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植物人老公醒了[穿书]-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种则是像木头人一样,听不见一直沉睡。直到身体所有器官都衰竭,最后永远沉睡。
若是第一种那岂不是就遭了,阮成白想了很久,在想怎样试探顾墨渊到底属于哪一种。
到了晚上,阮成白把病房门反锁,又把门口帘子给拉上,窗户关着,整个房间都关的严严实实的。
病房内的灯光调成晚睡模式,做好这一切安全准备后,他从兜里拿出了耳机,给顾墨渊一边戴一个。
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
手机里调出今天新找的种子,然后把顾墨渊的衣服解开,点了播放,自己一边看,一边观察,看看他有没有反应。
先放的是男女版的,没反应。
随后阮成白又放了一部男男版的,看得自己都燥热不安,在看了看床上的人,还是没反应。
我真是禽兽!
我在做什么?我在给植物人放什么!
行了,行了,这下我可以安心了,不折腾你了。
罪过,罪过,我以后对你好一点,你可千万不要醒。
如果顾母知道自己给她的植物人儿子放这个看,估计把自己碎尸万段都不够解恨的。
阮成白自己看得燥热,赶紧关了手机,拿了睡衣去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他从浴室出来了,身上带着水汽,把窗户打开透气,自己躺下休息。
夜里,阮成白做梦了。
他梦见自己把耳机给顾墨渊戴上,看看他到底有反应没有,在看到第二部 男男的时候,顾墨渊突然睁眼了。
阮成白被惊吓住,赶紧起身逃跑,被他一把拉回了床上,翻身/压住。
带着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语。
“你是不是想我这样对你。”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看你醒没有,你放开我。”阮成白赶紧否认。
身下还能清楚得感觉到有什么抵着自己,这感觉实在不妙,他可是攻,怎么能被别人压。
“你起来,你不起来我喊医生了。”阮成白抬脚就要去踢他下方,被他一只脚给压住。
“你不是我夫人吗?怎么,夫人不喜欢?我们可都是领了结婚证。我自然要履行我的义务。”
顾墨渊的手在阮成白脸颊上轻抚,随后大拇指摩梭着他光滑的脖颈,松松的掐住他。
微亮的病房内,却还能看见压制住他上方的人眸色明亮,一眼看去,如同看进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阮成白知道只要他一使劲儿就能立马掐死自己,这种被人掌握住命门,又无力反抗的感觉,真不好受。
顾墨渊慢慢俯下身亲吻住他,在快覆上他唇边的时候,阮成白醒了。
他是被吓醒的,他从少年时期就没有做过恶梦了,此时一身的汗,他看了看床边的依旧躺着的顾墨渊,心中才稍稍安定下来。
常人道,梦都是反的,所以才会这样。
阮成白凑了过去,他跟顾墨渊的床是拼在一起的,他盘坐在他身边,看了半个多小时。
“顾墨渊,你最好不要醒,你要是醒了,我一定不会心慈手软,我会让你死的更快。”
夜色正浓,一片沉寂。
作者有话要说: 来,热烈欢迎,史上第一位给植物人放片子的勇士。(危险动作,请勿模仿,容易被打死。)
阮成白:沧桑点烟。
顾墨渊:我太难了。
逻辑一切为剧情服务,股市,股份之类的,胡诌的,认真你就输了。
第6章 考虑一下
医院的日子呆着是无趣的,就像被锁着的牢笼,阮成白之前都是除了上班去公司,下班跟着朋友去玩乐,度度假,赛马,赛车,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如今唯一的慰藉,就是能每天看到医生一次,他知道医生的名字,叫连文彦,还是听见护士喊了一次他的名字,所以才知道。
这时候雇佣的人已经查到,刘国成私底下会男女不忌,只要看上的人都会想办法弄到手。
阮成白告诉雇佣人,按照他的指示给刘国成下了一个圈套。
光照片和录音,那老狐狸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把股份拿出来,得有一击即中的东西。
他找了一个男孩,家庭困难,在考察确认可靠之后,让那男孩自己去会所应聘,不经意见在刘国成面前晃两圈。
刘国成最后中计,阮成白立马把男孩送到了国外。
阮成白换了一张没有登记卡,给刘国成打电话,医院人太多,他站在医院的天台上打电话。
“刘老板,你看到我发给你的小礼物了吗?还喜欢吗。”
阮成白手指扣着天台围墙的边缘,他有个习惯,打电话的时候,手指喜欢扣东西,不能闲着。
“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刘国成在电话那一头发怒,他收到自己的视频录音,还有他吸d,玩弄别人这件事他一直藏的很隐秘,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拿货给他的人才知道。
拿货给他的人,不可能出卖自己,这是两败俱伤的事情。
阮成白笑了笑,笑声温和,一点都看不出是一个手段狠辣一击到位的人。
“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值得我费这么大心思。”阮成白反问道。
他前前后后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花了几千万的钱进去,才弄到这些,从第一次他跟踪刘国成的时候,就察觉到他有可能在吸d。
阮成白混商场这么多年,形形色色什么没见过,见的多了,自然就能分辨。
皮肤松垮,虚胖,脸色蜡黄,手边时常备着水,没有皮肤病,却经常挠抓。
结果显而易见,只是需要费心找证据。
“你想要顾氏股份!”刘国成也不是蠢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想要的东西。
“bingo,真聪明。那么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准备东西,是通知,不是让你做选择题,我要的东西志在必得。行了,准备东西去吧,到时间会有人联系你的,不要试图反抗,不然去牢里,我还的花钱找人陪陪你。”
阮成白挂断电话,看医院楼下的风景,人来人往,生死无常。
“看不出来,你还是一只黑心狐狸。”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阮成白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有些惊讶医生竟然来寻他。
阮成白转过身来,背抵靠在围墙边,动作优雅的把手机里的那张电话卡取出来。
从容不迫,没有一丝被连文彦发现的慌乱神色。
他把卡取出,掰断,迈开长腿向连文彦走了过去。
在他面前一步距离停下。
“连医生,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不然怎么连我的心是黑是红都开始关注。”
阮成白眨眼的笑笑,把掰断的卡放在连文彦的上衣兜里。收回的手指腹划过他的心口处,轻按一下。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志在必得,所以,对于你,也是如此。”
连文彦形形色色看过这么多人,富家公子,有钱人,地痞,穷人,却没有一个人像阮成白那样。
漂亮,勾人,危险,做事手段干净利落,千人百面,他就那么有自信自己喜欢上他吗?
阮成白站在他面前,不惧自己的目光,一直看着他笑。太过炙热,丝毫不掩藏自己的想法。
这让他一时之间,不想与他直视,目光看向他处。这时候电话响了,是值班医生在打来,催他换班。
连文彦转身下了天台,伸手到自己的上衣兜,总能感觉到还有余温,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那人的,下楼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扔了进去。
病房内,阮成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刘国成的股份到手。
拿捏人,要把他逼入困境,又要给他一条生路,生路都堵死,很容易鱼死网破,得不偿失,他按低于市场价一层,买他的股份,刘国成自然会立马同意签合同。
剩下的那两位持股不多,很容易,费点心思,应该在两个月内能拿下。
顾母和顾父为了稳定公司,四处飞,忙的团团赚,好几天都没有见他们过来,不过阮成白乐得清净。
等剩下的股份到手,他就送医生玫瑰,送红色的,医生性子太冷,送红色的合适。
其他的副业也该做起来,他按自己之前的那个世界,记了好几款游戏,找人做出来,随后成立工作室准备运行。
房产项目,建材,这些他还不能去入手,等股份稳妥再去,现在先弄小副业,不引人注目。
第二天醒来,阮成白睁开眼觉得很晕,头也疼,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烫,看来自己发烧了。
门外医生在叩门,阮成白撑着起身扶着墙去开了门。
连文彦进来后直接去记录数据,检查病人身体,今天倒是异常的安静,没有调戏,他回过头,看见阮成白缩在了墙下坐着。
脸颊发红,人也随意的坐靠在墙边,头发有些凌乱,看上去十分的柔弱,跟昨天天台上那个自信又危险的他,判若两人。
连文彦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他赶紧把他打横抱起来。
阮成白见医生抱他,两人亲密接触,顺着把脑袋靠在医生怀里,多吸两口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的,从衣服上传来的,有竹叶青的气息。
他是故意的,虽然人发烧头疼,但是扶着墙不倒下还是没问题的。
连文彦把他放病床上,准备松手,却发现怀里的人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不松手,他就知道上当了。
“松手,我给你找医生过来。”连文彦呵斥道,他还从来没有跟别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医生,你不就是医生吗?你多抱我两下,我就好了。”阮成白扣住,不松手。
“好,那我就抱着你出去找医生。”说罢连文彦就准备把他再次抱起来。
阮成白见他威胁自己,只好松手,在病房内怎么调戏都可以,被医生抱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何况外面人多口杂的。
“这里有温度计,你先测个体温,随后我让其他科的医生来给你看看。”
连文彦把温度计甩回原位,递给了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不安份,接个温度计指尖都还要在他掌心上轻挠一下。
“你安份点。”连文彦警告他。
阮成白把温度计夹好,俏皮的冲医生放电。
“医生,你在这里,我的心里的小鹿就跳个不停,你考虑一下我呗,你看看,我有钱,有颜,又听话,老公还是植物人,你要是介意,在等半年,我就跟顾墨渊离婚,我们马上就结婚怎么样。”
阮成白估摸着半年也差不多站稳脚跟。
连文彦不由觉得好笑,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
“你这样不会愧疚吗?你的爱人还躺在你身边,就急着物色下一位。”
阮成白把温度计拿了出来,自己看了一下,39。8度,把温度计还给了他。
“连医生,适者生存,有时候为生存才会做一些不得已的事,但是我拿我的性命起誓,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阮成白举着右手发誓,他本来就跟顾墨渊没感情,只不过是为了权宜之计保命而已,等危机解决,他也有能力,自然不会陷在这里。
“我是直的。”连文彦直接给出最后的答案,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阮成白主动性强,撩人手段高,又有手段,应该是1,而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喜欢男的,他的性取向正常。
“医生,可以慢慢接触嘛,你说说我有什么比不上那些女的,大不了我也可以穿女仆装,肯定比她们好看。”
为了医生,他豁出去,面子算什么,只要人到手。
连文彦对于他话的转变有些措不及防,他这么一说,居然自己脑海里能瞬间联想到阮成白穿女仆装的样子。
病床上的人,因高热脸颊染上了绯红,更加衬托得皮肤白皙,眉眼皆是风情,给他开门时没来得及换睡衣,脚踝露在外面,连袜子也没有穿,脚趾圆润可爱,抱他的时候腰很细,不堪一握。
这样的人穿女仆装。
连文彦思想刹住车,他在幻想些什么?当下定了定神色。
“你应该是烧糊涂了,我去给你找脑科医生来看看。
他丢下这句话就赶紧拿着文件夹走了,留在这里还不知道阮成白会说出些什么骚话来。
阮成白看着医生离开,步履相较平时有一些匆忙。
原来医生你也不是铜墙铁壁嘛,只要能凿开缝隙,就好办。
发烧人昏昏沉沉的,阮成白没多一会儿就睡过去,中途还有其他医生来给他检查,护士给他挂水扎针,他都没有醒。
病房门很安静,这时候另一张床的人,手指动弹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植物人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阮成白:我,有钱,有颜,老公是植物人,听话,考虑一下。
顾墨渊气得食指动了一下。
收藏,你是一个成熟的收藏了,所以你该学着自己努力的涨。不要让我操心。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微白花 1个~
第7章 动手。
阮成白输过水,烧已经退了,中午直接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醒来的时候,他看见床边贴着一张便利贴。
胶囊3颗,每天两次。
口服液1瓶,每天三次。
白色药片1片,每天一片。
床柜旁边放着的是药,他把便利贴撕下来,看着上面的医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得意的挑了挑眉。
他把便条夹在钱包里,准备好好保存,这字迹他知道是谁的,天天看了这么多次他写字。
饭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六点过,大病初愈,加上医生终于有所松动,胃口格外的好。
吃完饭,他把盒子拿出去丢进楼梯口的垃圾桶里,回了病房。
在等到八点多,护士来取针头,收走药瓶,阮成白把病房门关了,他打了热水。
现在他给顾墨渊擦身体已经熟能生巧,擦了两个多月,已经不像最初的时候,那样扭扭捏捏,反正他也不知道。
阮成白现把湿帕子拧干,给他洗了脸,他发现顾墨渊的眼窝有些深,眉毛浓密,睫毛虽然不长,但是十分的翘,下睫毛也十分的翘。嘴唇也是属于宽厚的那一种。
他听老人家说,嘴唇薄的人薄情,那么看来,这总裁是属于痴情的那一类,也不知道老人说的话准不准。
想到这,阮成白拿过床头柜边的小镜子,看看自己。
睫毛纤长,眉色较浅,眼尾上扬,标准的狐狸眼,鼻子小小的,嘴唇薄薄的。
“看来阮成白是个薄情的,不过阮少爷我不是。”
阮少爷放下镜子,继续拿着帕子给顾墨渊擦身体,今天他感觉到顾墨渊的体温好像比平时高一点。
他摸了摸顾墨渊的胸肌,温度确实有点高,他在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来应该是自己烧还没退完,才这样觉得。
擦完之后,阮白成把水端到卫生间,自己拿了浴衣进去洗澡,每天都有专门的人来收衣服,送去干洗。
阮少爷以前就没有做过洗衣这种事,以后也不会做。
浴室内水声不断,阮成白挤了沐浴露,这具身体确实太弱了,手腕纤细的不得了,跟女人有的一比,细胳膊细腿,腰也是。
也不知道这原主人什么审美。
转念一想,人家走的是美人受的路线,什么叫美人,难不成还五大三粗吗?
洗完后,他才发现没有拿内裤进来,他内裤都是穿一次就丢掉,他把睡袍穿上系好。
出来后,他到衣柜里翻出了自己的内裤,穿上,随后拿过药,按照医嘱服药,喝水。
吃了药没多久,阮成白就昏昏的睡过去了。
入夜,阮成白的睡相一向不是很好,病房内的空调有些过热,他把被子蹬开了,睡袍也翻得松散,垮至肩边,白皙的肩头就这样露出来。
漂亮的锁骨,向上看是一张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