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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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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驶进皇宫,已是日暮,春雨落停。
  一道红毯从内宫门延伸到重华殿,南疆的百官及其家眷们跪在红毯两侧,也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但脸上神色不大好看就是了。
  颜鸩一袭墨袍站在檐下,负手遥望苏酒。
  他选中的女人,正缓步而来。
  红宝石额饰流苏折射出夕阳,她一身风华,温婉端庄,美得勾魂摄魄。
  男人看着,眼睛里不觉掠过浅浅的欢喜。
  旁边,颜牧一派老谋深算,不动声色地笑道:“不愧是本王最看重的儿子,果然才华盖世,就连逼宫这等大事都能在一朝一夕间完成!只是鸩儿,这皇位,该由谁来坐?须知,你的一切都是本王赐予的……本王能给你今日的荣华,也能把你从云端踹进泥淖……”
  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而他横肉纵生的脸上,也噙着漫不经心的自信。
  他甚至望向苏酒,难耐地舔了舔嘴角。
  亡国公主罢了,被他儿子玩过的货色,等他坐上那个位置,同样也可以拿来玩玩……
  颜鸩笑笑。
  他在颜牧跟前伏低做小二十多年,活的就像是他养的一条狗。
  如今……
  那条狗已经磨尖了爪牙。
  他依旧注视着苏酒,少女已经走到台阶下,正缓缓踏上二十九级汉白玉台阶。
  他缓声:“父王野心勃勃,竟妄想篡位称帝……儿子忠于南疆,恕不能从命!”
  话音落地,他手起刀落!
  颜牧的脑袋,保持着老谋深算的笑容,骨碌碌滚下了台阶。
  脑袋从裙裾旁滚落,苏酒目不斜视。
  绣花鞋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颜鸩单膝跪地,恭敬拱手:“臣颜鸩,参见新帝!”
  满宫寂静,百官震惊。
  他们原本脑补了一场父子之间为权势大战的权谋戏,可眨眼之间突然峰回路转,这场戏竟然演变成了诸侯王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爱情戏!


第867章 神志崩溃的“苏酒”
  好刺激!
  百官寻思着,在苏酒转向他们时,纷纷恭敬地以头贴地。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服的朝拜声反复回荡在整座皇宫。
  南疆皇族,女子也是可以继位为君的,所以他们接受起来并没有什么困难。
  苏酒俯视着他们。
  即便身居高位,鹿眼也始终保持着平静。
  细白小手轻轻搭在肚子上,她浅浅一笑,抬手道:“诸爱卿免礼平身。”
  本该陌生的一句话,她说出来却驾轻就熟。
  仿佛记忆里,曾听一个人说过无数次。
  苏酒对朝堂大事不感兴趣,吩咐人以帝后之礼厚葬苏堂与颜凉,又简单地办了一个即位大典。
  大典结束已近子夜。
  苏酒拖着一身疲惫回到重华宫,坐在软榻上以手托腮,累得不想动。
  颜鸩含笑挑开珠帘,“这么容易就累着,将来垂帘听政可该如何是好?”
  “比起南疆国事,我更热衷失去的记忆。”苏酒揉了揉眉心,“宫中的蛊医俱都消失无踪,想找到诛情蛊的解毒方子,真是难如登天……”
  “你今日太累,就别去想那些东西了。”颜鸩走到她面前,“我叫宫女服侍你沐浴更衣?”
  苏酒摇摇头,“先歇歇。”
  颜鸩负手而立,默默看着她。
  她耷拉着薄薄的眼皮,琉璃灯盏的光晕,落在她白嫩的面颊上,衬得她清媚无双。
  娇美的眉眼之间写满疲倦,呼吸均匀平稳,似乎已经进入梦乡。
  颜鸩想起她偷他令牌的事。
  半夜没睡出府进宫,还带着苏堂行了几个时辰的路,必定是累极了。
  凝着少女温婉的姿容,他生不出丝毫责怪的意思,只是轻声道:“去端一盆温水。”
  宫女端来温水,颜鸩单膝蹲在水盆旁,小心翼翼褪去苏酒的鞋袜,把她的脚丫子浸泡在水里。
  她的脚很好看,比他的手都要好看。
  颜鸩眸光晦暗。
  姿容阴鸷而俊美的男人,敛着看似过于薄情的眉眼,仔细替少女按脚,内力灌输到她的每个穴道,即便是在睡梦中,也能替少女缓解不少劳累。
  殿外又落了春雨。
  颜鸩把苏酒抱到龙榻上,替她盖好薄被,才起身离去。
  他立在檐下,带着雾气的雨幕笼罩着皇宫,千万盏灯火若隐若现,迷离凄美。
  雨水溅湿了他的袍裾,他淡淡道:“人可送走了?”
  暗卫悄然出现,“已经送去了边疆,想来不日就能送到谢容景手中。”
  “很好。”
  颜鸩转了转翠玉扳指,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冷笑。
  苏酒虽以女帝身份君临南疆,只是整日依旧住在重华宫安心养胎,朝堂上所有大事几乎全由颜鸩一人决断。
  民间百姓丝毫不知道女帝的存在,边远地区的百姓甚至以为南疆已经改朝换代。
  颜鸩派遣的车队抵达边疆时,已是五日之后。
  谢容景端坐在大帐,听探子禀报打探来的消息:
  “前方多是瘴气弥漫的泥沼森林,据当地人说林子深处的瘴气都是有毒的。小的竭尽所能才走访了七八个村落,好像南疆王都发生了宫变,苏堂被刺杀,现在登基为帝的乃是颜王府的小王爷颜鸩。”
  谢容景脸色难看。
  虽然一开始打了几场胜仗,但后来每一场战役都进行得极为艰难。
  因为南疆的地形实在太复杂,再加上动不动这有毒那也有毒的,士兵喝个水都战战兢兢!
  前两日他领着哨兵探路,还被困在密林里整整一天一夜!
  这么耗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打到王都?!
  他盯着沙图苦思冥想时,一名士兵急匆匆进来,“侯爷,从王都来了一支车队,据说是颜鸩的部下,特意护送重要的人而来。”
  重要的人?
  谢容景皱了皱眉,虽不知颜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还是起身离开大帐,前往营地外看个究竟。
  车队的首领翻身下马,朝他恭敬拱手,“久闻谢侯爷大名,今日一见,您气宇轩昂、玉树临风,果然名不虚传!”
  这话谢容景喜欢听。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目光落在队伍里那辆紧闭的华贵马车上,“听闻贵国王都宫变,如今坐在帝位上的,乃是颜家的小王爷?”
  “是。”首领笑了笑,“新帝非常仰慕大雍皇帝和谢家侯爷,愿意让南疆成为大雍的附属国。他听了大雍皇帝和苏姑娘的感人爱情之后,当机立断,决定把苏姑娘送回大雍。只是……”
  他望向马车,眸光暗沉许多,“只是苏姑娘深受苏堂荼毒折磨,已经神志崩溃……新帝请了南疆的顶尖蛊医救治,但仍旧毫无起色……”
  他后面说了什么,谢容景全都听不见了。
  男人不敢置信地走向马车。
  揭开紧闭的车帘时,他连指尖都在颤抖。
  车厢宽大,穿胭脂红襦裙的少女,惊恐地蜷缩在角落。
  黑漆漆的青丝凌乱垂落,衬得她娇小纤细。
  难以想象她究竟受了怎样的折磨,就连那双总是弯起的鹿儿眼,都不复从前的清澈光亮。
  “小酒……?”
  谢容景试探着唤了声。
  可少女毫无反应。
  那名首领正色道:“人和话都已带到,想必谢侯爷已经看到了我家新帝的诚意。还请侯爷在大雍皇帝面前,为我家新帝美言几句。”
  他说完,朝谢容景行了个南疆礼节,带着人马撤退。
  谢容景压根儿没管他。
  他登上马车,不知怎的,竟不敢靠近那个受惊的少女。
  他小心翼翼朝她伸出手,丹凤眼含着无边痛苦,“小酒,我是谢容景……你记不记得我?”
  “苏酒”只是抱住身子不停哆嗦。
  谢容景心疼到无以复加,终于不顾一切地上前,把少女紧紧揽入怀中。
  他泪如雨下,“是我来晚了,是我没能护你平安……小酒,你别怕,别怕!”
  宽厚温和的语调,让颤抖惊恐的少女慢慢安静下来。
  她蜷缩在男人的胸膛上,鹿眼中依旧盛满无措和彷徨。
  谢容景想起什么,急忙掰开她的小嘴。
  少女有颗小小的虎牙,与萧廷琛描述的一模一样。
  他心中稍定,知道这次肯定没弄错,怀中的姑娘就是苏小酒。
  粗糙的大掌轻抚过少女的脑袋。
  马车外,周奉先和墨十三探头探脑。
  墨十三忍不住哔哔:“他就不怕又弄错人?”
  周奉先:“……”
  总觉得很有可能啊!
  看见有读者宝宝评论颜鸩和萧廷琛是“双狗之争”,笑死哈哈哈,太有才了趴


第868章 若是万箭穿心还不够
  谢容景把少女抱进了大帐。
  少女也不知遭受了什么罪,他温言细语地哄了好半天,才终于把她哄睡下。
  他走出屏风,周奉先和墨十三正好进来。
  周奉先好奇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先把小酒送到金陵。”谢容景面色严峻,丹凤眼泛着猩红,“她的情况非常严重,我打算请几个高明的大夫替她看看。”
  两人点点头。
  周奉先又道:“那南疆这边……”
  “你先替我守着,我要率领两千轻骑保护小酒去金陵。想来萧廷琛若是知道小酒回来了,也该高兴的。”谢容景这么说着,已经叫小厮进来收拾行装,“颜鸩嘴上说着愿意成为大雍的附属国,但实际如何,还有待考量。你万事小心,莫要轻举妄动,更不可轻敌。”
  周奉先满脸凝重地点点头。
  谢容景甚至等不及过夜,在子夜时分就带着两千轻骑,快马朝江南而去。
  轻骑踏过河川与山峦,在半个月后抵达金陵。
  马车驶进金陵城,谢容景拥着“苏酒”,挑开车帘,含笑指给她看,“那边是旧院,小酒从前常常与我们逛的地方,至今依旧繁华热闹。”
  少女蜷在他怀中,情绪已经稳定很多。
  只是双眼仍旧空洞苍白。
  “那边是三福街,小酒最喜欢和周宝锦、徐暖月在那里买衣裳首饰、花糕零嘴。”谢容景笑意温温,“小酒可有想起些什么?”
  少女呆呆注视着长街上的百姓。
  许是人多叫她害怕,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地扑到谢容景怀中。
  谢容景的凤眼立即红了。
  他低头凝着瑟瑟发抖的人儿,一颗心揪着疼。
  从南疆走到金陵,小酒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
  除了他,她不准任何人靠近。
  谢容景有些惆怅,但心底深处又有些隐秘的欢喜。
  不知道小酒见到萧廷琛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与此同时,乌衣巷,萧府地牢。
  萧廷琛大刀金马地坐在圈椅上,捧一盏清茶,漫不经心地轻抚茶盖。
  铁栅栏后,薛广蓬头垢面狼狈至极。
  他双手紧紧抓着栅栏,恶狠狠盯着萧廷琛,一副恨不得生啖他的肉的表情。
  萧廷琛微笑,“你离开长安时,老师定是给了你几枚锦囊,好叫你做退敌之用。然而战场瞬息万变,纵便是老师,又岂能事事料中?我故意败给你几仗,你便生了轻敌之心,为了获胜不惜深入我的埋伏圈,才有了今日下场。”
  他语调平缓。
  正如当初洛梨裳轻敌深入,最终折损二十万兵马,他萧廷琛同样可以用这种计谋诱骗薛广。
  没有帝师在侧,薛广比洛梨裳还要好骗。
  三天前金陵城外那一仗,薛广几乎全军覆没。
  薛广满脸仇恨,“萧廷琛,你弑父弑兄弑师,还斩去你表妹和表弟的右手,你不配为人!连你母亲都抛弃了你,这世上没人爱你!你这种人,就该活在十八层地狱才对!”
  萧廷琛嗤笑。
  他缓缓抬起桃花眼,“这地牢里又没有旁人,舅舅何必与朕虚与委蛇?弑父?我父皇是如何死的,你们薛家心知肚明。弑兄?太子元旭之死与朕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弑师……”
  妖孽俊美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残酷。
  天青色的瓷盏在他手中蔓延开细碎裂纹,他一字一顿:“欠司空辰的命,老子已经还清了……若是万箭穿心还不够,那么大齐的皇位够不够,大齐的江山社稷够不够?!”
  司空辰算计了他那么多年,把他捧上皇位,又残忍地把他踢进泥淖。
  就算师恩如天,他萧廷琛也不欠他什么了!
  薛广面色狰狞,“我不管你与帝师的恩怨,我只知道,你废了至美和熙雯的手——”
  “手?”萧廷琛笑容嚣张,“薛熙雯对朕的女人做了什么,不需要朕来赘述。至于薛至美,他也背叛了朕!薛广,欠朕的命,欠洛梨裳和二十万兵马的命,你准备好怎么还了吗?”
  薛广一惊。
  他沉浸在仇恨里,却忘了对萧廷琛而言,他薛广同样是不可饶恕的仇人。
  他盯着铁牢外的男人,相比当年的年轻气盛,萧廷琛现在沉稳太多。
  而他也正看着他,舌尖抵着上颚嚣张舔过,如同黑暗里嗜血的野兽。
  薛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心头掠过迟来的害怕,却依旧梗着脖子骂道:“混账东西!我可是你的舅舅,如果你敢乱来,天下人会唾骂你的!”
  “唾骂?”萧廷琛笑容邪肆,“朕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天下人的唾骂……特意为舅舅准备了十八般酷刑,舅舅便好好受着吧。”
  狱卒立刻上前。
  顷刻,薛广的惨叫声响彻整座地牢!
  血液溅到了萧廷琛白皙的面颊上,他用指腹揩拭过,慵懒又邪气地舔了舔血珠,在听见薛广的求饶声后,嘴角笑容恣肆。
  谷雨突然匆匆从外面进来,“主子,谢侯爷到了金陵……似是有什么要紧事。”
  萧廷琛慵懒起身,懒得给薛广一个正眼,径直朝地牢外而去。
  来到厅堂,谢容景已经等着了。
  他身侧还坐着位少女——
  萧廷琛的瞳孔下意识缩了缩。
  少女打扮如旧,只是眼神涣散茫然,俨然失去了神志。
  男人狠狠皱眉,“苏小酒?”
  少女低头揪着裙子,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
  萧廷琛眉目晦暗深邃,大步走到少女面前,大掌捏住她的面颊迫使她张开嘴。
  小小的虎牙映入眼帘……
  他握住苏酒的细腕,“嗤啦”一声撕开她的袄裙,少女胜雪的肌肤尽数露在空气中。
  “萧廷琛,你疯了?!”谢容景急忙起身,挡住了其他人好奇的视线。
  萧廷琛面无表情地凝着少女的细背。
  她肩头往下两寸的地方,有颗芝麻大小的朱砂痣,鲜红欲滴,格外醒目。
  谢容景褪下外裳盖在苏酒肩头,满脸不悦,“小酒受了很严重的惊吓,你待她温柔些,看把她吓得……”
  萧廷琛始终盯着苏酒。
  明明是朝思暮想了很久的姑娘,可当她回到他身边时,为什么他的心中毫无欢喜?
  心尖尖上的那个位置,仍旧像是缺了一块。


第869章 他萧廷琛是那种会抛妻弃女的狗男人?
  “苏酒”战栗得厉害,突然挣开萧廷琛的手,不顾一切地转头投入谢容景怀中。
  她瑟瑟发抖,像是受惊的幼兽。
  谢容景愣了愣,小酒她……
  竟然不喜欢萧廷琛?
  他望向萧廷琛,男人面容冷峻残酷,桃花眼里毫无温柔。
  他生怕这个男人迁怒小酒,轻声道:“一路星夜兼程,小酒也累着了。她现在不认识任何人,只愿意与我待在一块儿……我,先带她去别苑梳洗?”
  萧廷琛脸色阴郁。
  他撩袍在圈椅上落座,随手端起一盏茶,浅浅呷了一口。
  在谢容景等待的目光中,他笑得妖气横生,“她不是苏小酒。”
  “就因为她不认识你,所以你觉得她不是苏小酒?可刚刚你也检查过了,虎牙,胎记,她分明就是苏小酒!”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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