻上细闻着两人话语而默不出声,她深谙这其中关窍,原书里林若吟恩宠太过,皇帝把本该是皇后住持的腊八祭礼全权交给了她操办。
  太后对此颇有微词,私下提点了皇帝几句,却引得皇帝不满,母子之间生了嫌隙,而太后也开始对林若吟生厌起了杀意。
  在腊八节祭礼那天,太后留在寝宫连薄面也不曾给林若吟。
  算算日子再过几日就是腊八了,也不知到那天会不会有变故。
  方氏与许氏闲话了几句,见苏阮一声不吭的,便道:“阮妹妹,你想什么呢?可是又伤心了?”
  苏阮绛唇紧抿微微摇首,“没什么,只是妹妹觉着,陛下似乎没把皇后放在眼里。”
  许氏敛眉睨了眼身侧的方氏,方氏会意的屏退了屋里的婢子。
  屋内唯留下三人,许氏这才说道:“皇后娘娘是个可怜人,她自小身子孱弱,为了生皇子更是险些丢了命,可陛下从不去看她们母子,现在小皇子都五岁了,都不曾识得陛下。”
  “说来这皇后娘娘,算是被寿元大长公主害惨了,若不是大长公主执意要撮合陛下和皇后,皇后娘娘也不会落到如斯田地。”方氏嗟叹着。
  苏阮甚是愕然在书中皇后的描写也就寥寥几句,这冯皇后是个不受宠的皇后,皇子年七岁时她便病逝了,之后再无提及。
  她低声问道:“大长公主她,做了什么?”
  方氏叹道:“阮妹妹许是不知,这都是陈年往事了,我们也是从王妃的口中得知的。”
  皇后冯襄其父是忠勇侯冯仪,母亲是勾栏院出来的,身份低微生下她就去了,寿元大长公主是她的养母,从前与忠勇侯有过婚约,但冯仪一心念及冯襄生母,一直不允婚事。
  寿元大长公主知晓此事后并未恼怒,而是选择成人之美,自请解除了这婚事。
  在冯襄生母死后,忠勇侯整日沉迷醉酒不思进取,终于在某日里暴毙而亡,留下了未满一岁的冯襄。
  爱屋及乌的寿元大长公主起了怜悯之心,将冯襄养在膝下,十余年来她孑然一身未有婚配,只有冯襄这一个养女。
  打小养在身边寿元大长公主就舍不得冯襄受一点点委屈,先帝在时她就想让冯襄嫁与太子成为皇后,奈何先帝不允,直到言启的生母昭贵妃亲自请了旨意,这桩婚事才有了眉目。
  “皇后娘娘刚及笄就嫁给了陛下,两人两看生厌不大对付,纵然如此寿元大长公主还逼着皇后娘娘去讨好陛下,真真是可怜。”方氏见过几回冯襄,她擅于诗画处理宫务面面俱到,然这样的佳人在宫里受尽苦楚,实在唏嘘。
  许氏忙安抚着方氏:“腊八祭礼时,咱们一起拜见皇后娘娘吧,或许我们陪她说说话,她会好些。”
  “哎呀瞧我们,明明是来看阮妹妹的,都忘了给阮妹妹的东西了。”许氏见苏阮不怎么言语,遂转了话。
  方氏拂去眉间郁色,笑盈盈道:“是啊,我都忘了这茬了,阮妹妹,你失了孩子,是该好好补补气血,我送你的是燕窝,是上好的血燕,补身子最好了。”
  许氏掩唇笑道:“方姐姐送的东西就是好,我送的倒是登不上台面了。”
  “哎呀你说什么呢,快给阮妹妹瞧瞧啊。”方氏娇嗔的斥道。
  许氏这才从一旁的案几上拿了锦盒来,从里拿出一幅画卷,徐徐展开,红梅跃然呈在素白的画纸上似真似假。
  许氏谦卑的说道:“画工拙劣还请妹妹见谅。”
  苏阮的眼一瞬也没有离开过画上的梅,她夸赞道:“姐姐何须自谦,方姐姐您瞧,这梅是不是像真的?”
  方氏附和着应道:“是啊,许妹妹的画工可与宫中画师媲美了。”
  许氏羞赧的垂首收起了那画卷,置于锦盒内,“瞧你们一个个的,嘴都似抹了蜜一样。”
  苏阮与方氏相视一笑,方氏打趣着许氏:“我与阮妹妹说的都是实话不是。”
  “哎呀你们……”许氏羞的都不敢瞧她们了。
  几人又说了些话,方氏与许氏才离了相府,在她们走后,苏阮紧捂着小腹皱眉狠咬贝齿,她疼的直冒虚汗。
  蓦然承盘落地发出的清脆当啷声震的苏阮耳朵疼,她撇过头去,见纭画正颤抖着身子畏怯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常晏:为什么我这一章没有出场?我身为男主的福利呢?
  无良作者:滚犊子!
  常晏:你再说一遍?
  无良作者:敢凶我?我信不信我让你永远睡不到你媳妇!!
  常晏:敢恐吓我?我让我媳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