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小甜饼之将军皇后 >

第7章

小甜饼之将军皇后-第7章

小说: 小甜饼之将军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久没见了,他不知道项燕在想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思念折磨的不人不鬼,想见项燕的念头,逐渐超越了骄傲和自尊。
  这天,綦毋明暄下午在宫里溜达着,晃晃悠悠,就走到了天禄阁。他下定了决心,朝天禄阁走去,不料刚走几步,就被迎出来的卫公公拦下了。
  ”綦毋夫人,陛下今儿不见任何人。”卫公公说。
  “我不是任何人,我要见他。”綦毋明暄突然气不打一出来。
  “夫人请回吧。”卫公公不卑不亢的说。
  “卫公公,他是不是之前自己说过,我想去哪都可以?”綦毋明暄问。
  卫公公不说话,只是挡在綦毋明暄面前。綦毋明暄仍旧往里闯,卫公公忽然跪了下来。
  “綦毋夫人,您听我一句劝,陛下真是不想见人,您先回吧。”卫公公说。
  綦毋明暄一下子明白了,项燕这是不想见自己了。
  ”他如果不想见我,那我只要他一句话,以后就再也不见他了!“綦毋明暄感觉自己又悲又怒,声音颤抖,四肢发麻,但他还是迈步往里走。卫公公忽然抱住了他的腿。
  “綦毋夫人,您听我一句,还是回去吧。”卫公公哀求他。
  “主子,主子啊,咱们今儿先回去吧。”玉树见情况不对,也一起祈求。
  看着跪在地上的卫公公和玉树,他一阵心疼,别无选择,他只能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浑浑噩噩,綦毋明暄觉得每一天都过的好慢,慢到他似乎能听见时间在耳边嘲笑自己,不对,那分明是皇后在嘲笑他,夜里的寂寞尚且能熬,白昼的空虚向谁诉说呢?
  “玉树,你说,他为什么不见我?”綦毋明暄问玉树,他眼神呆滞,仿佛在喃喃自语,玉树觉得,原本那个大剌剌的开朗主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具躯壳。
  “主子,琢磨这些干什么,您先吃点东西吧,您最近瘦的太厉害了。”玉树实在是不想回答或者讨论这个问题。
  “到底为什么?出征之前还好好的。”綦毋明暄一把攥住了玉树的胳膊,眼神像是求助一般,“你说,给我个答案,好吗?”
  “主子,自古我们中原的后宫里,皇帝今天喜欢,明天不喜欢就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那些个夫人们,才会每天想着法子,把自己打扮漂亮,或者学点诗词小曲,讨皇上欢心。。。”玉树看着綦毋明暄这副样子,心里不忍,但他觉得,把綦毋明暄说服了,让他接受了,起码他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受吧。
  “可是。。。可是我。。。”綦毋明暄攥着玉树的手又加重了一些,玉树见他眼里含泪,把心一横,说:“可是什么?可是你打了胜仗是吗?打了胜仗又怎样呢,打了胜仗皇上就该喜欢的话,那后宫夫人们早都抢破头去战场了!你看你脸上这疤,我早跟你说了去问御医弄点药来。。。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玉树说着,轻轻摁下綦毋明暄的手,转身出去了,刚一出门,他就哭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是要抛弃他家主子了,怎么就自家主子还在纳闷呢,原来这世上的男子,也有这么痴情的?为了心爱的人血洒战场,到头来换得这么一个下场?
  玉树从御医那讨来了药膏,日日给綦毋明暄涂抹,但是伤疤并不见好。
  “算了玉树,这个好不了了。”綦毋明暄苦笑着说。
  “坚持一下试试呗。”玉树说,这几日,自家主子看着是好些了,也开始正儿八经吃东西了,玉树心里稍微开心了些。
  “无所谓了,如果一个人只是爱一副皮囊,也没有什么意思。”綦毋明暄说,语气淡然。
  “话不是这么说的啊主子,玉树我虽然没爱过什么人,但世间的人,尤其是男子,谁不是见色起意呢。”玉树说。
  项燕也是这样的人么?如果是项燕,哪怕他受了伤,毁了容,胖了丑了,自己还是会爱他的,綦毋明暄心里这么想着,一阵苦涩。
  良辰美景急匆匆跑进院子,打断了綦毋明暄的胡思乱想。这两个小丫头,最近在到处打听皇上的消息,想着怎么能制造点机会,让自家主子复宠。
  “我们。。。我们打探到一些消息。”良辰急急的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啊,坏消息就不要说了。”玉树问,最近就没啥好消息。
  “这。。。”良辰住嘴了。
  “说吧,说来我听听,最近也够闷的。”綦毋明暄笑着说。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无非就是不见面,不关心,老死不相往来呗,项燕能忍住不见他,他也可以。
  “我听说,春天皇上要重新开始选秀了。”良辰说。
  “要我说,以后这种消息就不要进来说了。”玉树生气的斥责良辰,良辰心里觉得冤屈,小脸憋的通红。
  好吧,自己觉得大不了就是不见面,但是他呢?已经彻底忘了我了吧,也是,总要有新人的。要有一些新人,他才不会像我现在这般寂寞,綦毋明暄想。
  “还。。宫里还有一种说法。。。”美景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良辰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说了。
  “说吧。”綦毋明暄说,面无表情。
  “有传言说,朝中不少大臣觉得夫人又得圣宠又有兵权,日后必定恃宠而骄。所以,所以皇上索性冷落您。”美景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
  这么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了?綦毋明暄想着,猛的拿起桌子上的那瓶祛疤药,扔了出去,瓶子摔的稀碎。
  

  ☆、冲突

  日子僵持了一个月,綦毋明暄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已经从最初的痛苦,彻底变成了现在的愤怒,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想,就算嫌弃他了,不再爱他了,他也要项燕亲口告诉他。今天没有早朝,项燕这会儿肯定在看折子。越想越气,綦毋明暄换上胄甲,提着刀就要去天禄阁。
  一旁的玉树见自家主子这个样子,吓得赶紧跪下,诚惶诚恐的说:“夫人,您,您这是要干嘛啊?”
  “找你们皇帝去。”綦毋明暄说。
  “夫人,您别冲动啊,过几天说不定皇上想法就变了,人就来了,您这穿着胄甲算是怎么回事儿啊。”玉树几乎是哭着说,心想自己这个已经失宠的夫人,现在如果再这么个闹法,估计他们几个仆人的小命也要保不住了。
  “他不见自己的爱人,总得见自己的将军吧。”綦毋明暄说着往外走去。
  玉树赶快爬上去抱住綦毋明暄的腿,临风和良辰美景也都吓的跪在了地上。
  “你们几个,别跟我要死了似的。”綦毋明暄看着这几个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心想自己最近总是被人抱腿,想着还有那么几个人关心他,忽然有些不忍,他叹了口气,“都起来吧,我会好好跟他说话的,好聚好散就是了。”
  玉树心想,皇家哪有好聚好散,当年项燕的父亲,可是亲自赐死了他母后,但他不敢跟綦毋明暄说,这人虽然来了一年了,但是本性仍旧单纯善良,很多事情,到现在也想不通,无法释然。
  他只能哭着说:“我陪着您去,我在外面守着,您要是冲动了,就想想我们几个吧。”
  玉树没有别的办法,自己家主子在这也没个亲戚,他们四个个加起来,说不定能稍微占点分量,让自己主子不那么冲动。于是他跟着綦毋明暄,一路哭哭啼啼的来到了天禄阁。
  卫公公正在外面守着,看见綦毋明暄这一身装扮,知道这人是真生气了,但是也不能不拦着,他走上来前来,对着綦毋明暄行完礼,毕恭毕敬地说:“夫人。。。綦毋将军,请回去吧,陛下今儿不想见人。”
  “卫公公,今天我是一定要见他的。”綦毋明暄决绝的说。
  “将军,您别让我们下人难办。”卫公公说。
  “闯我也要闯进去。”綦毋明暄说,握紧了腰间的佩刀。
  见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卫公公忽然温和的说:“那您进去吧,但是,胄甲脱了,佩刀留下吧。”
  玉树抱着自家主子的胄甲和佩刀,看着主子的背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卫公公,陛下不会杀了我家主子吧?”他哆哆嗦嗦的问,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放心吧,哪能啊。“卫公公微笑着说。
  “哎哟卫公公,您还笑。。。哎,我们都要吓死了,您说我们家主子,命是不是有点苦啊。”玉树说。
  “你们家主子命苦?我看是我们陛下命苦啊!你们家主子可是攥着我们陛下的心呐。”卫公公说。
  年幼的玉树想了半天,没明白卫公公的意思,心想卫公公大概是怕自己被吓尿,安慰他吧。
  项燕正端坐在书桌前看奏折,听见綦毋明暄进来,眼皮也不带抬一下。
  綦毋明暄看着眼前人,从他带兵打仗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没见过了,本来他有万千怒火,见到项燕的这一刻却都熄灭了,其实,说不定自己就只是想看看这个人,哪怕只有一面。
  沉默了一会儿,他只能无力的开口。
  “为什么不见我?”綦毋明暄问,气势全无,他心里不禁嘲笑了自己一下,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总是丢盔弃甲,仓皇无措。
  “明天,我会下一道休书。不对,应该是两道,你可以带着皇后,回月国。”项燕这才抬起头来看他,语气冷漠,眼神更比隆冬的冰雪还凉,仿佛站在面前的,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你说什么?你要休了我?”綦毋明暄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刺破一般,血液一下子冲到他的四肢,他怒不可遏的走上前去,一脚踹开了项燕面前的桌子,笔墨奏折顷刻落地,一片狼籍。他一双凤眼瞪着项燕,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颤抖着问:“你他妈的,拿我当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来之前你怎么跟自己说的?脑海里另一个声音戏谑的质问綦毋明暄,你不是说,大不了好聚好散吗,为何现在这么失态?非要逼着人家亲口说出不爱了这几个字,才算甘心吗?
  不等綦毋明暄反应过来,项燕却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拽了过来,两个人近到鼻尖仿佛要碰到一起,綦毋明暄惊了一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项燕的手在颤抖。他身上特有的檀香味儿仍旧能让自己失神。
  “綦毋明暄!”项燕恶狠狠的说,眼神仿佛要把他吞噬,“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吗?你本就没想着要嫁给我不是么!我问你,我只要你一句实话,自始至终,你对我,哪怕有过一点真心吗?”
  綦毋明暄觉得刚才那喷薄的血液,瞬间凉透了,只有心痛的感觉,由心口延续到指尖。
  “项燕,我他妈,我为了你死了几次了,命都可以不要了,身上所有的伤疤,都是你给的,我难道是为了守护你宣国的山河才来的吗!你现在问我这个!”綦毋明暄吼道,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被项燕拽着衣领,他感到呼吸困难。
  面前的人微微皱了下眉,慌了神,倏的松开了拽着他衣领的手,半晌,项燕问:“那你跟皇后是这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他妈跟你的皇后能有什么事儿。”綦毋明暄整整衣领,忽然愣住了,“你。。。你看到什么了?”
  项燕盯着他,不说话,眼神里既有愤怒,又有委屈,就那么怔怔地盯着他。綦毋明暄瞬间又心软了,他心一横,把那天皇后邀他去喝茶,给他下药的事儿,告诉了项燕。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项燕问,震惊之余,项燕忽然觉得,有一束阳光,穿过这一个月积压在他心头厚重的阴云,悄然照进了自己的心里。
  “我本来没想告诉你。皇后一个女孩子家,你娶了她,又不爱她,她恨我,我能理解。”綦毋明暄说,从他的语气里,项燕知道他是真不怪罪皇后。
  “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项燕说,知晓了真相,他语气柔和了下来。
  “你他妈还有脸责备我,你对我,就没有一点信任吗?而且,你之前说的什么随时都可以见你,什么再也不纳妾了,你他妈是放屁吗!”綦毋明暄忽然想到这一个月里项燕的种种恶劣作为,怒火又窜了上来。
  其实项燕并不是要跟綦毋明暄较劲,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放手的时间,让自己接受綦毋明暄跟皇后在一起,现在真相揭晓,知道自己不占理,知道爱人这一个月一定过的万般委屈,项燕的心,也骤然疼起来,他把綦毋明暄拽到榻子上,俯身将人压在身下,认真的说:“我错了,明暄,是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綦毋明暄看着他,看着这张让自己牵肠挂肚的面容,眼泪就掉了下来,他这一掉泪,项燕立马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慌张了起来,他只能急切又温柔的吻着身下人,将他的眼泪舔干。
  “玉树跟我说,你不见我,是因为我脸上留了疤。”綦毋明暄委屈巴巴的说。
  “这你也信?我发现这个玉树,给我带来不少麻烦啊。”项燕佯装生气的说,“直接拖出去斩了吧。”
  “哎哎,别,别,他也是为了我好,你别怪罪他。”綦毋明暄慌忙解释。
  “原谅我吧,明暄。”项燕说着,头埋在綦毋明暄的肩窝,细细亲吻他的锁骨。
  “我跟你说,”綦毋明暄知道自己又要投降了,“我爱你,项燕。还有,不要再选秀了,好吗?”
  又是告白又是祈求,綦毋明暄明白自己有些卑微,但是他真的不能接受项燕爱上另一个人,或者像这样亲吻另一个人。
  “谁跟你说我要选秀的?”项燕停了亲吻的动作,抬头望着綦毋明暄。
  “良。。。你别管谁说的,你答应我吧。”綦毋明暄撇过头,不去看项燕,怕自己眼泪再次掉下来。答应我吧,哪怕是骗我,先答应我吧,他心里这样祈祷着。
  “根本没有选秀。明暄,如果你不爱我了,为了国家,我不会去死,但我也绝不会爱上另外一个人的。”项燕温柔且坚定的说,眼神湿润。他心里默默责备自己这一个月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怎么能对綦毋明暄这么狠心。四个多月没见,此刻他对身下人的思念,像涨潮的海水般,淹没了所有理智。他用拇指轻轻抚摸綦毋明暄左边脸上的疤痕,其实这疤痕只有一寸,根本不影响他的美貌。
  “你瘦了。”项燕心疼的说。
  “在这里吗?”綦毋明暄被他吻的眼神迷离,呢喃着问。
  “嗯。你不想吗?”项燕问,一把扯开了他的衣服。
  “我说,你也太心急了吧。”綦毋明暄虽然也已□□烧身,但总觉的地方有些不合适。
  “我想在哪都可以,我的大将军,我可憋了四个月了。”项燕望着他,眼里满是委屈和欲望。
  “卫公公,刚才是不是掀桌子了?这会,这会儿怎么没动静了啊?”天禄阁外面,玉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天禄阁大,守在外面的人自然是听不到里面人暧昧的喘息声。
  ”哎呀我说小玉树啊,你怎么这么笨,没动静是好事儿。”卫公公笑着说。
  “好事儿?啥好事儿,我不明白。”玉树一脸懵懂。
  卫公公心想,孺子不可教也。过了一会儿,玉树忽然琢磨过来劲儿了,傻乎乎的说:“啊,我知道了卫公公,里面两位,该不会。。。”
  卫公公瞥了一眼旁边持刀的侍卫,给了玉树一个“你可别再叨叨了”的眼神。玉树赶紧闭了嘴,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问:“我说卫公公,上次我们主子来,您死活拦着不让进,这次这么就让进去了?”
  “上次陛下正在气头上,指不定会干出啥事儿来呢,这男人啊,最怕吃醋和嫉妒,何况咱们陛下是男人中的男人。”卫公公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