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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侯府嫡女撩人日常-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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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秋螃蟹宴上的螃蟹皆是从江南快马加鞭送来的,一个个的肥美鲜嫩,秦星澜一时吃多了几个便觉得有些撑。
  宴毕,按着往年惯例是要赏菊的。建元帝走在人群前头,林皇后跟在半步之后,再往后便是几个受宠的妃子、公主,再后面是一大群作陪的皇亲贵胄。
  秦星澜原本应该是与荣安她们一起的,可她吃多了有些撑,便借口要去更衣,站在原地歇一歇。
  八月十五的明月如银盘悬在夜空,推散了旁边的云絮,月华如水洒落庭前。一道人影款款而来,沐浴在月光下。
  秦星澜不由得心头跳了跳,行了万福礼,道:“齐王殿下万福。”
  沈昀没有反应,就在秦星澜抬眼去看时,他方道:“你不应该去陪着父皇和母后吗?”
  秦星澜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唔,我吃多了,走不动了。”
  如水的月光被廊檐遮了大半,余下的皆洒在秦星澜低垂的眉眼上,显得温婉柔和,她复又抬眼望向沈昀,眸中是波光粼粼的湖水潋滟,秋水盈盈。
  沈昀心中一动,又按捺下心中的异样,闻言久违地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秦星澜见他笑了,也不由得笑道:“殿下终于笑了。”
  沈昀闻言一怔,随后又听她道:“不如……殿下陪我赏月吧?”
  沈昀闻言又是一愣,脱口而出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心里觉得她会拒绝,又不知在隐隐期待些什么。一番心思过后,他眼里含了几分小心翼翼去看秦星澜,只见在月光下,秦星澜仰着脸朝他一笑,道:“好啊。”
  …
  月色溶溶。
  秦星澜跟着沈昀登上临月阁,方至阁上,便见宫殿皆在眼下,足以俯瞰整个皇宫乃至京城。没有了雕梁画栋、飞檐斗拱的遮挡,夜空中的月色一览无余。
  皇宫里火树银花,远处是万家灯火,与空中月色遥相辉映,仿若在天际连接。
  沈昀眺望远方,缓缓道:“临月阁是宫中最高的地方。”
  秦星澜转过头去看月色下的沈昀,问道:“殿下平日里也是在这儿赏月么?”
  沈昀点了点头,道:“偶尔。”
  秦星澜闻言点了点头,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
  沉默了半晌,沈昀突然道:“今日是我娘的忌日。”
  秦星澜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已逝的文德皇后。中秋佳节,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他却在多年前的这一天,永远地失去了他的母亲。
  秦星澜抿了抿唇,轻声道:“殿下……节哀。”
  沈昀抬头望着那一轮明月,沉默不语。
  听闻建元帝与文德皇后十分恩爱,后来曲家落败,文德皇后也病逝了。
  秦星澜不知道文德皇后是不是幸运的。一个女人,出身于名门望族,拥有夫君的宠爱。后来登上后位,母仪天下,又诞下嫡子,享着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荣华。哪怕是到现在,即便建元帝从未提过文德皇后,可宫里的明眼人一看见萧贵妃不衰的盛宠,就知道建元帝心中仍眷恋着文德皇后。
  可是建元帝不许任何人提到文德皇后,连带着文德皇后当时居住的宫殿都尘封已久。
  文德皇后死的时候才二十岁,那本该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娘家落败,自己病逝,她唯一的儿子,只能每年自己一个人在高阁上缅怀着自己的母亲。
  秦星澜鬼使神差地抚上沈昀的肩,轻轻地拍了拍,像是要给予他一些安慰,轻声道:“我在呢。”
  秦星澜觉得自己大概是魔障了,她在不在,与沈昀能有什么关系?她是沈昀的什么人?
  沈昀转过眼望着她,眼里是溶溶的月色,含了几分清冷。她反应过来,飞快地缩回了手,讪讪道:“我、我方才席上酒喝多了,有些醉了。”
  一丝微不可闻的叹息,沈昀在她将手收回去之前握住了她的手,唇畔漾起一丝往日里那玩世不恭的笑意来,将唇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占了便宜就跑,嗯?”
  言语之间的气息吐在秦星澜耳边,那如玉的耳垂霎时间变得通红,挣扎着将被那如玉般温凉的手握住的柔荑抽回,落荒而逃似的下了台阶。
  留在原处的沈昀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他本来很有耐心的,怎么一遇到她就想逗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撒糖啦!不要钱啦!


第22章 立政殿
  秦星澜慌乱地奔至临月阁下,这才停下脚步拍着胸口顺气,一颗心小鹿乱撞,却不知到底是因为方才沈昀的话,还是因为跑得太急。
  她回头一看,只见沈昀缓缓地从石阶上踱下来。她心中一惊,又继续慌不择路地往前跑。
  沈昀立在阶上望着秦星澜如兔子一般慌乱逃窜,心想这下可闹大了,小兔子跑了。他越想越觉得有趣,不由得笑开了,又忽而想起什么,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
  他有多久未曾笑得这般真心实意了?
  …
  秦星澜跑出老远,回头看没人追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回过神来,她又是一愣。她在干嘛?害羞吗?
  她越想越觉得不可能,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心想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这样的,绝对不是我害羞。
  “姑娘!”
  她循声望去,是珍珠与月怀。
  珍珠急急忙忙跑过来,道:“姑娘去哪儿了?怎么奴婢一转眼你就不见了。”
  秦星澜下意识望了望来的方向,随即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逛了一会儿迷了路罢了。我们回去吧,回去吧,阿爹阿娘该等着急了。”
  似是生怕她们看到什么似的,秦星澜急忙将两人推着走了。
  是夜,秦钦等人回了永定侯府,荣安盛情邀请秦星澜歇在清晏殿,秦星澜早些年做荣安伴读时也一直居住在清晏殿,便爽快地应下了。
  …
  翌日清晨,秦星澜终于醒了,一睁眼便见荣安坐在她榻前的美人靠上,以手支颐望着她。
  她唬了一跳,一下子吓得清醒过来,慌乱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荣安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道:“青玲姑姑方才来送东西,说父皇昨日里宠幸了一个婢女,今儿一早封了才人,赐号月。”
  青玲是林皇后贴身的宫女,是从林府陪嫁去东宫的,可以说是林皇后的心腹。
  秦星澜眨了眨眼,问道:“然后呢?”
  荣安靠在美人靠上盯着她,缓缓道:“据说那婢女姓张,额间有红莲花钿,名唤……月怀。”
  月怀?
  秦星澜愣了愣,随即心沉了下去,她艰难地开口道:“为何?”
  荣安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不过,听青玲姑姑的意思……很难说。”
  屋子里的婢女退得干干净净,只余她们两个,秦星澜猜想是荣安一早将宫人都屏退了。
  她一时也没了主意,翻身坐在榻上,蹙着眉不知该说什么。
  荣安叹了口气道:“我倒也不是怪你。昨日我便见你那婢女面生,长得也是极漂亮的。只是清晏殿与甘露殿隔了那么远,父皇是怎么‘偶遇’她的?你的婢女一夜之间成了才人,麻雀飞上枝头成了凤凰,我寻思着,人家是拿你做梯子呢?”
  秦星澜抿了抿唇,忽而想明白了为何昨日玛瑙会吃坏了。
  月怀想要往上爬,她不怪她。月怀本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因被逼婚所以跑了出来,又被秦珩救下成了永定侯府的丫鬟。从良籍成了奴籍,这是委屈了她,她为了前途这也无可厚非。可听荣安一说,她越想越觉得月怀是拿她做梯子,甚至是拿整个永定侯府做梯子。
  到了满朝文武的眼里,只会是他们永定侯府为了谗言献媚故意将婢女送上了龙榻。她如何面对阿爹阿娘和大哥呢?
  秦星澜叹了口气,道:“罢了,往日我也做不成梯子了,随她吧。”
  荣安坐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这个人啊,平时看着聪明,却从不防人,改日被卖了还不知道呢。”
  秦星澜一扫脸上阴霾,笑嘻嘻道:“我有什么好卖的?几两肉而已,怕什么。”
  荣安笑道:“那可不止几两肉,得好几十斤吧。”
  秦星澜笑啐一口,气得要去打她。
  两人正打闹着,屋外传来珍珠的声音道:“公主,姑娘,皇后娘娘派人来请公主和姑娘去立政殿用膳呢。”
  两人对视一眼,秦星澜应声道:“知道了,珍珠,你进来替我梳洗。”
  珍珠应是,随即推门而入。
  秦星澜一番梳洗过后,和荣安一同去了立政殿。
  宫里的规矩是嫔妃们每日要向皇后晨昏定省,秦星澜去时问安的嫔妃们已然散了。林皇后坐在主位上,闻守门的宫人来通报,一颔首让人去传。
  秦星澜拾阶而上,行至殿中,向林皇后行了万福礼。
  林皇后一只手端着瓷盏,另一只手拈着茶盖撇了撇浮沫,轻啜一口,方将茶盏搁置一旁。瓷盏与木桌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林皇后缓缓道:“起来吧。”
  一个小小的才人自然不能撼动皇后的位置,可秦星澜莫名觉得,林皇后不是很高兴。
  荣安自然察觉到母亲情绪的变化,却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欢欢喜喜地去挽林皇后的胳膊,笑道:“母后这次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林皇后笑了笑,转眼瞥向静静立在面前,显得有些不安的秦星澜,半晌终究是叹了口气,随即又道:“阿澜怎么在那儿站着?还不快来坐下。”
  秦星澜欠了欠身,恭恭敬敬道:“臣女对此事不知情,但仍惶恐不安,自觉……没有管教好下人。”
  林皇后沉默片刻后道:“一个婢女罢了,哪能怪得上你。”
  说完又让宫人摆上早膳。
  此时,又有宫人匆匆来报,道是齐王殿下来向皇后问安。
  林皇后显得有些惊讶,让人传进来。
  秦星澜听到齐王来了,便想起昨晚临月阁上沈昀对她说的话,那气息吹在耳畔的感觉又浮上心头,她身子一僵,心头又开始小鹿乱撞一般。
  沈昀款步入殿内,先向林皇后一揖行了一礼,又对荣安与秦星澜问好,秦星澜回了一礼,荣安暗戳戳笑着觑了二人一眼。
  林皇后坐在主位上笑道:“辰昱怎么来了?”
  沈昀笑道:“昨日宴毕,儿臣在东宫与二哥把酒言欢,竟然醉了,这会儿才来向母后问安。听闻二哥早来过了,实在是儿臣贪杯,还望母后勿怪。”
  林皇后笑道:“你与明华兄弟情深,母后心里很是安慰,岂有责怪之理。快坐下用膳吧。”
  闻言沈昀并未拒绝,笑着应下,一同入座。
  秦星澜听到太子的名字,又想起陶蓁蓁言太子过几年会病逝,不由得有些忧虑,吃了两块藕粉桂花糖糕与奶油松瓤卷之后便没了胃口。
  荣安见她放下了玉箸,惊奇地问道:“你怎么不吃了?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她这话一出,对面的沈昀不禁看了秦星澜一眼。
  秦星澜面颊有些热,将碎发别到耳后,借手遮掩着瞪了荣安一眼。
  荣安瞄了沈昀一眼,朝秦星澜吐了吐舌。
  用完了膳,荣安留在立政殿陪林皇后说话,沈昀告退,秦星澜想了想,借口更衣跟着出了立政殿。
  秦星澜唤住沈昀,沈昀闻言转过身望向她,道:“表妹有事?”
  秦星澜下了玉阶,行至沈昀身旁。她原本想问太子的事,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殿下昨晚与太子饮酒……感觉如何?”
  沈昀哑然失笑,道:“唔,还好。”
  秦星澜心中一时懊恼,不由得蹙了眉尖,慌乱地道:“我、我是想问……太子表哥昨、昨日如何……”
  沈昀唇边的笑意消失殆尽,神情一下子冷了下来,他低了眉眼,唇角又挂上往日的笑意,带着几丝嘲讽道:“二哥身体康健,太子妃温婉贤良,表妹在挂念什么?”
  他这话显然有几分咄咄逼人,听上去很像是在说秦星澜痴心妄想,觊觎太子妃之位。
  秦星澜很少见到沈昀对待他人有这样明显的嘲讽之意,张了张嘴,结结巴巴道:“不、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反正,哎呀,表哥身体康健就好。”
  她这话不说还好,这般一说,沈昀神色更冷了几分,淡淡道:“若是秦姑娘没什么事,告辞。”言罢,扭头便走。
  秦星澜愣在原地眨了眨眼,沈昀这是生气了?他生什么气?
  她再一次见识到了沈昀的“变脸”之术,心中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她又没做什么。
  她目送沈昀背影离去,待在原地想了想,撇了撇嘴,转过头便见荣安立在身后。她唬了一跳,抚着胸口对荣安嗔怪道:“你想吓死我?”
  荣安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秦星澜,道:“我瞧着某人要变成望夫石了,所以过来看看热闹。怎么样了?”
  秦星澜朝她翻了个白眼,道:“胡说什么。”
  荣安啧啧两声,问道:“那你在做什么?”
  秦星澜想起方才沈昀忽然生气,她却不知沈昀为何突然生气,遂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她说了一遍。荣安有些惊讶又理所当然地挑了挑眉,负手而立,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道:“以我多年来看戏的经验,三哥这是吃醋了。”
  “吃醋?”秦星澜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道,“怎么可能。”
  开玩笑!齐王殿下分明是断袖!喜欢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齐王殿下终于展现了他的醋精本质!我不管!反正我觉得这两章超级甜!
  沈昀:好气哦,媳妇儿竟然关心别的男人。气鼓鼓。
  秦星澜:???


第23章 秋日猎
  丹桂飘香,馥郁芬芳从窗棂外钻了进来。案上的博山炉青烟袅袅,苏合香的香气与桂花香糅合在一起,一室芬芳。
  秦星澜坐在桌边,手里执了一卷《诗经》,思绪却不知飘向了何处。
  珍珠端了一盅糖蒸酥酪入屋,以为她还在想月怀的事,轻声道:“姑娘,别想那些了。你最喜欢的糖蒸酥酪来了,快些趁热吃吧。”
  玛瑙站在一旁,语气颇有些不忿地道:“我们将她当作姐妹看待,她倒好……”
  珍珠闻言连忙掐了她一把,用眼神示意她别再说话。
  玛瑙撇了撇嘴,只好不再言语,气呼呼地出了屋子。
  秦星澜执了白玉勺舀着糖蒸酥酪,抬眼望向珍珠,半晌方开口问道:“珍珠啊,你知道……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提了再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不高兴了,是吃醋吗?
  珍珠被她问得一愣,眨了眨眼道:“奴婢……也不清楚。”
  秦星澜自己都说不清楚,只好叹着气道:“罢了,罢了。”
  珍珠又道:“马上要到秋季围猎了,届时姑娘也能去散散心。”
  听到秋季围猎,秦星澜眼睛一亮,颔首笑道:“今年我要再猎几只狐狸,冬天的皮子就有了。稚鸡汤也好吃,烤兔子更好吃。”
  如此想着,秦星澜便不再纠结什么吃醋不吃醋的事情了,一心一意期盼着秋日围猎的到来。
  隔了半个月,终于到了秋日围猎的日子。这一日秦星澜欢欢喜喜地换上了绣坊做了几个月的红色云纹织金圆领窄袖袍,足蹬玄色麂皮靴,青丝用金叶冠束成男子发髻。铜镜里的人儿身姿挺拔,意气风发,真像是个翩翩少年郎。
  秦星澜行至正厅,见了秦钦与林氏,学了男子作揖,笑着唤道:“阿爹阿娘。”
  秦钦年少时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而且是所有纨绔里最好看的一个,见女儿顾盼生姿、英姿飒爽的模样,甚是骄傲地道:“这整个京城,再没有别的女子能比我家阿澜适合这正红色了。”
  林氏心中也觉得,却仍是道:“这话你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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