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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男主暗恋了本座的马甲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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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意思。
  此时这番神态; 大约便是他也有了些自己的猜测; 只是还不确定。
  “听闻那老头孤僻的厉害,没几个弟子; 先前平日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的。虽然我们两个是一起掉下去的,但你还是……”程然挑了挑眉头; 最终只是抬手拍了祁岩一下,“自己留心些吧。”
  祁岩微微点了点头; 但他的眉头依然未松开; 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嗯。”
  祁岩与白浩师承同一人,他自然知道自己这位大师兄前几日一直在忙什么。
  白浩月前一直对阵法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每日都往那阵修长老身边凑。
  先前他们两人临近传送的时候; 也是由这位白师兄引着过去的; 他是否会做什么手脚也未可知。
  若说无缘无故被传送到了莫名的地方,祁岩最多也就是心里带了丝不平; 不会乱想到其他地方; 但方才阵修长老那番不明不白的话却让他心里起了个疙瘩。
  新一代弟子上千人; 排在他前面的和后面的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有他们两个遭遇了此事。
  而且那阵修长老也说还有什么因素在影响他们,却不再细究,而是草草的一笔带过了; 实在是不像那老学究的作风。
  是否是他也疑心什么但不好明说?
  祁岩应了一声之后,便不再提及此事,程然也将话题拐到了其他事情上。
  待到两人洗漱之后,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去了一身的狼狈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程然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榻上,看着祁岩将那把锈剑放在了榻边,随即小心翼翼的从简易布背包中托出了那颗被红色东西包裹着的蛋。
  程然枕着胳膊,看着祁岩抱着蛋,挑了挑眉:“难不成你还要像老母鸡一样窝在它上面,孵化它?”
  祁岩闻言冷冰冰的看了对方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随即走到自己放东西的地方,腾出了一只空木箱放在了床头,往里垫了件旧衣服,然后将蛋稳妥的放了进去。
  程然便又坐起了身,也跟着看了那蛋片刻,然后探着胳膊轻轻碰了碰鸟蛋,问道:“你说,真的能孵出什么东西来吗?”
  “不知。”祁岩没理会程然突然对鸟蛋产生的兴趣,是意在吃了蛋还是真的好奇里面有个什么样的生命。
  他转身走到自己的榻边坐下了,垂眸看着自己手边的锈剑,指尖微微抚了抚粗粝的锈斑。
  他在见到它的第一眼,便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什么冥冥之中的东西吸引住了,仿佛是不容错过的命运一般,只觉得这是一把蒙尘的宝剑。
  但此时看来,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废铁。
  祁岩沉默着看了片刻,随后从袖中掏出了方云送给他的那只拨浪鼓,轻轻摇动了起来。
  如此,方哥哥便应当知道他是回来了的吧。
  第二日一清早,祁岩便又从榻上爬了起来,与程然招呼了一声之后,便背着自己的锈剑先出去一步了。
  今日柳长风不在,弟子们的课业依然由白浩这个大师兄代为检查。
  他等到祁岩打好水劈好柴来到他面前之后,才在其他弟子面前,不疾不徐的问道:“祁师弟,今日似乎来晚了些,可让师兄们好等。”
  说完他不等祁岩应声,就又自顾自道:“光说不练假把式,今日我便不考察你们对于功法秘籍的理解了。须知功法心法虽然重要,但都是内在必备的修养,可出门在外,对敌之时可不是默念几段心法便可以了的,还是要靠外在的武艺。”
  众弟子应了声是 ,他便点了点头:“所以今日我便来看看你们师承师尊座下这么久,武艺都如何了吧。师弟们,请亮兵器。”
  往日白浩也看过他们习武,但都是给每个人发了把软木剑,意在点到为止不可师兄弟之间真的互相残杀。
  但今日他却是两手空空。
  祁岩便迟疑了一瞬,没有动。
  白浩转过细长的眸子,柔柔的看了祁岩一眼,问道:“祁师弟,你还在等什么?”
  他说完话,不等祁岩回应,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自己给了自己答案:“你在等你的软木剑么?门派中师兄们让你,你出去之后当如何?也用一把木剑对敌么?”
  “你虽是最小的师弟,但入门时间也不短了,你是觉得你永远都会受到师兄们和师尊的庇护,不必外出的么?”
  祁岩看着白浩,心知对方虽然貌似在循循善诱的教导自己,实则是又在刻意刁难自己了。
  “师兄说的是。”祁岩便微微低垂下头,道了歉,随后将自己背在身后的锈剑抽了出来。
  若说是先前柳长风只带了几名弟子前去接他,只有那几人知道他的佩剑只是个锈疙瘩,此时却是大家都知道了。
  众弟子的目光本就聚集在祁岩和白浩身上,此时更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白浩也在打量他,片刻后嗤笑一声:“祁师弟的眼光当真别致。”
  他说完摇了摇头,移开了视线,转身走了:“还不如软木剑呢。”
  白浩刺了祁岩这一下,心中爽快极了,也不欲立刻寒碜死祁岩,便点到为止不再咄咄逼人了,以免显得自己没有风度。
  但却是隔一会就要敲打一下祁岩。
  有几名弟子看出来了大师兄不看好他,也跟着明里暗里的嘲讽起他来,叫祁岩过的极为难过。
  待到下午,柳长风才从外面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与派中另一名长老相伴而行,一路说笑着进了会客厅,上好了茶水和糕点招待着对方,又聊了聊门派中的事物,这才抽空请侍候在一旁的弟子将祁岩叫了进来。
  柳长风见到祁岩来了,抬手点了点祁岩,对那长老道:“这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小弟子,可不让我省心。”
  那长老听到这话头,也微微笑了起来,顺着恭维道:“柳兄真的是过谦了。能入得了你的法眼,愿让你多费心的,怎么可能是个庸才?柳兄多费心,是他的福分啊。”
  柳长风闻言爽朗的笑了起来,应了一声之后,又对祁岩道:“这是我派中的赵长老,专精炼器,平日里我派中许多拿得出手的法器,都是经由他之手,许多炼器上得了台面的弟子,都或多或少师承过他。”
  祁岩立刻恭敬的问候了一声。
  柳长风将祁岩引荐给对方之后,便不疾不徐,若无其事的又与对方闲聊了许久,问过了对方最近又收了几名弟子,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之后,才将话题转入正题:“但我这小弟子,近日来又给我添了个麻烦。”
  “哦?”赵长老见他面色微变,也跟着皱起了眉头,“什么麻烦?柳兄但说无妨,若我能帮得上忙一定会帮的。”
  柳长风得到了这个答复,便回头看向祁岩:“把你的剑拿出来给长老看看。”
  祁岩依言将自己的锈剑取出来,恭敬的递了过去。
  柳长风道:“这小子不好好挑兵器,选了这么一个,我是没办法了。”
  赵长老抬手接过,指尖从下到上捋了两遍,又敲了敲,最终道:“是把死剑。”
  柳长风便问:“可还有什么办法,能将上面的锈迹去掉?”
  赵长老专注的看着剑身,微微摇了摇头:“锈迹太厚,若是强行将其去掉,怕是剑会断。”
  柳长风便看着他不说话了。
  “我仔细看了看,也许这把剑曾经是把颇有灵性的好剑,但大约是保存不当,缺乏天地灵气滋养,这把剑便寂灭了。你为什么要取它来?你最初见到它的时候,它可曾是这样的?”
  祁岩迟疑了一瞬,便将自己最初见到它的时候,那一丝心动的感觉表述了一遍。
  “塞翁失马,说不准是福是祸。”长老听完,便将目光从剑身上移了下来,“我可否拿回去观摩观摩?”
  柳长风知道他这是对这东西感兴趣,决心帮忙的意思了,便道:“你拿回去看,我自然是高兴的,快拿去吧。”
  这件柳长风挂在心头上的事情解决了,他的表情便稍稍松了松,又与赵长老聊了片刻,赵长老便带着祁岩的剑告辞离开了。
  然而第二天中午,那把锈剑便又被原封不动的被赵长老遣人送回来了。
  据来送剑的弟子说,昨夜赵长老一夜未眠,一直在用不同的手法处理这把锈剑,却半点用处没有,是他才疏学浅了,没脸来见柳长风,便遣座下弟子将剑又送回来了。
  柳长风将祁岩叫过来的时候,锈剑就放在他手边的木桌上,他整个人面色都显得有些阴沉,似乎是想要骂人的样子。
  但等到祁岩进来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却是没说什么废话,直接点了点桌面示意对方把这剑拿走。
  自己的徒弟,就算干点蠢事,也不能扔了不是?
  但祁岩还是注意到了柳长风面上难掩的失望。
  当晚,程然还有事情没有回来,祁岩一个人坐在屋中榻上,一边轻轻摇动着拨浪鼓,一边垂眸看着自己的锈剑。
  师兄们的嘲笑,师尊的失望,叫他有些后悔带着这把剑出来了
  当时他初见这把剑的时候,确实能感觉到剑身之上有一种不明的气势,他本以为认主之后,这把剑便可以自行苏醒过来的。
  却不成想直接变成了一个凡铁。
  早先他离开的时候,方哥哥曾与他说过,一出来就去找方哥哥,好让方哥哥知道自己还是全须全尾的没有什么大碍,他当时是答应了的。
  此时他已经出来了,却拖了三天,日日在门派中摇晃拨浪鼓,方哥哥应当知道他还好好的活着。
  但若是再不去依言找方哥哥,怕是便让方哥哥担心了,以为自己受了什么伤才不去的。


第71章 
  祁岩看着手边的锈剑; 微微抿了抿唇,心知不好再因为胆怯而继续拖下去了。
  毕竟如今事情已经是这番模样了; 就算逃避又有什么用呢?
  祁岩便在心里惦记着这件事情; 忐忑的等了一下午。待到天色一黑; 他便偷着从门派中溜了出来。
  他不清楚自己去叫方哥哥; 方哥哥需要多久才能醒过来。
  可他并不希望自己让对方等太久,便想着要等到凑近些了再摇晃拨浪鼓。
  但一路上祁岩心中却有一丝歪了的念头缓缓的出现; 逐渐增长起来,占据了他的整个心房; 叫他虽然指尖一直触在鼓身冰冷的金属面上,却一点动作都没有。
  他迫不及待的想离方哥哥近一点; 再近一点; 最好能看到方哥哥清醒过来的每一个细节,将对方的行径都收归眼底。
  一刻钟后; 祁岩自高处一跃而下; 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惊起了一地的沙石。
  他直起高挑的身子,在一片昏暗中独自站在坑底; 默默看着他记忆中; 方哥哥存放自己肉身的位置; 略显冷峻的面上一片莫测。
  现在就将方哥哥叫来,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虽然方哥哥曾说过,若是自己跑到他的面前叫他,他便会责罚自己; 但是早先是方哥哥叫自己来找他的,要责罚自己的话便应当是做不得数的。
  可他只是站在原地,仿佛是在盯着某个点发呆,却没有什么其他举动。
  祁岩心知自己不该去乱动方云的东西。什么都不要做,静静等着方哥哥醒过来是最好的。
  但此时他心里却又另一个念头不断的涌现:还记得上次你来时的样子么?
  你拖出来了他的石棺,你砸烂了他的盖子,你抱着他的肉身哭了很久,但他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
  若是你现在再动了他的石棺,他便是也如上次一般,是发现不了的吧?
  也许……也许他不必那么急着把方哥哥唤醒,他可以先将方哥哥的石棺拖出来……然后偷偷的看一会方哥哥。
  而不是如往常一般,必须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甚至于不敢专注的盯着方哥哥的脸看,以免让对方感觉受到了冒犯。
  他对于方云一直以来除了时常涌现的思念之外,还有一丝敬畏。
  敬方云之于他的恩情,那一丝畏惧却是因为他总是担心自己不够好,在方云的面前看起来还不够好,叫方云感觉到失望。
  这一丝畏惧束缚着他的很多行动,在他心中积压出了一个名为“方哥哥”的小小欲望。
  他就想肆无忌惮的多看看方哥哥,抱一抱方哥哥,哪怕只有一瞬间,这想法让他怀里有些痒痒。
  而此时似乎正是能将他这一想法实现的时刻。
  祁岩的指尖抽动了一瞬,仿佛是才回神一般,大步走到了土壁边上,抬手顺着土块摸索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的手突然一下摸空,仿佛一下插进了土壁内。
  祁岩动作顿了一瞬,随即四下摸索了片刻,很快便触到了一片冰冷带有棱角的物体。
  他心知这便是承载着方哥哥肉身的那具石棺了,便顺着冰冷的石料摸索到石棺边角,用手扣住了,猛地一沉气用力,将其向外拖了出来。
  这石棺本就不轻,又加上了一个成年人的重量,沉重的厉害,祁岩额角青筋暴跳,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拉了半天,才将那石棺拉出来。
  这石棺还是如上次见到一般,一片冰冷的漆黑。
  只是上次棺盖被砸烂了,大约是还未修好,石棺并未被盖上,里面装的东西直接暴露在了祁岩的视野中。
  那是一个成年男子身高,被一张破草席紧紧裹住了的长条状物体。
  祁岩凝视着它,心跳缓缓加快了起来。
  他知道这便大约是他的方哥哥了,只是不知为何被一张破草席裹住了。
  祁岩伸手探向那草席,指尖在微不可察的颤抖着。
  一方面他是在恐惧着方云在此时突然醒来责骂自己,另一方面则是纵使他知道方云并未真的离开人世,但看见一具尸体似的肉身还是有些刺激的。
  祁岩轻柔的将长条状物缓缓扶了起来,让其靠在自己胸膛上,随即小心翼翼的剥开了草席,露出了里面那张白皙俊美的面庞。
  这个年轻的男子此时仿佛只是放松的睡着了,闭着眼毫无警戒心,任由祁岩缓缓将他从层层包裹中剥了出来,周身柔软,脑袋甚至随着祁岩的动作微微向后扬去,靠在了祁岩的肩膀上,露出了雪白的脖颈。
  祁岩看着怀中人低垂的眼睑,以及其上的那一小块惑人朱砂,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在此时,突然回想起了先前那个绮丽的梦境。
  此时的光景与那梦中的何其相似。
  祁岩将这具肉身抱入了怀中,只觉冰冷而柔软,却在他的怀中逐渐沾染上了属于他的体温。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这个人在此时是属于他的一般。
  祁岩用鼻尖轻轻碰了碰肉身的发丝,随即轻声呼唤道:“方哥哥。”
  无人应声。
  他又叫道:“方哥哥。”
  肉身一片死寂,若不是虽然冰冷但并不僵硬,便仿佛像是真的尸体一般了。
  祁岩晃了晃怀中人:“方哥哥?”
  ……
  祁岩连着叫了三声都无人应声,仿佛此人当真在此时对外界一丁点的感知能力都没有一般。
  仿佛无论是祁岩此时在他面前做什么,哪怕是敲锣打鼓翻跟头耍猴也没办法将他吵醒。
  祁岩微微动了动这具肉身的头,叫其靠着自己的肩膀扬起了脸。
  祁岩垂头看着这张俊美的面庞,目光在那淡色的唇上停留了片刻。
  那日梦中,这淡色的唇晶莹剔透满是水渍,唇间含着方哥哥送给自己的礼物,甜美的一塌糊涂,与此时也不尽然相同。
  祁岩盯着这张面庞神游了片刻,最终用指尖轻轻的从唇角擦了过去,抚在了肉身的侧脸上。
  那是他从未感受到过的柔软,软到了人的心坎里。
  祁岩只觉自己心里仿佛被灌了一罐蜜,被甜的晕头转向。
  他歪着头看了片刻,最终低垂下头颅,轻轻的用自己的唇触在了肉身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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