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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将军,求你做个忠臣吧-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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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以前韩昭会仗着艺高人胆大进去一摊究竟,但如今他抱着曜光,他不会涉险。
  韩昭轻轻合上竹篱,转身欲离开。但一个低沉的声音叫停了他的脚步:“十九,原来真的是你。”
  韩昭的动作僵住了,如今他一听到这个称呼就觉得不寒而栗。
  韩昭转身,从屋后走出来的是他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老五。
  他比韩昭当初刚穿过来时见到的样子沧桑了许多,眉眼间也失去了那股青年人的生气,透出一股萧瑟落魄。
  当初老五随计良重回组织消失,如今突然寻来韩昭不知他是敌是友,但是为了不伤及曜光,韩昭会尽量避免动手。
  他与老五隔着数十步说话:“你来做什么。”
  老五开口安慰:“不必紧张,我此来不是任何人的意思。”
  韩昭并没有放松警惕,他问:“计良呢?”
  自从三年半前的一别,韩昭便再未听说过计良的消息,暗卫办事都是见不得光的,即使他听说了一些消息,也未必能知晓就是计良干的。
  提到计良,老五的神情低落下来,片刻的沉默后他低喃:“我找不到他。”
  韩昭眼中露出些许疑惑。
  老五补充道:“这半年我走遍了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但我找不到他。”
  他是在半年前失去计良消息的。
  那次计良说要出一趟院门,但是他等了一个多月也不见计良回来,后来二爷来了安置他的别苑,对他说了一句“你自由了”。
  他问二爷计良的下落。
  二爷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打从从生下来阿良就注定“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他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
  接着,他被赶出了东都。
  这几个月他找遍了所有计良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踪迹。
  计良其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老五心里十分不安,他潜意识里觉得找到主子才能找到计良,但他一个人没办法对付二爷,只能来找韩昭。
  确认老五无害后韩昭走进屋内,他将曜光放下,让他自己去玩,然后才与老五谈起话:“你如何找到我的?”
  老五如实相告:“从老七那听到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韩昭心一沉:看来组织知道了他的行踪?还真是,阴魂不散。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告诉老五?
  他可不认为老七透露消息会只是出于善心。
  韩昭又问:“计良走之前对你说过什么?”
  老五:“他让我找个安稳的地方买房置地,再娶个媳妇儿,安稳地过日子。”
  韩昭沉声回道:“你该听他的。”
  他不知道计良、老五与组织间的纠葛,但他隐约觉察出老五如今的安宁是计良做了极大牺牲换来的。老五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老五何尝不知道计良的苦心,但他做不到。
  他没有自我,不知道一个普通人的一生都要做些什么;他不懂情爱,也不知道如何去对一个女人温情脉脉;他从小就没有被树立正确的三观,唯一的羁绊只有计良,他只想找到计良。
  说来有些奇妙,明明十九年龄比他小,他却在十九身上感觉到了三哥曾给他的安稳感。
  来找韩昭之前老五就已经下定决心:“我要找到三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帮我,我就帮你。”
  韩昭略一沉吟,问了老五一个问题:“主子是谁?”
  这几年他从未放弃过追查主子的下落,但就如同计良当初说的那般:没有结果。
  这个人就仿佛是世界上的一个幽影,无处不在,却又无可捕捉。
  老五回道:“只有二爷知道。”
  韩昭也不指望从老五这里得知什么,这个问题只是他拒绝老五的一个借口:“看来你帮不了我。”
  老五还不肯罢休,他急切道:“但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我可以帮你对付二爷,帮你找出主子。”
  韩昭缓缓摇头:“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不敢肯定你不会为了计良再度投奔二爷。你自己也不能保证吧。”
  这句话把老五问住了。
  是的,他不能保证,他没有正确的是非观,也谈不上有什么立场,连自我这个概念也只片面地接触了一点。所以如果有一天二爷或者主子用计良要挟他,让他做对韩昭不利的事,他也会去做。
  老五神情灰败下来,他低声祈求:“那让我暂时留下来吧,觉得用不上再打发走也可以。三哥说他对你感到很抱歉,或许我可以代他做点什么。”
  韩昭疑惑:“计良为什么会对我感到抱歉?”
  老五一愣,摇头:“我不知道。”


第77章 兵仙阵
  这年发生了很多事。
  北方并州,当年在刺杀下生还徐迟成为了佟荣的首席军师,助佟荣合并东北;中部东都,一个叫陈琚的年轻人被封为御史,位同副相;荆扬二地,刘稷带兵大破扬州,诛杀刘斐,一统南方。
  同时,刘赐定下的南都,有神秘人摆下兵仙阵,号称无人可破……
  天晴风朗,一队兵马穿过青山绿野缓缓向南都靠近,这支军队颇有些独特,他们队列整齐,秩序严明,虽是日常的行军却也步调整齐,神情严肃,不见交谈嬉闹者。全军上下无论是军官,还是小兵都透出一股凌然不可犯的威严。
  被端正高举的飘摇旌旗在绿林间隐现,隐约可见一个“刘”字。
  等能在山头上看到队伍的尾端时最前头的人马已经进了南都。
  一个队伍中段的年轻军官望到城门后眼睛一亮,策马来到队伍前方的位置,小声唤着一个披着红披风的清俊背影:“将军!将军!”
  被唤“将军”的人闻声微微回首,竟是个与军官一般年纪的青年。
  他只露出小半张俊美的侧脸,沿着弧度修直挺拔的鼻梁往上,微垂的桃花眼露出睥睨众生的气度。青年瞥了一眼年轻军官,未待其开口便言道:“请半天假是吧?去吧。”
  这声音清朗干净但却不失沉稳,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浑然天成。
  得了准许年轻军官笑开了花儿,急不可耐地策马离了队伍,跑出一段距离后他又回头喊道:“我明天就归队!”
  青年看着军官的背影跑远后收回了目光,队伍继续向前,进入南都的主要街道。
  有军队归来,南都的百姓也纷纷出来围观,有路人指着打头的青年窃窃私语:“那是谁?”
  他身边的人惊奇道:“你连他也不知?就是三公子啊!”
  路人惊叹:“只听说这三公子用兵如神、战功赫赫,却不料这般年轻出众。”
  飘摇的旌旗落下,露出乌黑骏马上的青年模样。
  他一身黑衣银甲,身姿挺拔、气宇轩昂,宽大的红披风在他身侧垂下优雅的弧度。一头墨黑的长发用带红缨的银冠束起,却有几缕不够长的散落下来,垂在鬓侧,给他于威严中添了几分潇洒不羁。
  所谓人中龙凤也不过如此了。
  忽然,队伍迟缓了下来。抬眼望去,只见前方某处聚集了不少人,堵住了道路,所以无法前行。
  刘稷的亲兵得了示意策马上前询问:“在此地聚集作甚?不知道不得擅自集会吗?”聚众则易生乱,南都之中是不允许普通人大规模集会的。
  一个人站出来答话:“回军爷,兵仙在此地设局呢。”
  刘稷也策马走了过来,他若有所感地挑起艳丽的桃花眼看向酒肆的二楼,只看到了垂下的竹帘。
  他收回目光以一声嗤笑作为对路人的回复:“兵仙?纸上谈兵也配叫兵仙?”
  他听说过兵仙阵的事,但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那些民间学士沽名钓誉的手段罢了。这种抬高自己声名的办法在秦川或许很吃得开,但在南地不流行,也不让流行。
  抱着揭穿里面那个神秘人真面目的刘稷下令:“走,去看看这是何方神圣。”
  说完他翻身下马,大步朝店内走去。
  卫兵闻令,迅速在刘稷之前于左右两侧开路,簇拥的人群纷纷被赶到两侧,热闹的酒肆,顷刻间绕着兵仙阵的阵盘给这个青年将军腾出了一大片开阔地带,好不威风。
  所谓的兵仙阵乃是以地图为棋盘,以棋子为士兵,以历史为背景布下一场假设的战局,战局的情况说明就在一旁,这是一场攻城战,选取的战场是毫无天险可依、易攻难守的怀城,而破阵者被要求在数倍于己方兵力的敌人进攻下守住城池。
  所有的攻城计划已经写在旁边的板子上,透出一种“就算让你知道我所有计划,你也守不住城池”的倨傲。
  刘稷看完战况说明,又绕了阵盘走了一圈,勾起嘴角:“这有何难?”
  接下来众人听到了刘稷阐述了自己的作战方略,看着他对一轮又一轮进攻做出从容的应变。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懂作战的人都知道刘稷非常完善地运用了现有的资源,虽然看起来步步险,但却也的确有非常大的概率能守住。
  根据兵仙演武的规定,除标注出来的条件外其它均按普通情况考虑,一件事若能有七成概率便算作一定会发生。
  所以当刘稷守住最后一轮进攻而城池依旧保持九成完善度的时候,众人知道,为难了不少兵家学者的兵仙阵,破了。
  懂兵法的人最先叫起好,他们是最能看懂这场演武的人,在他们眼中这不是一场沙盘上的过家家,而是一场酣畅淋漓、精彩至极的战斗。
  而旁人听到内行人叫好也跟着鼓起掌,一时间酒肆里好不热闹。
  伴随着叫好声,二楼楼梯口处出现一个黑衣人:“三公子,我家先生请您移步二楼。”
  这种发展刘稷早有预料,楼下的阵盘估计只是抛砖引玉,要是真的借此称兵仙也未免太过托大。
  此地是南都,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带着亲兵抬脚踏上了楼梯。
  跟着黑衣人进入二楼的雅间,屋内又有一个阵盘。
  不过这次阵盘前坐了一个青年,他穿着儒生最常穿的青衫,年纪约莫二十,相貌只称得上端正。
  他比刘稷想得年轻,也普通得多。
  刘稷环视四周,这间屋子陈设很简单,一张阵盘,一张茶桌,两个坐席,几幅挂画,剩下酒肆右边有个屏风样的隔断,看着只是普通的酒肆雅间。
  刘稷将目光放回年轻人身上:“你就是兵仙?”
  年轻人回道:“在下苏辛,兵仙阵是我派对这种对战游戏的命名,并非是对设阵人的称呼,‘兵仙’也只是外人不知先生名讳的代称,世间皆人,何来仙?”
  这话既回答了刘稷的问题,也解释了他们并没有以“兵仙”自居。
  不过刘稷并不在乎这一个称谓,听到眼前之人依旧不是设阵人,他感到有些不耐烦:“把你那先生叫出来!”
  面对隐约有些发怒的刘稷,年轻人依旧从容淡定:“先生现在不在。三公子想见先生,赢了我再说也不迟。”
  若说楼下的局是抛砖引玉,那楼上再设局就有点惹人烦了。
  但刘稷已经上楼,若就此离去旁人还以为他惧怕了这个“兵仙”,抱着一定要揭穿背后之人的面目,将其赶回深山老林的目的,刘稷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不同于楼下明显一方劣势的设局,楼上的局势均力敌,模拟的是四百年前宋齐的一场交战,两军隔水相望,目的都是击溃对面的军队。
  这次的对战方法稍作更改,两人有机会事先写下三道命令装入锦囊,作为隐藏手段在开战后择时打开。
  不过,若预先调动的“军队”在此后接受了其它调遣使其无法完成锦囊里的任务,便视为这道命令作废。
  两人都写下了自己的策略,战斗正式开始。
  贸然渡江易导致被动,最好的办法便是诱敌来攻。
  名唤苏辛的年轻人的确有些本事,面对刘稷好几次故意露出的破绽都忍住了,战局一时有些僵持。
  “你有十万兵马,但你调动的只有八万,剩下两万是在设伏吧,让我猜猜,是在这里——”刘稷伸手一指,正是苏辛在锦囊里写下的伏击地点。
  说完在第二个回合中刘稷便拔了苏辛的伏兵。
  刘稷手指右往地图的东向滑,停在一处:“而你在这边做的动作其实是为渡江偷袭我薄弱处做准备吧。”
  不过这次他只是说说,并没有动作,但苏辛心里清楚,刘稷又说中了。
  一下被对手说中两处布置,苏辛不可避免地乱了阵脚,然令他更焦躁的是他竟连刘稷的半分意图也猜不到。
  他能看出刘稷在准备渡江,然而他细细观察了刘稷对军队的调动,却始终猜不透他有什么伏笔。
  到了刘稷的行动回合,他翻开一张牌,上面写着“大雾”。他微微一笑:“起雾了,我要渡江了。”
  苏辛看向刘稷的登岸地点,顿时感觉不妙,先前那一带的伏兵已被刘稷清除,如今那里是他防守最薄弱的地方。
  前几个回合中刘稷已经造好数千只战船,夏季为南风,他借风势渡江,在雾散之前登岸,年轻人没办法在半路袭击他;而事先对兵力的分散也导致他没机会迅速集结兵力作出应对。
  一旦刘稷登岸,就是他的败局。
  刘稷如今所有兵力都调动,他锦囊里的命令大概率全数作废。
  看到苏辛看向自己锦囊的目光,刘稷挑眉,邪气一笑:“还在猜我写了什么?所幸告你好了。答案是,什么都没写。”说着他拿起自己的锦囊打开,三张空白。
  刘稷的表情很平淡,但行为却透出一种一副“就算我不布置任何先手也能轻易赢你”的倨傲,苏辛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另一个人,想到了他大喇喇地在楼下将作战方略全数写出的行为。
  苏辛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从某方面来说,这两个人还真是如出一辙。
  就在苏辛打算投子认输的时候,一道沉缓的声音从那道做隔断的屏风后传出:“东部继续渡江进攻,绕西避开留守的兵马,西部北向撤兵,入山,取道北山,迂回包抄……”
  短促而清晰的命令打破了刘稷布置的死局,虽不能为苏辛挽回劣势,却破了他必败的局面。
  苏辛大喜,道了一声:“多谢先生指点”迅速按照吩咐调动兵马。
  然而刘稷却再顾不上沙盘上的战势变化,他僵坐原地,浑身的神经都在为这道日思夜想的熟悉声音颤抖。


第78章 招募
  刘稷如何还顾得上比试,他起身欲一探屏风后的究竟,然而先前请他上楼的黑衣人出手拦住了他。
  刘稷不由分说与黑衣人交起手,老五身上的经脉曾受损,如今虽被治好但武功大不如前,而刘稷这几年却大有长进。
  接手数招后,刘稷将老五逼退,掀开屏风,闯入了后面的隔间。
  隔间内空寂无人,唯有茶几上的碧螺春散出缭缭的热气,方才的声音仿佛只是幻觉。
  刘稷看到了垂着竹帘的窗口,他三两步冲到窗边,掀开竹帘。
  外面正是他方才入城时经过的街道,从这里能将城门到酒肆的道路看得一清二楚,包括此刻正戍守在门前的刘稷的士兵。
  “杜恒!”刘稷叫的是他的亲卫队队长。
  杜恒听到自家将军叫自己连忙追着声音跑了出来,四向望了一圈,一抬头发现刘稷站在二楼的窗口前。
  “属下在!将军有何吩咐?”
  刘稷问道:“方才有没有人从这里出去?”
  “回将军,没有看到!”他们方才一直警戒在此,别说个大活人了,就是跑只猫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没有从窗口逃走,人定然还在酒肆中,刘稷立即下令:“围住酒肆,给我挨个房间搜查。”
  杜恒追问:“将军,找什么?”
  “找人!”说完刘稷放下竹帘,扭头,大步朝楼下走去。
  走过回廊,刘稷死死握住自己的剑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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