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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我把暴君养大-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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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的问过太医,没说是谁,太医告诉他,有可能是癔症,还说了癔症的反应,他瞧着皇上也不像癔症啊。
  平时都很正常,没出现易爆易怒的情况,除了脾气有点难以捉摸之外,一般情况下都很好相处。
  他伺候了陛下三年,大大小小也没少做过分的事,比如说让皇上教他读书,在皇上的桌头写字,用了皇上的笔墨,皇上从来不生气,最多心烦的时候赶他罢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癔症,可是不是癔症的话,解释不通啊?
  他后来倒是想明白了,毕竟调查过皇上。
  记得数年前,陛下身边跟了个小宫女,与他在冷宫相依为命,后来那小宫女消失不见,他派人多方打听,如何都找不着人,就像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细想一下陛下老爱买女孩子的东西,让他试穿,什么衣裳,发簪,鞋袜,还学起了女孩子的发髻,昨儿更是鬼使神差问他,知道胭脂水粉怎么用吗?
  他当然不知道了,但是他晓得,跟陛下谈话的那个肯定是个女子,亦或是她消失之后陛下过于伤心,不肯接受,在脑子里幻化出一个她来。
  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他看过医书,曾经也有人得过一样的病,后来为了给他治病,戳穿他那个人已经死了,病人伤心欲绝,先是发疯了几天,之后跳进河里活活淹死了。
  有这么个前车之鉴在,他当然不敢戳穿陛下,万一陛下也跟那个病人一样怎么办?
  他在皇宫里当差那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宠奴才的主子,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主子发生意外。
  所以平时就算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然后私底下派人寻找那个女子的踪迹,只不过这个人宛如人间蒸发,竟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又不好问陛下,这事也只能这么拖着了。
  他怀疑那个人在摄政王手里,用来在关键时刻威胁陛下,唉,摄政王还真不是一般的坏。
  他站的也不算特别远,还是叫他听到了,陛下对着空气抱怨,说那个人让他暴露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怎么了呢?
  确实以为他怎么了?陷入的太深,已经认不清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陛下,该上早朝了。”他提醒了一声。
  古扉回神,“知道了。”
  他站起来,刚要朝外走,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钟声。
  “你搞什么?”他第一时间以为是器灵搞的鬼。
  【不是我。】
  “是丧钟!”元吉震惊的说着。
  能让宫人敲响丧钟的,只有三个人,皇上,太后和太皇太后。
  外面有人急匆匆进来通报,“太皇太后薨了。”
  啪!
  古扉手里正要拆的糖掉了下来。
  【太皇太后今年才五十多岁,怎么就薨了?】
  古代人成亲早,太皇太后十二岁嫁入皇家,当年有了儿子,十年后又生了一个,两个都平安活了下来,孙子都有了,她才五十多岁,上次瞧她头发只是有些花白而已,如果说自然死亡的,它不信。
  【二皇子不会这么蠢,在这个时候对她下手吧?】
  不是自然死亡的,那就是有人害他,谁还用想吗?肯定是二皇子。
  【也有可能是旁人,趁机除掉太皇太后,还能让摄政王和梁将军的仇恨无法化解,摄政王在对付梁将军的时候,自然没办法腾出手多做别的。】
  他俩真枪实弹的干起来,无论谁输谁赢,那个人都可以渔翁得利,所以也有可能是丞相干的。
  古扉没说话,只矮下身子将掉落的糖捡起来,没有拆,塞进袖子里,片刻后才道:“去看看。”
  元吉连忙在前面带路,古扉跟在后头,问前来报信的太监,“皇叔通知过了吗?”
  那太监压低了脑袋,“已经派人去了。”
  古扉颌首,瞳子里一闪而过旁的东西,“怎么会……突然这样?”
  那太监如实道,“今早起床时说是走走,一脚没踩稳摔了一跤……”
  古扉点头,神情有些恍惚,“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
  这么听着有点像意外。
  “元吉,”他转头吩咐下去,“去通知宗亲,召告天下,让宗人府操办后事。”
  元吉行了一礼后领命去了。
  古扉又招呼那名太监去告知其他后宫嫔妃,他一个人去的长慈宫,离得最近,去的也是最早的,长慈宫正堂屋下已经跪了许多人,有宫女太监,也有太医。
  院判带着人查验太皇太后的死因,不敢动遗体,在排查日常饮食,古扉让他先下去,自己进了帘子,一眼便瞧见了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人。
  闭着眼,面上隐隐透着些痛苦,枕头上有血,应该是摔着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古扉坐在床边,心情莫名有些不得劲,“我以为她会多活几年呢。”
  【你对她有感情?】
  古扉自己也说不清楚,“应该有吧。”
  器灵沉默了。
  古扉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头发上的血,“我记得小时候她很喜欢我,经常抱我。”
  “母后说以前太皇太后讨厌她,时常为难她,我出生后情况才得以改善。”
  母妃被追封为圣母皇太后,所以他喊母后合情合理,“我是几个兄弟姐妹里头长得最好看的那个,太皇太后最爱逗的也是我。”
  器灵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粉琢玉雕,唇红齿白,宛如天上下凡的仙童一般,小脸又白又嫩,带着婴儿肥,让人忍不住想捏捏。
  记得手感也很好来着。
  ???
  它以前捏过古扉?
  还是说又是花溪的记忆?
  “后来我和母后被打入冷宫,她对我和母后不闻不问不说,还劝先帝斩草除根。”这事比较大,元吉没胆子骗他瞒他,况且他也不会听信一面之词,找了其他人问过。
  “我对她又爱又恨,她死了,我这心里反而不是滋味。”古扉摸着心口,“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器灵叹息,【你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她曾经对你好过,你有感情也正常。】
  古扉嗤笑一声,“生在皇家,哪里有感情?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
  他站起来,“鳄鱼的眼泪要收一收了,待会皇叔就要来了,让他哭吧。”
  边说边朝外走,刚走出帘子,摄政王已经站在了门口,玉冠有些歪,衣衫不整,胸口起伏,明显跑着来的。
  “皇叔,”古扉顿了顿,“节哀顺变。”
  摄政王蓦地冲了过来,推开他,跑去里间,许久里头传来一声巨响,像是膝盖直接跪在地上的声音,骨头磕在了硬板上。
  太皇太后的屋子是用硬板铺的。
  不大一会儿,各位太妃和太后,包括几位皇子都赶了过来,跪了一地。
  古扉在人群里瞧见了古熙,古熙也瞧见了他,神态有些无措,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似的。
  古扉只望了一眼,便淡然将视线收了回来。
  古熙瞳子里染上一丝失望,嬷嬷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他了,他曾经被沈贵妃收养,和古扉一同住在长明宫三年,其实自己隐隐约约还有些印象,不太深,但是记得有那么个人,明明自己也很小,却会弯下腰背他。
  后来他俩一个被收养,一个被打入冷宫,过着天壤之别的生活,现在反了过来,曾经孩童时期的感情也因为颠簸起伏的经历消失的无影无踪,形同陌路。
  母妃偶尔也会让他去找个试试,就比如这次,母妃不想离宫去偏远的地方,想让他求曾经的哥哥帮忙,只要他一句话,命运就能改写。
  但是他最终也没去,知道五哥哥有相同的问题,找了五哥哥商量。
  五哥哥让他不用担心,二哥哥会想办法,他还有意无意透漏,说是皇上也不肯让他们搬。
  皇上就是他曾经的哥哥,他以前追在屁股后面喊,还没学会说话的时候就开始每天接送他进学,后来学会了,第一个叫的也是哥哥。
  “元吉。”
  他听到有人说话,声音熟悉异常,又无比陌生。
  “皇叔有话要与太皇太后说,扶各位太妃起来,咱们回避一下。”
  熟悉是因为一直牢牢记着,陌生,是因为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然后吃顿家宴,偶尔最上面的位置还会空着,十次里头能有三次出席都算意外。
  皇兄身边的太监听令,带着人过来,劝各位太妃起来,去偏殿坐着,他也配合的扶起母妃,说来奇怪,母妃时常被太皇太后为难,明明恨她恨的要死,怎么她真的死了,哭的这么伤心?
  但是……
  他抬头看,母妃雷声大,雨点小,面上有伤心之态,却没有眼泪。
  他又去看其他人,差不多都是如此,所以全都在演戏吗?
  大人的世界好复杂。
  目光在人群里搜寻了一番,没找到他想找的那个人,五哥哥挤在他身边,道:“方才被太医拉住,进去了。”
  “哦。”身为皇帝公务繁忙很正常。
  五哥哥凑过来,在他耳边说话,“我们不用出宫了。”
  ???
  他不懂,“为什么?”
  五哥哥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因为皇奶奶薨了,皇上是皇奶奶的亲孙子,要守孝。”
  “为什么守孝我们就不用出宫了?”他还是不懂。
  五哥哥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因为守孝期间不能成亲,皇上不成亲,各宫就不用腾出来,大臣们也找不着理由让我们搬了。”
  “这样啊。”他似懂非懂,说来说去他就只知道可以不用出宫了。
  只要不出宫,迟早可以找到机会和哥哥重归于好。
  他瞧了瞧坐在椅子里‘哭的伤心’的母妃一眼,心道母妃应该不需要他帮忙,于是拉着五哥哥去了门口,隔着帘子听外面的动静,没一会儿,似乎有脚步声传来。
  他偷着从缝隙里看去,皇叔和皇兄站在门口说话,皇叔眼圈有些红,是真的伤心,和屋里的其他人不一样。
  听说皇叔和皇奶奶感情特别好,小时候皇叔怪异的长相时常被人议论,都是皇奶奶护过来的,也是皇奶奶请的大师辟谣,这才有了如今的皇叔。
  总的来说,皇奶奶对皇叔不仅有生育之恩,养育之恩,还有再造之恩。
  他竖起耳朵偷听谈话,皇叔觉得皇奶奶的死有蹊跷,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云云,与皇兄商量着着人调查,暗地里来,怕打草惊蛇。
  皇兄没有意见,还将宗人府借给他,一旦查出凶手,任他处置。
  他敏锐的感觉接下来的谈话不能再听,会招来祸端,便拉着五哥哥离开了,去了母妃身边,母妃抱着他继续哭,声泪俱下,满屋子皆是鬼哭狼嚎,许久不散。
  到了中午大人经受得住,小孩子挨不住,皇兄让人准备饭菜,因着丧事,饭菜很是简单,清水菜和白粥,也没人敢抱怨,偶尔那么个吃不习惯的,刚要发脾气便被人带了下去,饭桌上气氛凝重。
  下午人越来越多,宗亲们带着儿孙来跪拜,大臣们也全都来了,每年只有过年的时候人才能凑这么齐。
  诵经和吊唁,大概晚上才散,留了几个宗亲守夜,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了,他瞧见皇兄没走,便让母妃先回去,他随后再走。
  也没事做,只凑在几个大人身边,听着他们说话,皇兄与礼部安排一应事理,葬礼规格,棺木和葬穴,很多他都听不懂,只觉得皇兄好生厉害,那些难缠的大臣们都老老实实听他吩咐。
  他听母妃说过,这些大臣们很是不好打交道,她想收买几个,替他们说说话,都被义正言辞拒绝,还被说了一通。
  母妃骂他们老古董,冥顽不灵。
  他又听了一会儿,察觉到皇兄要走,才陡然站起来,跟在皇兄身后,像以前一样,送送皇兄。
  只不过以前是光明正大,现在是偷偷摸摸,因为一个人,个头又小,没人留意他,倒叫他顺顺利利的将皇兄送到了长明宫,人进去之后他才收回目光,准备回去,刚走了两步,身后有人叫住他。
  “九殿下稍等,奴才送送您。”
  他回头看去,是皇兄身边的大太监元吉,提着一盏灯笼,身后还跟了几个人。
  他眼前一亮,大太监是皇兄的人,皇兄的人来送他,那是不是说明皇兄也知道他了?
  “奴才方才打眼一瞧,就晓得是您,九殿下不回长清宫,来长明宫做甚?”
  古熙瞬间心虚起来,“我……我迷路了。”
  迷路能从长慈宫迷到长明宫?他应该回长清宫来着,长清宫和长慈宫一东一西,方向都不对,不过元吉体贴的没有拆穿他,假装不知道,将人送了回去,之后才回长明宫。
  陛下还在批阅奏折,他将灯笼给别人拿去,自个儿拍了拍满身的寒霜,搓着手进了书房,边给陛下磨墨边道,“陛下,您猜我方才瞧见了谁?”
  不等陛下问,他继续道,“九殿下。”
  “他又迷路了,上次中秋也是这般,从长清宫迷到长明宫,手里还拿着月饼,月饼还是没拆盒,包的好好的,您说巧不巧?”
  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与陛下说了一声,送人失踪了那么久,陛下也没说什么,看来陛下是默许了。
  跟随陛下三年,还能不了解陛下的秉信?
  “奴才看的出来,太皇太后薨了,您很难过,假如有一天……”他手上快速磨了两下,“陛下知道奴才为什么进宫吗?”
  “奴才曾经有个弟弟,奴才每天嫌他笨,打骂他,后来他被卖进宫做了太监,每月月例都寄回家,供奴才读书,奴才心说装什么好人,奴才才不稀罕呢,于是也剃了身子进宫来找他,可惜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奴才很后悔,当初不该对他那么凶。”
  他叹息,“奴才不懂什么大道理,只是希望陛下别跟奴才似的,将来有一天后悔。”
  他斗胆又多说了一句,“多多珍惜眼前人。”
  太皇太后薨了皇上伤心,那还是在做过对不起他的事的前提下,九殿下可没有,假如有一天,九殿下薨了,皇上只会更伤心。
  古扉抬眼看他,“你今天废话很多啊。”
  元吉连忙禁声,嬉笑一声打岔道,“皇上累了吧,奴才给您捏捏肩。”
  古扉不让他捏,“行了,去一边玩儿吧,朕要批阅奏折,让人不要打扰朕。”
  元吉晓得,“那奴才去了,皇上有什么事喊一声便是,奴才就在门外。”
  古扉敷衍似的挥挥手,等他走了才道,“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
  【哪里?】这样没头没尾没法子回答。
  “方才太医说头上的伤不至于致死,有可能跟腕儿上的伤有关时,皇叔当即反驳说不可能,他为什么那么急着否认?”
  “难道那个伤跟他有关?”
  古扉撑着下巴问它,“你就不好奇吗?”
  【不好奇。】器灵并不想看他,也不想再回长慈宫去瞧死人,还是大半夜去。
  “我好奇。”古扉一个人敲定了,“走吧,说不定能查到些什么?”
  器灵很无奈,【你其实就是想查太皇太后的死因对不对?】
  “只是其中之一,我更好奇她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太皇太后又不碰刀,不可能失手,也没听说长慈宫出什么事?
  年纪大了,人就会变得矫情,平常感冒发烧都恨不能昭告天下,将她的儿子喊进宫,心疼心疼她,那么大的口子,怎么会没出声呢?
  不对劲啊。
  古扉把空间准备好的剪纸放在灯笼前,立马一道影子印在窗户上,是个人在写字的模样,只露到胸前,所以笔没动也没关系,看着像在用功批阅奏折便好,穿帮了还有元吉打马虎眼,没得怕的。
  他自己溜到桌子底下,借着掩护进了空间,换了一身夜行衣出来,刻意矮下身子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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