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饼之将军皇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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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不过主子一个大男人,如果不得宠,以后恐怕比那些个姑娘们,还要难受吧。正为自己主子担忧着,院里忽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玉树赶忙出去瞧——皇上来了。
项燕示意玉树不要通报,直接进了屋。
綦毋明暄听到动静,已经醒来,但他不想理会项燕,他还在生气。项燕裹着一身寒气,衣服湿了大半,头发也湿漉漉的,坐到了他床边。綦毋明暄看他疲惫的样子,忽然心软了,他起身抱住项燕,用身体温暖他。
“最近太忙了,弗国又有举动。”项燕说着,开始脱衣服。
“哦。”
“生气了?嫌我没来。”项燕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没有,玉树说了,陛下您去别的夫人那也很正常。”綦毋明暄故意揶揄他,把陛下您三个字说的特别重。
“我发现,这个玉树,很有问题啊,不如把他杀了,再给你换个人伺候吧。”项燕佯装生气。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綦毋明暄赶忙说。
“那你帮我脱衣服吧。”项燕恬不知耻的说,握住綦毋明暄的手,眼眸明亮,刚刚疲惫的神色已然褪去,换成了狡黠的坏笑。
不知怎的,綦毋明暄脸红起来,他一边帮项燕脱衣服,一边想自己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心眼这么小了?肯定是受了玉树的影响。
屋外的玉树打了一个大喷嚏,心想这么寒冷的雨夜,陛下还是过来了,恐怕对自家主子,还是有些真心的吧。
☆、狩猎
转眼入宫已经三个多月,綦毋明暄逐渐适应了宫里的生活,白天他觉得无聊,就求项燕给他找了个老师,教写中原字,研究史书。倒是晚上比较难熬——他不明白为何项燕白天忙成那副样子,晚上还有那么多精力折腾他。
这天,深秋的天气虽寒凉,但是阳光明媚,用完早膳,项燕忽然对綦毋明暄说今天偷得一日闲,可以带他去打猎。这可把綦毋明暄乐坏了,他现在晚上做梦都能梦见自己在草原上骑马打猎,赶忙答应。
“不过京城没有大草原,咱们去城郊的山上狩猎。”项燕说,他知道綦毋明暄在这后宫里呆的无聊,有时候他想,不该把綦毋明暄困在这里,自己是否有些自私?他只能尽自己最大努力陪伴他。
“好好好,去哪都行!我的马呢?”綦毋明暄问。
“给你养的好好的。”项燕笑着说,这家伙永远忘不了自己的马,“走吧,会有一队禁卫军跟咱们一起,负责保护咱们。”
“哎,你之前老跟我提起的那个将军,叫什么来着,年纪很小的那个。”綦毋明暄问,项燕之前给他说过这么一个人,年纪小,但是打仗很厉害。
“卫子然,他今天也去,你肯定会喜欢他的。跟他说说草原上的事儿,他很感兴趣。”项燕说。
卫子然才二十一岁,十九岁就带兵攻打弗国,屡获战功,项燕很是喜欢他,每当项燕跟綦毋明暄讲宣国时事的时候,总少不了他的名字。今儿綦毋明暄见到了真人,这人少年气息很重,虽然不是特别高壮,但也英俊潇洒,可以用他那两个仆人来形容——玉树临风。
到了山林里,綦毋明暄才真的兴奋起来,几个月没上马,感觉自己技艺生疏了许多,而且他之前没在山上打过猎,山路不像草原,可以肆意驰骋,猎物隐蔽的很,需要深入丛林寻找。入山不久,打猎的队伍四散开,綦毋明暄追着一只野鹿,到了丛林深处。项燕一时寻他不得,虽然知道綦毋明暄箭术了的,也会功夫,但怕他迷路,不由得担忧起来。
“陛下,我去找綦毋夫人吧,这里地形我熟悉的很。”卫子然对项燕说。
“好,注意安全。”项燕叮嘱他。
花鹿蹿得飞快,忽然隐没在前方的草丛里,綦毋明暄架上箭,拉满弓,正在观察犹豫,他怕一击不中,惊扰了猎物。嗖的一声,身后极速飞过一支强劲的羽箭,一箭穿心,花鹿应声倒下。綦毋明暄回头一看,卫子然正在不远处的马上,不以为意的看着他。
“卫将军好箭术啊,项燕经常跟我提起你。”綦毋明暄难掩心中的敬佩之情,乐呵呵的对卫子然说。
“你说什么?”卫子然问。
“我说项燕经常夸赞你——”
“你叫他什么?”卫子然忽然打断他,面露不悦。
“项。。。啊,陛下,陛下常跟我提起你。”綦毋明暄心里一惊,埋怨自己口无遮拦。项燕跟他说过,卫子然是他母后家的远亲,父亲也是一代名将,早年战死沙场,卫子然很小就进了宫,几乎是在项燕身边长大的。綦毋明暄觉得卫子然年纪小,跟项燕又亲近,一时大意。
卫子然坐在马上,盯着綦毋明暄看了一会儿,忽然抽出一支箭,不等綦毋明暄反应,拉弓射箭一气呵成,羽箭从綦毋明暄身边飞过,掠动了他的发丝,他心里一惊,对面人认真的表情和满身的杀气,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卫子然想杀了他。
“瞧你那害怕的样子,我还以为他娶了个多了不起的人,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卫子然悠悠的说。
綦毋明暄并没有害怕,他只是过于吃惊,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小朋友,不对,应该是大将军,为什么想要杀了他?
“你说,我现在杀了你,他会杀了我为你报仇吗?”卫子然笑着问。
这个少年说着恶毒的话,但是笑容却还是那么天真无邪,綦毋明暄一时语塞。
“算了,让你活着,我倒要看看他能新鲜几天。走吧綦毋夫人,我是来接你回去的。”卫子然说着,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綦毋明暄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只能跟上他。
接下来的一天,綦毋明暄都过的恍恍惚惚,直到晚上,他终于琢磨出了个疑问,卫子然难道喜欢项燕?夜里的烛光微弱,他看着睡梦中的项燕,此时的项燕没有了白日里的霸王之气,像个熟睡的孩子,神情安然。哎,这个人是很好看啊,身材也好,体力也好,又是中原的大皇帝,如果说真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话少,性子冷淡点。
“睡不着?”项燕忽然醒了,他把綦毋明暄揽进怀里,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子。
“把你吵醒了?”綦毋明暄有些愧疚。
“你还有睡不着的时候?”项燕笑着问他。
“可能白天太兴奋了,睡吧。”綦毋明暄懒洋洋的说,他没有跟项燕说卫子然的事儿,这事儿太古怪了。
但是第二天,他把这事儿告诉了玉树。
“你说,这人怎么回事?”綦毋明暄迫不及待的问。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喜欢陛下呗。”玉树说。
“你真这么觉得?”綦毋明暄问。
“这不明摆着的吗?咱们陛下年轻有为,无论谁喜欢他,都很正常啊!何况众所周知,这个小卫将军,是陛下带大的,对陛下衷心的很。”玉树认真的说。
“这样啊。”綦毋明暄恍然大悟,他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吃了起来,“哎,这个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好吃?”
“哎,我说主子,这是蟹黄酥,你别吃了,你没觉得你最近胖了吗?”玉树真是恨铁不成钢。
“我来到这瘦了很多了好吗。”綦毋明暄愤愤不平的说。
“哎,我说主子啊,你准备怎么对付这个卫子然啊?”玉树问,他忽然燃起了一种如临大敌的斗志。
“什么怎么对付?”綦毋明暄问。
“你就没个计划?就这么不管他了?”玉树震惊了。
“这人又能干,又忠心,多好啊。”綦毋明暄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我。。。”玉树一句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吞了回去,“我说主子,这是情敌,你得处理一下。”
“他要喜欢就喜欢去呗。”綦毋明暄突然神秘兮兮的说,“哎,我问你啊玉树。”
玉树赶紧凑上前去,以为他想到了什么计策。
“你能多给我弄点这个点心吗?实在太好吃了。”綦毋明暄说。
玉树瞬间泄了气,心里盘算着晚上要跟临风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走动一下关系,换个主子伺候。
次日下午,綦毋明暄带着玉树出来闲逛,逛着逛着,就来到了天禄阁。天禄阁是皇帝的书房和不上朝时与大臣们议政的地方。綦毋明暄心想这个时候,项燕肯定人在这里,就想进去看看,不料到了门前,被卫公公拦下了。
“陛下从来不在这里见后宫夫人们的,您请回吧。”卫公公客客气气的说。
“我都走这来了,你让我进去呗。”綦毋明暄说。
“这是老早就定下的规矩,夫人请回吧。”卫公公说,仍旧谦卑客气。
“那你进去问问他,他如果忙着我就不进去了。”綦毋明暄说。
“夫人您请回吧。”卫公公说,看样子他时常打发后宫的各个夫人。
“我——”綦毋明暄话没说完,就听着远处一阵脚步声,扭头一看,卫子然身穿胄甲,迈着大步过来了。
哎,冤家路窄啊,玉树心想。虽然之前没见过,但是看这架势,这年纪,来人肯定是小卫将军没错了。
卫子然走上前,把腰间的佩刀递给卫公公,卫公公赶紧接过刀,摆放在门口架子上。
“卫将军快请,陛下等您很久了。”卫公公说。
卫子然瞥了綦毋明暄一眼,转身走了,等他快走到门口,又突然折回来,对着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的綦毋明暄说:“你觉得,对他而言,是我重要,还是你重要?”
玉树心里捏一把冷汗,生怕自己主子出手揍人,不过这两个人要是打起来,说不定谁输谁赢呢。
好在綦毋明暄并没有揍人,他只是头也不回的走了,玉树赶紧快步跟上,一路上不敢说一个字。
晚上,项燕很晚才来。看见项燕走进院子,玉树突然冲出去,跪在了项燕面前。他虽然不大聪明,也不擅长察言观色,但他家主子自天禄阁回来,破天荒的没吃一口点心,没说一句话,他知道大事不好了。
“陛,陛下。。。”玉树磕磕巴巴的说,虽然项燕几乎天天来,但是只要跟他说话,玉树就磕巴的厉害。
“怎么了?”项燕问。
“那。。。那个,夫人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玉树说。
“生病了?”项燕问。
“哦,是这样的陛下,今儿下午夫人去天禄阁找您来着,我想着您已经约了卫将军,就没让綦毋夫人进去。”卫公公把话接了过去。
”以后不要拦他,他想去哪都可以。”项燕丢给卫公公一句话,进了屋。
綦毋明暄躺在床上,认真的想一个问题,想卫子然今天问他的那个问题——在项燕心里,是他重要,还是卫子然重要。他知道项燕对卫子然肯定是没有非分之想的,项燕能越过千山万水,把分别十年的自己娶回来,如果对卫子然有意,不可能没有行动,但卫子然是宣国的将军,手握兵权,自己呢?中原人怎么说的来着,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他知道卫子然是瞧不上自己,觉得自己配不上项燕。
“想什么呢,在生卫春的气?”项燕问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没觉察项燕已经来到床前。
“没有。”綦毋明暄说。他在生自己的气。
“之前总有后宫的夫人去天禄阁打扰我,送些吃的喝的,后来我就直接下令不让后宫夫人进天禄阁了,卫春不是为难你。”项燕解释着,握住綦毋明暄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
“我没生气这个。”綦毋明暄说。
“那的确是生气了?我已经跟卫春说了,以后你想进就进,不用禀报我。”项燕脱了外衣,上了床,躺在他身边。
“项燕。。。”
“嗯?”
“你喜欢我什么啊?”綦毋明暄忽然问。
项燕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你一直牵绊着我,有你在我身边,我才完整。”
綦毋明暄把头埋在项燕胸前,觉得自己眼睛发酸,眼泪似乎要掉下来,他想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项燕,他该如何把自己所有的爱都项燕呢?
“想什么呢?”项燕一边问他,一边亲吻他的额头。
“我在想,怎么才能更爱你一些。”綦毋明暄小声嘟囔。
“哈,怎么才能更爱我?你都救了我两次了,你还能再霸道点吗?”项燕笑着说,语气里全是宠溺。
“我霸道?我看是你霸道不讲理吧,是谁十年没消息,突然把别人娶到这里来的。”綦毋明暄气鼓鼓的说,从项燕怀里挣脱出来。
“我看你今儿晚是不想好好睡觉了是吧。”项燕说着,一只手扣住綦毋明暄的手腕,推向玉枕,另一只手开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游走,“今晚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霸道不讲理。”
☆、皇后现身
最近这段日子,綦毋明暄过的相当舒适,得到了项燕的特许,可以在后宫各个院子里逛,项燕甚至还抽空带他乔装出宫玩了几次。
这日,吃完午饭,项燕带着玉树和临风两人在宫里游玩,走着走着,临风忽然说:“夫人,咱们快到椒淑殿了。”
跟哥哥玉树不同,临风害羞,胆子也小,而良辰美景那两个小姑娘,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綦毋明暄基本不怎么带着她们出门,当然,也不让她们干活。去除成天提心吊胆这一点,这四个仆人对綦毋明暄这个不讲究礼仪,没什么尊卑观念,也不矫情的主子很是满意。
“干嘛的?”綦毋明暄好奇的问。
“哎,你怎么又忘了,不是教过你了,皇后住的地方。”玉树无奈的说,项燕不在,玉树跟綦毋明暄说话毫无顾忌。
“哦哦哦,想起来了。”綦毋明暄恍然大悟。
“咱们回去吧。”临风小声说。
“为何啊?”綦毋明暄问。
“避嫌。”临风说。
“避什么嫌啊?”綦毋明暄问。
“哎,我说主子,你没发现陛下不想让你见其他夫人吗?”玉树说。
“有吗?”綦毋明暄问,他向来神经大条。
“你不想想,您入宫都半年了吧,有其他夫人来拜访过您吗?出门有遇见过其他夫人吗?”玉树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语气。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哦。”綦毋明暄说,“那咱们回吧。”既然项燕不想让他见,那就不见呗。
“来,来不及了,皇后过来了。”临风像只受惊的兔子,躲到了綦毋明暄身后。
玉树和临风都跪了下来,给皇后请安,綦毋明暄还在脑海里搜索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对面的美人冲他微微一笑,一对梨涡甚是可爱。
“綦毋夫人,要不要进来坐会,咱们可以聊会儿天。”皇后说,声音像夜莺般好听。
“不了不了,我们要回去了。”綦毋明暄有些慌张,这人跟自己想象的不大一样,看着年纪很小,天真浪漫的样子,皮肤白白嫩嫩,眼睛水水汪汪,含情脉脉的。
“綦毋夫人,今天我生辰,晚上有夜宴,你也来吧。”皇后问他,眼神恳切,语气温柔。
“好的好的。”綦毋明暄想都没想,立刻答应。
皇后笑笑,转身袅袅婷婷的走了,带走了一袭花香。
主仆三人往回走着。
“主子,当真要去吗?”玉树紧张的问綦毋明暄。
“去呗,我都答应人家了。”綦毋明暄说,他不觉得是多大的事儿。
“我觉得还是不去的好吧。”玉树说。
“为何啊?”綦毋明暄问。
“主子您一点餐桌上的礼仪都没学会啊,这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的,晚上肯定会去不少人的,不光是后宫,皇后家亲戚里,有不少朝臣呢。”玉树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主子毕竟是主子,他怕綦毋明暄生气。
“啊,我说,和着你们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