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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丞相他一心想谋反-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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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樾轻抚着指上翠玉的扳指,冷笑道:“不愧是常晏啊,这么快识破了我的身份。”
  “可惜,如今的我身份不过是一介平民,与皇亲国戚沾不上边。”
  常晏尤是道:“当年景华之变,先帝夺了您的功劳,您宽厚不在意名利,微臣实在是为您惋惜,明明您才担得起帝之一位。”
  言樾乃光帝九子,当年平复景华之变也有他一杯羹,是他攻破城门占先机铲除奸佞与反叛之人,可到头来却被先帝鸠占鹊巢,
  言樾淡淡道:“从前过往我早已忘记,如今在这没有誉王,只有玲珑阁阁主。”
  当初先帝为帝他并不反对,可先帝登基后草草封了他一个亲王做,连宅子与封地也不曾给,旁的兄弟多有封地及赏赐偏是他没有,他性子内敛也不贪心,没有也罢,只是往后的日子,他如临深渊。
  功高盖主自是被忌惮,先帝登基满一年就对他痛下杀手,所幸他命硬逃过一劫,那之后为自保,他自请贬为平民,远离朝堂纷争,可纵然如此,先帝也不打算放过他,暗地里动用暗卫刺杀他,迫于无奈言樾才来到这凄清的绥江避世不出。
  这一晃就是十余年,连先帝也去了。
  常晏规劝道:“二月二,陛下将去江州,微臣想王爷应该知道,江州的宝物吧。”
  重重合拢折扇,言樾怒道:“胡说什么!江州何曾有宝物了。”
  “江州是否有宝物,想来王爷比微臣还要清楚。”
  江州除了常晏的党羽外,还埋藏着许多金银珠宝黄金万两,那些都是景华之变时叛佞藏匿的,宝物埋藏之地也只有言樾知晓。
  言樾攥着折扇,隐忍着怒意:“你想以此逼迫我帮你?”
  常晏淡笑道:“愿不愿且看王爷了。”
  “小子,你野心不小啊,若我没猜错,你有意谋反,你胃口不小啊,竟觊觎皇位?”言樾敏锐的察觉到了常晏的来意。
  常晏道:“当初先帝造谋布阱害的王爷如此凄惨,难道王爷不想报仇么?且当今圣上性子与先帝一般,难不成王爷是要再看城东那场动乱再现吗?”
  言樾身子一僵,他缄默半晌,尔后淡淡道:“你先走吧,这事让我再斟酌斟酌。”
  “微臣会在临近的客栈等候王爷的回音,微臣先告退。”
  常晏行了揖礼后便与顾书昀走了出去,小厮望着那二人的背影,犹豫道:“阁主,就这么放他们走好吗?这绥江可不大平静啊,他们初来乍到的恐怕……”
  言樾低声道:“让他们闯一闯吧,谁也不许去关照他们。”
  若他们能平安在这绥江度过两天两夜,他便应允常晏所言,替他成就大业,他到要看看常晏是否有这个能耐。
  “相爷属下瞧着那誉王的意思,怕是不愿相帮啊。”顾书昀出了玲珑阁后就聒噪的嚷嚷着。
  常晏轻声回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能不能成事,且看这之后两日了。”
  两日在玲珑阁近处择了一间客栈入住,恰逢午膳时,客栈里人流多了起来显得有些拥挤。
  常晏与顾书昀准备上楼去厢房歇脚,一个粗犷的壮汉从木阶上走下来,身形宽大的他撞到了常晏,他对此并无歉意,还白了他们一眼。
  顾书昀护主见此上前推搡那男人:“你做什么?”
  虎背熊腰的男人瞧着就是不好惹的,他怒目瞪着两人,恶人先告状:“你们两个小白脸,知不知道挡了爷的路?”
  常晏轻蔑的笑道:“这位爷说咱们两人挡了你的路?”
  男人哼道:“那是自然,你知不知道,我是这绥江的老大!”
  顾书昀佯装惊愕慌张应道:“哎呀,真是怕啊,咱们惹到了大爷,老爷您说这怎么办?”
  “自然是给这位爷赔礼道歉了。”常晏轻应道。
  男人得意的正想再逞几句口舌,下一瞬顾书昀一脚将其踢倒在地。
  顾书昀啐了一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胆敢在我们面前造次?”
  男人脑袋砸在木柱上,顿时眼冒金星,他缓过来后,费力的扶着木柱站起身,他喊道:“你们!你们以多欺少!”
  “以多欺少又如何?”顾书昀拔出长剑,利剑出鞘直指着男人,他道:“我手里的剑许久未尝到血腥了,你若在这不知所谓,我今个儿就开开杀戒了。”
  “好啊,你们等着!敢惹爷,也决不放过你们!”撩了狠话,男人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客栈。
  经方才一事,客栈喧腾的紧,吵嚷的令人头疼,常晏二人赶紧回了厢房歇息。
  烛影微弱一弯新月挂于天际,一道黑影踏足常晏所居的厢房。
  黑影渐渐逼近雕花床旁,手执长剑银白的月光如纱烟笼,阴鸷的眼透着杀意,掀开垂帷的帷帐,他举着长剑狠狠的刺了下去。
  “这位大哥,你好好看看床榻上有没有人?”
  一道嘲讽从身后传来,此刻侧过身子望去,见顾书昀双手环胸,好笑的看着他。
  黑衣刺客抽回长剑,嘶哑着声道:“今儿我就是来取你性命的!”
  顾书昀平静的看着他,摇首叹道:“不自量力的东西,真当我们蠢不是?”
  银光一闪顾书昀的佩剑再次出鞘直抵来人的咽喉:“比武,你怕是比不过我。”
  顾书昀趁其不备挟制住黑衣刺客,他揭下刺客掩面的黑巾,露出那张粗犷的脸,当下顿悟,这是之前与他们叫嚣的壮汉。
  “你这小子,胆子这么大?敢来伤人?”锋利的剑身划在壮汉黝黑的脖颈上,印了深深一道血痕。
  他叫嚷着求饶:“饶命啊,我知错了。”
  常晏蓦然走出,他道:“书昀,留他一命。”
  男人闻言舒了口气,常晏则睥睨的冷眼瞥他:“你这么做是为何?我似乎与你无冤无仇。”
  男人噎语:“这……早时老爷您撞了我,我心有不甘罢了。”
  “区区小事何至于此?你这人未免戾气过重。”顾书昀不忿斥道。
  男人低着首颇为憋屈,他低声道:“我也是受人之托,他们说绥江来了两个外乡客,还说谁取了你们其中一人的首级就能得黄金百两。”
  “方才我也是故意撞了爷的,我是猪油蒙了心,还请大爷饶我一条小命吧。”男人伏乞央求着,他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喊着。
  顾书昀收回长剑,敛去锋芒他沉声道:“看来徐永安所言不虚,这绥江真的乱成一团有威望的人,都以杀人为乐。”
  常晏诘问着男人:“你叫什么名?又是为谁办事?”
  “我贱名孔六,自幼没读什么书,十三岁开始就在玲珑阁打杂了。” 孔六面如筛糠跪在地上不敢妄动。
  “玲珑阁?难不成是王爷他……”
  常晏摆了摆手:“应当不是他。”
  言樾既说了会斟酌便不会对他动手,他好歹也是一国丞相,除了当今天子无人敢杀他,看来这玲珑阁另有他人想要取他性命。
  蹲身常晏与孔六平视:“孔六,我今日饶你一命,但你需得为我办件事。”
  孔六抬首忙不迭的颔首:“爷,我一定为您办妥!您说!”
  “去跟指使你的人说,我被你伤的极重危在旦夕,并引他来这客栈。”
  “这……爷,我若叫不来那人呢?”
  “那么你这条狗命休想留了。”顾书昀不悦的告诫孔六。
  孔六吓得缩着头,不敢多言。
  放走孔六后,借着昏暗的灯火,顾书昀出声道:“相爷,这绥江实在不安全,咱们不如早些回去吧。”
  依他看那言樾定是不会帮他们了,他们何不另想法子呢。
  “我既说了要在这待足三日,便不会改了。”见常晏倔的紧,顾书昀也不好多言。
  孔六捂着渗血的伤口趁着玲珑阁下钥前赶了回去。
  身着赤红劲装的女子,倚靠凭栏,见他归来,冷声质问:“怎么样,要你办的事如何了?”
  “唐姐,我失手了,不过那常晏也被我伤得不轻,危在旦夕呢。”孔六睁眼说着瞎话。
  唐知柳凌厉的凤眸剜了眼他,瞥见他脖上的伤,淡淡道:“伤了他便好,只是你怎的也受伤了?没被他们发现你的身份吧。”
  孔六晃了晃脑袋,笑眯眯的拿手抹了抹脖上的血渍:“没什么的,我藏得很好,不过我听他们说要在绥江逗留三日,也不知那常晏能否挨过去。”
  唐知柳道:“你回去歇着吧,之后的事我来处理。”
  孔六应声退下,他临去前心虚的瞅了眼唐知柳。
  是日暖阳生霞落于被银雪裹着的飞檐,楼阁上坐着身披浅色狐裘的男子,他凭栏捏着杯盏俯瞰着下头车马粼粼的街巷。
  店小二上前为他添了杯酒:“这位爷,我看您在这待了许久,是等什么人吗?”
  男子执起盛满烈酒的酒盏,凑到薄唇边道:“等杀我的人。”


第31章 
  “爷,您瞎说呢吧。”店小二颇为尴尬的笑说,只以为眼前男人吃醉了酒说胡话。
  常晏饮下盏中烈酒,抿着唇不再言语,店小二自讨没趣添了酒便走了。
  顾书昀手执佩剑倚着梁柱,幽幽道:“相爷,咱们在这都待两个时辰了,怎得什么动静也没有。”
  常晏搁下手中酒盏,冰冷的目光凝望远处飞檐,“天色尚早,看来我们的客人是打算夜深人静了才肯露面。”
  顾书昀有些按耐不住他道:“咱们在这都第三天了,明个儿就快回了,若今夜那人再不出现,难不成您打算继续等下去?”
  常晏长指摩挲着盏上细纹,笃定的说道:“今夜他定会出现,还有这几日我们在绥江等的消息也会有信儿的。”
  又稍等了两个时辰,天色已暗,万家灯火燃起,顾书昀乏累的趴在雕阑处昏昏欲睡。
  丁玲桄榔器皿落地的声响彻内堂和着店小二细微致歉的声,楼下似乎有些骚动。
  “哎呀姑娘,实在抱歉,弄脏您的衣裳了。”
  楼下内堂,店小二颤巍巍的站在女子面前,甚是胆颤唯恐她责难。
  唐知柳依旧是那身赤红劲装,只是现下染了一片污渍,她半遮脸,凤眸淡漠的看着店小二道:“没事,你去忙吧。”
  唐知柳抬眸睨了眼楼上紧闭的厢房门若有所思,随后她踱步出了客栈,门外孔六侯了多时。
  “唐姐,您出来啦……”孔六见唐知柳那清冷的眸光,惶恐不安的低垂着头。
  唐知柳冷嘲道:“我若不出来,怕是会被你害死,孔六你胆子大了啊,竟敢诓我?”
  孔六一时不敢言语,唐知柳虽怒也不好当街发怒,她咬牙切齿的道:“回去再收拾你,快走!”
  常晏半醉眯眼向下望去,那抹红装甚是惹眼,他轻笑着推了推顾书昀:“起来看好戏吧。”
  顾书昀慵懒的睁开那双迷离的眼,睡眼稀松的眯眼顺着常晏的目光望去,瞥见楼下街巷处的那对渐渐行离客栈的男女。
  “就是她?竟然是个女子?”他惊愕的叹道,有些困惑。
  常晏‘嗯’了一声,随后顾书昀揶揄道:“莫不是相爷你从前惹的风流债,伤了人家姑娘,才让人家姑娘追着你不放?”
  常晏淡淡道:“是不是风流债我不知道,不过今夜咱们怕是不能安稳睡了。”
  顾书昀打了个哈欠:“又不能安稳睡?”
  他这几日每夜都心惊胆战的紧绷着神经,生怕再来什么刺客伤了常晏。
  常晏站起颀长的身子,手覆在凭栏上眺望月色:“是时候了,备马车咱们回京都。”
  顾书昀这下瞌睡也没了,他走到常晏身边道:“这夜半三更的回京都?”
  “没错,回京都。”
  暮色凄清,弯月如勾挂在苍穹,马蹄声回荡在幽暗僻静的树林之中,一辆马车缓缓行进着。
  忽得马儿仰脖嘶鸣,发狂似的向前奔去,车舆立即倾覆化作残骸。随即从树上蹿下几个蒙面的黑衣人,他们各自执着兵器,一步步的朝着车舆的残骸走去。
  “不好!中计了!这里没人!”先打探的黑衣人踢开破落的木板,却未见人身。
  “快,大家小心!”众人闻言皆以兵器护体,戒备的环顾四周。
  须臾两道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顾书昀讽道:“原来这绥江就是这么待外来的客人啊?”
  为首的黑衣人举着长刀,冷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要取你们的首级,对不住了。”
  一个健步而上,长刀直逼常晏的胸膛,顾书昀眉宇揪起,手里长剑出鞘,挡住了来人的袭击。
  刀剑摩擦的声音颇为刺耳,顾书昀单手一挑逼退了那人,黑衣人退了几步,横着长刀对顾书昀道:“原来是高手!”
  顾书昀冷笑道:“高手称不上,不过对付你们这群死士,还是绰绰有余的!”
  雪夜里长剑的寒光愈发凛冽,顾书昀挡在常晏面前,清眸略带戾气的瞪着眼前五人,少顷刀光剑影现于月色下,哀嚎声与兵器掷落的声掺杂在一道。
  顾书昀一人解决了其中三人,还有两人难以对付,他既要护常晏又要应对面前几人的攻袭,实是□□乏术。
  以剑撑地顾书昀喘气轻缓,饶是自幼习武身强力壮的他,经过几番打斗也没了力气。
  这下让那死士有了可趁之机,两人对视一眼,执着长剑的死士藏在拿着刀死士身后。
  顾书昀平缓着内力,站直了身对常晏道:“相爷看样子你也得出手了。”
  常晏薄唇弯起,从地上捡起染血的长剑挽了几个剑花,与顾书昀并肩对着剩下的两个死士。
  兵戎相见非死即伤,不消一刻余下的两个死士在两人的协力下逐个击退。
  顾书昀喘气轻咳着:“这几个人还真不好对付。”
  “不要懈怠,绥江死士恐不止他们几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般浅显易懂的道理他还是明的。
  寒风如刀锋刮过脸颊,卷起二人衣袂,顷刻两人身边围绕了好几个死士,他们个个蒙着脸瞧不清样貌,手里的兵器多是长刀及长剑。
  顾书昀自嘲道:“相爷相爷,属下这回可知道,您为何说只有三成把握了。”
  绥江死士,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常晏沉声道:“就算是三成把握,也得闯上一闯。”
  血素染一地白皑,浓重的血腥味侵蚀鼻息,死士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常晏与顾书昀背靠对方,虚乏的半跪在地上。
  “相爷我怕是不行了……”终归是□□凡胎,经过一番缠斗两人都没了力气。
  常晏仰首长叹,吐出的暖气在夜空中化作一团氤氲,他撑着身子站起,他视死如归的走向那群死士。
  对死士的围剿,常晏已无力反抗只得生生受着,冰寒长剑刺入他的胸膛,炙热的血喷溅而出,他唇瓣蜿蜒而下一串血珠,滴落在他那银白的狐裘上。
  “相爷!”顾书昀挣扎着想起身,但身子不受他控制,他暗道不好,想来方才常晏悄悄点了他的穴道。
  喉中的腥甜愈发浓,常晏呕出一口鲜血。
  “够了!都给我住手!”一声大喝,让原本危急的形势峰回路转。
  言樾骤然出现解决了当下这困局,他一声令下众多死士纷纷退下,他疾步走向常晏,扶起他:“你没事吧。”
  “无妨,多谢王爷挂心。”以袖拭唇常晏擦去唇边血渍。
  言樾皱眉道:“你伤如此重怎么会无事。”
  常晏平和的说道:“比起这个,微臣想问问王爷,之前的事您如何回应?”
  言樾扶着他,叹声道:“你果然……”
  “我答应便是了,好了,快走吧我带你回去疗伤。”
  常晏推辞道:“不必了,王爷为我备一辆马车便是,今夜微臣便要回京都,耽误不得。”
  言樾也不再多规劝,只道:“好,我马上替你准备。”
  顾书昀靠着内力解开穴道,站起身扶住常晏:“相爷你真的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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