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暴君养大-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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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早朝会出问题,无他,肯定是户部侍郎的事。
摄政王的折子无需经过丞相,直接递给他,上面盖了摄政王的印章,就差他的,差人告诉他,今晚就要盖,他要用。
他是想快刀斩乱麻,将这事敲定下来,生米煮成熟饭,无反驳的余地,拿了圣旨差人连夜就去抓了户部侍郎,然后封底下一个主事为户部侍郎,那么大的动静,丞相自然收到了消息。
摄政王恨不能将这事隐瞒下来,叫新的户部侍郎藏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自然不会主动提这事,先开口的是丞相那帮人。
丞相也聪明,不会主动提的,那不是摆明了要和摄政王闹掰吗?就算离撕破脸只差最后一步,他也不会傻乎乎的这么做的,留一层窗户纸,以后好想见。
先提这事的是邢部,邢部经手了这个案子,自然有权利汇报一下。
“启禀陛下,那张侍郎死不承认,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微臣以为这事有隐情。”
摄政王也是有人的,不用他老开尊口,主动提他辩解。
“李侍郎,你与张侍郎有交情,是当旁人不知道吗?按照国法,李侍郎理应避嫌,李侍郎在邢部待了这么多年,连这个都不晓得?”
“同僚之谊,在场的哪一位没有?都要避嫌,我邢部还怎么办案?”
“怕不止于此吧,昨儿老臣还听说你与张侍郎走的近,还一起喝过酒,估摸着连邢都没用。”他脸色一正,“皇上,微臣以为李侍郎与张侍郎同官同职,又都是年轻人,有话题聊,理应避嫌,换其他人主查此案。”
“依微臣之见,不如就让钱侍郎主查便是。”
“微臣定不辱使命。”钱侍郎站了出来。
“大胆!”李侍郎败下阵来,又一个人顶了他的位置继续跟对方怼,“皇上还没发话呢,你这是什么意思?越俎代庖?”
钱侍郎一息之间□□下来,连忙跪地恐慌道,“微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请皇上明察。”
“皇上,钱侍郎是无心之过,念之以往矜矜业业为国操劳的份上,饶过他这回。”
“钱侍郎在朝为官也有十多载,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依我看既有这番表现,定是存了心不尊重圣上,理应当斩!”
“还有那户部侍郎,此案多处存疑,臣恳请皇上移交三司介入。”
“还有这位钱侍郎,不尊圣上,藐视王法,理应一同进三司,查查看可有反心?”
好家伙,这个有点厉害,不仅扳回来一局,还干掉了对方一个人。
“皇上,此案乃您亲自盖章,吏部尚书怀疑此案有内幕,岂不是说您不公?依臣看真正藐视王法,不尊圣上的人是他才对。”
嗯?又来了一个厉害的?
“混帐东西,皇上才多大,定是受了某人挑唆,皇上,不若将那个挑唆您的人一并指出。”
“此人口蜜腹剑,存心不良,居然还想泼脏水到陛下身上,是何居心?”
“你……”对方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啧啧。】
器灵有些感叹。
【这个吏部尚书战斗力爆表。】
一口气怼掉了三个人,口才不错,反应能力也很强。
“此事是微臣的主意。”摄政王面无表情站了出来,“藩王们亲自指认的,有假?”
“户部侍郎一职重要,暂时找人顶替以防户部人手不够祸乱有错?”
“呃……”吏部尚书怂了,“原来是您啊,您看,这不是误会吗?解开就没事了,不过您也是的,办事风风火火,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急着干嘛呢。”
虽然不敢硬碰硬,不过恶心两句还是可以的。
其实要真的说起来,摄政王的话还是有点漏洞钻的,只不过他不敢真的将人给得罪死了,那不是找死吗?见好就收,大家心里明白他只是畏惧摄政王权威,实际上还是占理的就好。
一步步的来,迟早人心所向。
“既然吏部尚书没话说了,那就按照原来的办吧。”
原来的不就是张侍郎直接进邢部严刑拷打,另一个摄政王的人顶替他的职位吗?
这和没辩论那会儿结果一样。
吏部尚书有些不满,张张嘴,想着自己还有一家老小,到底还是闭了嘴。
摄政王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争吵已经停下来了,最后结果摄政王胜,他有些傲,已经懒得再陪大家玩些虚的,直接开始强势夺权了吗?
这一步步的,有些过于直接。
古扉示意元吉,元吉明白,高喊了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摄政王出来了,碍于他的权威,没人敢多说一句,这朝就这么散了,古扉回到长明宫,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直接进了空间,与器灵说话。
“方才有些精彩。”
【那个吏部尚书是个人才。】
“还有皇叔那边的那个,第一个,也蛮厉害的。”
可惜他忘记名字了,回头让元吉查查看。
古扉与器灵在外头吵吵闹闹,到了草屋门口,突然安静下来,先是示意器灵别说话,自个儿轻手轻脚进了草屋,去看花溪。
“花溪,我今天瞧见了一场精彩的辩论赛,丞相和摄政王的人斗了起来。”
“那个张侍郎真是个倒霉蛋,被皇叔盯上,罢了官,进了监牢,一无所有了。”
“不过他应该不会死,我看丞相的意思,想保下他,丞相在邢部有人,一定会找死刑犯替下他,好留着证据以后扳倒摄政王。”
“哪那么容易啊,不过皇叔也太肆无忌惮了,都懒得浪费口舌一样,看我们的眼神都是从上往下的。”
“我是皇上还是他是皇上?真是的。”
“花溪,你真应该起来看看,外面马上就要下雪了,今年天冷,一定很大,你不看可惜了。”
“花溪,我想你了。”
“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他说了这么多,花溪始终没什么反应,像个睡美人一样,等着人吻醒。
但是他亲过花溪额头,花溪一点知觉都没有。
看来他并不是那个王子。
“花溪,我感觉自己长高了一点,试试看能不能抱动你。”
自然还是失败了,才几天而已,还没有花溪高的他不可能抱得动花溪。
不过现在抱不动,不代表以后也不行,再等等。
一年,两年,三年,几乎每天他都会进空间尝试抱花溪,锲而不舍,一直坚持了三年,如果加上空间里的两年,就是五年。
因为不敢利用空间长得太快,一开始只相差两岁还不明显,现在一口气相差了四岁,登时像白里头掺和了黑,和同龄人站一起,鹤立鸡群。
其实现在也够了,五年时间过去,他已经十六岁了,褪去婴儿肥,长成了个小少年样,和往常一样,每天睡前都会进空间一次。
摘点果子,自己烧饭,完了给花溪按摩,按完半蹲在床边,小声对花溪说,“我又又又来抱你了。”
也不知道抱了多少次,熟练异常,先从胳膊下穿过,然后膝盖下,颠了颠,换个好抱的姿势,差不多后一使劲……
???!!!
“我抱动了!”
第115章 我也想啊
【其实早就能抱了,只不过你每次都按完摩再抱,当然抱不动了。】
按摩很累的,尤其是隔着被子,怕花溪感受不到,使了些劲,事后古扉会出很多汗,有时候没吃饭,手还会微微发抖。
这么些年下来倒也习惯了,所以就算按完摩之后再抱,也能抱得起来。
古扉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难道你不是故意锻炼自己?】
古扉:“……”
他进了空间之后基本不会动脑子,尤其是关于花溪的事上,每次都脚踏实地的做,很少偷奸耍滑,所以从来没注意过。
原来早就能抱了吗?
唉,居然没发现。
其实还是有一点艰难,只能抱一小会儿,一小会儿他也满足了,毕竟以前一点都抬不起来。
古扉轻手轻脚蹲下,将花溪放回去,自个儿坐在床边盘腿絮叨,“花溪,你今年十七岁了,我十六,我们只差一岁了。”
花溪原本十五岁零几个月,古扉利用空间多长了两岁,加上两年是十七岁零几个月。
古扉在空间外的时候,按照一比十二算,差不多一年是一个月,三年是三个月,花溪现在是十七岁零七八个月的样子。
古扉是正儿八经的十六岁,吃得好,睡得好,个头拔高,现在已经比花溪高了。
他偶尔还是会回长锦宫的门槛前量一量身高,比花溪高了一点点的时候十分得意,整天在花溪面前说,你没我高了。
后来比花溪高半指长的时候微微有些开心,然后一指长,最后高出一个头的时候已经很平静了,不过偶尔还是会拿身高说事,叫花溪小矮子。
花溪以前也这么叫他,经常一只手摁住他的脑袋,他个头矮,手短腿短,想够花溪都够不着。
欺负他矮,哼哼,现在风水轮流转,看谁以后欺负谁?
【外面的菜地又老了,可以清理了,你最近偷懒了,叶子都发黄了也没有拔过。】
古扉扭了扭脖子,“最近有事,改天再弄。”
【你能有什么事?】
最近外面挺安静的,可能会出了点小问题,古扉会解决的,他越是长大,主意越多,想一下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在摄政王和丞相的夹缝中存活,更何况现在。
“给花溪缝肚兜啊!”古扉回答的理所应当,“她的肚兜都小了,该换新的了,我上回扯了布。”
【你上回买布的时候为什么不买几件?】
“店里都是女孩子,我怎么好意思?”
器灵:【……所以你给花溪亲手缝不会不好意思?】
“又没人看见。”古扉去拿针线,把布也抽了出来,铺在地上,然后是花溪的肚兜,比着肚兜做记号,比现在的肚兜稍微大了些,剪好形状开始缝。
【啧啧,还挺像模像样。】
器灵有些惊叹,它早就知道古扉的动手能力强,但是没想到这么强,连肚兜都自己摸索出做法了。
关键他居然真的会缝,走线很顺畅,怕咯着花溪,用的是绕线的针法,线会绕边缘一圈,如此不会跑丝,而且也没有一些不舒服的边角。
“那是。”古扉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小时候就靠这个吃饭。”
都说他有天赋,其实哪来的天赋,还不是跟着书,认认真真学的,不知道私底下练习了多久,才终于能拿出去卖钱,开始三四天缝一个小图案,不过几文钱,后来慢慢才好的。
他其实就是想帮花溪,不想让花溪那么累,为了钱愁。
然而花溪只把他当小孩子,什么都不告诉他,一个人背负。
花溪是大傻瓜。
古扉本来还想给她绣个花,这心里一不舒坦,丢下活跑了,出去冷静冷静才回来,坐下来继续缝,就算很多年没动过手,手艺还没有生疏,很快一条肚兜做好,其实很简单的。
古扉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买来的,觉得还行,没有特别丑,边缘处理的也不错,摸着不会硬,但只是摸着。
他练武,手上有薄茧,其实摸不大出来,不过他有办法知道这东西穿在身上舒不舒服。
左右花溪没醒,器灵是躲不开的,只要在空间里,无论藏到哪它都能看到,古扉索性就在草屋里大大方方把上衣脱了。
他练武,也经常会赤着上身,刚开始不太好意思,后来脱的越发熟练,反正器灵不是人,有什么可介意的?
脱了衣裳之后把肚兜往身上比。
【你做什么?】
“试试看啊。”
器灵懵了懵,【你试它干嘛?】
古扉已经把脖间的绳子系了起来,去系两旁的,“花溪不会说话,我不希望她穿着不舒服。”
器灵:【……那你还真是体贴入微呢。】
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不穿不就得了,不会不舒服,反正空间里就只有你我她,谁会看?】
古扉已经全部穿好了,细细感受了一番,没有难受,挺舒服的,就是后面的绳子硌得慌。
穿上外衣躺在被子上试了试,后面的绳子还是很明显。
“可是不是你说的吗?不穿会变形?”
记得去年还是前年来着,他偷溜出宫找明生和余欢玩,在路上器灵让他买几条肚兜,还说什么不穿会变形的话吓唬他,他连忙就去了,因着是男的,差点被赶出来。
后来谎称帮姐姐买,姐姐不好意思所以托他出来,才终于得到指点,在卖货郎那里买到。
他去的成衣铺,铺子掌柜说那东西这附近都没有,找不着,必须是那种卖货郎的小车上才有。
他厚着脸皮多给了些银子,那卖货郎的婆子还疑神疑鬼盯着他,直以为他是哪来的变态,要报官抓他。
【……一段时间不穿没关系。】
“那还是要穿喽?”古扉仰面躺着,两只手枕在脑袋下,“迟早要试的。”
绳子是关键,这绳子不能系后面,不舒服,应该系前面来着,可是前面怎么系?令人头秃。
【你的国家大事不处理了?成天琢磨这个?】
古扉不以为然,“最近没什么大事。”
【三年的国丧就快过了,大臣们正打算给你娶妻,还不算大事?】
“他们的目的不就为了赶走太妃们和皇子们吗?他们一走,封王的封王,跟随去封地的跟着,会少很多争着吃肉的人,给我纳妃子只是个说辞。”
古扉把外衣脱了,肚兜解下来,布绳换了细绳重新缝,“他们才不舍得给我纳妃子,想想看,如果我娶了众大臣的女儿,岂不是将人心都聚拢了过来?到时候我只要看谁送进宫的是嫡女,就知道谁想站我这边了,朝中还是有不少中立的大臣们,到时候也是一股子力量。”
“搞不好借着给我纳妃的理由,先将人赶走了,完了妃子也不给我纳,让我独守整个皇宫。”
【你想要妃子?】
古扉有些奇怪的朝空中看了一眼,“要妃子做甚?我好不容易才把皇宫清理干净,塞人让它又变成筛子吗?”
一边已经缝好了,古扉换另一边继续缝,“放心吧,这事不会成的,就算我愿意,二哥也不愿意,长悠宫住着多好,古往今来第一个,历史上哪里有新帝登基,宫里还留着皇子的?”
怕争权搞事,一般情况下新帝登基,其它皇子必须受封去往藩地,无诏令不得进京,擅自进京就是找死。
去了封地,基本上就等于这辈子与皇位无缘,想搞事手也伸不了那么远,算是彻底歇菜了。
二哥怎么肯,他的小舅子也不肯,十万大军握在手里,底气足的很。
他上次被摄政王骗,气摄政王气的要死,加上有十万大军,和一股子无赖劲,愣是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
目前的朝廷呈现三足鼎立之势,丞相一帮人,摄政王一帮人,二哥和他的小舅子又是一帮人。
古扉……还是个一无权,二无人的傀儡皇帝。
“轮不到我瞎操心,二哥和他小舅子会办妥的。”
古扉还在琢磨他的肚兜。
【就算你知道,你的五哥哥可不知道,现在肯定急坏了,不去安慰安慰他吗?】
除了二皇子之后,其他皇子也在宫里,一赶肯定所有皇子都被赶走了,他们全都会很着急。
“又不是个姑娘,还要我安慰?”
想一想几年的感情,不情不愿站起来,“算了,我还是去吧。”
其实是想起了另一个人,他的弟弟古熙,古熙和五哥交好,五哥知道了,等于古熙也知道了。
古熙今年多大了?九岁吗?
九岁已经很大了,晓得很多东西,他现在肯定也很恐慌吧?
也许马上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