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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人设不能崩-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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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满了好奇的模样,不带半分同情与怜悯,反倒叫穆易放下了心,穆易写道所以我讨厌他,不至于构陷坑害,可也不想让他好过。
  楚言吃瓜吃得津津有味“原来是这样啊。”
  穆易那些话翻译过来就是一段皇家辛秘。
  他之所以不回京城过年是为了避嫌,因为他曾经为了启合帝的安危,弄倒了搞事情的亲王,还将京城一手把控,即便是之后交权太子,也依旧让太子对他起了戒心。
  毕竟太子原先不把他放在眼里就是因为他是个哑巴,可如今就算是哑巴,他也还是展现了他非同一般的才智,为了让太子冷静下来,也为了启合帝回京后不对他有什么想法,他直接留在了江州,大过年的还孤零零客居在别人家里。
  除此之外还有皇后曾经对他下毒的往事,不过这事儿想来是已经被启合帝掀过去了,穆易也表示自己不会因为皇后迁怒太子,可太子却因为自己嫡长的身份和唯吾独尊的性格,根本不把他们这些庶出的皇子放在眼里,对自己亲生母亲的行为更没有丝毫的愧疚,这才是穆易不喜欢太子,表面岁月静好,背地里处处给太子添堵的原因。
  之后穆易和楚言约定,只要楚言配合他,他以后会一直对楚言好。
  楚言毕竟是要拉低太子好感度的人,和太子讨厌的兄弟亲近,还愁太子不连带着讨厌自己吗?
  所以楚言秉着双赢的精神,答应了穆易“好。”
  ……
  除夕前几天,顾皎月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求着顾尚文把林姨娘接回了府上,说是说只接回来住一阵子,过了年便送回庄子,但楚言看着悬。
  因为林姨娘消瘦了许多,小心翼翼我见犹怜的模样比起过往有过之而无不及,楚言不觉得顾尚文能狠得下心再把人送回去。
  但看在过年的份上,楚言也没和他们计较。
  只是楚言不知道,林姨娘不仅是样貌变了,脾性也被庄子上的生活磨磋得不成样子。
  在顾尚文面前还好些,待回了旧院,对着顾皎月和顾昔,她立时就变了脸,直接把顾昔推倒在地,恶狠狠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若不是天生痴傻,我何至于被老爷送去庄子上!”
  这话没有逻辑,也不讲道理,可林姨娘却将其视作自己被送去庄子上的本因,一旁的顾皎月也浑不在意,只叫银铃去把丫鬟都叫到一块,想着好好敲打一番,免得新换来的那批人不老实,让她后院失火。
  顾皎月走得干脆,全然没想到那颗最容易燃起来的火星子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被她亲娘拿藤条抽打。
  等顾皎月带着人走了,顾昔猛地抓住藤条,一把扯了过来,直接就把林姨娘扯得摔倒在了地上。
  没等林姨娘起来,顾昔便起身走到林姨娘面前,居高临下逆着光,问林姨娘“所以姨娘觉得,我该死?”
  ……
  楚言觉得林姨娘变得有些奇怪,怎么说呢,原先还是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知为何,突然又有些张扬起来,像是突然间找到了靠山似的。
  和顾夫人说话时也多有不敬,被顾尚文斥责后才稍稍收敛。
  江州除夕夜会放烟火,用过年夜饭后他们便都移步前院花园,湖边亭子里早就摆上了桌椅点心以及茶酒,供他们欣赏烟火时用。
  楚言一边奇怪,一边喝酒吃东西,并不知道在她后头,顾昔趁着没人注意,端起一碗甜汤,往里面倒了些白色的粉末,然后便朝着林姨娘走去。
  谁知突然有人挡在了他面前,他抬头一看,发现是近来一直住在客院的穆易。
  穆易和他不熟,也从未主动搭理过他,现下更是没有理由来拦他的路,除非……穆易看到了他往汤里放药。
  顾昔无畏,被看到了又如何,旁人至今还当他是个傻子,穆易又是外人,说他投毒杀了自己亲娘,谁会信?
  穆易像是看出了顾昔的想法,抓过顾昔一只手,在他手心写下几个字莫要扫了阿宴的兴致。
  这句话倒是比什么都管用,顾昔转头去看楚言,见楚言正催着自己的小厮一盏给自己拿酒,烟火的光芒照在她脸上,映照出她此刻神色微醺的欢快模样。
  顾昔不假思索,直接便扬手把下了药的那碗甜汤倒进了一旁的湖里。
  好,那就等大哥入京了,他再动手。
  穆易见他收手,这才继续朝着楚言走去,其实顾昔要做什么和他无关,甚至他也是刚刚才发现顾昔是装傻,毕竟一个傻子不可能做出投毒这样的事情来。
  只是顾昔能用装傻逃过怀疑,顾皎月也不可能害死自己亲娘,那可疑的也就剩下不喜林姨娘的顾夫人和楚言,无疑会给即将上京的楚言惹麻烦。
  穆易来到楚言身边,被楚言逼着灌了口酒。
  醇酒入喉,他轻叹出一口气,有时候他也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是演技好,还是入戏太深习惯了为她着想,导致如今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第83章 女相·11
  还未出正月,一行上京的车马便驶入平康镇,停在了平康镇上最大的客栈门前。
  天上还下着细碎的小雪,许多雪花不等落到地面便化作了水,因此雨雪夹杂,反倒比寻常的下雪天还要冷些。
  一伶俐小厮取来大伞,打起伞后才掀开车帘,就见车里先是走下一名披着黑色貂绒斗篷,气质沉静的俊雅青年,然后又出来一个看着不过十五六岁,模样俊秀神态灵动的少年。
  少年披着雪白的狐裘,一直被车里炉子暖着的小脸还泛着淡淡的红,眉目精致,雌雄莫辨。
  湿滑的地面上有水坑,不好放脚踏,那先下来的青年便转身想要扶少年一把,谁知少年傲气,躲开了青年的手,径直从车辕上跳了下来。
  那纵跃的姿势十分潇洒,可惜落地的时候只躲开了地上的水坑,没注意到水坑边湿滑的地面,故而还是脚底打了滑,若非青年眼疾手快拉住,少不得要摔个狗吃屎。
  可即便是拉住了,少年还是扭了脚腕,吃痛地叫了一声。
  “我背你。”穆易开口,一字一顿,嗓音虽然还是沙哑,但语调已经没有原来这么奇怪了。
  楚言连扶都不爱让人扶,更别说是让别人背她,于是她拒绝了穆易,只让穆易借她一条手臂,给她挽着。
  穆易依旧纵容楚言的任性,挽着一瘸一拐的楚言进了客栈。
  从后面一辆马车上下来的佘大夫翻了个白眼,想吐槽楚言早让人扶一把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但因为距离太远还是作罢,一边想着待会拿个药酒出来,一边走进客栈。
  结果才进去,就听见了楚言微微扬起的声音“你再说一遍?”
  佘大夫额头青筋一跳一跳,他知道楚言会惹事,但没想到楚言这么能惹事。这才出门多久,怎么就又和人对上了?
  佘大夫看了看,发现楚言和穆易面前拦着一个肥头大耳衣着富贵的男人,那男人听了楚言的话,居然还真就把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又说了一遍,满满的挑衅之意“爷说,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兔儿……”最后一个“爷”字没能出口,被楚言重重一拳砸回到了肚子里。
  男人身后带着的护卫冲上前来,楚言和穆易身后的侍卫也跟着冲了上来,两拨人马拔刀相对,互不相让。
  “爷!爷您没事吧。”男人身边的狗腿子急忙问道,男人松开捂住嘴的手,掌心落了血迹,和一颗被打掉的大牙。
  “这、这……”男人的狗腿子傻了眼,男人则是发了狠,冲着自己的护卫下令“给我打!”
  穆易也对自己的侍卫道“不必留手。”
  双方顿时打了起来,佘大夫很有眼色地撤出了客栈,并回到马车里,不愿在外头顶着雨雪傻等。
  穆易护着楚言退到了客栈门口,两人也准备先回马车上,等里头打好了再说。
  谁知他们正要跨过门槛,就被突然挤过来的一个姑娘撞了一下。
  那姑娘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冷天的只穿了一件薄衫,发髻凌乱不说,脸上还布满了泪痕。
  她挤开楚言和穆易便要跑出客栈,楚言匆匆一瞥,看清了她的脸,随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那姑娘,并单手扯掉自己身上的狐裘,赶在没人发现那姑娘的长相之前,将狐裘盖到了那姑娘头上,把姑娘整个裹住。
  那姑娘吓了一跳,正要挣扎,就被人单手抱住,并听到一个少年清朗的声音隔着狐裘对她小声道“嘘,别怕,我护你。”
  那姑娘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真就听话停下了,但她的身子还在颤抖,一方面是怕,一方面是冷。
  轻柔狐裘裹着她,带着暖暖的温度和淡淡的香,一点点透过单薄的裙杉,浸入她的皮肤,让她本已经停下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
  穆易看着楚言将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用狐裘裹着,还单手拥揽,少有表情的脸上难得显出了一丝不悦。
  “认识?”穆易问。
  “素不相识,不过……”楚言正搜肠刮肚地找理由呢,就听客栈里头传来这么一段对话——
  “爷!那丫头又跑了!!”
  “什么!还不快去找!!不打了不打了!快给我去找人!”
  被楚言揽着的姑娘狠狠地打了个颤,显然这段对话中跑了的“丫头”正是这个姑娘,更巧的是,丢了丫头的那位爷,正巧就是对楚言出言不逊的男人。
  楚言“嘿嘿”一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说完就一瘸一拐地把姑娘带去了马车边,让姑娘躲到马车上去。
  那姑娘腿软得厉害,但为了不被男人抓回去,她一边单手攥紧狐裘,一边手脚并用,硬是爬上车辕,钻进了马车。
  扑面而来的暖意让姑娘松掉了狐裘,她看着车里华贵奢侈的装饰,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误闯了仙境,回过神,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缩到车门边的角落里,免得把车里弄脏。
  这时客栈里头也终于消停下来了,男人要去找他逃掉的丫头,只是走之前不甘心想要放狠话,便对着穆易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楚言笑着道“我不知道你是谁,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没想到接话的不是穆易,而是楚言,心里涌起一丝不妙的预感,但还是硬气道“你谁啊!”
  楚言扬了扬下巴,道“吾乃江州提督之子——顾宴,你待如何?”
  男人惊愕不已,他原先看楚言被穆易搀扶着进入客栈,大庭广众姿态亲密,又看楚言样貌精致,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欢玩长相柔美的小男孩,于是银者见银,误把楚言当成了以色侍人还被折腾到走不了路的娈童,谁能想到对方居然是朝廷三品大官之子。
  男人哪还顾得上什么丫头不丫头,连忙走下客栈台阶,到楚言面前赔罪。
  楚言嗤笑“道声歉就算完了?小爷我这回是入京赶考的,家里爷娘先生可都等着呢,转头若是知道我被人认作那不堪的玩物,你说他们这气是该往谁头上撒?”
  男人伸屈极快,连连致歉,就差没跪下磕头了,丝毫没有先前的嚣张蛮横。
  而后楚言一句不想再见到他,男人立时便吩咐下人收拾好行李,也不顾道路难行,直接就起身离开了平康镇,连那个丢失的丫头都给抛到了脑后。
  楚言想着男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日后一定会躲着自己,便是不躲着,自己也有办法把那个顺手救下的姑娘藏好,于是便没再去管逃一般离开的男人。
  穆易就没楚言这么想得开,他记下了男人车马上的标记,准备回京后慢慢查,总不能让楚言白白被人羞辱
  楚言吩咐了一盏几句,然后便和穆易一块入了客栈。
  刚刚打斗损坏了不少桌椅,楚言给了掌柜一袋银子,除了房钱,剩下的便算作赔偿。
  掌柜脸上强撑起的笑容这才真实了几分。
  之后小二带他们上楼,楚言看屋里还算暖和,便叫了热水来洗澡。洗完澡,她一瘸一拐地绕过屏风出来,就看到一盏已经按照她的吩咐,偷偷把藏在马车里的姑娘带到了房间里,此刻那姑娘就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坐着。
  楚言特地和一盏说过,不许看那姑娘的脸,因此一盏始终都让那姑娘用狐裘裹着自己,姑娘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即便是坐在屋里,也依旧包裹全身,直到听见楚言的脚步声,这才稍稍把狐裘解开。
  如果一盏在这一定会吓一跳,因为那张缓缓露出的面庞,竟和他们家的二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这也是楚言为什么要救下她的原因——替代天命之子的假货,有了。
  楚言勾起了唇角,把小姑娘看得一愣一愣的。
  楚言在小姑娘对面坐下,并把桌上点心茶水放到了小姑娘手边,让她先吃点东西。
  小姑娘小小声地道了谢,然后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楚言托着下巴看着,发现这姑娘虽然长得像顾皎月,但是气质言行却是一点都不像。
  太怯懦胆小了,还容易轻信人,仅仅因为楚言帮她逃走就这么信任楚言,也不怕自己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单纯地跟张白纸似的。
  楚言等了一会儿,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回道“我、我叫三喜。”
  楚言蹙眉,声音也不像,而且还带着很重的乡音。
  三喜看楚言蹙眉,以为自己是惹了楚言不快,咬了咬唇,有些慌张。
  楚言继续问“你家在哪?那些人为什么要找你,你又为什么要逃?”
  三喜一愣,顿时湿了眼眶,哽咽道“我家在城外小英山沟水村,我娘重病死了,我爹、我爹给我娶了个后娘,后娘不喜欢我,就让我爹把我卖给了路过的大人做小妾……”
  楚言“那你是要回去再被卖一次,还是跟我走?”
  三喜没想到自己还能做选择,先是无措了许久,然后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求楚言带她走,还说自己会砍柴会烧火什么的。
  楚言听后笑了一声,三喜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也猜到自己可能是闹了笑话,便收了声不再乱说,只是双手不停绞着手指,满心慌乱害怕。
  楚言安抚了几句,随后说道“留下可以,但有一点你得做到。”
  三喜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楚言,唯恐听漏了楚言的话——
  “绝对不能让人看见你的脸。”


第84章 女相·12
  房间门被人叩响; 不懂为何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脸的三喜身子颤了一下,随即便手忙脚乱地把肩头披着的狐裘拉起,盖到了头上。
  楚言见三喜够听话,心里满意; 起身过去开门。
  迈出第一步的时候; 楚言忘了自己的脚踝还痛着; 嘶了一声; 她缓了缓; 然后才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门前。
  她以为门外会是一盏; 过来替她收拾屋子,又或者是佘大夫; 给她来送擦脚的药酒。
  打开门后才发现,过来找她的居然是本该在自己房里休息的穆易。穆易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瓷罐; 虽然瓷罐盖着盖子,但依旧能闻到药酒的味道。
  楚言一想也对; 就佘大夫那性子,多半不会主动送东西过来; 还是穆易周到; 替自己拿了跌打药酒来。
  楚言自动补全了逻辑,侧身让穆易进来; 穆易本还犹豫了一下,因为楚言刚洗过澡; 一身湿润的水汽不说; 还披头散发; 看着格外不修边幅。
  可等发现楚言屋里还有先前救下的那个丫头,穆易的犹豫一散而空,进屋后看也不看那直立立杵着的姑娘,直接就在榻边坐下了,示意楚言也坐下,先把药擦了。
  “你等等。”楚言去叫了一盏过来,让一盏带三喜去别的房间梳洗,再给她准备衣物幕篱等。
  说完楚言又想,幕篱在屋外用还好,在屋里用显得有些奇怪,便让一盏又多备些可遮面的丝帕等物给三喜,话语间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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