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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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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风败俗,怎么看怎么适合五公子才对。
  霜降走后,萧廷琛唤来谷雨,“明儿去市井酒肆,就说苏酒和容徵鱼雁传书、暗通款曲。”
  “啊?”
  “啊什么啊,若是编排不好,拿你是问!”
  ……
  翌日。
  苏酒带着巨额银钱,去禄丰钱庄还钱。
  加上陆娇仪砸锅卖铁凑出来的三万两白银,她总共筹了四十万两,还差十万两。
  十万两,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总之能让陆国公府暂时喘口气就是。
  还完银子从钱庄雅间出来,却听见大堂里有人揶揄着议论:
  “听闻陆国公府新近归来的千金,勾搭上了容家公子!”
  “岂止勾搭,她还撺掇容公子带她外出踏青,我亲眼所见,那副崇慕的样子,啧啧,简直没眼看!”
  “外出踏青算什么?我听说,她还给容公子写各种酸溜溜的情诗,什么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你们听听,到底是小地方长大的女人,就是不要脸!”
  “情诗算什么,还送了定情信物呢!”
  他们谈得似模似样,四周人当做八卦笑谈,一个个添油加醋,越说越过分,最后竟称苏酒怀上了容徵的孩子!
  苏酒听着那些言辞,一个趔趄险些从台阶上摔下来!
  白露急忙扶住她,“小姐!”
  纱罗幂篱下,少女脸色苍白。
  她抓紧了白露的手,稳了稳心神,才快步离开钱庄。
  等候在车上的霜降笑眯眯的,“小姐,咱们是回府还是在街上溜达溜达?”
  苏酒掀开纱罗,“你出卖我?!”
  霜降愣住。
  “容公子性情高雅矜持,绝不会把我写的东西告诉别人。会这样害我的,只有萧廷琛!你总是在给他递消息,昨晚那封信,定是你拿给他看的!”
  霜降咬住唇瓣,“小姐……”
  “别叫我小姐,我当不起你的小姐!”苏酒登上马车,“去炎兴街,我要去见萧廷琛!正好,把你一并送给他!”
  霜降吓得眼泪直往下掉,“小姐奴婢错了,你别赶奴婢走!”
  苏酒小脸清寒,“去炎兴街!”
  霜降无奈,只能哭哭啼啼地赶起马车。
  到了小别院,萧廷琛还在当差。
  苏酒在檐下坐了,从晌午等到日暮,终于把他等了回来。
  男人穿禁军统领的官服,窄袖劲装黑皂靴,衬得他身姿修长高大如苍松翠竹,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慵懒,多出几分尊贵俊美。
  他把马儿交给惊蛰,笑眯眯的,“哟,什么风把妹妹刮到我这儿了?”
  苏酒起身,冷着脸翘起食指指向他,“你还好意思问我?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
  萧廷琛腿长,很快就走到她面前。
  他盯着少女伸出来的那根食指。
  青葱似的白皙纤细,指甲透出浅浅粉色,跟他握惯刀剑的粗糙大手比起来,真是嫩生生的可爱。
  他如同饥。渴难耐的野兽,舔了舔唇瓣,顺势握住她的手指把她拽进怀里。
  他对着她的小耳朵吹气,低哑的嗓音满含暧昧,“我干的坏事太多,妹妹说的是哪一件?”
  嗷嗷嗷开学啦


第479章 你嫁我,我不娶妻
  苏酒推开他,还没说话,院子外面突然响起嘈杂声。
  惊蛰指挥着一群花匠,把一株粗细合宜的樟树搬进院子。
  樟树的根系用泥土包裹完好,只是春天里本该葱郁的叶片却有些泛黄,大约是长途跋涉的缘故。
  苏酒看那树有些眼熟,不禁皱眉,“这树……”
  萧廷琛也没料到,他们会在这个时辰把樟树运到长安。
  他不自然地别过视线,“花市上看到的,觉得不错就买了来。”
  刚解释完,惊蛰笑眯眯地跑过来,“五姑娘,咱们爷特意命人从金陵萧府挖来的樟树,一路运过来花了好些心思呢!这樟树您瞧着眼熟吧?正是女儿家出生时种的那株!您出生时没种,三老爷后来特意给您寻来了一株,您记得不?”
  江南一带的女孩儿,出生时家里人都会在院子里种上樟树。
  等樟树亭亭玉立,枝叶横生到院子外面,就等于告诉十里八乡的人,他们家的女儿到出嫁的年纪了,可以上门提亲了。
  出嫁时,就把樟树锯掉做成衣柜放在新房,再在衣柜里面藏上丝绸,寓意长相厮守。
  苏酒不可思议地望向萧廷琛。
  男人讥讽道:“长安的乱花迷了妹妹的眼,连自己的樟树都认不得了。”
  苏酒没好气,“可是你把我的树挖到长安做什么?”
  “我乐意!”
  男人转身踏进里屋。
  他的耳尖浮起可疑的红晕,可是苏酒没看见。
  少女眼睁睁望着自己的树在萧廷琛院子里扎根生长,只得气鼓鼓坐马车回府。
  驶出好一段距离,她才想起自己是去找萧廷琛算账的。
  她气恼地捂住面颊,“霜降!”
  驾车的霜降,殷勤得不得了,“小姐是不是想吃什么?奴婢马上去给你买!”
  “不必了。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的侍女,走也好,留也罢,总归别出现在降鹤汀就是。”
  霜降瞬间哭成狗。
  ……
  回到陆国公府,少女沿着花廊快步往闺房走。
  却在转角处碰到陆真真和陆香香。
  两个堂姐妹容貌相似,挡住她的去路,脸色不大好看。
  陆真真:“你与容公子定情了?”
  陆香香:“容公子才貌双全,乃是长安城众多名门贵女的梦中人,你也配?”
  苏酒对这两人相当没好感。
  她微笑,“我不配,你们配?”
  陆真真:“我擅长下棋,能与容公子当窗对弈!”
  陆香香:“我擅长书画,能为容公子红袖添香!”
  两人眼神同样狂热,可见爱慕容徵很久。
  苏酒揉了揉垂落在胸前的小辫子。
  她知道容徵很好,在长安城里很受追捧,以前乘坐容家的香车宝马穿过市井,还被满街的姑娘砸过花朵和小手帕。
  后来他再也没有坐过容家的香车宝马。
  她笑了笑,“你们喜欢他,只管争取就是,找我有什么用?”
  陆真真:“容公子出身高贵、姿容绝世,而你不过是山野民间长大的女孩儿,他对你只是一时新鲜,过段时间就腻了!”
  陆香香:“皇上有旨,你只能给人做妾。而容公子品行高洁,听闻他奉行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他是不会纳妾的,你趁早绝了心思!”
  苏酒望着她俩,“既然只能娶一个,那他是娶真姐姐呢,还是娶香姐姐?”
  姐妹俩犹疑了一下,很快朝对方投去死亡凝视。
  苏酒快步从她俩中间穿过。
  悄悄回头,那两姐妹已经大打出手。
  回到降鹤汀,苏酒命侍女收拾行囊。
  白露侍奉她沐浴,眉尖轻蹙,“小姐要做什么?”
  “我回到长安才几个月,就丢尽了国公府的脸面。总觉得一碰到萧廷琛就没好事,所以打算去寺庙小住,进香祈福。”
  白露小心翼翼道:“奴婢觉得五公子还是喜欢小姐的,只是用错了法子。小姐诸事不顺,大约是因为生辰八字与长安相克的缘故。听闻镇国寺的菩萨很灵,不如小姐请一道平安福辟邪。”
  苏酒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请一道辟邪符贴在萧廷琛脑门儿上,才是真的能辟邪。”
  她闭上眼,让整个身子在浴桶里彻底放松。
  第二日,苏酒去前院告别了仍在沉睡的娘亲,就乘坐马车前往镇国寺。
  好容易在寺庙里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听小僧弥提起,皇上寿诞在即,明日会携文武百官前来镇国寺祈福祭天。
  苏酒坐在清幽宁静的小禅院里,暗道自己只管躲着,皇上寿诞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绿纱窗外种着几株碧绿湘妃竹。
  她临窗提笔,淡然地在信笺上写下一行行文字。
  这几天她一直在和容徵通信,天南海北、文史古今地谈着,令她越发坚信,容徵是她的良配。
  如果……
  她搁下毛笔,有些怅然。
  如果没有那道为妾的圣旨,该多好……
  古人说“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她与容徵,大约也能如此吧?
  暮色四合。
  寺庙里的灯火点了起来,她随意食了些春笋,拿起薄薄的斗篷,信步离开小禅院。
  她有饭后散步消食的习惯。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寺庙里半个游人都没有,来来往往的都是士兵,大约是在安排明日皇上祭天的事情。
  她转身往清幽的竹林里走,月色如银,冷不防看见竹林深处站着一个人。
  色若春晓,鬓如刀裁。
  腰带紧锁,一身细铠勾勒得他身姿高大。
  他负着手,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含着雾气,怔怔望向她。
  苏酒惊讶,“谢容景?”
  谢容景轻笑,“这次圣上祭天祈福,寺庙里的安危由我负责。”
  苏酒走近了。
  仰头望向他的脸,数月不见,他已经褪去少年的青涩感。
  她知道,他如今继承了哥哥武安侯的爵位,因为深受皇帝喜爱,所以常常陪驾左右。
  皇上能把安危交给他全权负责,可见对他和他的能力都十分信任。
  可谁能想到,这么一位年纪轻轻前程似锦的武安侯,幼时竟然是个混世大魔王呢?
  人世瞬息万变,短短数月,苏酒对谢容景的感觉却已经恍若隔世。
  她笑着称赞,“你穿这身细铠很好看。男儿家混吃混喝终究惹人轻视,干一番事业,才算真本事。”
  谢容景凝视着她。
  少女美而不媚,月光下恰似一株娇嫩俏丽的豆蔻花。
  她在他心间生根发芽这么多年,若要连根拔起,那么必定也将拔走他的心。
  他轻声:“我若干出一番事业,你愿意嫁我吗?”
  苏酒退后两步。
  谢容景逼近两步,眸光炽热,“我虽然待在宫里,但长安城这些天的传闻,我全都知道。容徵非你良配,你嫁我,我不娶妻。”


第480章 你心疼他,我却心疼你
  “你嫁我,我不娶妻。”
  年轻的男人立在竹林里,姿容犹如春花秋月般俊美。
  丹凤眼里满是真挚。
  苏酒知道谢容景说的是真心话,也相信他能够做到。
  但是……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年幼时不喜欢,长大了,也仍然不喜欢。
  少女皱眉,努力组织着委婉的措辞,还未张口,谢容景的手轻轻覆上她的唇瓣。
  “别说出口。”
  他哑声。
  苏酒沉默。
  谢容景慢慢放下手,“只要你不说出口,我就仍然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苏酒,不要说出口……永远不要说出口。”
  他转身,消失在竹林深处。
  暮春的风穿林而过,吹落几片青翠竹叶。
  苏酒垂下眼帘,紧紧揪住斗篷的系带。
  她不理解谢容景。
  明明知道没有机会、没有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
  正如她对萧廷琛,她喜欢过他,却无法原谅他。
  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她和萧廷琛不是一路人。
  她知道他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她果断放手选择容徵。
  去坚持一件不可能的事,究竟有什么意义?
  她想不明白。
  ……
  皇帝寿诞,率领文武百官前往镇国寺祭天祈福。
  苏酒安安静静窝在小禅院,只管焚香读书,完全把自己隔绝在天地之外。
  她以为那样的热闹与自己无关,却没料到这场祭天大典格外隆重,竟然持续到了夜间。
  附近的小禅院都热闹起来,显然住满了文武百官和他们的家眷。
  她坐在灯下刺绣一只小荷包时,谢容景忽然来了。
  她起身,面对他时有些尴尬,“……进来坐?”
  谢容景身穿细铠站在门槛外,“是来跟你告别的,就不进去坐了。”
  “告别?”
  “钦天监那边给出了太子纳妃的良辰吉日,时间有些赶,皇上命我马上回江南接赵舞阳入长安。”
  苏酒点点头。
  她取出一只平安符,“寺庙里求来的,送给你。”
  谢容景接过,欲言又止。
  苏酒迟疑地送他到小禅院门口,他突然回头,“苏小酒。”
  “嗯?”
  “我哥哥,其实是被人害死的。”
  苏酒愣住。
  谢容景眼眸深沉,没再跟她透露太多,匆匆离开了寺庙。
  少女独自立在夜风中,望向远处灯火辉煌的大雄宝殿,忽然感觉到一阵冷意。
  原来,
  长安并非如她想象中那般太平。
  天下,也并非是她想象中的盛世繁华。
  她望向院子角落葳蕤生长的草木,忽然有些想念江南。
  如果她能嫁给容徵,她一定要带他去江南,看一看金陵书院,看一看乌衣巷和月桂树。
  这么想着,冷不防远处传来一道嚣张大呼:
  “苏酒!”
  她抬头望去,来人身穿红裙、妆容精致,手提一根细长鞭子,正是容谣。
  容谣走近了,挑着眉头道:“镇国寺建在半山腰上,夜里冷得很,我弟弟染了风寒,正在榻上躺着。皇上不许家眷们带侍女仆从,所以没人给我弟弟煎药。你不是喜欢我弟弟吗?还不快去给我弟弟煎药?”
  苏酒没在意她的嚣张跋扈,问了路,就去见容徵。
  也是一座清幽干净的小禅院。
  容徵躺在竹榻上,因为风寒入体,额头烧得格外烫,正张着嘴微微喘息。
  苏酒给他盖上棉被,“容公子?”
  男人眼眸紧闭,因为痛苦而紧紧皱起眉。
  苏酒望向桌案,随行御医已经开过药,容谣大约嫌麻烦,所以没给他煎。
  她拎了药包,认真地在檐下点燃炉子,开始煎药。
  小院里安安静静,她控制好火候,抱膝坐在檐下,仰头望向夜穹上的繁星。
  夜凉如水,星河斗转。
  她打了个呵欠,有些困倦地眯起眼。
  过了很久,“吱呀”一声轻响,容徵轻轻推开门。
  他披着素白斗篷,唇瓣毫无血色。
  眼前的女孩儿蜷成一团,正睡得香甜。
  药炉还在燃着,空气里散发出微苦的药香。
  他出神地凝视苏酒良久,忽然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串金手串。
  古旧的金手串,缀满星星月亮和繁花,还有一颗小而精致的金铃。
  因为主人把玩太久的缘故,手串已经暗淡褪色。
  他沉了沉心神,声音极轻:“苏酒,不要对我好。”
  女孩儿当然是听不见的。
  他脸色苍白,慢慢转身回屋。
  夜渐深,跟随皇帝前来镇国寺的达官贵人早已入眠。
  药炉还在静静燃烧,空气中的药香味儿越发浓郁。
  山中的草虫发出窸窸窣窣的鸣叫,衬得四野寂静。
  一道修长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小禅院。
  萧廷琛在苏酒身边盘膝坐下,恨铁不成钢地剜她一眼,“容徵就那么好?”
  山风太凉,苏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一向机灵的,在睡梦中摸到身边有个暖暖的物件儿,于是立即抱了上去。
  萧廷琛看着她抱住自己大腿的模样,越发恨铁不成钢。
  女孩儿又打了个喷嚏,娇小纤细的身体紧紧蜷缩成一团。
  萧廷琛皱着眉把她抱到怀里,又脱下大氅给她裹上,“你心疼他,我却心疼你。”
  顿了顿,他捏了捏少女的脸蛋,“自己中了寒毒,受不得风寒不知道?你是不是想活活气死我?”
  女孩儿的脸蛋娇嫩绵软,捏起来手感极好。
  他干脆捧住她的脸蛋,把她的小嘴挤出来,爱惜地轻啄了下。
  味道极甜。
  苏酒被弄醒了。
  睁开眼,就对上萧廷琛漆黑深沉的眸子。
  她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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