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马甲的道侣(穿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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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难受,待大师兄与无双君走后,就去找了韩川。”
“当时我心里本就不痛快,想着让他给大师兄与无双君道歉,他却还一直冷嘲热讽的,我一时没忍住就骂了他几句,再后来不知怎的,他往我嘴角处打了一拳……”
湖七仔细看了看他的嘴角,的确有一处青色印子。
“当时我没料到他居然会动手,一个不慎给他打倒在地,他看我摔倒在地,似乎有些慌张,当时就跑了。”
韩氏有规定,山门内禁止私自斗殴,犯者皆重罚。
“被抓的那晚,吃过晚饭后,他约我去后山,我想他应该是怕我告发他打人,想要给我道歉,所以就去了。”
“谁知刚到后山就碰上了两个黑衣人,我们与黑衣人过了一招,发现根本不是对手,当时没来得及多想,我刚想说我缠住黑衣人,让他回去报信,他却突然将我推向黑衣人,趁乱的时候迅速而逃,整件事情就是这样。”
北沐说完,狠狠地连灌了两杯茶。当时他真的很气愤,亏他还想着以身犯险,为这小人争取时间回去报信,可到头来却被小人阴了一把。
所幸,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不知怎的,那两名黑衣人居然只是封了他的灵脉,将他掳走而已。
再后来就是被关到了胡府的密室。
湖七抬眼看他:“以后长点心吧,此事暂时别声张,待回去后,我给你出气。”
此事事关韩氏与北氏两大山门的弟子,事情若捅出去,两家不免会心生芥蒂。正因考虑到这层,北沐才没有在见面的第一时间就向众人说出实情。
“你帮我出气?怎么出?”北沐好奇地盯着他。
湖七高深莫测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北沐:“……”
……
夜深人静
这时候,胡府内的人几乎全都已歇下,除了潇禁与北殇。
“你到底想怎样?”不自觉的,潇禁又揉了揉眉心,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无奈。
与他共处一室的某人,此时正坐在桌旁不停地擦拭着一柄寒气逼人的匕首。
这是一把不知用什么材质打造,通体呈墨黑色的两刃匕首。
刀身大概两指宽,一指长。
刀柄同样不知是什么材质,与刀身同为墨黑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幽幽的刀芒,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一种摄人的气息。
直到放才,潇禁才知道,原来北殇的随身法器竟是有两。
一是他之前御剑时所用的剑,破风。
二则是他此时握在手里反复来回擦拭的匕首,这把匕首名唤:追魂。
北殇自打进了房间后,就一直坐在桌旁,握着追魂来回擦拭,不曾停下。
潇禁与他说话,他也只是冲他咧嘴笑笑不吭声,样子委实有些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那个爱吃醋的男人他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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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北爷吃醋4
这一次,北殇却是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他眨了眨眼:“你怎么还不休息?”
“你睡床上吧,我打坐。”他以为,他终于要休息了。
北殇却道:“你睡床上,早点睡,明早早点起来,我们早些走。”
刚开始潇禁并不知道他为何说早睡早走,直到他睡得有些迷糊,北殇叫醒了他。
他还以为天亮了,看向窗外才发现天还是黑蒙蒙的。
他坐起身子,眉宇微蹙:“何事?”
北殇拿过他挂在一边的外衣递给他,神秘兮兮说:“快穿上衣服,我们离开。”
潇禁一愣:“现在?”嘴上虽有疑惑,但他手上动作却不慢,说话间就将外衣穿戴好。
北殇点头:“对,就是现在。”
两人出了房门,潇禁才发现,湖七北沐两人竟早已侯在门外。
一见两人出来,湖七就发表不满:“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这天还没亮呢,你就着急忙慌的叫我们走。”
北沐也说:“是啊大师兄,难道我们就这么走了,不跟胡老爷他们打声招呼?这会不会太失礼了?而且那批修士怎么办?”
北殇神秘一笑:“事情已经办完,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至于那批修士,韩山主明日自会派人来押送回去,用不着我们操心。”
见他笑得古怪,潇禁突然想起,自己居然连是怎么睡过去的都想不起来,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问:“你出去了?”
北殇点头大方承认:“是啊,不出去怎么办事?”他冲他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你去做什么?”潇禁又问。
北殇漫不经心答:“也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
潇禁直勾勾盯着他,不说话。
与之对视片刻,北殇摸了摸鼻子,偏过头:“真的没什么,就是,就是用追魂给他们剃了剃毛发。”
北沐下意识两手捂住了额头,准确点说,是捂住了眉毛,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顿时涌上心头。
湖七挑眉:“你给胡家人剃眉毛了?”
北殇嗤笑一声,不屑道:“剃眉毛什么的,早就玩腻了,我说的毛发是头发,我给他们全剃光头了。”
潇禁一阵无奈:“你怎的可以这般胡闹?”
北殇又不乐意了,昂首抗议:“这怎么能算是胡闹呢?谁让他们打你的主意?也不看看你是谁的人?”
潇禁:“……”
湖七在一旁掩嘴,嘿嘿直乐:“我说,您二位还走不走?一会他们要是醒来发现自己变成光头,那可就有好戏看咯。”
于是,四人悄无声息地翻出了胡府。
渐渐的,天终于大亮……
许是因为这几个月以来,没睡过一次好觉,胡府一家四口竟是一觉睡到了辰时的尾巴。
胡美美睁开双眼,揉了揉眼睛,有些睡眼朦胧地穿戴好衣裳,坐到梳妆台前,打算梳头,看着镜中人,她使劲眨了眨眼睛,随即一道凄厉地惨叫声响彻整个胡府,直冲希云城上空。
她一路尖叫着,像团失控的大肉球般,风一样窜到了自家老爹老娘的房门前,直接推门而入,嘴里惨嚎着:“爹啊娘啊,我不活了啊!”
胡忠杨氏被她惊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胡忠还有些睡眼朦胧,略带不悦道:“一个姑娘家家的,这大清早的鬼哭狼嚎些什……”说话间,他双目已是清明了不少,可看着眼前眉毛与头发都不翼而飞的胡美美,他竟是一时没认出来,“你哪位?”
闻言,胡美美嚎得更凄惨了:“爹啊,我是美美啊。”
杨氏忍不住噗哧一笑,无奈说:“美美啊,就算你不能与潇公子结为连理,你也不用这般自暴自弃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吧?”
胡美美嘴一噘,幽幽瞥了床上两人一眼:“娘您还说我呢?您与爹不也是这样嘛?”
杨氏与胡忠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们哪样?”
许是看到不止自己一人变成这样,胡美美心情好了不少,她冲杨氏胡忠龇牙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眉毛与光溜溜的脑袋:“这,我们都一样。”
床上两人急忙冲到镜子旁一看……
于是,又是一阵凄厉尖叫声响起。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胡俊自门外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许是起得匆忙,他衣衫穿得有些不整,鞋子也穿反了。
这回,胡忠倒是认出了他,见他的眉毛与头发同样也不翼而飞,苦着脸问:“俊儿你都没发现自己少了些什么吗?”
胡俊歪头想了想,这一路跑过来,他确实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今天脑袋上特别凉快。
这么想着,他抬手摸了摸脑袋??
……头发呢?
抬头一看,视线在屋内三人头上来回游走,他艰难地张了张嘴,见三人毫不留情地点点头,于是,又一阵惨叫声响起。
“何人在此行凶?”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呵斥声。
屋内众人一惊,还以为大魔头去而又返,定晴一看,只见两名蓝衣老者,手持出鞘长剑,神色警惕的立于门外。
胡忠见他们衣着有些眼熟,仔细一想,他们的穿着不正是与北殇相似吗?忙抓起一旁的外衣,边穿边道:“两位可是北殇公子的同门?”
两名蓝衣老者相视一眼,收起了长剑:“正是。”
两人正是北氏大长老北山,与七长老北英。
北漠收到北沐被掳走的传信后,就派他们前往韩氏,到了后,刚了解完情况,韩奇峰就收到潇禁让他派人去押送修士的传信。
因为此事事关北氏弟子,所以韩奇烽索性以他们两人为首,领着一众韩氏弟子一早就来了希云城。
刚才两人在大门外敲了半天门没人应答,又听府内惨叫声频频响起,当下顾不上那么多,直接破门而入,循声来到卧房外。
看着屋内眉眼处与脑袋上都是光秃秃的胡家四口,北山觉得此情此景异常眼熟,不由的下意识摸了摸他下巴处的胡子。
嗯,幸好还在!
再看众人衣衫不整的样子,他与北英非常识趣地退回了前院,将空间留给他们一家四口。
不消片刻,胡忠杨氏就领着自己的儿女走到了前院。
以北山北英为首,底下站着十多名身着黑红色长衫的青年,个个手握长剑,神色肃穆而立。
这些青年正是韩氏山门的弟子。
胡忠上前率先道:“实在抱歉,让各位仙师久等了。”
北山微颔首:“无妨,不知那批修士在何处?”
胡忠:“都在我府上的杂物房里关着呢,我这就领各位前去看看。”
众人来到胡府的杂物房门外,北山却是皱了皱眉,他与北英相视一眼,按住了正要开锁的胡忠:“我们来了这许久,怎的不见殇儿他们?他们昨夜不是歇在胡府吗?”
“说来也怪,方才我去过潇公子与北公子的房间,”胡忠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他们竟是早已人去房空,想来是怕与我等道别,徒增伤感,一大早就悄悄离去了。”
北山盯着他光秃秃的脑门,一时无语。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实情,打破他心中美好的想象。
说话间,胡忠再次开锁,这回北山倒是没再拦他。打开房门往里一看,他顿时傻眼,只见屋内堆积了不少杂物,但也就只有杂物而已,人……却是一个也没有!
抬首往上瞧,只见屋顶破开好大一个洞。不用想,人肯定是从屋顶逃走了。
他盯着北山,磕磕巴巴:“各,各位仙师……”
北山摆了摆手:“早在你开门前,我就感应到屋内没人了。”
胡忠眼巴巴瞅着他:“那,那怎么办?”其实他想问的是,如果那些大魔头再回来找他怎么办,可又不好说得太直接。
只是一眼,北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放心,估计经此一事,那些人是不会再回来了。”
胡忠急急问:“可万一他们要是回来了呢?”
这几个月“凄惨的日子”,他是真的过怕了,像北山这种不痛不痒的话,根本无法安抚他的心。
北山沉吟片刻,转身跟身后的一个韩氏弟子要了一颗韩氏信号弹,递给胡忠,缓缓说:“若是那些人再回来,你寻个机会将此信号弹点燃升空,自会有人前来解决。”
之后,他让北英领着韩氏众弟子先行回韩氏山门,自己则往另一方向走去。
远远的,他还能听到身后胡忠两夫妇的对话:
杨氏:“怎么样怎么样?对于我们脸上脑袋上的情况,仙师怎么说?是不是府上闹脏东西了?”
胡忠:“哎呀!我忘记问了。”
杨氏:“你个死鬼,这种事也能忘……”
……
啧啧,寸毛不留!
看来这家子,惹得“北爷”很是不
开心呐。
北山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摸了摸胡子,饶有兴致地暗忖着。
他的神情,竟是隐隐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北殇:觊觎媳妇美貌的,通通剃光头!!(龇牙)
第33章 圣隐村1
在希云城外二十多里处,有一座香火颇为旺盛的寺庙,叫“龟仙庙”,庙里供奉的是一只大石龟雕像。
龟仙庙存在已有上千年,千年来香火鼎盛,源源不绝,在希云城这一带,颇有名气。
后堂禅房内,一名白眉白胡子老僧,席地盘膝而坐,在他的跟前有一张矮小的四方案桌,案桌上立着一面寻常大小的铜镜,铜镜里倒映的不是他的样子,而是庙里供香火的大殿内的情景。
画面上一名中年妇人,手里抱着一只肥嘟嘟的大花鸡,指着在她跟前,牵着一条大黑狗的一名中年男人喝道:“好你个黑缺心眼,老光棍!自己打了半辈子光棍,就整日唆使你家黑儿来骚扰我家花女,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家黑儿那怂样,我家花女能看得上它嘛?”
“王寡妇,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中年男人掏了掏耳朵,也不示弱,“我是打了半辈子光棍,可你不也守了三十年寡吗?咱们彼此彼此。你说我家黑儿骚扰你家花女,我还没说是你家花女勾引我家黑儿呢。”
王寡妇娇叱:“你放屁,是谁整日闲着没事,总牵着黑儿在我家门口瞎晃悠?”
中年男人哼了一声,凉凉应着:“你不也整日闲着没事干,抱着花女在我家门口瞎晃悠吗?”
王寡妇:“你休要胡说,明明是你先在我家门口瞎晃悠!”
中年男人:“你才胡说,是你先在我家门口瞎溜达。”
……
“哎,看来,本老祖又有事做了。”
一道清脆,类似少年人的声音自白眉老僧头上悠悠传出。
定晴一看,竟是一只不足巴掌大的小乌龟,懒洋洋地趴在白眉老僧亮锃锃的脑袋上。
说话的,正是它。
白眉老僧沉默了片刻:“希云城百姓得老祖这般照拂,实乃福气。”
龟仙庙存在上千年香火不断,不是没有原因,正是因为他头上的这名老祖,平日爱管“闲事”,经常帮助老百姓解决“难题”,久而久之,许多老百姓有什么“杂七杂八”的小问题都往龟仙庙里跑。
至于何为“闲事”?
看心情!
这是老祖的原话。
正这般想着,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随即有个声音轻声喊道:“住持。”
白眉老僧摊开手掌,小乌龟跳到他的手心里,他应:“何事?”
门外人:“大殿里有一男一女在争论不休,已经引起了好些香客的不满,还请住持前去调解一番。”
白眉老僧,也就是龟仙庙的住持,手上捧着小乌龟,随着门外一个僧人来到大殿。
此时大殿内众香客皆围在一起,而那王寡妇与黑光棍则在众人的包围圈内,依旧争吵不休。
“诸位施主,住持来了,还请让让。”僧人走在前头为白眉住持开路。
众香客见到白眉住持,连忙让开道,将里面争吵的两人露了出来。
王寡妇抱着大花鸡忙迎了上来:“住持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缺心眼的,他太过分了。”
中年男人紧随其后:“谁过分?你说谁过分?”
王寡妇:“说的就是你!”
中年男人:“你才过分,就算是我打你家门口过又怎样?这路又不是你家的,还不让人走了?”
王寡妇:“你胡搅蛮缠,谁说不让你打我家门口过了?”
眼看着事态越演越烈,两人又吵了起来,白眉住持忙念了一遍佛号:“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佛门乃清净之地,你们二人在此争论不休实乃不妥,有什么事,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如何? ”
白眉住持在寺庙的时间,已有一甲子之多,平时都是由他替老祖出面,帮助百姓们排忧解难。是以,在一众香客里,颇具威望。
他本以为自己都已经出面调解,争吵的两人会停下来,可没想到,事态却不如他意。
王寡妇道:“我跟他有什么好谈的?住持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