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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媳妇总是怕我怎么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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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和有些莫名地看着他:“五皇子这不是再害我吗?若是那些人妄图破坏我父亲与圣上的君臣关系,我这边收了人家的东西,岂不是授人把柄?我虽然确实做了坏事,但是我现在醒悟过来,不愿意做别人手中的棋子,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连累家人。五皇子向来聪慧过人,怎么这个时候反倒犯起糊涂来了?这些东西全是祸患绝对不能留,这么拿出去太过显眼,也没个妥善的处置法子,烧了它们,毁尸灭迹,到时候空口无凭,谁也别想往我苏家破脏水。”
  萧詹垂着眼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此时他抿着唇,脑仁疼的不行,费了好半天的劲才说:“如你这般说,那此人定在暗中观察你,索性不如将这些画全扔到城外去,若这些东西被人拿了去,你心里也能将这点事放下了吧?”
  苏和觉得也有点道理,满面嫌恶道:“这些人莫不是闲的厉害,成天盯着别人做什么,真有那等本事,找皇上献才,皇上爱惜人才定然不会不理会他。”
  萧詹笑了笑说道:“也许对方只是欣赏谨之的才华,自从你义父山水写意图名动京城,无人不认同的你的天赋,更将你称作是奇才,再而你鉴赏本事了得,亦或是觉得这些真迹唯有你才配得上。”
  苏和将青檀叫进来让他照着五皇子的意思去办,在出库房前,说了句::“这世上哪儿有这等好事?”
  萧詹勾了勾唇角,跟着出去,一时没收住话匣子,说道:“那谨之觉得那人图你什么?身居高位的是你的父亲而不是你,苏相为人正直,是天下最分得轻重的人,若你这个儿子真犯了事,我想他不会对你留半点情面。”
  苏和往前走的步子蓦地停下来,他抬头望着天空眼睛里一片酸涩,有些话当初不能理解,如今不过五皇子的一句话却将他点醒,父亲原来在很早之前便警告过他,是他没有放在心上。
  “若你将来胆敢借为父的名义做天理不容之事,不必别人多话,教子无方本是我苏某人的错,届时你休要怪父亲心狠,纵使再如何疼你护你,也不能失了做人的本分。将你处置后,我便会自行向皇上请罪。”
  难道当初他只是在父亲在世的时候不敢嚣张,后来没了约束便肆意胡来了吗?所以才会惹得万民沸腾,到最后被人取了脑袋?如此说来,五皇子岂不是代父亲来惩罚自己?
  萧詹见他脸色变了几变,本想问,可想到方才苏和脸上还有几分排斥,看了眼天色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了。苏相先前说让你多与我待一块,怕你胡来,你往后若做了什么坏事,自有我在前面帮你挡着,你只管放心便是。”
  天色已经暗下来,苏相本欲留五皇子在府上用晚饭,却被他给推拒了。其实腹中已经空空,只是为了和这人多说两句话,这才留到现在。
  突然听到身边人口气颇为轻松甚至带着笑闹说道:“我便是做下滔天祸事,五皇子也愿为我担下?”
  萧詹眼尾上扬,嘴角勾出一抹舒心的笑,发自内心道:“即便你惹出来的错事能使得天翻地覆,我也愿为你担,必定不会让你受到半分伤害。”说完,他快步走到前面,丢下一句:“我先回宫了。”便匆匆离开了。
  青檀照着主子的吩咐将事情办好,赶回来回话,却见主子站在院子里发呆,而眼睛所盯着的方向并没有什么不妥。
  “主子,事情已经办妥了,那些人全都不愿收回,却又不敢得罪主子,不管如何,可算是能把心头大患给解决了。”
  苏和沉默了好半天才说:“告知府里的人,外人的东西不要随便收,尤其是给我的,通通拒绝掉。青檀,你说这世上真有人愿意豁出性命去保护另一个人吗?若是能做到这个份上,你说是为了什么?”
  青檀总觉得主子最近真爱胡死乱想,想都没想,直接说道:“那人必然是喜欢惨了,有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谁知道什么时候走个好运便是王侯将相了,死了可真就一干二净,主子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这天底下的人虽说大多是为自己图谋的,但也少不了会有几个实心眼,认准了一个人便这辈子都不会再改了,能得偿所愿还好,万一要是被哪个蛇蝎心肠的给耽误了,那可真是可怜。”
  苏和本来还为自己心里那点说不上来的心思难受,听青檀说的没了边,怒瞪他一眼:“备饭菜去,今儿我要早些歇着。”
  本来他从外面回来应该直接去找父亲,但是现在他心里乱的很,也听不进去父亲的数落,如果被父亲看到自己心不在焉地样子只怕会训斥的更厉害,倒不如等到明天,当着众多皇子的面也不好发作。
  不过短短的几天,苏和便从一个向来不问烦心事的人变得心事重重,第二天规矩地坐在最后面,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授课结束,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六皇子便跳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往外面走,待左右没人时,才笑嘻嘻地问:“谨之,你去寺里怎么也不让人给我带个话儿?咱们俩人平日里关系最好,做什么都互相知会的,如今可是我哪儿做的不和你心思,你这般与我见外?”
  苏和怎么会和他见外?两人也算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他虽然是皇后所出,被所有人认为是太子的最佳人选,身份尊贵非常,但是苏和在他身上一点都没感觉到身份尊贵之人惯有的脾气,这人温柔又有趣,苏和什么喜欢和他玩。
  再想到梦中自己虽然为大奸大恶之人,但作为皇上的六皇子这般包容自己,他们之间的情谊从未变过。他即便是疏远任何人,也无法真正与这个人疏远。
  “不知何故连着做了两个噩梦,梦到我死了,我心里怪怕的,想那些脏东西怕佛祖,到那里找慧慈大师帮我解惑,又为我娘祈福,一路上奔波匆忙,实在来不及说。六皇子怪我了?”
  六皇子生得儒雅俊秀,与人说话时脸上总带着笑,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亲近。
  苏和说什么六皇子都信,赶紧摇头,关心道:“都说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可是你见了什么不好的事?不然怎么会做这么怪的梦?那大师可有说什么?”
  苏和终究无法和六皇子说实话,说道:“大师说我只是歇息好,晚上点支安神香,把觉补回来就好了。”
  六皇子松了口气:“那还好,真是吓人。对了,昨儿你父亲留五皇兄在书房谈话,你知道吧?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只是没人猜得透苏相的用意。谨之,我不想瞒你,我与那个并无什么念想,只是我作为中宫所出身上有着躲不开的责任,有些事情由不得我,你能明白我吗?如果可以我只想与你到天下各处游玩戏耍,品诗作画。”
  苏和听着也甚是难过,以往他们学南唐后主的诗词,有些人十分不屑,因为这是亡国之君,天底下最没骨气的人,连自己的江山子民甚至妻子都守不住,有什么好学的?可却忘了他们本就不适合在朝堂之事上浮沉,风花雪月,自在遍览河山才是最适合的。
  萧炎……
  苏和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我刚到京城便去看我外祖母了,回来后他和我父亲已经谈完了,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听下人说是还书的。我父亲向来有分寸,即便瞒得过天下人也瞒不过皇上,我觉得倒不必费神瞎猜。而且就五皇子的出身……真是多虑了。”
  六皇子展颜一笑,叹了口气:“我和谨之想的一样,但是……罢了,不说这个。今儿我和母后说了,不急着回宫,许久未出去散心了,我们不如去天香楼吃饭去,想起来就十分馋。”
  苏和也怕用不了多久管家就会来找自己,所以干脆利落地点头:“你一说我也很馋,我去孤山寺连我父亲都没说,他这几天估计该憋着气的想要收拾我,趁着这会儿没人盯着我们,早些走。”
  六皇子萧炎被他扯着往外面走,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外人都说谨之混账,但是自己却最喜欢谨之的这股劲,他只是喜欢凑热闹罢了,真正的坏事是不会去做的。
  走了两步萧炎想起五皇兄追过去的事儿,心里有点不舒坦,走了几步,还是问出来:“对了,那天五皇兄怎么找你去了?什么时候你们的关系这么好了?我本来也想去,但是被那帮该死的奴才拦着,同样是人哪儿来的尊贵不尊贵,成天到晚的胡说八道,说不定我还能和你一块回来。”
  苏和被他给逗笑了,也未曾多想:“你真要跑出去了,以后我进宫还有什么脸面对皇后娘娘?你且看着吧,你和我一起胡闹早晚会被皇后娘娘训斥的。”
  六皇子蓦地站住,不满地说:“你什么意思?是不想和我一起玩了吗?我爱和谁玩是我的事,旁的事我躲不开,难道我连这点主都做不得吗?是不是你嫌弃我了?觉得我是个麻烦?”
  苏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六皇子还会这般撒脾气,可真是少见的很,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你在说什么话,我不过是觉得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而我如今想明白了,什么功名利禄都比不得潇洒一生来的舒坦。我这人怕死也怕麻烦,像你表弟那般也未尝不好。”
  “韩铭?谨之,我看你病的不轻,好端端的怎么羡慕起那个傻子来了?他自幼痴傻,连我舅舅都十分嫌弃他,顶着众人白眼却不自知,浑浑噩噩一辈子有什么好的?”
  苏和想到梦中那个潇洒风流,与萧詹侃侃而谈地人,摇摇头:“那也非他所愿,看不明白也是好事,自己欢喜便好。你若是见了他可别学那些人刁难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萧炎对他的叮嘱实在是没法拒绝,无奈地连声应下来:“听你的就是了,你这人,怎么说来说去反倒把我给绕进去了。你还没告诉我五皇兄为什么去找你?”
  太阳下山依旧热的很,被太阳磋磨了一天的花草也蔫儿嗒嗒的没什么劲,苏和额上沁出了汗,难受的很,若不是为了出门去,他只想回去好好地冲个凉,抬起袖子抹了把汗:“说是我父亲的意思,我哪儿知道,这么热的天,你这人怎么也不出汗?”
  两人说话随意惯了,眼下身边又没有外人更加放得开,简直亲兄弟一样。
  萧炎闻言一笑,扯着他的袖子在额上抹了一把:“谁说没有,只是比你少一些而已,你这身汗味真是要熏死个人。快些走,那边有酒凉凉的,很好喝。”
  苏和皱眉:“你带着酒气回去,小心被抓了训斥。”
  “无妨,我……”
  两人勾肩搭背往出走,刚走过小桥出了月亮门,看到迎面而来的人全都停下脚步,不知为何,两人都觉得此人来者不善……

  第九章

  来人正是五皇子萧詹,只见他俊脸微沉,好似谁惹怒了他一般,狭长好看的眸子里透着危险的光,分明热的人想说胡话的天气两人竟然觉得一阵寒风迎面而来,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殊不知这下意识的动作激得萧詹更加愤怒。
  “这是要往哪儿去?”
  萧炎笑着迎上去,不着痕迹地将苏和挡在身后,说道:“五哥也还没回宫?我今儿出来时和母后说了一声会晚些回去,有阵子没见了,我们打算出去转转。”
  萧炎虽然比他小了一岁,个子倒是蹿的快,被捧在掌心里长大的人脸上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稚嫩,萧詹对这种踩在别人肩膀上走自己却没几分本事的人很看不上眼。无治世之才却强占帝位,使得万民与之浑浑噩噩,偏还有旁边这个只顾自己逍遥快活的人做丞相,两个胡闹的人凑在一起更没什么好事。到最后边疆有强敌来犯,竟然连带兵征讨的能干将才都选不出来,到最后派了个惯会纸上谈兵的糊涂蛋,将虎口关这等军事要塞白白送人。
  当年便是他也在边疆待了一年才将来犯逼退,回到京城,他提着一坛酒去找被圈禁的萧炎。
  他将天下大定,百姓安居乐业告诉萧炎,萧炎只是笑:“没想到五哥藏的这么深,当初我和谨之说起你,我们都觉得你这人有城府但不见得有反心,只要让你自顾不暇便可高枕无忧,谁能想到不过数年你便反了。反就反罢,这个皇帝我反正当着挺无趣。苏相呢?他如何了?你是不是要杀他?五哥,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以往诸多的为难旨意全是我下的,不要怪罪他。”
  萧詹还记得当时自己胸腔里盛的是满满的妒忌,以至于他脸上的胜利炫耀变成了嗜血的阴鹜:“不要怪罪?你是不是在皇城里住的太过安逸,从不曾去过大街上看看听听?百姓皆骂当朝宰相苏和是祸乱朝纲,鱼肉天下平民百姓的大奸臣,人人的儿诛之。朕不杀他,天下百姓都不会放过他。你想见他?”
  萧詹在萧炎的眼睛里看到了疯狂的热切,那是只有动了情,心生喜爱的人才会出现的表情,但这无疑更加刺痛了萧詹的心。
  好似这一切只是萧炎和苏和的事情,他这个强行闯入的人只能在一旁焦急嫉妒,连到最后那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萧炎虽不是个好皇帝,但是也有一身傲骨,哪怕已经沦为阶下囚都不会委屈自己的双膝,可是现在为了苏和,这人竟然如此卑微地冲着抢了这万里河山的五哥下跪,声音里全是恳求:“求皇上大发慈悲,罪人萧炎从未有觊觎天下之心,走到这一步实属身边人逼迫,如今卸下心头大石,只想安稳度日。谨之,与我自小相识,他虽然做了诸多错事,但亦不是坏人,求您饶他一命,萧炎越与他在这禁地度过残生。”
  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穿着单薄的萧炎跪在冰凉的地上卑微祈求着,萧詹本该很高兴,可是他却连一抹假笑都扯不出来。
  他饮了一口酒,答非所问道:“你可知以前朕最羡慕的是什么吗?不是有个身份高贵的生母,亦不是兄弟友爱,而是能有个好玩伴,像你和苏瑾之一样。当年你们在一处谈笑玩闹,朕就远远地看着。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苏瑾之这般好看的人?傲如天上月,无法企及,可又让人放不下。现在朕已经得到天下,世间万物皆归朕所有,包括苏瑾之。”
  “你……”萧炎从这番话中听明白了什么,双目欲裂,宛如看仇人一般看着萧詹。
  萧詹冲着萧炎露出残忍地笑:“你心里有他却不敢说,所以他一直只把你当做是兄弟,可惜了……你心里有他,可还不是立后生了儿子?你有何资格念念不忘?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般的父亲,若是给你将来的儿子知道你是个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会怎么看待你?朕与你不同,朕这一生不会立后,一生功绩让你的儿子做个见证人如何?”
  “你疯了?”
  萧詹脸上的嘲讽更甚:“朕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他,让他知道朕是万不得已才坐上这把龙椅,而他的好父亲无心万民,差点将祖宗基业葬送。你可得活的长一点,往后好见见你的儿子。这酒甚烈,想来你是喝不惯的。”
  良如从外面进来,恭敬地行礼道:“皇上,方才下雪了,众位大人们还等在外面等您召见。”
  萧詹站起来,笑得分外儒雅,任谁都看不出来这曾是那个杀红了眼让众人胆寒的人,只是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字字珠心,本就失落的萧炎听过后脸色瞬间惨白,甚至比外面飘落的雪还要白上几分。
  “你想见苏和?可惜,他被人杀了,现在连尸骨都找不到。朕也一直耿耿于怀,若是时间还能重来,朕一定会让他看清谁才是他真正值得追随的人。定天下,杀四方,万民敬仰,就算养个奸臣,朕亦能护他周全,萧炎,你懦弱无能,如何配喜欢他?”
  那天萧詹回宫不久后,便听到宫人来奏报,废帝萧炎用腰带悬梁自尽了,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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