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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绑定系统后,我有四个女儿-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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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下人少有这么煽情,也就陆时秋以前当地痞无赖当惯了,什么好话不要钱往外蹦,这会大家都有点不自在。
  不过他都举杯了,大伙还是很给面子的摇头。
  陆时夏嘴最甜,“老三,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我们是一家人,应该的。”
  宏一忙附和,“就是。三叔,你这样说拿我们当外人呢。”
  其他人哄堂大笑。
  陆时秋也笑了起来,“行,咱们不说。咱们敞开肚皮吃。”
  众人哈哈大笑,坐下来该吃吃,该喝喝,好不畅快。
  这顿饭大家吃得很高兴,前所未有的满足。
  第二日是正日,客人登门贺喜。
  陆时秋换上木氏新做的青衫,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戴着青色方巾,嘴角时不时露出浅笑,一派温文尔雅。
  上门的客人瞧见陆时秋这样,一个个都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这还是陆老三吗?
  不张扬,不嘚瑟,也不臭显摆了,说话也顺耳多了,以前身上总散发流里流气的气息,现在全部消失不见,反而添上读书人才有的书卷气。
  如果之前大家只是处于老三考中秀才这个阶段,现在真真正正意识到老三是个读书人。
  乡下人对于读书的目的很直白,不外乎读书能当官,能让人高看一眼。
  但是少有人会有读书明智这样的想法。
  而现在的陆时秋就让他们意识到,他是真真正正跟过去割裂开了,完完全全的两个人。
  大家下意识对他产生一种敬意。
  就连洪氏以前最喜欢跟老三吵架,可现在觉得自己要是真跟老三吵起来,无论赢不赢,丢人的一定是自己。
  洪氏的老爹,也就是陆时秋的舅舅,看到外甥这么出息,笑弯眼,跟旁边的婆娘咬耳朵,“小秋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改邪归正了。”
  洪婆子也高兴,冲洪氏道,“哎哟,我们闺女就是有福。老三现在不跟你呛声了吧?”
  洪婆子就洪氏一个闺女,为了不让她受苦,才把她嫁给小姑子的大儿子,进门就生了仨儿子。亲姑姑当婆婆,就跟亲母女差不多。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个陆老三,总跟自己女儿呛声。
  每回来陆家,洪婆子都会听到女儿跟自己抱怨陆老三。
  洪氏摇头,“没有。他现在可好了。而且还给宏一发工钱呢。”
  之前宏一在海货店帮忙,只包吃住,年底有二两红封,再多就没有了。现在可好了,跟老二拿一样工钱。一年下来也有五六两。
  虽然要上交一半到公中,但是公中将来也是她的,没什么差别。
  洪婆子一听,更乐呵了,“那好。”她又问,“宏一工钱能拿多少?”
  洪氏小声凑到她耳边说了个数字。
  洪婆子眼睛都快瞪圆了。她眼珠子转了转,看向宏一。
  宏一今年已经十五,这几年都在县城海货铺帮忙,每天应付各种各样的客人,他脸上很自然带上几分笑,以前的稚气全部退散,待人接物都很得体。
  再加上陆时秋家里一向吃得好,宏一长得很结实,在同龄人中间显得鹤立鸡群。
  洪婆子很满意,她拉着大女儿到外面,找个没人的巷子,“闺女?宏一说亲了没?”
  洪氏一愣,摇头,“没有啊。”她跺了跺脚,“我倒是想给他找呢。可他一天到晚待在县城,也不回家。旁人来咱家打听,见不到人,谁放心把闺女嫁给他啊。”
  虽说古代都是盲婚雅嫁,但许多疼爱女儿的父母都会找人打听。亲眼见见人,才会定下亲事。
  要是缺胳膊断腿的,那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嘛。
  洪氏想着等过年,就带儿子四处走亲戚串门,让他们帮忙介绍。
  洪婆子心里直乐呵,扯了洪氏的手,“好女儿,你大哥家的春芽今年也十三了。比宏一就小两岁。亲侄女当儿媳,将来肯定拿你当亲娘孝顺。你觉得中不中?”
  说实话,洪氏从来没想过让自己的娘家侄女嫁给宏一。
  不是说春芽不好,而是她觉得宏一适合嘴皮子利索的,将来宏一有本事,也能在县城开家自己的门面,两口子互相照应着。
  春芽就是个乡下丫头,没见过世面,让她跟陌生人讲话,恐怕自己脸都臊红了。
  洪氏听到亲娘这么问,她把嘴张成O型,接着她咽了好几口唾沫,觉得嗓子有点发干。不知该如何拒绝亲娘。
  她亲娘那么疼她,她大哥待自己也好,大嫂更是拿她当亲妹妹对待。
  她要是拒绝,他们该以为她看不起他们了。
  洪婆子见她不说话,眉头微皱,板着脸训斥,“闺女,你可不能学那些嫌贫爱富的人拿自己的孩子去讨好岳家。一个家能不能过好,得看品行。我知道宏一现在有本事了,可他毕竟不是城里人。你让他娶个城里婆娘,那不是让他吃软饭吗?”
  洪氏急得脸都红了,跺了下脚,“娘,你想啥呢。我没那么想过。”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洪婆子怒了,“那你啥意思?你看不上咱家春芽啊?春芽长得好,性子好,人还勤快。哪点配不上宏一了?”
  洪氏见亲娘真生气了,急赤白脸的,只好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洪婆子见女儿不是真的嫌弃春芽,忙道,“那有啥。春芽现在嘴皮子不利索,等她跟宏一成了亲,让宏一带她去县城,她看的次数多了,自然就会了。这说话做事,也不是打娘胎生出来就会的。这是慢慢学来的。”
  洪氏细细一品,好像也是啊。
  想当初她家宏一不也是啥也不会吗?瞧瞧现在变得能会说呀。
  想通后,洪后握住洪婆子的手,“行,这事我跟公婆说。”
  他们现在还没分家,虽说是自己亲儿子的婚事,她也不好一个人就做主。
  该给老两口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洪婆子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当即点头同意,“行。你别忘了说就行。”
  她脸上难掩笑容。陆家老两口,陆婆子不可能反对,至于陆老头,当初都能同意她女儿嫁给小春,没道理不同意春芽和宏一的婚事。
  两人相携着往外走,刚出巷子,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另一条巷子拐进一群带刀衙役,径直往陆家院子里冲。
  洪氏和洪婆子赶紧挤进去。
  刚刚还热闹无比的院子,突然间涌进一群衙役,大伙全都愣住了。
  为首的衙役是个捕头,他握着大刀,在院子里扫视一圈,高声诘问,“谁是陆时秋?”
  陆时秋上前,“在下正是陆时秋。”
  捕头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眼,“于大郎状告你夺人1妻1女。跟我们去县衙走一趟吧。”
  众人被这突然奇来的消息给震动了,以致就像晴天霹雳当头一击,集体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中。
  于大郎?
  他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死了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大家的目光齐齐落在陆时秋和木氏两人身上。
  这绝对是在座所有人一生中经历过最戏剧性的一幕。
  原以为于大郎死了,木氏这个未亡人带着三个女儿改嫁给陆老三这个泼皮无赖,将来一定过得很不好。没想到泼皮无赖突然改邪归正。
  木氏的日子也算是苦尽甘来,将来就是平坦大道,谁成想原先男人没死,把她现在的相公给告了。
  这算什么事儿啊?
  陆老头差点把自己手里的烟袋锅子甩出去。
  陆婆子更是唬了一跳,整个人瘫倒在地。
  首先打破这尴尬局面的是大丫。
  跟二丫和三丫不同,大丫对亲爹是有印象的,甚至在她心里,一直留有亲爹的位置。
  她是于大郎第一个孩子,于大郎对她还是疼爱的。
  得知亲爹没有死,她一开始是惊讶,而后就是惊喜。
  大丫握住木氏的手,眼睛亮晶晶地,“娘,爹原来没死。”
  众人回神,而后整个场面瞬间被解了冻。
  负责做菜的厨师闻到空气中传来糊味,低头一瞧,锅里的菜已经烧成黑炭。
  吃饭的食客这才意识到手里的筷子早就掉在地上。
  帮厨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端的那盘菜已经摔成稀巴烂。
  懊恼声,议论声,争执声,此起彼伏。
  好好的庆祝场面瞬间变得比集市还要吵。
  陆老头好不容易站起来,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拱拱手,“官爷,这是误会,我三儿子跟木氏成亲时,不知道于大郎没死啊。”
  捕头微微蹙眉,“有何隐情等到堂上再说。”
  要说这里最淡定的就属陆时秋了。大约之前被囡囡走丢惊吓过。后来又被方县令构陷,于大郎死而复生在他眼里已经不能算是什么大事。
  他很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看向陆老头,温声安抚,“爹,娘,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他看了眼木氏,眼神颇为复杂。
  木氏一直处于震惊当中,注意到相公投过来的视线,她猛然抬头,却只来得及看到他转过去的背影,以及那声长长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来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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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不止陆家人惊慌失措; 就连于家人也如此。
  于大郎前天夜里归家; 他们是知道的; 后来见木氏和女儿不在,于婆子把这几年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于大郎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以为他是愤怒难当; 去县城找陆时秋算账; 没想到他居然去告官。
  这简直出乎他们的意料。要是告官,一切都露陷了。
  陆时秋,木氏和大丫二丫三丫一块被带走。
  陆老头哪能干等着,当即就叫了四个儿子和几个村里人一起赶往县城。
  于家人也租了牛车跟在后面。
  到了县衙; 天刚刚亮,街上还没什么人。
  李县令看了半夜卷宗; 得知衙役已经把被告带过来了,当即就让衙役准备升堂。
  衙役们刚到衙门点卯; 正七嘴八舌讨论事情; 就听师爷告之,大人要升堂,一个个手忙脚乱。
  好在他们已经习惯李县令的做事风格,不到一会儿,就全部集合完毕。
  李县令坐在堂上; 神情严肃,拍了下惊堂木,“带主告于大郎,被告陆时秋上堂。”
  陆时秋进来的时候; 已经看到于大郎跪在堂下。
  陆时秋没有跪。
  李县令看了眼他的衣服,面无表情道,“被告为何不跪?”
  陆时秋拱手行礼,“大人,陆某乃今年新中的秀才。有免跪之权。”
  李县令点头,揭过这事不提,“主告于大郎告你强占他人1妻1女,此事你有何辩解?”
  陆时秋再次拱手,“大人,学生娶木氏时,于家已经为于大郎办过殃榜(死亡证明书),于大郎之母代子写了休书,族人也盖上族徽。木氏只能算是寡妇另嫁,如何能说我强占他人1妻1女呢?请大人明鉴。”
  李县令看向于大郎,“于大郎,你有何话说?”
  于大郎拱手,“七年前,小人被乱堂韩广平抓走当了一名普通士卒。被迫参加几场战役,前年韩广平败了,蒙皇上恩德,不斩杀降兵,小人才得已恢复身份。只是当时小人受了重伤,身上也无钱财,只能养好伤,挣足盘缠方才回了家。到了家,问过家中老母,说是陆时秋仗着父亲是里正,不知廉耻勾搭我娘子,被我娘发现,反诬告我娘,害我娘坐了三年牢。请大人明鉴。”
  李县令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两人各执一词,倒是不好办,他看向陆时秋,“你有何人证物证?”
  陆时秋拱手,“大人,之前跟于大郎一起做生意的商人说于大郎已经死了。他还带回来于大郎的衣裳。我以为他已经死了,才娶的木氏,红树村的村民皆可为我作证。至于物证,县衙应有殃榜存档。于家休弃木氏,休书在我家中,请大人使衙役到我家中取来。”
  李县令招了一个衙役,陆时秋从怀里取出一串钥匙。交待衙役一番,对方领命而去。
  李县令看向师爷。
  对方站起来,从一个厚册子中找出其中一个递于于大郎看,“这是你三弟亲自来办的殃榜。”
  于大郎对殃榜倒是没什么怀疑的。
  他朋友带回他身死的消息,家里为了少交税,一定会到县衙办理殃榜。
  等了一会儿,衙役很快回来,李县令接过休书,“上面既有你母亲的手印又有于氏族人的徽章,这休书是真的。”
  于大郎面露惊恐,急切磕头,“大人,一定是陆时秋仗着里正逼迫我娘和族人。这休书怎能作数?”
  李县令示意师爷。
  对方已经翻找于婆子所犯卷宗,“六年前,正是顾中丞担任县令,你可以问百姓,他是难得一遇的清官,从不收受贿赂。身受百姓爱戴。上面也记得清清楚楚,是你娘为了让你娘子改嫁,找人污蔑她的清白,你娘子不得已才告官。当时许多人在场,你娘也供认不讳。此案人证物证俱在,绝不是冤案。”
  于大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被人打了狠狠闷棍,又好像数九寒天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冷水,冻得他全身僵硬。
  就在这时,红树村的围观群众也到了。
  于婆子看到儿子跪在大堂,挤开人群想要冲进来,却被衙役死死拦住。
  不得已,她大声呼喊,“大郎,大郎,你快点出来。咱不告了。”
  于大郎猛然回头。
  前天夜里,他到了家,他的三间青砖大瓦房住着三弟一家。一问才知,他娘子早就跟陆时秋勾搭在一起,在他死讯传来没多久,她毅然决然要改嫁。他娘死活不同意,陆家人使出毒计害他娘坐牢,他娘才不得已才写了休书。
  对这套说辞他深信不疑。为什么呢?
  因为他之前走商挣来的钱大半都交给他娘,这些钱足够养活娘子和三个孩子。
  可是他娘子很快就改嫁,不是早跟陆时秋有私情,她为何如此?
  他心中愤恨,在村里漫无目的逛着,越想越憋屈。
  他在外面吃苦受累,好几次连命都要丢了,却依旧咬牙硬撑,就是为了能有一日归家,没想到他娘子居然带着他的孩子改嫁,一个孩子也不曾留下,多狠的妇人。
  大约是走投无路,也大概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所以他鼓足勇气走了一天一夜,到了县衙告状。
  没想到,他竟然他从陆时秋口中得知另一番说辞。再看到他娘惊慌失措的神色,他心里冒出一个可怕念头。
  难不成陆时秋说的都是真的?
  李县令拍了下惊堂木,冲于婆子道,“围观百姓不得喧哗。”
  围观百姓齐体噤声。
  李县令收回视线,看向于大郎,“殃榜有记录,休书也是真的,可见被告所言句句属实。你可要我传人证?”
  于大郎跪下扣头,“大人,就算有殃榜,但我人还活着。红树村的百姓皆可为我证明,我就是于大郎。我没死。这休书就不能作数。”
  休书一般都是由男子或者地位明显高于常人的女子(例:公主)出具的书面证明。
  除非于大郎已死,于婆子写的休书才能作数。否则根本不能生效。
  李县令点头,看向陆时秋,“你可认得他是于大郎?”
  陆时秋一怔,问他?
  他点了点头,“是,他是于大郎。”
  李县令满意一笑,“陆时秋,虽然你没有强占他人1妻1女,但你娘子确实是于大郎之妻。念及你也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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