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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在七零拒吃野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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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底一团胜利的火焰熊熊燃起。
  感谢上苍!感恩老天!阿黄居然学习那么棒!他还那么自卑做什么!
  多日以来的担忧化成现在最为甜美的喜悦。
  然后; 眼睛顺势看向布告栏的其他地方……
  标着黄隐珂的名字的卷子; 各科各目都贴满在布告栏上。所有的卷子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小的汉字; 只有凑近了; 鼻子尖儿怼到卷子上; 似乎才能看清楚。
  !!他写的什么鬼??简植忽然一震。这不是小学生卷子吗?他写那么多字干嘛?
  简植使劲儿挤上前去; 凑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数学卷子那儿,也是更多人更多老师正在讨论的卷子那儿。
  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师穿着朴素中山装,他指着卷面其中最密实的一小块说:“天才!难得一见的天才!就比如说这道‘1+1=2,他居然用陈景润的‘哥德巴赫猜想’进行做答!证明一个任何充分大的偶数都是一个质数与一个自然数之和。”
  简植凑近去看:???这是啥??怎么我看不懂??
  又一位用手绢扎着辫子的老师,她点着字迹密度仅次于1+1=2的位置说:“的确是天才!相当惊人!这道题不过是‘排排坐分果果’,我们这位同学居然能用‘N级泰勒公式’进行深邃的洞察与分析; 他连皮亚诺余项都写得如此漂亮!数学的恢弘宇宙在他的脑袋里唱着交响!”
  简植也凑过去看了看:等等???什么??这个分果果怎么都扯到皮亚诺余项了???
  她脑壳很痛,瞄了眼江燃,他正在看阿黄的自然卷子,那边站得人比较少。
  简植凑了过去,只见江燃用手点了点阿黄的做答:“唯一的一道问答题,这道题仅仅是让列举你所熟悉的野生动物。这位同学,把所有卷边空白都写满了。”
  简植把鼻尖怼到玻璃上,细细地看:
  从野鸡到獾,从喜马拉雅旱獭到非洲果蝠,从澜沧江跳蛙到漠河傻狍子,从冰岛鲑鱼到亚马逊河食人鱼……
  全球各种各样的野生动物让他写了个遍,还包含了它们身上可能出现的共生动物或者寄生动物。最最最下角的空白处他总结:
  这些动物我都挺熟悉的!!!
  简植:??????!
  简植拉过江燃来:“我疯了!我真的疯了!答动物这事儿我能理解,他……就是挺喜欢动物的。但是,江老师,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咋能知道什么哥德巴赫猜想和泰勒公式的??”
  江燃听到后一脸复杂。
  “哥德巴赫?泰勒?他把这玩意儿写数学卷子上了?”
  简植点点头。
  江燃道:“之前他来我办公室,不是说借几本教辅看看吗。”
  简植:“对啊,我记得呢,那天中午我也在。他还让我们吃草莓什么的。”
  江燃说:“我原本想让他拿走的是《天才都会:十以内的加减法》,但是后来发现这本书他没拿走。他拿了一堆学术书籍……看样子,这是全看明白了?”
  *
  乌泱泱的小萝卜头和老师,里面没有少年的影子。不止简植在寻找,其他人似乎也在搜索。
  大家说他是罕见的天才少年,是学堂从古到今都没有出现的学神,说他就是希望!
  等望得眼睛都酸了,简植才看到有群人向小学一年级的门口围过去。从考完试后到现在几乎没睡过觉,那男生一脸憔悴。他怔怔地说:“什么?我第一名?”他有些不可置信,然而眼尾划过一道干净的笑。
  简植向他跑了过去,很多人也都从公告栏这边向他走去。她挥着手喊:“阿……黄隐珂,你考得真棒,你好厉害……你……!”
  阿黄掂起了脚,穿过小萝卜头或者老师挡得密密麻麻的身形,看到了遥遥向自己跑来的简植。
  她可真美真美啊。
  眼睛笑得像星星揉碎在里面一样,像她每次到山上来找自己那样。
  她的头发如最深的夜一样黑,跑起来甩在后面,像千年前的烈烈战旗。
  她骄傲地、开心的、扬着唇角奔向自己,有女孩子最美好的喜悦和期待。
  阿黄也对着她笑了。
  然而,还没有等她跑过来,阿黄忽然感到一阵明亮如闪电的眩晕。他脚下踉跄,险些没有站稳,旁边的同学赶紧将他扶住。
  他本以为是一时失控,却发觉那眩晕感越来越强大,四肢抽了力气一样瘫软下去。
  旁边的小同学失了手,阿黄倒了下去。
  这些时日,他实在是太累啦。
  迷糊中,他听见简植的呼唤,把小手塞到那人手中。
  她拼尽全力凑到阿黄身旁,蹲在地上,忽然发现一个令人万分恐慌的事:
  他紧紧塞到她掌心的手,正在慢慢窜出细小的绒毛。他原本圆润的下巴,正在以并不是很明显的程度慢慢变尖。
  简植:累成这屁德行了?!?!?这货在化型?!?!
  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啊喂!?!?
  这么多的老师同学,这么多社会主义的知识青年少年,要让他们看见一只黄鼠狼吗?!
  但我也不能把你抱起来逃跑呀!我一个学生,和你非亲非故的,这可怎么解释呢?!
  ……
  千钧一发之际,简植突然感到身侧有人下蹲,伸出双手搂过阿黄。
  是江燃。
  江燃把阿黄已经变得更加毛茸茸的脑袋揉进怀里,站起身来,对大家道:“太累了,没事。这孩子我也认识,最近学习太刻苦了。”
  边上老师同学附和:“哦对对对,他是我们班的,这半个月来就没见他歇过。”
  “是啊是啊,成天抱着书本念,走路都要念,精力透支太严重!!!”
  江燃和大家点点头:“我办公室有钢丝床,我带他去休息休息。”
  简植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喉咙。她一脸戒备地看着江燃。不远不近地跟着。她清晰看到从他的右手肘下慢慢滑过一条火焰一样的小尾巴,但江燃却面不改色,急匆匆向初中部赶去。
  简植:?!?!江燃怎么不害怕?
  路上不能谈这些,简植只能沉默地跟着江燃走到办公室,进来之后,迅速把门反锁。
  江燃把阿黄放到一张钢丝床上,已经成为半个小动物状态的妖精同学,闭着眼睛轻轻颤抖,光滑的鼻尖一动一动,不知在嗅着什么。
  简植看向江燃。她江老师已经走到了办公桌旁,打开抽屉,正在翻找些什么。
  他淡淡地说:“小妖精最近总是入定学习吧。妖气用得过猛,一时半会儿不能恢复。”
  简植:……
  她声音颤抖地问江燃:“你何时知道它是妖?”
  江燃还在抽屉里翻找:“从第一次见到他啊。我从公社回来,你俩吃完午饭,跑到学校门口,我就看出他是妖。不好意思啊,后来我让他瞒着你这事儿。”
  简植:“你怎么不怕?”
  江燃:“怕什么,现在什么时代了?全国的妖精都觉悟高了,他们要像全国知识青年一样,与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块儿,接受再教育。你们不都这么说的么。”
  简植:……“可是。”
  江燃一只手指竖在唇上嘘了一声,示意简植看阿黄的动静。
  “要变完了。”江燃小声说道。
  阿黄的身体越来越像一只黄鼠狼,手掌上多出了圆滚滚的小肉垫。
  江燃手里忽然多了一张黄色的符,他把它贴到阿黄的后背上。
  简植:“??这又是什么??”
  江燃屈下身来,盯着阿黄的眼,它正逐渐变成车厘子那么大:“青城山金氏听说过吗?在你们那个年代,应该也有他家族的后人吧。金氏与我家是世交,他们是著名的道士家族。这道符,是我找他们讨来的。用于避免妖精伤人。”
  简植一时脑壳发蒙。
  今天这信息量有点大。
  阿黄考了第一名。阿黄居然看得懂哥德巴赫猜想。阿黄用泰勒公式解答排排坐分果果。阿黄化形了。江燃居然知道阿黄是妖。江燃居然和道士家族是世交。
  简植仔细地思索着。
  也是了,当她从2020来到1974,江燃从第一次见她就开始提醒:“你们狼窝这地方,容易出妖。”后来那次野鸡走到她家门口,江燃还说什么“妖精送礼”……
  江燃啊,分明是洞察了一切。
  他何等聪明呢。
  阿黄被贴了那道符之后,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此时,它柔润的皮毛反光,身上毫无一丝赘肉,灵巧活泼。简友来的小衣服被它扒拉到一旁,它抬起后脚挠挠头……它看着简植的表情有些陌生,它好像不记得她了。
  江燃饶有兴趣的盯着小动物。
  小动物开始吱吱叫。
  阿黄同学上蹿下跳,打翻了江燃放在桌下的竹皮壶,弄飞了书架上一沓子书,搅得几个搪瓷缸子滴溜溜地转。最后,它脑袋一歪,瞧到窗户看着,如闪电一样窜了出去。
  简植被阿黄这个操作搞愣了。
  “他要去哪啊?”
  “回老窝啊。”江燃道。“它以前住哪,现在就要回哪,这是它的直觉和本能。不过,看它现在的样子,有点弱,感觉会被其他野生动物叼走。”
  听到最后一句话,简植一震,迅速往门外走。
  “江老师,帮我请个假,我得去照看一下阿黄。”
  如果那小只被其他什么动物叼去了,简植会一辈子不能原谅自己。
  ……
  江燃来不及阻挠她,他坐了下来,喝水沉思。
  原本上课铃已响,然而他不愿走向教室。如今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来,眉头一皱,迅速起身,从柜子伸出拿出一些符咒。
  他走到教务部,跟领导请了假,表示要让别的知青带一下课。而后,也步伐生风,快速向磨山上跑去。
  他想起的事儿——
  此时是春天。
  灵力衰微的妖也好,其他正常的所有动物也好,都会在春天……自然而然地发生某一种现象。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也高能


第40章 
  山上草色碧青摇曳。
  晴空之上; 飘浮大颗云朵,一群一群宛若幻梦。
  简植踩踏薄绿青草; 一路飞奔; 从磨山到狼窝山。但体力永远不如那小只,从未曾追上它的踪影。
  等到了熟悉的山洞口; 她才发觉薄薄的衣衫被荆棘挂出几道口子; 但这些没什么的。她用手按住呼进去大量空气的腹部,遏制住撕裂的疼痛,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阿黄; 阿黄!”
  寂静如石投入空井,除了回音; 再无其他回响。
  她走了进去。洞穴门口; 原本自己经常坐的那只软和草垫子被撞飞了; 石桌上的一小瓶插花滚落在地,凌乱、仓促。是被谁莽撞地冲进去; 搅合乱了的情状。
  简植一直向前走。
  等路过那石台子; 原本的温暖骤然变凉; 能被阳光照亮的地方所剩无几。
  如果说洞口是暖烘烘的草木香; 那么现在石崖特有的矿物味道越来越浓,丝丝钻入她、扣着她,让她有些心慌。
  从这里开始,就是她以前从未踏足过的更深处地带了。
  ……
  这个地带,是阿黄与简植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以前,就算简植和他再好、再亲切; 他都不曾邀请她进来,而是让她在外面等一等。
  简植无论再怎样想见他,再急迫,也不能多踏入一步。
  那是阿黄隐秘的蛰伏地带。
  简植有些着急,她站在这里,又喊了几句“阿黄”,但毫无回响。
  洞很深,气温更凉,那黑暗深处不知道有什么。
  简植再度想起江燃的话来。
  他说:“它现在很柔弱”。
  “随便什么猛兽可能会伤害它。”
  它到底现在怎么样了呢?会不会一溜烟从山上跑过来的时候,就有什么不清楚的猛兽跟了上来呢?就那种平时他得罪过的?喜马拉雅旱獭祖宗会趁他虚弱过来围攻它吗?野鸡会跳过来啄它吗?
  这个时候,简植才明白自己对阿黄了解太少了。
  她沉了口气,眸色一暗。手指尖掐向手掌心,淡淡的疼痛渗了上来。
  她一步一步克制着情绪,往里洞穴深处走。
  亮度越来越暗,灰白的噪点密布在视网膜上。简植深一脚浅一脚地试探着走着,少许,才听到一个属于动物才会有的轻轻皱皱的呼吸,像初春的小雨一样毛茸茸的伤感的。
  似乎还算是平稳,她想。
  等摸索着走了很久很久,洞穴突然从一处豁然明亮起来。
  不太适应这份光度,简植恍惚片刻。
  等到瞳孔得以聚焦,她才能看到高大的钟乳石,潋滟的地下河床,丛生的妖艳石笋,还有一个又一个的洞中洞。
  钟乳石姣白的莹润光泽像月亮一样照耀着洞穴,蜿蜒河水打出条带状的光,整个场景优美、壮阔,如画一直延绵到洞穴更远更远的位置。
  简植脚下出现一声脆响。
  低头看去,是自己踩到一张草纸,拿起来看,是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的数学推理过程,勾股定理的演算过程。
  还有一句话上面皱巴巴,似乎是被泪水打湿过的:“读小学好难。不知道简植怎么过来的。”
  她觉得好心疼好柔软啊,但仍然想笑。
  她继续快步寻找起来,终于听到距离自己附近的一处地点里,呼吸声越来越清晰。等站到一处藤蔓悬挂的位置所在,意识阿黄可能就在那藤蔓之后。
  她颤抖着掀开藤蔓的垂帘,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铺了兽皮的大床。四围摆了很多松软的草垫。大床上有个软软的小小的一坨身形,火焰一样的明亮耀眼了整个昏暗洞穴。
  是阿黄。
  阿黄旁边站了一个身着雪白长衫,头发如水草般茂密柔软遮住□□手臂的小姑娘。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小姑娘????
  小姑娘启唇:“请问,你是哪个?”
  *
  简植脸上烧得厉害。
  果真还是不该进来。
  啧啧啧,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
  自己从来都不曾踏入的阿黄洞穴深处,居然早就被别的女孩子捷足先登啦。看她那样子,似乎还登过不少次呢啊。左手拿了个搪瓷杯子要给阿黄喂水,右手拿着条白毛巾要给阿黄擦汗,这态势很是熟练啊!她要不要再给人家一个暗示,问问她想不想做阿黄的婆娘呀?
  哦对了,阿胡阿胡,这就是那只狐狸精吧。早在阿黄第一次和自己冷战的时候,不就留了张字条,说要找那个胡里jing去玩吗。后来自己跟他在学校吃第一次午饭时,他也说过这只狐狸精。
  当时她以为他是故意气他,说着玩儿呢。一个狼窝山,怎么可能发育出那么多只妖精呀。
  没想到是真的。
  简植脸上热辣辣的。她看向这个姑娘。
  这妖精长得还真是挺漂亮的,肌肤不是一般的白嫩,眼睛不是一般的大,嘴唇不是一般的娇羞粉嫩,牙齿不是一般的整齐啊。再看那衣服,雪白、干净、柔软,像是最好最好的织料。别说是阿黄了,连自己这种秉持“颜值即正义”的富二代都忍不住凑过去蹭蹭。
  再看看自己呢,刚才跑得急,布鞋上溅满土,头发也飞得乱哄哄的,汗水蛰得辣眼睛。哦还有,袖子处被荆棘撕了老大一条裂缝。
  真不堪啊。
  但2020年的富二代本代可不是说退缩就退缩的。简植给自己心里打气。她扬起头,目光冲向那只美得像画的狐狸精:
  “哦,你就是那只小狐狸啊,我是简植。”
  听了她的话,小狐狸眉毛一挑。
  “小狐狸?老身我两千多岁了。凭辈分,你得叫我声祖宗吧。”
  简植心一抖。
  狐狸精眼睛上下看着她,继续道:“哦,我想起来了,黄隐珂说过你。”
  简植心又一抖。
  不错不错!阿黄还和别人说起过我啊,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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