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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夫人快来收养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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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元帝笑眯眯地道:“皇叔看上了平阳候沈家的女子,打算纳她为侧妃,为了这个缘故,亲自到洛安来接她,朕是没有想到,皇叔那样一本正经的人,居然也有如此风流的念头。”
  唐妙音和建元帝方才一样,忽然剧烈地咳了起来。
  “爱妃你怎么了?”
  唐妙音难受地蹙起了眉头:“哎,忽然觉得胸口闷得慌,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
  建元帝自认为体贴地把唐妙音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爱妃快躺下歇息,朕马上叫太医过来。”
  唐妙音眼波宛转妩媚,仿佛有诉不尽的情思:“可是臣妾今天不能侍奉皇上了,臣妾心中难过。”
  建元帝靠了过来:“不碍事,朕今晚在这里照顾爱妃。”
  唐妙音咳得更厉害了,伸出了玉手去推建元帝:“皇上还是快走,就怕臣妾这病气过给您了,那臣妾更是难过了,求皇上体恤,快快离开臣妾。”
  建元帝还待再温存一番,唐妙音不由分说把他推开了,叫了宫人过来恭送皇上出去。
  建元帝只好恋恋不舍地走了。
  建元帝前脚刚走,唐妙音马上就噌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她贴身的那个宫人赶紧过来了。
  唐妙音慌里慌张:“快、快、快,叫人给四公子去传个口讯,叫他快点赶过去,不然,手脚略慢一点,他的新媳妇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
  话刚说话,她自己又踌躇了一下:“呃,也不对,王爷一向反对这个事情,不然,还是顺水推舟,就让沈氏跟了肃王去?”
  她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唐妙音想了半天,还是扶着额头,叹气道:“这父子两个都叫人头疼,算了、算了,都要好好哄着,还是去告诉四公子一声吧,能不能抢得回来,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
  平阳侯府。
  柳氏听了下人的禀告,惊讶地站了起来:“肃王?肃王亲自来我们家?”
  她有几分不妙的感觉。
  “是,肃王请二姑娘出去见他。”
  以肃王的身份,他既点明了要见沈绿绮,就不可能违背他的意愿。
  柳氏记起了之前肃王府所说的纳妃之事,心里直打鼓,但是想着卫家的聘礼都下了,沈绿绮已算是卫家妇,纵然肃王再张狂,也不至于在天子脚下做出抢夺□□的举动吧。
  柳氏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没个计较,只得一边让人去请沈绿绮,自己这边先叫了沈牧一起出去了。
  肃王端坐在大厅里,形容高贵,果然和柳氏当年心目中所想的一般英姿俊雅,但柳氏却有着浓浓的不安。
  沈牧扶着柳氏,一起跪了下去:“参见王爷。”
  “起来吧。”
  周怀悯的语气是温和的,但却带着一种不经意的倨傲,仿佛施舍一般随意地摆了摆手。
  少顷,沈绿绮出来了,她看见了周怀悯,神色还是平静的,只是嘴唇有些苍白,盈盈跪下了:“小女子见过王爷。”
  周怀悯倒不叫她起来,而是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低着头,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颈项,如凝脂一般,美好而脆弱。
  周怀悯微微地笑了起来:“沈氏,本王心悦于你,欲纳你为侧妃,前几日曾命人过来,你竟然回绝了本王,怎么,莫非本王还配不上你么?”
  沈绿绮轻声道:“小女子不敢,只是小女子已经许了人家,当不起王爷厚爱。”
  周怀悯心中哂然,她许了什么人家,是卫家的、还是顾家的,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周怀悯平日于女色上并不十分看重,但见了沈绿绮之后,却一直不能忘怀。况且,这女子既是顾明熹所倾慕的,如果将她纳入掌中,那滋味必然十分美妙吧,周怀悯心中不无恶意地想着。
  “你许了什么人家,他人在哪里,叫他出来和本王分说,我倒想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夺取本王心头所好。”周怀悯淡淡地说道。他的话语并不十分严厉,却倏然透出了一股刺骨的煞气。
  沈绿绮抬起头来,她的眼角有一点泪痕:“这朗朗乾坤,自然有王法律令,王爷岂可恣意妄为。您是天潢贵胄、当世英豪,何苦为难我一个弱女子,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一辈子感念您的恩德。”
  周怀悯毫不动容:“此时此地,我说的话,就是王法律令,容不得任何人违背,沈氏,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莫要矫情,折损了这福分,只怕会给你一家上下带来祸患。”
  肃王的这话已经十分明了,再无转圜。
  沈绿绮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的声音清澈柔美,却有一股刚烈坚决之意:“我已经许给了庐州卫家子,我的郎君纵然此时不在,我亦不可做负心之人。王爷盛情,我固不能辞,唯有一死以证心意。”
  她说完,毫不犹豫地向厅中的那根柱子狠狠地撞过去。
  周怀悯听她说到后面,已经知道不对,当即跃起,疾如闪电般地扑过去,堪堪拉住了她,用力往回一带。
  沈绿绮一个踉跄,跌在周怀悯的怀中,她愤怒地挣扎了起来:“放开我!”
  她的身体是那么柔软,她的腰肢是那么纤细,她的身上有着清冷的香气,如同月光下的梨花绽开,云鬓楚腰美人香,周怀悯的铁石心肠也不免摇曳了一下。
  周怀悯扣住了沈绿绮的手腕,牢牢地抓住她,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想到你看过去娇娇柔柔的,脾气倒这么倔强,不错,本王喜欢。不过呢,还是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惩戒。”
  他的目光转向那一边瑟瑟发抖的沈牧,淡淡地对属下吩咐道:“杀了他。”
  持刀的侍卫应声而起,大步上前,挥刀斩向沈牧。
  沈绿绮失声惊叫。
  柳氏眼疾手快,抓住了沈牧往边上一闪。
  柳氏是习武之人,身手自是迅猛,然而,肃王的贴身侍卫又与常人不同,那一刀又疾又狠,仍然砍了过来,偏了几分,直直地砍到了沈牧的胳膊,寒光一闪,沈牧的半截手臂掉了下来。
  那手臂落到地上,还抓挠了一下。沈牧这才反应过来,发出了凄厉的嗥叫声,疼得跌倒在地上,满地打着滚儿,沾了一地的血。
  沈牧固然千百般不好,但毕竟是生身父亲,沈绿绮见此情形,简直心胆俱裂,大叫了一声“父亲!”,就要扑过去。
  但周怀悯仍然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移动分毫。
  “哦,不对,听说你和你父亲不睦,倒是和你那个继母很要好,如此,我把你继母的肚子剖开来看看可好?”周怀悯的声音还是如同春风拂面,说不出的亲切和蔼。
  众侍卫围了过来。
  柳氏再彪悍,此时也只是个怀了身孕的妇人,她脸色大变,情不自禁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沈绿绮跪倒在周怀悯的面前,仰起脸,终于绝望地哀求他:“不、王爷,求求你,不要。我愿意侍奉王爷,给王爷为奴为婢,求王爷慈悲,放过我的家人。”
  她的眼泪滑下,流到那形态优美的下颌,凝成了晶莹的露珠,仿佛从花瓣间滴落,她忧伤的容颜是江南四月天的烟雨,绕指缠绵。
  周怀悯心疼了,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这就对了,乖乖的听话不好吗,非要闹点小性子,你看看,哭成这样,真是可怜见的。”
  她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丝缎,周怀悯几乎不愿意把手挪开,无怪乎顾明熹那样眼高于顶的人会钟情于她,真是妩媚娇娥,无一处不美。
  周怀悯将沈绿绮拦腰抱了起来,向外走去:“好了,跟本王走吧,以后自然有你金尊玉贵的体面,连带你的家人也有不尽的好处,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阿绮。”柳氏想要冲过去阻拦。
  几个侍卫亮出了刀,冷冷地指向柳氏:“沈夫人请留步,王爷给你们面子,莫要再不识趣,你一人冲动,带累的可是这府中上下几十号人的性命,你自己考虑清楚了。”
  沈牧带着一身血淋淋的痕迹爬了过来,蹭到柳氏脚下,哭喊着“夫人、夫人你行行好,救救我、救救我啊!”
  平阳侯府的下人都跪在地上,互相抱着发抖。
  柳氏茫然四顾,无力地垂下了手。
  ——————————
  京城外,官道十里地。
  周怀悯率部策马疾驰,后面有四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镶金嵌贝的华丽车驾。
  眼看着京都洛安的城楼就要慢慢地消逝在视野中,坐于车驾之中的沈绿绮不再回望,放下了车窗的帘子,缩回了车中。
  她的心里默默地念着长生的名字,盼他来,又盼他勿来,柔肠百结,几欲垂泪。
  艳阳高照,空气中有一种干燥而焦热的味道。
  肃王的侍从取出了号角,急促地吹了两声。
  巨大如雷鸣般的马蹄声随之而来,隐藏在官道两侧的骑兵如潮水一般从远处奔驰出来,紧紧地跟在周怀悯后面,在风驰电掣之中形成了严密的阵列。
  周怀悯的人马在官道上飞快行进。
  然而,过不多时,前方官道上出现了另一群骑兵,直直地朝着这边狂奔而来,马蹄扬起了衰草尘土,卷上了半空。
  肃王和陇西王对立多年,彼此之间了若指掌,从那铠甲服色上一眼就看出,来的是陇西王麾下最精锐的骠骑营卫,如今,这一部人马正是归于陇西王的嫡子顾明熹掌握。
  他来得居然这么快。却也无妨。
  周怀悯冷笑着抬起了手。
  尖利的号角再次急促地响了一声,奔驰的骑兵们倏然加快了速度。
  拉着车驾的四匹大马也被狠狠地抽了一鞭,昂起脑袋,“咴咴”长鸣。
  迎面而来的骑士越来越近,马蹄声震动了道路。
  周怀悯手腕一翻,擎剑在手。
  骑兵们“刷”的一声,长戟朝前,发起冲锋。
  双方没有任何话语,直接冲撞到了一起,如同两股汹涌的潮水,汹涌交错,惊起血腥的浪涛。
  顾明熹披着黑色的战甲,少年英俊的眉目间带着冷厉的杀气,一杆银枪疾如闪电般奔袭而来,直刺周怀悯面门。枪尖破开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下一章,马甲掉了,进入火葬场模式。


第35章 
  周怀悯大喝一声; 持剑挥去。
  金石交鸣,火花四溅; 两人座下的战马都嘶鸣着倒退了几步。
  周怀悯稳了一下; 催马向前,再度挥剑。
  彼此心中有着心照不宣的仇怨; 两个人一句话也不用说,绞杀在了一起; 一时不分高下。
  凶悍的骑兵们各为其主; 战得不可开交,刀枪铿鸣; 血肉横飞。
  那驾着马车的车夫顾及不暇; 突然整个人被一柄长戟挑上了空中; 跌了出去; 生死不知。
  拉车的马匹虽然神骏,却非战马,被这一连番的变故惊吓到了; 猛地扬起蹄子,发狂地向前疾奔而去。
  顾明熹虽和周怀悯交手,心神却在那辆马车上,一眼瞥见了那情形; 心急如焚; 拨马转向就要奔去。
  周怀悯岂容他脱身,长剑如雷,横扫而来。
  顾明熹听得脑后风声; 侧身急闪,然而,虽然他动作迅猛敏捷,那剑仍然砍中了他的后肩,一阵剧痛,热乎乎的液体流了下来,把背部打湿了。
  “陈景!”顾明熹一声厉喝。
  他连头都没有回,追赶那马车而去。
  周怀悯欲再追击,陈景的金刀已经劈头而来,他只能迎战。
  受惊的马匹拉着车驾横冲直撞,那车子摇摇晃晃,抖得厉害。
  其中隐约有女子娇柔的惊呼声,虽然几乎要被周遭的喧闹所覆盖,但是仍然落入了顾明熹的耳中。
  那声音真是动人心魄。顾明熹的心一下子揪得紧紧的。
  他狠命地夹击了马腹,催马狂奔,拼命想要靠近那马车。
  “阿绮、阿绮,是我,我来了,你别怕。”顾明熹用尽全力,大声呼喊着。
  沈绿绮在车中正惶恐无助,竟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她原本咬着牙没有哭,这时候,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那辆马车若风雨中的一叶小扁舟,摇摆欲坠,人在其中都被抛来抛去的,沈绿绮挣扎了半天,勉强爬到车窗边,扯下了那帘子。
  她在窗外望见他。
  沈绿绮从来没有见过顾明熹那个样子。
  他策马而来,英姿飞扬。穿一身戎装,持着一杆银枪,脸上沾染着淡淡的血痕,仿佛带着一股浓郁的煞气,然而,他望着她的眼神,却是那么温存。
  呼呼的风声和纷乱的马蹄声交错在一起,从耳边掠过去。
  顾明熹骑术精湛,他的战马亦是万中无一的良骏,他伏低了身子,操控着战马,渐渐地靠近了马车。
  “阿绮!”他唤着她的名字,竭力朝她伸出了手。
  沈绿绮毫不犹豫地接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掌结实有力,一下子就紧紧地握住了她。
  顾明熹另一只手中握着银枪,倏然抬手将枪投掷而出,从马车的斜上方穿过,那巨大的力度骤然击碎了车厢,木块四散而开。
  沈绿绮还没来得及失声惊叫,巨大的力量从手臂处传递过来,她忽然被提了起来,天旋地转。
  时间仿佛只有一霎,又仿佛那么漫长,周遭万物都在她的眼中剧烈地抖了一下,她跌入了他的怀抱中。
  顾明熹紧张地抱着沈绿绮:“你没事吧,有没哪里受伤了?有没吓着了?”
  沈绿绮急促地喘息着。她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过顾明熹,整个人都被拥在他的胸怀中。她这时才发现,原来当年的那个孩子原来已经这么大了。
  他的肩膀宽阔、胸膛火热,他说话时的呼吸蹭过沈绿绮的脸颊,带着他的气息,像是阳光下的青草,男人的味道浑厚而干爽,把她包围起来。
  沈绿绮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是受到惊吓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她忽然就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颤抖的手抓住了顾明熹的衣领。
  那辆破损的马车还在奔驰中,突然撞上了一块石头,猛地跳了起来,四匹大马高昂地鸣叫着,各自向不同的方向跑出去,车架颠覆了过来,车轮甩了出去,“哐啷”一阵乱响,半晌方歇。
  沈绿绮的脸色苍白,娇弱如同月光下梨花的花瓣。
  顾明熹的那匹战马渐渐地放慢了速度。风很轻,从人的耳鬓拂过,有一点痒痒的。
  顾明熹揽着沈绿绮的腰肢,她的腰是那么柔软而纤细。他低下了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她苍白的脸上慢慢地浮起了红晕,如同水粉的晕染。(
  “阿绮。”顾明熹的声音低得如同呢喃,他缓缓地贴过去。
  他的味道几乎就要触到了她的嘴唇。沈绿绮的手指都绷紧了。
  “公子!”有人从远处奔来,大声地吼叫着。
  沈绿绮忽然回过神来,用力地推开了顾明熹。
  但这是在马上,方寸之地,退无可退。顾明熹的手臂是那么有力,牢牢地抱着她。
  沈绿绮又羞又恼,“哼”了一声,把脸扭开了。
  顾明熹从侧面看过去,看到了她绯红的耳朵和脖子,宛如桃花的颜色。
  好想摸一摸,可惜她生气了。
  顾明熹遗憾得几乎想顿足。
  陈景骑马奔来,大老远就叫着:“公子,北卫军的人马来了,您快过去看看。”
  沈绿绮用袖子捂住了脸。
  顾明熹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陈景,为什么他身边会有这种煞风景的家伙,简直令人愤怒。
  陈景到了近前,勒住了马,对顾明熹急切地道:“北卫军中尉统领带了大部人马把我们都包围了起来,请公子定夺。”
  他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地小了,到后面几乎缩起了脖子,“呃,公子,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顾明熹决定,回去以后,要马上把陈景远远地打发到北部边关去,不能让他在自己面前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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