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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太傅宠妻日常_轻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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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真好意思,这些话,一年起码跟他念百八十回。孟观潮想了想,“我只能用文武功课做文章。”总不能让小皇帝吃坏牙。
  太后欣然点头,“随你,管得住他就好。”她放下心来,看看天色,“这两日不会闹天气吧?”
  孟观潮慢悠悠地看她一眼,反问:“我去钦天监当差吧?”一个一个,都是这样,动不动就问他天气。
  太后笑出声来,“那怎么成。屈才。”
  “这两日没事。”孟观潮说。
  太后关切地问:“跟宁先生恢复来往了,有没有请宁夫人给你好生调理?”
  “有。”孟观潮说道,“这毛病年月久了,三五年能好就不错。放心,还能帮你们测几年天气。”
  太后又笑了一阵,“夏日真少不了要问你,晚间我要看星象,就怕突然变天。”
  “有个消遣的事由也好。”孟观潮微笑,“几时要闹天气,我让宫人告诉你。”
  “那太好了。”
  “宫里的事情,没撒手不管吧?”官宦门庭有主持中馈的主母,太后在宫里的情形相仿,只是管的人和事更多。她要是甩手不管了,宫人兴许会闹出是非。
  “没。晚间看完星象看账册,早间临睡前把事情交代下去。放心吧。”太后用事实表明自己没偷懒,“比起去年,宫里今年春季的开销少了九万三千七百余两。”
  “国库空虚,宫里的日子就清苦些。缓几年吧。缓过劲儿来,由着你们享享福。”
  “不碍的。”太后笑道,“眼下的光景就很好。只要你好生在帝京待着,守着太夫人和幼微,带着寒儿,便什么都有了。”
  孟观潮一笑置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吩咐宫人告诉皇帝今日到此为止。
  皇帝本来不大情愿,还想再习练一阵,但是望见了母亲,便作罢,笑着跑过来行礼,“娘亲,您怎么来啦?”
  “找你四叔商量些事情。”太后取出帕子,俯身给儿子擦汗。
  母子两个,私下里并不肯遵照相应的称谓。这不关孟观潮的事,且觉着是人之常情。
  皇帝望向孟观潮,“四叔,我们回南书房吧?功课上我还有不懂之处。”
  孟观潮颔首,“行啊。”
  太后则笑道:“那我就回慈宁宫了。”
  君臣两个行礼,目送她离开。
  回南书房,自来是走回去,今日亦然。不论习练骑射还是拳脚功夫,消耗的体力太大,若是当即坐轿辇一动不动,偶尔,皇帝的腿会抽筋儿。
  君臣两个一面走,一面闲闲地说话。
  走出去好一段,皇帝红扑扑的小脸儿恢复如常,体力缓过来了,却停下脚步,张着手臂对孟观潮道:“四叔,抱。”
  “……”孟观潮嘴角一抽,转头要唤宫人给皇帝摆驾。九岁了,怎么好意思的?
  皇帝却在他出声之前改口,“算了,我们继续走吧。”
  孟观潮嗯了一声,举步前行。
  皇帝起先好好儿的,过了一会儿,便开始踢踢踏踏地走路。
  孟观潮侧头看他一次,皇帝就收敛一次,不消片刻就又用鞋底蹭着路面走。
  孟观潮索性不再理会。
  又过了一阵,皇帝开始气喘吁吁的,显得很累的样子。
  孟观潮抿了抿唇,转头寻宫人,皇帝却再一次阻止,小胖手握住他手指,“不要。”
  “……”孟观潮睨着他。
  “四叔。”皇帝眼巴巴地看着他。
  孟观潮叹气,俯身捞起这小胖孩儿。
  皇帝立时笑起来,猴到他身上,“四叔最好了。”
  孟观潮却说:“做戏的工夫太差。”
  皇帝搂住他颈子,开心地笑,“我知道,就等着四叔看不下去。”
  “……”孟观潮到底是没忍住,手掌轻轻在他背部一拍,轻声道,“下不为例。多大了?”
  “嗯!”皇帝笑嘻嘻的,把下巴颏儿安置在四叔肩头,眼神狡黠。
  下不为例?到时再说。
  记事起就黏着四叔,最喜欢他抱着自己。
  所以,他讨厌长大。
  。
  这晚,孟观潮要迟一些回府,派人传话回来。
  常有的事,太夫人与徐幼微自是不在意。
  徐幼微陪着太夫人用膳,饭后等旁人散尽,婆媳两个闲话家常。
  近亥时,幼微回到卿云斋。
  走到正屋廊间,看到孟观潮站在棋桌前,缓缓落子。
  离近了,见他手里一把黑子,棋盘上错落着的亦只有黑子。
  自然不是下棋,而是在梳理什么事情的脉络。
  徐幼微见他神色冷凝,便没打扰,径自回了正屋,照常洗漱歇下。
  到他歇在身边,被他揽入怀里的时候,她随口问道:“在筹划什么事情么?”
  “嗯。坑挖好了,就等着那三个往里跳。”他说。
  徐幼微哦了一声,之后开始认真斟酌那件事,“从哪方面着手的?”
  “在官场的,泯灭于官场;在家中的,落魄于庶务。”孟观潮语气至为平静。
  “他们的儿女——”
  “顺理成章的罪名,疑心再重,对我也只是存疑而已。除了文晖,没秉承其父的偏激固执,不难安抚。文晖,大抵要陪着老大,不能留。”
  “哦。”徐幼微暗自长长地透了一口气。他给予的答复,已是最好。随后就想通了一事,“其实,你是心肠最柔软的人。”孟文晖,死不足惜,她说的是他对其余侄子侄女的照拂——他何尝不是为了那些人,才费尽心思地布局?
  孟观潮讶然,片刻后,勾过她索吻。
  他一直在忍着寻常人不能忍的事,一直在对打着亲友之名肆无忌惮利用算计他的人给予宽和。
  没有人愿意明白,只有人愿意看到他忍无可忍之后的狠辣。百般诟病。
  可是,小妻子懂得他。
  这份懂得,弥足珍贵。
  是他从不曾奢望过的。
  缠绵悱恻的亲吻,加深,再加深,让彼此偶尔不可控制地轻轻颤栗,让他无法克制,有了要她的欲念。
  可那怎么成?
  他与她拉开一点距离,晃了晃颈子,放开她。
  她却在此时缠住他,不顾发烧的面颊,吞吞吐吐地道:“其实,我们……可以圆房了。”
  “嗯?”他挑眉,看住她。


第26章 
  徐幼微说:“上次去见师母; 说体己话的时候; 她给我把了把脉。”
  “怎么说的?”孟观潮问,因着注意力转移,呼吸变得平缓。
  徐幼微告诉他; 师母开了调理的方子; 又将药草做成药丸; 前两日派人送来了。
  孟观潮侧身躺好:“是什么症状?”
  “就是宫寒什么的。”徐幼微实在不好意思跟他细说这种事; “说了你也不懂。反正; 这一两年; 就算调理着,想有喜都不成。”
  孟观潮亲了亲她面颊,“万一呢?”
  “再不放心的话; 可以算着日子……”
  “说来听听。”
  徐幼微无法; 按捺下百般的不自在,将师母告诉自己的话,慢慢地转述给他听。
  孟观潮又有了新问题:“问题是,你小日子不是不准么?”
  “在调理了。”说话间,徐幼微留意到,他由心神到身体都平静下来,已然没了那心思。
  “师母说的; 怎么跟我听说的完全相反?”
  徐幼微讶然,“你从哪儿听说的这些?”
  孟观潮拥着她,“在军中听说的。”
  徐幼微一笑,这才解释道:“寻常人都认为小日子前后容易有喜; 其实不是,正相反。师母说的,错不了。”
  他嗯了一声,拍抚着她的背,“等小日子理顺了再说。”
  “好。”徐幼微环住他身形,心生笑意,“到时候,说不定你就把这事儿忘了。”
  孟观潮微笑,大多数时候,真想不起那件事,“之前,偶尔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徐幼微柔声道:“太忙碌了而已。”又问,“在军中的人,怎么连这种事都说?”
  “那帮人,有时候跟地/痞似的,什么都说。”孟观潮语带笑意,“想当初,我和原冲说话都是文绉绉的,没过多久,就让那帮人带沟里去了。”
  徐幼微轻笑,“喜欢在军中的日子?”
  “喜欢。”孟观潮语气愉悦,“遇见你之前,有时候心烦了,就想把自己打发到边关。那种日子,打心底舒坦。”
  徐幼微由此想到了前世的他,的确是有机会就离开帝京,与将士为伴。
  “如今这样,也舒坦。”孟观潮把玩着她的长发,“搂着睡,就比什么都好。”
  徐幼微一笑。她也有这感觉,相拥而眠的静好,几乎胜过更近一步的亲昵。主要也是有负担的缘故吧?在他不宜碰她的日子,亲昵等同于招惹,让彼此为难。
  。
  翌日午间,很少见的,孟观潮午间回府——下午给皇帝上课,要用到书房里几本藏书,谨言慎宇又不知在何处,便亲自回来取。
  他与幼微一起去了太夫人房里用饭。
  如意正坐在窗台上,看到徐幼微,立时跳到大炕上,要跑向她,中途留意到孟观潮也进门来,立时止步,犹豫片刻,又回到窗台上。
  孟观潮问幼微:“它什么时候跟你这么熟了?”
  徐幼微一笑,“每日都见面。”
  太夫人笑道:“如意跟幼微很投缘。”
  孟观潮只是笑。猫跟小猫,可不就投缘么。
  三个人坐在一起用饭。太夫人并不遵循食不言的规矩,与儿子儿媳边用饭边说笑。她问观潮:“吃着这饭菜怎样?”
  “好,好得很。”孟观潮说。
  太夫人转向幼微,“观潮如今随和,年少时,有几道特别喜欢吃的菜,更有些碰都不肯碰的。他不喜欢吃茄子,多怪。”
  “是么?”徐幼微也觉着奇怪,看他一眼。好些人都说,茄子做好了,比肉还香。
  “那也能怪我?”孟观潮说,“那时候厨房做的不好吃,您就更别提了,那厨艺……吃您做的菜,跟吃药似的。”
  “你这混小子。”太夫人戳了戳他眉心,笑得不轻。
  徐幼微亦是忍俊不禁。
  孟观潮也笑,对幼微说:“真的。回头你求着娘给你做道菜,也开开眼界。”
  “你行了啊。”徐幼微笑着取过布菜的筷子,“饭菜做的好不好,又不打紧。”说着话,连夹了两块婆婆喜欢的鲜藕,送到婆婆碗中。
  “对,不打紧,你们都一样,会吃就行了。”
  婆媳两个又笑。
  孟观潮笑道:“后来是原冲帮我改了口味。他听说我不吃茄子,匪夷所思的。那时在军中,还动不动跟我打架呢,说不信那个邪,替伙头军给我做了一次茄子,等我跟先帝一起用饭的时候,亲手送去。就是最家常的做法,但是真好吃。”
  “原家老五还会做菜?”太夫人惊讶,先前从没听儿子提过。
  孟观潮笑着颔首,“嗯。他说也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儿,不让我跟人说。”
  “那孩子,博学多才,比你强多了。”太夫人道,“比起你,有涵养,脾气好。”
  徐幼微就笑。
  孟观潮笑笑的,取过长长的布菜的筷子,给母亲夹了一块糖醋鱼,“您怎么老揭我短儿?吃菜。”语毕,又给幼微夹了一块鱼,“你这幸灾乐祸的,也多吃些。”
  婆媳两个又笑。
  饭后,夫妻两个道辞回了卿云斋,权当消食,去小花园散步。
  两个人并不怎么说话,静静相伴,亦是享受。
  谨言来了,禀道:“锦衣卫指挥使常洛前来,有事禀明。”
  “让他过来。”孟观潮说。
  谨言称是而去。
  孟观潮看着幼微,“也是有些交情的人,我在金吾卫行走的时候便相识了,人不错。”他的友人,都很愿意让她见一见。
  徐幼微说好。
  过了些时候,常洛快步而来,对孟观潮躬身行礼。是友人,但礼数不可废。
  徐幼微匆匆打量,见常洛三十来岁,身形高大挺拔,样貌俊朗,举止透着矫健干练。
  孟观潮为他引见:“内人。”
  常洛又躬身行礼,“下官问太傅夫人安。”
  徐幼微侧身回避,微笑,“常大人快免礼。”
  之后,常洛对孟观潮谈及正事:“你要找的那女子,不在京城,反复核实过了,六年前便已离京。”
  “不知下落?”孟观潮问。
  “嗯。”
  “找。”
  “好。”常洛应下之后才道,“与之同样有学识、能文能武的女师傅,京城还有几个……”
  “看不上。”
  “好。”常洛笑出来,“我猜就是这样,已经安排下去了,横竖锦衣卫是债多了不愁。”
  孟观潮牵了牵唇,“三个月为期。”
  常洛说好,又道:“骏马也找到了,叫逐风,稍迟些就送来。汗血宝马,是母马,快两岁了,性子特别柔顺,脚力又不是一般的好。”
  孟观潮莞尔,“费心了。”
  徐幼微心头一动。她怎么觉着,他们说的这两件事,都与自己有关?他说过,要给她找个师傅。可是,不能够吧?她一直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
  常洛犹豫一下,咳了一声,道:“其实,逐风是皇上送你的。听说我四处给你踅摸性子温驯的宝马,就亲自从御马监选了这匹,跟我说,千万不能告诉太傅。可我想着,御马监的人不出明日就得告诉你,那我还是不打自招吧。”
  孟观潮一笑,“不管怎么着,找到就行。”
  常洛放下心来,直言问起逢舟的事:“是按章程接着整治,还是松一松手?”
  “照常发落。”
  “成,你让我心里有数就行。”说完这些,常洛拱手道辞,“托太傅的福,还有很多事,得赶紧回去。”
  “德行。”孟观潮笑道,“去忙吧。”
  常洛又对徐幼微拱手,“改日让内人来给夫人请安。”
  徐幼微笑着颔首,待人离开之后,她问:“什么女师傅、骏马的,怎么回事?”
  他语气柔和:“不是说了,要给你找个师傅。”
  徐幼微动容,看住他。
  “对你,我不说虚话。”他示意下人退后。
  “领教到了。”她眼含疑惑惊讶地凝住他:怎么能待人这样好?
  孟观潮轻轻一笑,携了她的手,微声道:“再这么看我,我可要亲你了。”
  徐幼微的心突地一跳,连忙错转视线。
  他哈哈地笑,最喜欢看她别扭的小模样。
  她没好气,斜睇着他。
  他笑着,用只有彼此可闻的声调说道:“我家傻乎乎的小猫,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她傻乎乎,这纸老虎该着急上火才对,怎么倒这么开心?到底谁傻啊?徐幼微横了他一眼。
  他笑意更浓,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手。
  没过多久,常洛说的那匹汗血宝马送到府中,谨言将马儿牵到卿云斋第一进院中。
  孟观潮带幼微去看了看。
  通身枣红色的骏马,体型优美,四肢修长,步调轻灵而优雅。
  孟观潮相看一番,拍拍逐风的背,“不错。”
  徐幼微则显得小心翼翼的,抬手抚着逐风的鬃毛。
  “到秋日,我教你亲自照料逐风。”孟观潮是爱马的人,语气特别柔和,“这样的马儿和如意一样,有灵性,像小孩儿,我们也要当成小孩儿对待。”
  “嗯。”徐幼微用力点头。
  孟观潮吩咐谨言:“带去马厩,好生照顾着。”
  谨言称是,笑着牵着逐风离开,一面走还一面和它说话。
  夫妻两个则回了正屋,孟观潮洗漱之后,徐幼微帮他换了身官服,期间咕哝道:“幸亏你不怕热,不然多受罪啊。”又抱怨,“这时节,官服的料子该更轻软透气些才是,你不能知会内务府一声么?不怕是一回事,更舒坦些是另一回事,对不对?……”
  看她蹙着小眉头,一本正经为了他絮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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