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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王爷失忆之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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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玄礼这几日寝夜难安,茶饭不思,表面上却和往日一样,可常伴在他身边的徐德海却知道王爷心里,有什么变了。
  徐德海跟着谢玄礼前往浣月阁,还没走进院子就听到一阵欢声笑语,只见沈予风正躺在躺椅上,身上披着一件貂裘,听夏闻秋分坐在他两侧,巧笑嫣然,“那后来呢?”
  沈予风似在给两位姑娘讲什么江湖趣闻,姑娘们身在深宅大院,对这些新奇的事儿格外好奇,沈予风讲了一半就停了下来,惹得她们甚是心急。
  “后来,”沈予风声音里带着悠悠笑意,“听夏你今晚陪我睡,我就告诉你。”
  他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传到谢玄礼耳中,一时间什么愧疚不舍都消失了,他冷哼一声,走了出去,“世子在此处养病,感觉似乎不错?
  听夏闻秋见到谢玄礼脸色一变,立刻起身行礼。沈予风目光一暗,勾了勾嘴角,“王爷,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既是以探病的名头来的,谢玄礼自然还问一句,“你身体的……”
  不等他说完,沈予风便颔首道:“死不了,不过王爷你那一箭再射得偏一点,恐怕在此处和你说话的就不是我了。”
  谢玄礼心头一跳,当日的那一箭是他近来夜间的噩梦,他总是会想,如果那一箭射到了要害,如果沈予风死了……他再也不敢想下去。
  谢玄礼强撑镇定道:“你以后有何打算?”
  “王爷呢?”沈予风反问,“王爷还要娶王妃吗?”
  “这……”谢玄礼皱起眉,“与你无关。”
  这答案似在意料之中,沈予风点点头,不再追问,“我离家已久,是时候回去了。”他话音一顿,“这次是真的回去。”
  谢玄礼眸光微闪,让人看不清情绪,尔后,他说:“本王有要事需前往西域,可顺路捎上你。”不日前,智尧带来消息西域王已同意借地藏兵之事,只是他要求谢玄礼亲自前往西域,以表诚心。
  沈予风有些惊讶,“这……”
  “此事就如此决定,无需再说。”
  见谢玄礼态度坚决,沈予风只好道:“那便麻烦王爷了。不过,能不能把听夏和闻秋二人带上,不然这一路可就太过难熬了。”
  跪在地上低着的头的姐妹花都能感觉到谢玄礼身上的冷意,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叫苦不迭。
  “随你。”谢玄礼说完后,就好似这院子有什么脏东西一般,大步流星地离开。
  徐德海看着直叹气,忍不住问沈予风,“世子明明心系王爷,何故如此?难道世子真的在怨王爷那一箭?”
  寒风吹来,沈予风不住地连连咳嗽,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轻笑一声,“我怎会不知他是在救我……咳咳,我只是盼他,勿要自责罢了。”


第42章 
  摄政王要再次离京; 还是出驶西域,这一次离去少则数月,多则半年,思及上次他南下振灾发生的种种,沈芍蓉不禁忧心忡忡,“上次行刺的刺客都未落网,你这一路若是能顺顺利利自然最好; 万一又……这让哀家和阿彦如何是好。”
  “此次我会把一切安排好,”谢玄礼目光追随着伏案练字的小皇帝,漫不经心道:“朝中大小事务内阁会处理妥当; 一旦有什么重大变故,天机营也能在三日内将消息传递于我,于内阁,太后勿须担忧。至于刺客; 也可趁这个机会将其一网打尽。”
  沈芍蓉眼里闪过一丝惊愕,还未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长歌从外头匆匆进来,见到谢玄礼也在,面露犹豫,“参加皇上; 太后,王爷。”
  谢玄礼语气平静:“有何话你直说便是。”
  “是,王爷。”长歌垂眸道,“姜太妃今早薨了。”
  片刻的沉默后; 沈芍蓉长叹一口气,这个可怜的女人,直到消泯,都未见到儿子最后一面。她转向谢玄礼,“玄礼,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玄文?玄文和他母妃母子情深,若是知晓此事,恐怕……”
  谢玄礼走到小皇帝的书桌前,拿起小皇帝的字帖,边看边道:“临王关押在天牢已久,是时候提出来审问审问。”
  沈芍蓉皱起眉,“玄文的意思是……?”
  谢玄礼并未回答,而是对小皇帝道:“字写得尚可,比前阵子进步不少。”
  姜太妃对小皇帝来言过于陌生,一年也就在家宴上见那么几次,她的死讯在他听来无足轻重,他更在意的是谢玄礼难得地夸奖。“小叔,今夜你能不能陪朕一起睡?”
  沈芍蓉无奈道:“阿彦你是一国之君,不能太依赖你小叔,知道吗?”
  “可是……”小皇帝委屈地对对手指,“小叔不是马上要出远门了吗?有好长一段时间朕都见不到小叔了。”
  这段时间谢玄礼的确甚少进宫,连带着小皇帝也忽视了不少,想着下次回来这小家伙肯定又要长高不少,谢玄礼难得的有些不舍,轻一颔首,“好。”
  大概是没想到谢玄礼如此痛快地就答应了,小皇帝整张脸都亮了起来,丢下笔就往他怀里扑,“小叔小叔,你真好,阿彦最喜欢小叔了。”
  沈芍蓉看得心情有些复杂,小皇帝对谢玄礼的喜爱似乎超过了对自己的喜爱,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夜,谢玄礼便宿在了小皇帝的寝宫,和小皇帝一起躺在龙床上。想着自己大概是除了皇帝皇后和后妃唯一一个睡过龙床的人,便有某种怪异的感觉。以前他也和小皇帝同寝过,不过那个时候的谢明彦不过是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娃,现在他不似以前那边圆滚滚,还越长越像沈氏一族,现在睡在他身边,谢玄礼不禁有些失眠,干脆借着昏暗的烛光看起折子来。
  不过这孩子喜欢踢被子的毛病还是没改。谢玄礼叹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喃喃道:“你可快些长大吧,小叔真的……快熬不住了。”
  次日,谢玄礼同小皇帝一次上完朝,便直接去了天牢,提审谢玄文。
  除了谢玄礼,只有天机营参与了此次审问,其他人对整个过程一无所知,只得到了一个不容置疑的结果。
  临王谢玄文,与江湖魔教有染,勾结突厥奸细,通敌叛国,按大楚吏律,难逃一死;摄政王念在手足情深,予他一条生路,革去王位,贬为庶人,发配边疆,永生不能入京。
  处理好这等事,谢玄礼就开始为出使西域做准备。如今突厥对大楚虎视眈眈,北边的北戎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此行必须掩人耳目,万不能打草惊蛇。
  他带了几个侍卫,挑了几名侍女,伪装成走亲戚的大户人家,当然,还有不少随身的影卫一路随行。至于沈予风,谢玄礼随随便便给他安了一个表弟的身份。
  这几日,沈予风依旧窝在浣月阁养伤,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自从上次谢玄礼过来“敲打”了听夏和闻秋,两人彻底老实了下来,任凭沈予风怎么挑逗,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像极了她们的主子。
  沈予风百无聊赖地看着两人,一个人在院子里替他煎药,另一个则低头刺绣。“听夏,闻秋,我们来下棋如何?”
  两人异口同声,“不。”
  “为什么?”
  听夏放下手中的刺绣,眼带责备地看着他,“沈公子就别为难我们了,王爷生气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沈予风想起谢玄礼几次朝自己发怒的样子,“可怕?我倒不觉得,说可爱还差不多。”谢玄礼愿意对他发脾气,证明心里仍旧还念着他。沈予风并不害怕他生气,他怕的是那双眼里无波无澜,再也映照不出自己的身影……就像在那个雪夜一样。
  听夏和闻秋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不过,为何你们同我亲近些,王爷就会生气呢?”
  闻秋悠悠地看着他:“沈公子不是自命风流么,这都看不懂?”
  沈予风微微一愣,他自以为自己善于看透人心,以前在风月场混迹,他总是能猜到美人的所思所想。可在谢玄礼这里,他却始终猜不透。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
  沈予风细细地品味着闻秋的话,却感觉脑海里始终有一团迷雾,怎么也寻不到真相。
  又过了数日,沈予风的身体总算养好了大半,在一个晴朗的春日,踏上了西行的道路。
  谢玄礼大概是看在他身体不佳的份上,仁慈地允许他与自己同乘一辆马车,和他们的一起的还有本该在骑马的凌铮。凌铮一开始实在不明白为何王爷要他与之同坐,上路之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存在大概是让相顾无言的两人没那么尴尬。
  谢玄礼正拿着一本书,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凌铮注意到此也没多想,只以为王爷是为书中情节不爽,一旁一直闭目养神的沈予风却道:“王爷若是头晕,就别看书,小憩片刻比较好。”
  谢玄礼充耳不闻,手里依旧拿着书,目光却涣散起来,眼皮微合,头一点一点,眼看着书要从他手中滑落,沈予风眼疾手快地把书从他掌心里抽出,又拖住他的脸颊,置于自己肩上。面对凌铮投来的高深莫测的目光,沈予风弯唇一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凌铮只觉得脸酸,默默把目光移向窗外。
  谢玄礼似睡得很沉,平缓地呼吸着,沈予风侧过脸看着他,似乎只有在熟睡的时候,他才会卸下一声防备,不像是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摄政王,反而像消失许久的阿礼。想当初,阿礼也是一坐马上就不舒服,躺在自己怀中皱着眉,模样既可爱又可怜。
  大概睡了小半个时辰,谢玄礼悠悠转醒,他发现自己靠在凌铮的肩膀上,后者全身都僵硬不已,而沈予风则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他方才看的书。
  凌铮黑着一张脸,“公子,我们已到曲高城了。”
  “曲高城?”沈予风的脸从书后探了出来,“我记得从京城前往南疆并不经过这里,王爷是特意绕道来此处的么?”沈予风说完,便不住地咳嗽起来,他到底身子未好透,一日的奔波对他来说确是勉强了。
  谢玄礼眯起眼看着他,“世子小心点咳,别把肺咳出来了。”
  “……”
  “世子反应这么大,怕不是近乡情怯,若本王没记错,你的旧情人就在此处罢?”
  沈予风闻言咳得更加厉害,眼角都有些湿润,咬牙切齿道:“谢……咳咳……谢玄礼,你这是要气死我……”
  谢玄礼被沈予风的咳嗽声扰乱了心神,不耐烦地问:“你可还好?”
  沈予风按着自己的胸口,蹙着眉道:“有些疼。”
  谢玄礼脸色一沉,掀开帘子走下去,对上前来搀扶的听夏道:“晚上记得提醒他喝药。”
  天机营在大楚各地均有房产,在曲高城也不例外,一行人在闹市中的一处高宅里落脚。由于武林盟的存在,曲高城来来往往的均是江湖人士,连街边摆摊的小贩都会些三脚猫功夫。沈予风往年因为种种原因在来过几次曲高城,至于谢玄礼为何要来此处,他隐隐有个想法,可又会这个想法未免太自作多情。他忍不住问凌铮,“王爷来此处究竟是所为何事?”
  凌铮流露出一丝怜悯之色,“世子日后就会知晓。”
  一行人安顿好后,沈尤风喝下药,便上床休息。他这一夜睡得极好,次日醒来的时候精神好了不少。闻秋见他醒来,把燃了一夜的熏香熄灭,“公子醒了,王爷正在院子里等您呢。”
  沈予风看着她手中的熏香,若有所思道:“这是……”
  “这是宫里秘制的凝神香,有安神助眠之效。出发前王爷特意让我们带上的。”王爷没有用此香的习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为谁而带,怕只有某人自己不知道。
  果然沈予风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穿好衣服,洗完漱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摘了不少桃树,初春,桃树上长满了含苞待放的花蕾,但有那么一支桃花,比同伴快了不少,已开得艳梅缠绵。谢玄礼就站在那枝桃花下,一身青衣,清逸无双,眉若远山,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他看见沈予风,朝他微微颔首,“过来。”


第43章 
  如此美景美人; 沈予风不觉沉醉,胸口里的心急切跳动起来,枉他风流多情多年,到头来竟在这不解风情的摄政王前成了情窦初开的少年,载在谁身上不好,偏偏载在他身上。他深知谢玄礼的脾气,这一大早地把他叫来; 定不是要他来赏花的。这美人心里暗藏了多少心思,他想猜也猜不透,下意识地就觉得美人不怀好意。明明如此喜欢一个人; 却无法全身心地信任他,这还真是天意弄人啊。
  “怎么不过来?”谢玄礼眉毛微抬,“怕我吃了你不成?”
  沈予风诚恳地点头,“是; 毕竟王爷那一箭,已经把我给射怕了。”
  谢玄礼仿佛失了神; 瞧着他良久,指了指一旁的桌案,上头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还有几碟精致开胃的点心; “你还没用早饭,吃罢。”
  “王爷不会在饭菜里下了毒罢?”
  谢玄礼脸色一沉,警告道:“沈予风!”
  “王爷莫气,”沈予风笑盈盈地在桌边坐下; “就算王爷真的下了毒,我也不会拒绝王爷难得的好意。”
  谢玄礼脸色稍霁,又觉得沈予风话中似有些不对,最后也没深究,甚至拿起筷子给沈予风夹了一小根糖醋萝卜,“听闻你最近胃口不好,这萝卜口味醋甜,可行气助消化,你尝尝。”
  沈予风看看碗里的萝卜,又看看谢玄礼,实在搞不懂这王爷在玩什么把戏,只能微微一笑,“谢王爷。”他一小口一小口地用饭,谢玄礼就坐在对面看着,眼眸沉静似古潭,分辨不出喜怒。等他放下筷子,便听到谢玄礼问:“饱了?”
  “恩。”沈予风用帕子擦了擦嘴,“王爷不用点?”
  “不了。”谢玄礼站起身,摆弄从一枝独秀的桃花,似漫不经心道:“听闻曲高城乃藏龙卧虎之地,民风民俗与京城大为不同,本王倒是想领略领略,不知世子可否与本王同行?”
  一时间沈予风以为自己听错了,陡然睁大眼睛,“你邀我出游?”
  “世子不愿意?”
  沈予风被谢玄礼这突如其来的好意砸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迅速道:“愿意。”他担心谢玄礼没听到,又补充着:“我……愿意的。”
  谢玄礼轻一颔首,“那走罢。”
  于是,两人便一起上了街。谢玄礼一身素色单衣,如玉的脸上无甚表情,他本想低调出行,无奈身边的沈予风实在是生了一副好皮相,风采过人,大概是在王府里养病养了太久,难得出门一次,似要把这阵子的狂蜂浪蝶全部补回来,只见他玉扇一张,嘴唇含笑,转眼便招惹了无数男女的目光。连跟在二人身后的影卫都忍不住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他身上。
  走在繁荣市井之中,大街上人声鼎沸,来往的大多都是江湖打扮的大汉,还有不少以兜帽遮面的女子。沿街摆满了兜售各类商品的小摊,就连小贩发出的阵阵吆喝声似乎也比别处中气十足些。
  谢玄礼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身边的人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回头一看,便看到沈予风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朝着自己走来,眼里含着绵绵笑意,“送你。”
  谢玄礼瘫着一张脸,“不要。”
  “以前送你,你都很喜欢的。”沈予风的语气含着显而易见的失落。
  失忆时发生的一切都是谢玄礼的耻辱,他不愿想起,也不想被人提醒,只甩下“可笑”二字,拂袖而去。沈予风看着他的背影自嘲一笑,把糖葫芦送给街边玩耍的幼童,大步追了上去。
  逛了片刻,谢玄礼发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是比肩叠踵,他头一起瞧见这么多人,不由地问:“前面是何处?”
  沈予风向前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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