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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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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生气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并不喜欢他。
  颜鸩对上苏酒澄澈干净的鹿眼,心底生出一股无力感。
  他慢慢松开手。
  苏酒凝白的细腕上已然出现一圈通红指印。
  她抚了抚伤痕,有点生疼。
  清媚的小脸浮现出恼怒,她狠狠瞪了眼颜鸩,抬步便朝寝屋而去。
  颜鸩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狭眸情绪复杂。
  “小酒……”
  他轻唤。
  可是苏酒没有搭理他,依旧闷着头往前走。
  “小酒……”
  颜鸩加重声音,但依旧得不到对方的回应。
  他跟到寝屋外,刚要踏进门槛,槅扇“砰”一声重重合上。
  苏酒把他关在了门外。
  颜鸩垂下眼帘,沉默着压下心头燥意。
  他轻轻叩门,语调竟有些低三下四,“小酒,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外面那么多侍女,难道你想让她们看我的笑话?”
  屋里毫无回应。
  颜鸩等了两刻钟,俊脸上不由浮现出懊恼和悔意。
  他低下头,慢慢离开槅扇。
  快走到游廊尽头,他回头望去,那两扇槅扇依旧禁闭,小酒大约是真的生气了。
  在这个国度呼风唤雨的男人,头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挫败,他沉着脸回了厢房。
  苏酒待在寝屋,面无表情地坐在圈椅上。
  直到颜鸩的脚步声消失在游廊尽头,她才不紧不慢地起身更衣。
  她并不是傻子,她能察觉到颜鸩已经越来越无法控制他的爱。
  再这么下去,恐怕他根本无法遵守三年之约。
  苏酒眉间轻蹙,换了一袭寻常襦裙,又系好狐毛斗篷,打算去青城的长街上散散心。
  她没让侍卫跟随,孤身一人从后门悄然离府。
  青城是南疆北部最繁华的城池之一,此时长街上百姓们摩肩擦踵,街道两侧的酒楼鳞次栉比,热闹非凡。
  苏酒逛逛停停,给自己买了一根糖葫芦,裹着糖衣的红山楂入口酸酸甜甜,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少女眉眼弯起,就连脚步都轻盈许多。
  沿街的酒楼上。
  一位年轻男人身穿黑袍,宽大的兜帽遮住了他小半张脸。
  露在外面的薄唇嫣红完美,鼻峰挺拔如山,肌肤泛着冷玉似的白皙色泽,脸颊上烙印出的“盗”字格外邪佞。
  他慵懒地托着酒盏,垂眸打量从长街尽头而来的少女。
  即使隔着这么远,即使隔着乌压压的人群,他也依旧能够一眼认出她。
  她美貌更胜从前。
  萧廷琛嘴角勾起莫名笑容,昏惑的暮光中俊美如妖,却令人心惊胆战。
  惊蛰正趴在圆桌旁吃吃喝喝,终于吃够了,他抹抹嘴,哭丧个脸,“爷,咱们逛也逛够了,还是赶紧出城吧?若是给南疆人发现您的身份,打起来可够咱们吃一壶的……咱们是偷偷跑出来的,等回去了吴先生一定会骂死我……”
  萧廷琛丢给他一块银锭。
  他嗓音淡漠:“自个儿回去吧,今夜朕要歇在青城。”
  “什么?!皇上啊,您要是出了事——”
  “废话什么,还不快滚?!”
  惊蛰捧着银锭,委屈巴巴地结账滚蛋。
  暮色四合。
  长街上起了灯火,一排排花灯照亮了一望无际的蜿蜒街道,过往百姓笑闹不绝更显热闹。
  苏酒举着糖葫芦,在街头的神树底下坐了。
  树百年的神树,枝繁叶茂,枝桠上系着无数写满心愿的红丝带,显得虔诚而郑重。
  苏酒饶有兴致地望了会儿丝带上的各种愿望。
  有子女盼望爹娘身体平安的,有稚童盼望得到新袄子的,有女儿家盼望觅得佳婿的,各种愿望不一而足,而慢慢解读寻常人家的心愿,心中会生出一种脚踏实地的幸福感。
  苏酒咬了口糖葫芦。
  “酸否?”
  低沉悦耳的嗓音忽然响起。
  苏酒望去,穿黑色大氅的男人不知何时坐在了自己身边,兜帽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嫣红漂亮的薄唇。
  白皙如玉的脸颊上隐约有个烙印出的“盗”字,不仅没有丝毫丑陋之感,反而格外邪佞妖美。
  他气息内敛,周身有种很矛盾的气度,令苏酒无法分清楚他究竟是善是恶。
  她不动声色地坐远一点,“你是何人?”
  “寻常商人罢了。瞧见姑娘独自坐在此处,怕姑娘有什么伤心事,所以来瞧瞧。”萧廷琛唇瓣弯起,随手取出一包花糕,“特意从酒楼带了几块花糕过来,姑娘家都爱吃的。”
  苏酒眉间轻蹙。
  她迟疑地接过花糕,忍不住又望了一眼这个陌生男人。
  萧廷琛依旧保持微笑。
  笼在宽袖中的手,却早已青筋暴起。
  诚如宿润墨所言,苏小酒怕是已经将他忘却。
  他倾尽性命为她而战,跋山涉水为她而来,他把他们的爱情镌刻在骨血深处,她怎么可以忘却这份爱?!
  萧廷琛胸腔里翻涌着戾气,宛如野兽即将破笼而出。
  可越是如此,他俊脸上的笑容就越是灿烂,像极了黑夜来临前天际处最光辉的暮色。
  苏酒垂下眼帘,打量了一会儿那几块花糕。
  点心做得很精致,味道大约极好。
  她从前,似乎很爱吃这种甜甜的东西……
  然而她终究没有下口,只是把花糕还给萧廷琛,“我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萧廷琛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啧,小姑娘戒备心还挺强……
  想拐走失忆的苏小酒,似乎并不容易。
  他掂了掂花糕,笑眯眯道:“不瞒姑娘,在下擅长一些道门占卜,能替人卜算姻缘。我观姑娘眉眼,必是大富大贵之人,这将来要嫁的人——”
  “小酒。”
  阴冷的嗓音徐徐响起,打断了萧廷琛的话。
  萧廷琛望去,说话之人单手负在身后,正独立于花灯的阴影处。
  身姿高大修长,一袭深色锦袍衬得他气度冷然。
  断眉凛冽,过于削薄的唇令他看起来刻薄而阴鸷。
  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位容貌英俊的男人。
  萧老狗:emmm……我嗅到了情敌的味道。
  菜菜旅游结束回国啦,明天到家么么啾


第913章 甚至还生下了别人的孽种
  “小酒。”
  颜鸩负手而立,定定注视着苏酒,又唤了一声。
  嗓音听不出喜怒哀乐,但落在萧廷琛耳中,却是他在霸道宣布主权的表现。
  萧廷琛瞥向苏酒。
  少女在看见来人时似乎松了口气,起身小跑到他面前,仰头细声道:“你来的正好,那个人我不认识……”
  颜鸩望向萧廷琛。
  他坐在神树下的阴影里,穿黑色绣金云纹大氅,宽大的兜帽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张嫣红薄唇。
  周身气度内敛深沉,饶是他也看不出深浅。
  脑海中隐隐浮现出一个念头,他眸底晦暗不明。
  然而那些纷纷杂杂的念头也不过是转瞬即逝,他笑容宠溺,大掌温柔地揉了揉苏酒的脑袋,“我来了,现在没事了。”
  他牵起她的手,温声道:“燃燃刚吃完奶,正等着你哄他睡觉呢。外间风大,咱们回去吧?”
  苏酒乖巧地点点头。
  两人沿着繁华蜿蜒的长街,朝城主府方向而去。
  苏酒走出几步,下意识回头,那个古怪的男人依旧坐在大树下。
  灯火隐隐绰绰,他似乎是在笑。
  他该是个容貌极好看的男人,但不知为何他笑起来时却令苏酒有种莫名的寒意,他的视线炽热而玩味,像是藏在角落的毒蛇在打量他的猎物。
  苏酒悄悄打了个寒战。
  她收回视线,忍不住朝颜鸩那边靠得更近。
  初冬的风呼啸而过。
  巍峨的神树簌簌作响,无数红丝带纷乱飞舞。
  萧廷琛端坐着,那块精致的花糕被他生生捏成薄薄的饼。
  他漫不经心地把面饼塞进嘴里,一点一点嚼烂吞咽。
  白森森的牙,在昏暗的光影中看起来分外锋利。
  他吃完面饼,不紧不慢地舔过沾着面屑的指尖,邪肆的姿态,比饿狼舔舐鲜血更加令人生畏。
  寒风吹落了他的兜帽。
  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瞳珠折射出浅浅的光华,像是出鞘的长刀。
  “燃燃……”
  “我不在的短短一年,你不仅背叛我们的爱,甚至还生下了别人的孽种……”
  “我萧廷琛宁可负天下人,也不教天下人负我!哪怕毁了你、杀了你,我也无法允许你与别的男人苟且偷欢!”
  “苏酒……”
  “苏酒!!!”
  宽大的黑色绣金大氅无风自舞。
  男人周身溢出浓烈的狰狞杀气,如妖似魔。
  神树的枝桠在绝对的强大面前发出无力的悲鸣,名为背叛的漆黑长刀陡然出鞘,寒芒闪过,数百年的神树被拦腰斩断!
  热闹的长街上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花灯跌落,月老庙坍塌,游街的百姓四处逃窜,整条街道乱作一团。
  阴影深处,萧廷琛的军靴缓缓踏过落叶。
  黑色大氅猎猎作响,他面无表情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另一边。
  颜鸩牵着苏酒的小手,行至城主府后门。
  这里是一条偏僻干净的小巷,几家门户前挂着风灯,散发出一团团红色光影。
  苏酒踏上两级台阶,忽然慢慢转身。
  她平视颜鸩,“刚刚那个男人自称是酒楼老板,但我总觉他身上有种熟悉感。就仿佛,我从前曾经认识他。颜鸩,你知道他是谁吗?”
  颜鸩面色淡漠。
  他是谁?
  那种凛冽慑人的气度,就算强大如他都能感受到威胁,天底下有这种气度的,只能是萧廷琛。
  对上苏酒漆黑的瞳珠,他毫无隐瞒,“我怀疑是萧廷琛。此人行事诡谲难料,他的军队就驻扎在青城附近,他闲来无事跑来青城闲逛,也是情理之中。”
  苏酒微微颔首。
  鹿儿眼浮现出一抹复杂。
  她曾幻想过故人重逢的千百种方式,却独独没有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相逢……
  甚至,她都没有机会问一问她的过往。
  少女小脸黯淡,“我不想回屋,想在外面再待一会儿。”
  颜鸩解开厚厚的貂毛斗篷,认真地铺在檐下台阶上,“坐。”
  两人并肩而坐,颜鸩怕她冻着,又认真地解了外裳披在她肩头。
  苏酒摸着大氅里面柔软的狐毛内衬,笑容有些无奈,“我哪有这么娇弱?”
  “女孩儿家比不得男人糙,都该娇养才是。”颜鸩捧起她的小手,“我给你暖暖。”
  长夜静谧。
  风灯将两人的身影拉长,苏酒温顺靠在男人肩头,“你说,我过去可曾爱过一个人?”
  颜鸩心底生出危机感,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不知道小酒有没有爱过别人,我只知道这世上定然有很多人爱过小酒。”
  苏酒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连白玉似的耳尖都悄然红了。
  颜鸩顿了顿,又道:“若是将来小酒发现心中另有所爱,可会抛弃我?”
  苏酒睁开眼。
  水泠泠的瞳珠十分平静,她正色道:“你是我承认的帝君,是南疆的主人,也是燃燃的父亲。”
  除了苏酒和颜鸩,所有人都以为燃燃真的是他们俩的孩子。
  苏酒甚至决定要把这个秘密埋葬一辈子。
  因为没有颜鸩,这个孩子不可能平平安安生下来。
  更何况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颜鸩是她立的帝君,如果让世人知道这个宝宝的父亲另有其人,颜鸩的颜面何存?
  颜鸩心头微暖。
  他微微侧身,试探着吻了下少女的面颊。
  他抬眸望向少女,对方低垂眼帘,似乎不再如之前那么排斥他。
  男人薄唇弯起。
  他知道这个女孩儿的心有多么柔软。
  他捂着她的心,一天,两天,三天,一年,两年,三年……
  总有一天,会捂暖的吧?
  苏酒低着头。
  细白小手轻轻搅在一起,她知道在没有正式理清自己的感情之前,不应该接受颜鸩的吻。
  可是这个男人……
  他无法让她怦然心动,却能带给她一种细水长流的温柔。
  潜意识里似乎认为,就这么和他过一辈子,也还不错……
  夜深了。
  苏酒已经把燃燃哄睡着,她坐在浴缶中,拿毛巾认真地擦拭过小腿。
  擦着擦着,指尖却顿在了一道伤疤上。
  那是烟管烫出来的印记。
  印记旁有个模糊的“盗”字,像是有人用金簪刺出来的。


第914章 朕,势在必得!
  苏酒轻抚过刺字。
  她已然忘却这个字是如何出现在她肌肤上的,但在来到南疆之前,它似乎就已经存在。
  而且……
  字迹是她自己的。
  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刺一个“盗”字?
  氤氲的水雾打湿了少女的眼睫,那双漆黑的鹿儿眼中盛满迷茫。
  她知道在中原国家,惯有根据刑徒所犯之罪在他们脸上刺字的刑罚,比如刺偷、窃、劫、流、盗等字。
  今夜遇见的那个古怪男人,他的面颊上就刺着一个“盗”字。
  据说大雍帝王萧廷琛脸上也有个“盗”字,这么说来,那个古怪男人很有可能真的是萧廷琛。
  可她腿上这个刺字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与萧廷琛有什么关系不成?
  还有这个烟管的烫伤……
  少女轻蹙眉心,因为思虑过多,脑子忍不住生疼。
  她扶着眉心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走一步看一步,当务之急,是从大雍的铁骑下保住南疆。
  虽是初冬,可夜里却已是滴水成冰。
  颜鸩负手立在厢房檐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漆黑的院落。
  冷风吹拂着他墨色的狐毛衣领,衬得他姿容深沉,别有一种异域的俊美惑人。
  片刻,他指尖放在唇前,轻轻吹了声口哨。
  十八道身影,以诡谲难测的姿态悄然出现在院落中。
  他们同时朝颜鸩单膝跪下,态度恭敬至极。
  “黎明之前,本王要萧廷琛的项上人头。”颜鸩沉声。
  不过眨眼之间,十八名顶尖暗卫消失在原地。
  颜鸩依旧负手而立。
  侧颜冷峻阴寒,瞳眸里的漆黑色调比长夜更加可怖,左边的断眉为他平添狠戾,那是一种几乎不输萧廷琛的残酷霸道。
  就在他盘算局势时,门后的槅扇发出吱呀声响。
  苏酒鸦发高束,穿着轻软暖和的寝衣踏出门槛。
  刚沐过身的少女肌肤吹弹可破,红扑扑的面颊像是染着世间最美的胭脂。
  她好奇歪头,“你怎么守在这里?”
  颜鸩转身的刹那,周身那股子黑暗戾气瞬间消失无踪,只余下浅浅的绕骨柔。
  他上前执起苏酒的小手,“无时无刻都要亲自守着你,我才能放心。萧廷琛诡计多端,如今现身青城,说不定是在酝酿什么阴谋,我要亲自确保你的安危。”
  苏酒同他一道往寝屋而去,“我倒觉得,他不会伤害我。刚刚长街上你也看见了,他明明可以直接把我掳走,却并没有那么做……颜鸩,若那个男人当真是萧廷琛,那么我直觉他不会伤害我。”
  少女认真的话,却让颜鸩心底泛起危机感。
  他不动声色地掩去胸腔里翻腾的杀意和妒忌,面上依旧笑意吟吟,“我家小酒有着天底下难得的善良,谁又忍心伤害你?”
  两人轻声慢语,一同踏进了寝屋。
  槅扇被掩上。
  更深露重,花丛里钻出一个少女,打扮得秀丽漂亮,手中还拎着一只食盒。
  正是青城城主之女江黛儿。
  她恼怒咬牙,“该死的苏酒,就知道勾引王爷!人家好不容易亲手煮了一只鸡,就想着让王爷知道我的好,却被你从中作梗破坏掉……气死我了!”
  婢女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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