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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我把暴君养大-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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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嫣懂事的将人挥退,让最后一个人上。
  这个人和旁人不同,只微微低头,没有行礼,直接道,“奴才见过贤嫔主子。”
  娆玉陡然坐起身,瞳孔微微放大,里头多了些吃惊和不可思议。
  身形像了,声音也有点像,不过还缺了些火候……
  “再说一遍,声音稳一点,慢一点,不要急,也不要躁。”边说边朝语嫣看去,眼中藏了丝埋怨。
  杂役处教出来的太监不敢这么无理,就算不怕她,跪还是会跪的,但是这个直接像当初的惜花一样。
  当初他俩见面时的场面,她告诉过语嫣,连自己当时的好奇和不解等等心里的想法也告诉了她,她故意教这个人模仿当初的惜花。
  娆玉看出来了,但是不忍心打断。
  “奴才见过主子。”
  兴许是以为自己哪里惹怒了她,第二遍声音比方才还不稳,又强装镇定。
  其实声音细细听去也没多少像,只是方才那个景儿,就像故事重演一样,叫她一瞬间想起了惜花。
  “重来。”她耐心的引导,“不要怕,今儿你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哀家都恕你无罪。”
  那人宛如得了赦令一般,果然不慌了,清了清嗓子,重新道,“奴才见过贤嫔主子。”
  虽然不慌了,但是声音里带了些喜色。
  惜花怎么可能让别人听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心情是好是坏?
  虽然是个太监,但是高冷异常,比主子还像主子,有时候她都要受他的气。
  比如说吃多的时候,或是偷懒的时候,偶尔贪玩,也会被他严厉管教。
  她有时候想想也会为自己觉得憋屈,他俩是合作关系,又不是上下属,明明她可以反驳然后呵斥惜花,但是每次到了嘴边,都硬生生憋了下去。
  以前也是个有脾气的少女,自从遇上他,变怂了许多。
  “声音收一点,不要刻意尖利。”
  花溪的声音很特别,少年音,带了点磁性,又藏了丝女孩子的清脆。
  “像女孩子一样,有一点轻柔。”
  不知道那句话戳到了语嫣,语嫣精神一震,“差点忘了,太后娘娘,皇上回宫后不仅撤掉了……”
  本来想说丞相来着,怕太后娘娘伤心,索性改了口。
  “许多官员,还带回来一个女子。”
  娆玉挑眉,“女子?”
  “恩。”语嫣如实道,“听说长得极美,但是蛇蝎心肠,仗着以前在冷宫里养过皇上,皇上垂怜,便肆意妄为,刚来宫里已经得罪了很多人。”
  娆玉不感兴趣,没有接话,让那个小太监继续调整。
  语嫣没有汇报完,瞧她兴致不大,考虑要不要讲下去,想来也就只差一点了,索性把它一鼓作气说完。
  “ 听长明宫伺候的人说,皇上一直喊她花溪,很亲密的样子,您说他们会不会……”觉得他俩之间很有问题,毕竟相差的也没有多大。
  小皇帝十二,那个叫花溪的,今年十八,只差了六年,没有隔阂,又是孤男寡女,难免心生情愫。
  娆玉蹙起眉,“真讨厌。”
  和她家惜花起差不多的名字。
  惜花,花溪。
  那小兔崽子故意的是不是?
  小兔崽子是认识惜花的,也知道她喜欢惜花,特意膈应她?
  真想跟她闹翻不成?
  也是,覃家都没了,她那点恩也早就还完了,现在的她算什么?
  “花溪,惜花……”语嫣也意识到不对,“名字差不多哎,就反了过来。”
  她突然惊醒,“你说她们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人?”
  啪!
  娆玉手里刚要拿的茶杯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花溪,惜花,一个人?
  这可能吗?
  不可能啊,俩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难道其中一个是假身份?


第174章 花溪不好
  巳时的太阳已经有了些威力,花溪从院子里,挪到寝屋继续练,扶着古扉做的架子走了一上午,腿没感觉有好转,倒是把胳膊累的够呛。
  她不是经常出汗的人,以前干一上午的活,也不见得有半点汗水,现在才走了不过一个多时辰罢了,竟觉得疲惫。
  大概是躺了四年多,把身体躺虚了。
  想想如果她是正常的,躺四年搞不好也会这样,更何况是昏迷状态的情况下。
  花溪顾着身体,没有强行坚持。
  当过一次器灵,体验过没有身体的感觉,才发现原来身体这么重要,要好好珍惜。
  花溪走一会儿,停一会儿,到后来实在累的厉害,索性扶着架子到了床边,躺在上面歇息歇息。
  屋里还有古扉留下的火炉,怕她冻着特意搁了两个,即便她只穿了夏衣也不会冷,不仅如此,反而燥热难忍。
  花溪把元吉叫来,不干别的,把门关上,她想进空间看看。
  今早古扉又弄来了一批玉,放在盒子里,和空间一起,她打开盒子瞧了瞧,玉已经被吸收完了。
  空间现在正是需求大的时候,吸的很快,一晚上或是几个时辰就能搞定。
  花溪把空间拿出来,掀开被子躲进去,故意弄出一个鼓包,心里想着廊下的老爷椅,心念一动,果然躺在上面。
  花溪放下一只脚,固定住不断摇晃的轮椅,抬眼仔细瞧向四周。
  经历过那一次以后,空间有些破败,像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一般,随时都有就地长眠的风险。
  地上和天空还是有些裂缝,没刚开始那么大,也不小,看玉的时候不明显,在这里便能直观的瞧见空间的伤疤。
  因着空间变小了,以前种开的树挤在一起,瞧着颇是可怜。
  水井缺了一块,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现在是用多少少多少,除了喝,俩人不会再用井水做别的。
  池塘也少了一块,里面的鱼都没以前游的欢快,再远一些是田地,少的更多。
  空间是她和古扉一起建设,从它荒芜一片开始养起,养到前段时间那个规模,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和财力,眨眼睛变成这样,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是说后悔也没有。
  毕竟是救古扉的命,让她也重新回到身体里。
  花溪现在腿脚不便,即便人在空间也没什么用,做不了什么,且现在的空间搞不好还有危险,花溪只待了一会儿便又回到了床上。
  外面比里面热了许多,花溪掀开被子,如此还觉得闷,想了想,刚要张嘴喊元吉进来,把炉子拿走一个,没出音呢,便听到门外有些动静。
  “太后娘娘。”
  似乎是元吉的声音。
  “皇上吩咐过的,花溪姑娘初来乍到,怕吓着人,谁都不让见,您别为难奴才。”
  另一个声音响起,“哀家不为难你,让哀家进去,远远瞧一眼便是,哀家不会对惜……花溪姑娘做什么。”
  她方才差点喊错名字。
  “实在不行把花溪姑娘叫出来,哀家瞧一瞧便走。”
  元吉更为难了,“花溪姑娘腿脚不便,怕是不能见客。”
  娆玉眯起眼,“这不行,哪不行,你是存了心想与哀家做对?”
  元吉连忙躬下身子,“奴才哪敢啊,太后娘娘明鉴。”
  太后娘娘毕竟曾经是皇上的恩人,不顾着点不行。
  娆玉厉喝一声,“让开!”
  元吉不让,太后虽然重要,但是花溪姑娘更重要,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小命不保。
  别的小打小闹他可以保证皇上不会杀他,只有花溪姑娘这事上,他感觉得出来,皇上是认真的。
  娆玉蓦地推了他一把,元吉猝不防及,本能后退一步,娆玉绕过他,踩着绣花鞋踏了进去。
  她步子迈的又急又快,待元吉反应过来,她已经到了里屋,将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就差一个床上。
  边缘有衣裳从帘子后露出一角,娆玉突然便紧张起来。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怎么办?
  一个人不可能又是男的,又是女的,所以他要么是男的,要么是女的。
  如果是女的……
  不管了,先看了再说。
  娆玉下定决心,正要掀开帘子,被元吉从身后赶上,拦在她前面,也就刚伸开手臂的功夫,被语嫣抱住,给她争取了时间。
  女孩子的力气不如太监,语嫣坚持不了多久,娆玉深吸一口气,蓦地将帘子掀开。
  床上只有睡乱的被子,和脱下的白色亵衣,没有人。
  “人去哪了?”没有见到人,她不死心。
  元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陡然提了起来,睁大了一双眼,一脸迷茫,“去哪了?”
  他也不知道啊。
  他的表情不像作假,娆玉歇了气,冷哼一声道,“哀家下次再来。”
  她来时风风火火,走时亦然,带着她的那帮人,匆匆忙忙离开。
  元吉没空管她,花溪姑娘不见了可是大事,和他的小命息息相关,他不敢怠慢,连忙招呼人去找。
  里里外外寻了一圈,没找到,正待喊人去长明宫外找找,刚将人聚集起来,便听到里头有人喊他。
  第一声他以为是错觉,毕竟他进去之后找了不下遍,就怕花溪姑娘藏在哪?也担心花溪姑娘出了什么意外,找找她留下的线索,所以看的十分仔细,本心里不相信里头有人。
  花溪又喊了一声,他才明白过来,不是错觉,人就是在里头。
  元吉推开门进去,瞧见里头艰难站起的身子,喜极而泣,“主子,方才您去哪了?可担心死奴才了。”
  花溪搬动架子,“去皇上密室里逛了逛。”
  只能这么说,要不然解释不了为什么突然消失了那么久。
  元吉了然。
  皇上也经常去他的密室待,只是他没有想到,皇上居然这么相信花溪姑娘,把密室都告诉她了。
  他跟在皇上身边那么多年,也不知道密室入口在哪,花溪姑娘才来了多久……
  莫名心酸。
  “差点忘了,花溪姑娘叫奴才来……”
  花溪指了指炉子,“太热了,搬走一个吧。”
  元吉点头,这么大的炉子他一个人搬不动,挥挥手,叫来桂圆一起,俩人一人提着一边,匆匆出了门。
  那火炉一搬出来,屋里登时凉了些许,大概是怕冻着她,元吉又回来搬另一个炉子,离她近一些,在她练习走路的中间,如此她往左边,炉子能暖到,她往右边亦然。
  元吉是个闲不住的,没事干之后便想着开个口,找花溪姑娘聊天,好多了解了解她。
  因着花溪姑娘人有些冷,不爱说话,都住一天了,他竟然还一问三不知,连人家爱吃什么都不知道,全是皇上告诉他的,没一样是他打听的,太不应该了。
  元吉清了清嗓子,问,“花溪姑娘练了一个上午了,渴不渴,奴才给您沏茶。”
  如果她说渴,他就顺着问想喝什么茶?清淡的还是浓烈的?有什么习惯等等,如此一口气将她喜好的茶水摸清。
  “不渴。”
  元吉“……”
  他不死心,又问,“花溪姑娘饿了吗?”
  如果她说饿了,他就顺便问问喜欢什么菜,什么口味,务必将她的喜好都打听出来。
  “不饿。”花溪又是面无表情拒绝。
  元吉噎了一下,转而锲而不舍道,“快晌午了,真的不饿吗?”
  花溪停下脚步,斜斜瞥了他一眼,“你一直话这么多的吗?”
  元吉“……”
  被嫌弃了。
  花溪绕过他,抬着架子走到门口,架子做的很轻,古扉顾着她的身高和各方面情况,量身定做的,是一个凹下去的桌子,两边有个提手,方便她搬来搬去。
  花溪累了,趴在小桌子上抬头看去,“这个点皇上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动静,花溪提醒元吉,“可以去迎接了。”
  元吉颌首,比起伺候花溪,他还是更喜欢皇上,喜滋滋的去了。
  花溪站在原地等,瞧着他略有些欢快的脚步,自个儿竟也被带动的心情不错。
  元吉没接到人,问了一下才晓得皇上跑去长明宫的后头,翻墙去了,说是要吓唬吓唬花溪姑娘。
  元吉赶到的时候,墙头只剩下一道残影,古扉已经翻了进去,像做贼似的,避开沿途的宫女,怕她们大惊小怪行礼,惊动了花溪。
  不放心,逮住加完炭出来的桂圆,问他花溪有没有在屋里?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没走正门,怕正好跟花溪碰上,小心翼翼推开窗户,从窗户口进去的。
  几乎不用细找,很容易在寝屋里瞧见花溪,背对着他在练步。
  他做的架子很好用,花溪已经上手,走一步,撑一下木架,轻车熟路。
  古扉脱了鞋子,只着了足袜走在毛毡上,几乎没有半点声音,缓慢的朝花溪而去,快到的时候一个飞跃扑过去,捂住花溪的眼睛,然后用变过的声音问,“猜猜我是谁?”
  花溪有些无奈,“古扉,别闹。”
  古扉松开手,蹙起眉不满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这么幼稚了。
  后半句顾着他的面子没有说出来。
  “好吧。”这个理由古扉接受了,他往一边退了退,找了个椅子坐下,刚要歇息歇息,突然想起来,“花溪,不好了!”
  花溪凝眉问他,“怎么了?”
  古扉蹬蹬几步过来,背对着她,示意她拉下他的衣裳,“我背后刚上朝没多久就开始痒了,我一直忍着没动,你快给我抓抓。”
  花溪“……”
  从上朝到现在,最少一个半时辰,他痒了一个半时辰不抓,就等着留着回来给她抓?


第175章 是最好的
  “你确定你还痒?”这么长时间早该过去了。
  “痒。”她不伸手,古扉自己拉了她的手,往自己后颈领子里塞。
  花溪没动,“你太高了,我够不着。”
  其实是腿脚不便,使不上劲,又空出一只手,只有一只手撑不住。
  古扉了然,“坐在床边抓。”
  他自己先一步过去,坐在了床边的踩凳上,拍了拍床,示意花溪过来。
  花溪没说话,抬起架子缓慢的朝他走去,他难得不急,耐耐心心靠在床榻边,歪着脑袋看花溪。
  “花溪,今□□堂上抗议了,说我让一群新人上任,是胡来一通。”没等花溪回应,又继续道,“被我怼回去了。”
  花溪配合问,“你怎么怼的?”
  “我就说试都没试就说人家不行,非要全部空缺,朝廷大乱才肯甘心吗?”古扉伸展开一双大长腿,“怎么也要让人家试试吧,到时候不行再论,他们还想找毛病,我就直接议别的了。”
  两只脚一晃一晃,很是悠哉,“现在整个南边大旱,几个月没下过雨,井干了,河也没有了,庄稼长不出来,饿死了好几十万百姓。”
  “茂州山崩的事也没人解决,还有禹洲的地震,不想着多操心操心百姓,成天勾心斗角,啰哩巴嗦,要我说再逼逼统统送去灾区感受感受人间艰苦。”
  花溪语气无奈,“你不怕他们罢官?”
  “罢官更好,我还有好多人没上位呢,就等着他们罢官,我好一口气提拔上来。”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还是被这事气的不轻,摄政王的人倒也罢了,一些中和派也掺合进来,麻烦。
  “有几个老臣我还是要顾及顾及的,改明儿叫来走动走动,看看什么意思,能说动就说动,说不动随他们去吧,小爷不伺候了。”
  花溪挑眉,“本事上来了,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她已经走到了床边,坐在古扉身后,撸起袖子往他衣襟里伸。
  “哪有啊。”古扉为自己辩解,“是他们太过分了,如今朝中局势大变,还看不出来,跟着别人瞎掺合,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花溪的手已经完全伸了进去,“无非要些好处而已,你现在基根未稳,别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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