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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人设不能崩-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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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也确实如此,远道而来的顾夫人只有些奇怪“顾皎月”怎么变得这么安分,并没有起太大疑心。
  婚期在忙碌的筹备中悄然而至。
  楚言婚礼那天,整个顾府上下都热闹非凡,来自皇帝的赏赐更是让来宾对楚言热络不已。
  李朝闻和楚言的关系说不上好,但李朝闻为了见三喜还是来了。
  李朝闻如今已是禁军副统领,据说启合帝还有心要调他去做文官,那些曾经和他结下过梁子的氏族子弟不敢明着找他麻烦,就一个劲地给他灌酒。
  李朝闻防不胜防,好不容易逃出来,就在花园里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里发现了自己寻找已久的三喜。
  许是喝多了,他似乎看到有人抱着三喜,还抱得很紧……
  “嗝!”李朝闻打了个酒嗝,再抬头去看,哪有什么别人,明明就三喜一个。
  “顾姑娘。”李朝闻有些尴尬,但还是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朝着三喜打了声招呼。
  “是、是李公子啊。”三喜有些慌张,眼底满满的心虚不说,气还有些喘不匀,她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唇上的湿润,却怎么也遮掩不掉脸上无法在短时间内褪去的绯红,只能抢先把握住话头,免得对方问她什么不该问的:“李公子不在里面喝酒,怎么到这里来了。”
  因为喝了酒,思绪有些迟缓的李朝闻果然放下了心头的困惑,苦笑着答道:“再不出来我就要被灌倒了。”
  三喜笑了笑:“原来如此,我去叫玉钗给你端碗醒酒汤来,免得明早起了头痛。”
  说完三喜就要开溜,结果李朝闻突然开口道:“不用!”
  李朝闻说得很急,像是担心三喜真的会就这么走了一样。
  三喜:“怎么了?”
  李朝闻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是说,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才说完,李朝闻就打了个冷颤,那种被凶兽盯上的战栗感让他瞬间清醒了大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多失礼的话,连连向三喜道歉。
  三喜虽然并不怪他,可也知道这事儿必须得说清楚,不然怕是又要被某个小心眼地抓着往死里欺负。
  三喜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打直球,问道:“李公子为何不让我走?”
  李朝闻看着三喜无言片刻,终于忍不住,借着酒意,对三喜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顾姑娘,在下不才,承蒙你多次相助,早已对你倾心不已,想、想要求娶你为妻,日后……”
  李朝闻的话没说完就被三喜打断了,因为三喜有预感,再不打断,她的袁姜哥哥多半要在楚言的婚宴上动手杀人,那可不行,血光冲撞了多不吉利。
  三喜说:“李公子怕是把感激之情与男女之情弄混了,况且李公子与我家兄长向来不合,想来我家兄长也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三喜意在劝退,谁知对方听不出劝退的意思,反而把注意力都放到了最后一句话上,还很快就想出了对策:“顾姑娘不用担心,顾宴虽然脾气不好,但你的婚事也不是非要他来做主,只要我亲自去江州顾家提亲,征得了顾大人的同意,那便是顾宴,也无法左右你的婚事。”
  李朝闻觉得自己是认真而慎重地想了对策,谁知他这一招完全就是在三喜的雷区跳舞。
  三喜没有见过顾尚文,但早就因为楚言,把顾尚文和曾经卖掉自己的亲爹看成了一类人,楚言就是和自己一样无法反抗亲爹的小可怜,如今李朝闻要拿顾尚文压楚言,此举彻底戳中了三喜的怒点
  三喜的委婉一扫而空,直接道:“不可以。”
  李朝闻愣住,眼睁睁看着三喜板起小脸,对他道:“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想要娶我,可我还是要对你说清楚,我不愿嫁给你。”
  直白道到不留一点余地的拒绝让李朝闻呆愣了半响,许久之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哑道:“对不住,是在下孟浪了。”
  三喜没有说话,就见李朝闻难掩失态地说道:“姑娘是第一个夸我的字好看的人。”
  李朝闻出身市井,周围读书人少,自然也就没什么志同道合的朋友可以互吹互夸,后来当了侍卫,周围都是武夫,他又不敢在启合帝面前晒自己的字,所以那次在御书房,他是抱着“求夸奖”的心态写的字。
  结果令人失望,那些人根本就是故意来为难他的。
  可当时他是真的迷茫过,甚至怀疑过,自己创的字体是否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堪——直到顾姑娘买了他的字,还夸了他。
  那些夸奖的话语他至今镌刻在心头,之后他遇到了几次麻烦,也是顾姑娘帮了他,每一次每一次,恰到好处,犹如神降一般,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分不清感激和喜欢的界限了。
  李朝闻借着酒意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娓娓道来,其中也不乏许多有关楚言的话语,说楚言在他遇到的那些麻烦里起到了怎样煽风点火的作用,明着是在夸三喜和楚言虽然是兄妹,但是真的一点都不一样,暗着却是在给三喜上眼药。
  李朝闻毕竟是李朝闻,原剧情里能和奸臣顾宴一较高下的他当然也是个心脏手狠的人物。
  他担心三喜是受了楚言的影响才不喜欢他,所以暗搓搓抹黑一把楚言,这样就能让三喜动摇,降低楚言对三喜的影响。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翻车,也没想到自己内涵楚言的话会彻底惹怒三喜。
  “原来李公子是这样看我兄长的。”三喜的语调从未有过的冷。
  她扯了扯嘴角,笑道:“好叫李公子知道,我之所以能每次都恰到好处的出现,救李公子于水火,皆是受我兄长所托,兄长知道你对她成见颇深,这才特地委托与我。为了顾及李公子你的心情,她还叫我隐瞒,我原想着我与她是兄妹,你若感激我,想必也不会对她有恶感,却不想她的一腔好心竟是喂了狗!”
  三喜越说越气,说到最后脸上用于嘲讽的冷笑也收了,整个人都冷冰冰的,很有几分袁姜拿剑找人单挑时候模样。


第99章 女相·27
  楚言每次拜托三喜去接触李朝闻等人,用的理由都是“我与他们关系不好;贸然出头反而容易被他们误会;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因此三喜一直以为楚言是抹不开面;并不知道她此刻所说的“真相”;对楚言来说是必须隐瞒的秘密。且她很为楚言不甘,明明做尽了好事却还是被人误解——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憋屈的事情了。
  所以三喜也并非是一时冲动,而是憋了很久;如今终于找到机会;便迫不及待地为楚言正名。
  得知真相的李朝闻整个人都傻了——原来他一直感激的人,是受了他最讨厌的人的指使来帮他的……
  好不容易清醒些的大脑顿时又变得混乱起来。
  三喜亦不打算陪他浪费时间,只丢下一句:“你若还有半分良心;就别再给我兄长添乱。”
  说完三喜就走了。
  她熟门熟路地穿行在人迹罕至的花园角落;绕过某个拐角;突然就撞进了一个熟悉怀抱;还被人搂住了腰肢。
  三喜不见惊慌;反而还抬手锤了捶那人的胸膛;压低了声音骂道:“都说了别在这儿乱来;你非不听,刚刚差点就被人看见了。”
  三喜的语气可凶;袁姜听了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还笑着低下头;在三喜耳边道:“这怎么能是我的错;分明是你……谁!?”
  袁姜的柔情蜜语突然一转;闪身一剑刺向藏在暗中的人。
  那人也是个会武功的;可惜并非是袁姜的对手,一招之差惜败,还被袁姜拿剑架到了脖子上。
  乖乖躲到死角里的三喜冒出头,对那人道:“武将军?”
  武子钦看向三喜,顶着少帅之名,却长年被楚言吊打的他早就被锻炼出了一颗钢铁心脏,因此并不看重所谓的个人输赢,此刻也没有半点被人压制的窘迫,还追问三喜:“你刚刚对李朝闻说的话,都是真的?”
  三年过去,曾经只比楚言大几岁的少年郎如今已经成长为了虎啸军的少帅,军功赫赫,一身火与血中闯出来的杀伐之气。
  但在此刻,他褪去了虎啸军少帅的光环,眼底只有对答案的迫切。
  三喜没想到武子钦也听到了自己和李朝闻的对话,她先是一惊,然后又觉得这样也好,毕竟武子钦和李朝闻一样,都跟楚言不太对付,但每次武子钦有什么困难,楚言都会差使她去献爱心。
  如今都说开了,三喜也不再隐瞒,回答道:“是,我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而且不止是李公子,你也一样,我每次帮你,都是兄长的意思。”
  武子钦定定地看着三喜,和李朝闻不同,他没喝醉,所以他怀疑道:“你是因为不想嫁给李朝闻才这么说的吗?”
  三喜蹙眉,道:“武将军未免想得太多了,我若不愿意嫁,他难道还能逼婚不成?拒了就是,何须我这般费尽心机去撒这样的谎。”
  三喜的话不无道理,顾尚文三品朝廷命官,不至于让一个禁军副统领强娶他家千金。
  也就是说,是真的。
  武子钦陷入了沉默,袁姜看了一眼三喜,见三喜示意他收手,这才还剑入鞘,然后不顾三喜抗议,一把抱起三喜,运起轻功回了后院。
  还是后院清净,没这么多人来打扰他们。
  武子钦眼睁睁看着袁姜带走三喜,消化了许久才转身回到热闹的宴席上。
  在他之前回来的李朝闻已经放弃反抗,被那些个氏族子弟活生生给灌倒在了酒桌之下。
  没人来灌他,可他却想和李朝闻一样醉一场,于是便拿来酒坛子,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
  武子钦酒量不差,然而酒不醉人人自醉,没过一会儿,他便和李朝闻一样醉得稀里糊涂。无广告
  有了他们两个青年才俊做表率,年轻一辈们简直就是撒开了手地疯,楚言作为新郎官首当其冲,从宴席上逃出来时,她已经被灌了一肚子酒水,走路都有些不太稳当。
  一盏和穆易替她拦人,她跌跌撞撞逃回布置一新的婚房,看到了坐在桌前卸了发冠的绮安。
  绮安在吃面,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吃得她嘴上口脂都掉光了。
  本该在却扇礼后才拿下的团扇此刻就放在碗边,被汤汁溅上点点斑驳。
  楚言:“……”
  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婚礼习俗,这个世界的女子成婚不用盖红盖头,而是以团扇遮面,且“却扇”的方式也不是由新郎念却扇诗,取悦新娘让她主动露出自己的容貌,而是由新郎主动取走新娘手中的团扇。
  如今看来是可以直接跳过“却扇”这一步了。
  绮安看到楚言,咬断口中的面条,埋怨道:“你怎么才来,我都快被饿死了!”
  楚言合上身后的门:“你这不是吃得挺愉快的吗。”
  绮安撇了撇嘴:“还说呢,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叫人去厨房给我端来的,古代就这点不好,规矩忒多。”
  如今的绮安已经彻底没有了在任务大厅的温柔典雅,这也算是绝大多数穿越者的通病——他们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入戏,甚至连性格也会跟着大变,哪怕任务结束也很难抽离,必须要用修复剂才能摆脱这样的状态。
  任性、自我、为了一己私欲与人私通,甚至蠢到盗取信件,把自己丈夫的罪证交到奸夫手上——这就是原剧情里赵姝的人设。
  楚言早已习惯绮安的变化,因此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来喝。
  绮安继续吃面,吃饱后擦擦嘴,开始安排能够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
  原剧情里顾宴没和赵姝圆房,但也没有和赵姝分房,毕竟新婚分房太打脸了,顾宴娶赵姝是为了救她,而不是为了糟践她,当然不会打她的脸。
  所以两人今晚得睡一个屋,可绮安刚刚吃饱睡不着,又不想和楚言两个人呆坐无言,当然就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
  绮安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厚重发冠,突然灵光一闪:“言皇,你来这个世界,还没穿过女装吧。”
  若放在平时,楚言仅凭这一句话就能猜出绮安在打什么主意,并且快速果断地拒绝她,避免任务横生枝节。
  可偏偏她喝了不少的酒,放松下来后脑子又晕又木,根本转不起来。
  这就给了性情大变的绮安搞事情的机会,绮安拉着楚言,撒娇道:“言皇,你穿穿女装给我看好不好。”
  楚言凭着本能拒绝道:“我又不是真的男人,穿女装有什么好看的。”
  绮安:“可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在这个世界穿女装的样子啊,是裙杉不飘逸还是发饰不华丽,你就穿一次给我看看嘛,你想啊,按照原剧情,你这辈子都穿不上一次女装,你就不好奇自己女装的样子吗?来嘛~试试嘛~”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绮安一边怂恿,一边拉着楚言去了换衣的屏风后面,不仅脱了楚言的衣服,还脱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那一身红艳绣金纹的嫁衣穿到了楚言身上。
  “可以了吗?”楚言开始犯困,想睡觉。
  绮安上下打量楚言,不满意地摇了摇头:“等等,还差点。”
  然后她就把楚言拉到了妆台前,给楚言梳妆打扮,还给楚言用上了自己的新娘发冠。
  绮安一通忙活,完工后看着楚言的脸,她不禁感叹:“那些人是不是瞎哦。”
  居然没看出楚言是个女的。
  楚言艰难地掀开眼皮,见绮安折腾完了,便起身去找洗脸盆卸妆洗脸:“多的是男子样貌阴柔艳丽,我这算什么,最多就是被人说句不够……”男子气概。
  楚言的话语哽在了喉间,因为她看清了脸盆里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样——
  一直以来都被男子发冠简单梳理的青丝,在绮安的手艺下呈现出了它从未有过的姿态,佩带上的新娘金冠点缀红色宝石,做工精致,样式华丽,垂下的流苏末端还坠着果子似的红色珠子。
  为了压住嫁衣的颜色,绮安还特地给她上了浓妆,眉心三瓣荷花花钿,眼尾勾出一抹艳红的眼线,绛唇如血,衬得楚言皮肤越发白皙透彻,也让男装时候干净秀气的脸,变得艳丽逼人。
  “怎么样,不错吧。”绮安说着,还把团扇塞到了楚言手里。
  楚言沉默片刻后才“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绮安的陪嫁丫鬟催促的声音:“姑娘,你吃好了吗?吃好了快些让我把碗给端出去,可别让姑爷看见了。”
  那丫鬟眼看着就要推门进来,楚言慌不择路,直接就从旁边的窗子跳了出去。
  绮安惊呆了,随后飞快冲到床边,放下了床帐。
  那丫鬟推门而入,看到绮安一身雪白中衣,也是目瞪口呆:“姑娘,你怎么……”
  绮安站在床边跺了跺脚,满脸羞恼道:“你进来做什么!不知道宴哥哥已经来了吗!”
  楚言是在宴席未散之时逃过来的,丫鬟当然不知道,如今看了眼换衣的屏风,发现那里确实搭着新郎的衣服,这才红着脸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绮安拍了拍胸口,快步走到窗边,小声道:“言皇,没事啦。”
  然而并没有人应她。
  “言皇?”
  绮安探出窗户,惊觉窗户外面空无一人。
  绮安扶额:言皇真的是喝醉酒昏了头了,明明可以藏到床上的,跳什么窗啊,这下可好,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希望不会被人撞见。
  绮安简单地祈祷了一下,稍稍合上窗户,留了条缝方便楚言翻窗进来。
  另一边,翻窗逃跑的楚言运上轻功,跳了几个屋顶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立马刹车停步。
  ——吃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
  楚言吹着屋顶的冷风,准备平静一下再回去,免得回去路上被巡夜的府中下人撞见。
  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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