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残疾反派之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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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遥本想先看看他在看什么,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星际时代了,如果主人不开启光脑屏幕共享,旁的人什么也看不到。
他放下这个心思,继续悄悄接近埃勒蒙。
三米、两米……
他已经站到埃勒蒙身后了,埃勒蒙依旧看着他的光脑,一点反应也没有。
阮遥举起手,一边喊了一声“嘿!”,一边拍向埃勒蒙的肩膀。
下一秒,一声惨叫划破长空。
管家和肖克匆匆赶到时,首先看到的就是眼泪汪汪的阮遥正从地上爬起来,右手鲜血淋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姿态,看那样子至少也是粉碎性骨折。
埃勒蒙依旧端端地坐在椅子上,挽起左手的衣袖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臂,上面,是已经出现裂纹的防护衣。
只见他右手指扣住袖口,轻轻一扯,防护衣袖便如同鳞片一般散落下来,自动收入了空间扭。
肖克面色一沉,背部也陡然挺直,迈向埃勒蒙的步伐相比平时更加沉稳有力,“将军,刚才发生什么了?”
埃勒蒙站了起来,整了整本就一丝不苟的衣裳,缓缓转向阮遥,“刚才的事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
学校天台的气氛同样剑拔弩张。
面对安特斯的质问,兽人眼皮猛然一跳,脖颈垂得更低,“我只是觉得阮遥配不上奥兹将军,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他心思简单,你说什么都信,我不一样,”安特斯缓步走到兽人面前,SS级兽人的威亚如同滑落的天际倾覆而下,“你明白吗?”
兽人双手撑地,手臂上的青筋瞬间鼓胀了起来,“……明白……”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可……”
骇人的气势潮水般褪去,兽人背部迅速倒塌,撑着地面一边喘粗气一边说道:“是三皇子让我来的,他让我们教训一顿阮遥,试探一下奥兹将军的态度。”
电光火石之间,安特斯便想通了所有的事情。
“能把你的通讯器打开吗?”
“这……?”
“不能吗?”虽是询问,安特斯的语气里全是强势的意味。
兽人犹豫了片刻,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器。
下一秒,一个全息人影弹了出来。
那人一身浅绿色的休闲服,嘴角挂着浅浅的笑,露出左脸的梨涡,活像一只偷到了腥的狐狸,“哎呀,被你发现啦。”
安特斯抿了抿唇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奥兹将军不会容许别人找他伴侣的麻烦。”
“比起这个,他应该更不喜欢别人窥伺他的伴侣吧?”
“清者自清。”
“是呀,清者自清。”博恩将清者二字咬得极重,像是有意暗示着什么一样,
安特斯对他的暗示恍若未闻,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对了,你上次不是说想让我帮个忙吗?”
博恩嘴角的笑容骤然加深,他明白,安特斯这是放出求和的信号了。
事实上,他们俩都心知肚明,从安特斯走上天台那一刻开始,他就输了。
上午安特斯在卫生间听到几个兽人要以自己的名义将阮遥约去天台,正好他也有事情想要验证,便顺水推舟,算好时间来找阮遥。
被一个亚人告知阮遥上来找他的是纯属瞎编。
博恩并未说明,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可以帮安特斯保守这个秘密,但安特斯得付出相应代价的东西。
“是呀,哥哥你也知道,我已经20岁了,父亲想要我去新娘学院。可哥哥你也知道,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保家卫国,关于高级学院,我想去军校……”
“我会和父亲商量的。”
“谢谢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三次元有一点忙,更新可能会慢一点,非常感谢两位小天使的留言支持~
第15章 吵架了
花房内,气氛几乎凝滞。
对于那块防护甲的威力,除了阮遥,其余几人心里门清。
埃勒蒙穿戴的防护甲,是整个帝国最顶尖的存在,平常的脉冲**也别想一枪打烂它。
可在将军府这个他们以为绝对安全的地方,埃勒蒙的护甲竟然被打碎了!
肖克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愠怒,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向阮遥。
管家则是时不时就回头去看埃勒蒙的腿。
他还记得埃勒蒙是为什么坐上轮椅。
不是因为受伤疼痛,而是因为毒素入侵无法站立,现在的埃勒蒙硬逼着自己站起来,所要承受的疼痛与代价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他躲过几人的视线偷偷擦干净了眼角,默默祈祷这件事快点过去,好让埃勒蒙坐回轮椅上。
而阮遥,当事人阮遥都要委屈死了。
他只是想吓一下埃勒蒙,谁知道手还没拍上去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推力,为了不被震飞,他只能加大了力度。
随着他力气的加大,那股推力也突然加大了。
他堂堂金丹期的树妖,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震飞了,骨头也碎成了渣渣,他还觉得很没面子呢!
可他们不仅不安慰自己,还用那种愤怒的眼光看着他!
几分钟前他们还把他当小甜甜呢!
不对,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你怎么站起来了?你这样会伤到腿的!”
埃勒蒙手握成拳,眼尾有一点恐怖的猩红,“我还不是个废人!轮不到谁都来我头上踩一脚!”
肖克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同样身为一个军人,他再清楚不过将军心中的想法了。
与其说是生阮遥的气,不如说将军在生自己的气,因为现在的他只能坐在轮椅上,连阮遥靠近他,他都没发现。
阮遥歪着头看向埃勒蒙的头发,“你发型挺好的啊,谁踩你了?”
空气一瞬间变得死寂。
阮遥缩了缩肩膀,“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说罢,他摆了摆手,重新将目光放在埃勒蒙身上,
“哎呀不管这个了,你还是先坐下吧,再过几天我就可以给你清除毒素了,到时候只要你不怕痛,想站起来就站起来,我绝对不阻拦你好吧?”
“你说什么?”肖克猛然瞪大了眼睛,向前跨了一步又硬生生止住了,“你可以治好将军?”
“对啊,我早就和埃勒蒙说过了呀。真的,你坐下吧,我没钱再重新给你做一遍药了。”
埃勒蒙盯着阮遥,眼神逐渐平静下来,只是手依旧紧紧握成拳,裸露出来的一小截手臂能看到青筋绽出。
他张口,一字一顿地道:“我需要一个确切的时间。”
管家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真怕将军一气之下杀了阮遥,到时候他的腿可真就无药可医了。
阮遥仰着头想了想,“最多一周,我就能给你清除毒素,但修复经脉会麻烦很多,可能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埃勒蒙撑着轮椅的扶手,缓缓坐下,若不是他的额头布满冷汗,任谁也看不出他正经历着怎样的折磨。
阮遥以为这是和解的信号,哒哒哒想跑过去,却被肖克拦在了半路。
“你干什么啊?我有话想和埃勒蒙说。”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吧。”
肖克的确很懂埃勒蒙,他拦住阮遥的同时,埃勒蒙操控轮椅离开了这里。
阮遥努力探出头,“记得不要再站起来了啊。”
肖克“嘶”了一声,“你懂不懂什么叫识趣?”
将军本来就很介意自己不能站起来的事,你还在后面添油加醋的,故意的吧?
阮遥诚实地摇了摇头,“不懂。”
肖克一句脏话差点脱口而出,但看在阮遥有可能治好将军的份上,他深吸一口气忍住了。
“就比如现在,你就很不识趣!”
“好吧。”阮遥收起笑嘻嘻的表情,点头接受了。
看他的表情,肖克就知道他实际上啥也没懂。
算了,跟他说话就是自找气受。
肖克松开阮遥,正打算离开,阮遥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嗨呀,你也留下来吃法吧,就当是我赔罪了?嗯?嗯?嗯?”阮遥一边说着,一边往肖克眼皮子底下凑。
肖克打了个激灵,一把将阮遥推开,
“行行行,我答应还不行吗?你离我远点!”
阮遥双手抱胸,气哼哼地走了。
为什么主角受撒娇无往不利,他撒娇就老是被人嫌弃!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长得不好看吗?
……
断手断脚这点小伤,用治疗仪扫两下就好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阮遥一直泡在厨房力里。
做饭什么的对于现在的阮遥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在厨房待了这么久,其实是有别的想法。
埃勒蒙之前好像很生气,他阮遥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哄一哄他咯。
大家都上桌之后,阮遥才端着一个小盘子姗姗来迟。
小盘子上面还盖着一个罩子,神神秘秘的,十足地勾人兴趣。
阮遥径直走到埃勒蒙身边,“我单独给你一个人准备的哦。”说着,他缓缓揭开了罩子。
盘子里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小蛋糕,最上面的水果都是新鲜的,阮遥还特地用灵力剔除了杂质,看起来比平常水果更加鲜红透亮,十分喜人。
埃勒蒙只是瞥了一眼那蛋糕,便移开了视线,“我不爱吃甜。”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都是爷们,能不能大气一点?”
肖克默默收回筷子,哪怕饭菜再好吃他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吸引到将军的注意力。
他发现阮遥真的很会惹人生气。
“我小气?”埃勒蒙眯了眯眼,顺手将筷子摆在桌上,用纸巾擦过嘴角之后,冷笑着道:
“你刚才打坏的护甲,是研究院用新发现的安塔钠西元素做的皮肤仿真护甲,有价无市,半年前拍卖会以42亿的价格成交了一件。”
阮遥悄悄退了半步,小眼神警惕地瞅着埃勒蒙,“你想说什么?”
“我给你抹个零头,40亿,记得还我。”
“哪有你这样的啊?”阮遥撇着嘴蹲在地上,“我还不起,实在不行您鲨了我吧。就现在。”
埃勒蒙挑起阮遥的下巴,嘴角挂着笑,眼神不复之前的阴沉,“我很小气,你没还清这40亿之前,我不会让你死的。”
阮遥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那……如此高债,我无以为偿,以身相许怎么样?”
埃勒蒙松开手,将阮遥的脸仔细打量一番,非常嫌弃地得出结论:
“说到暖床,那也应该是你给我钱。”
“噗——”一道突兀的喷笑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肖克“啪”一声站起来行了个礼,大声地道:“抱歉将军,我刚才在星网上看到一个笑话,实在忍不住才……”
“哦?什么笑话这么好笑?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笑笑?”
“额……一只嘟嘟兽,和……一条熔岩蟒……额,”肖克磕磕绊绊地编着故事,脑中的思路越来越清晰,“晚上他们一个同一个山洞,但嘟嘟兽没有被吃掉,这是为什么?”
嘟嘟兽阮遥知道,就是一种以蠢笨闻名的动物,只会嘟嘟嘟嘟地吐鼻涕泡,但它肉质鲜美,是很多食肉动物的最爱。
埃勒蒙敲了敲额头,“我不知道,阮遥,你知道吗?”
阮遥“嗯……”了好一会儿,非要想出这个连埃勒蒙都猜不出答案的问题。
“我觉得……有可能是因为那个、那个熔岩蟒很撑?”
埃勒蒙冲肖克扬了扬下巴,“你说,是为什么?”
肖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抑制住了想笑的冲动,“报告,我也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有嘟嘟兽知道。”
阮遥左边看看,右边望望,猛然一拍脑袋,“你俩玩我呢?”
埃勒蒙摁住他的脑袋,“乖,坐回去吃饭。”
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阮遥收好小蛋糕,坐在座位上大吃特吃,那风卷残云的速度,看得肖克叹为观止。
小小地感叹之后,肖克也猛然提高了速度,他有预感,以后他都很难再吃到阮遥做的饭菜了。
……
阮遥回到房间之后,发现自己的小枕头正孤单地躺在地上。
埃勒蒙像往常一样躺在靠外的位置看书。
阮遥哼了一声,捡起枕头扔向床上。
枕头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飞过埃勒蒙头盯的时候,一只大手挡住了它的去路,枕头“啪”一声落回地上。
“你干什么啊?”
“这是我的床,我有任意支配他的权力。”
“这是我们俩的床!”
“证据?”
阮遥抱起自己的枕头,“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明这是你的床?”
埃勒蒙打开光脑屏幕共享,上面赫然是交易凭据。
阮遥哑口无言,乖乖给自己打了个地铺。
人生真是太艰难了,尤其是看到私信列表里没有尽头的脏话时,阮遥更是深刻地体悟到了上面叫树生艰难。
戳开空白号的聊天框,阮遥开始了新一天的请教:
“昨天我用的你方法把纯粹骂人的私信清理了,那剩余的私信我该怎么处理呢?”
对方很快回复了他:“呵呵。”
呵呵?阮遥从地上弹起来,别以为他不知道呵呵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突然发现竟然有小可爱给我投了营养液,我这边看不到名字(也有可能是我不会操作),超级开心啊,谢谢这位小可爱啦~感谢在2020…02…28 20:16:01~2020…03…01 20:39: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西芒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章 睡不着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给我发呵呵?”
“呵呵。”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呵呵是什么意思!”
“呵呵。”
阮遥气得抓了一把头发,“你一直给我发呵呵干什么?!”
他完全没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没看书了,拿着光脑不知在做些什么,眉心舒展,似乎心情不错。
空白号秒回:“呵呵。”
这秒回还不如不回呢!
阮遥揪着被子倒回床上,猛地往上一拉盖住脑袋。
他用一整颗黄黏丝做学费不是来找气受的!
嗯?找气受?
阮遥拉开被子,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嘴巴张成“o”形。
他懂了。
阮遥给空白号发了一句“谢谢师傅,我懂了!”就去回私信了。
不管别人发了什么,阮遥一律回呵呵。
果然,很快就有人开始气急败坏地问候他。
阮遥趴在床上,双腿得意地晃着。
处理了一部分私信,阮遥进入了自己的主页,名叫“埃勒蒙吃了都说好”的小蛋糕下显示已售罄。
害,人类就是口嫌体正直,一边说强烈抵制他的三无产品,一边把拍卖价格抬到了3。9万,比他的定价翻了十倍不止呢。
阮遥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致富道路。
如果他在网上卖小蛋糕,还清债务岂不是指日可待?还辛辛苦苦借钱种黄黏丝干什么?
阮遥裹着被子翻了一圈,又翻了一圈,不停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埃勒蒙扔了本书下去,正好砸在阮遥的小枕头上。
“别吵。”
阮遥没生气,还顺手把书给翻开了,一边心不在焉地浏览,一边抑扬顿挫地道:“我高兴啊。”
就差直接扑到埃勒蒙身上,让他问自己为什么高兴了。
埃勒蒙专注地看着光脑,不为所动。
“诶?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高兴?你不好奇吗?”
“呵,”埃勒蒙冷哼一声,“不好奇。”
阮遥合上书,眼巴巴地看向埃勒蒙,“怎么会呢?我很少这么开心的,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吗?”
“是和你有关的哦。”
“你不问我会后悔的。”
埃勒蒙风雨不动安如山。
阮遥钻回被窝,好心情烟消云散。
埃勒蒙太讨厌了!
他有小脾气了,但他还不能睡,因为他还要给埃勒蒙念书!
树生真是太艰难了!
……
阮遥像往常一样混着清心咒念了半个小时的书,埃勒蒙的呼吸声果然逐渐变得平缓。
将书往旁边一扔,阮遥迅速进入梦乡。
“阮遥?阮遥,起来,阮遥?”
迷迷糊糊间,阮遥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他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埃勒蒙卧室的地上。
而叫他的人,正是埃勒蒙。
“大晚上的,你叫我干什么呀?”刚醒来的阮遥说话声鼻音很重,尾音像一把小勾子一样上扬。
“我还没睡着。”
这是在质疑他的专业水平。
阮遥挣扎着爬起来,三两下甩掉睡意,“不可能,我是在你睡了之后才睡的。”
“那我难不成还是你梦里的?”
“不是吧?我做梦都还要梦到你?”阮遥叹了口气,拉着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