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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炮灰太监自救指南(穿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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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些女子。
  问主子,主子也只是说送到别庄上去了,不忍心看她们受苦。
  他信他个鬼!
  “殿下,奴婢需要派人跟上去查查吗?这件事情看来顾余是不管了,皇上把事情应当全部分给了太子。”
  宣王靠在大树上,摇摇头,“不用。这事情成不了,太子现在越发的好大喜功,喜爱拍马屁之人了。”
  “不足为虑,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等他自己作死就好。”
  “是。”冯世笑眯眯的应了:“那我们现在可是要出宫?天色也不早了,恐怕晚些宫门就要落钥了。”
  “来了勤政殿门口,怎能不进去拜见父皇?”宣王站直身体,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
  “我可是一心喜爱玩乐,今天母妃举报宴会的事情恐怕也瞒不过父皇。”
  不进去拜见一翻,就按照他了解的性子,父皇绝对会在心理狠狠的记你一笔。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安。”
  邵桀支着身体躺在塔上,身上仅仅穿着常服,腿边跪着一名小宫女正在轻柔的按-摩着肌肉。
  闻言睁开眼睛瞅了一眼身穿青白色衣衫的儿子,上下一打量,重重地叹了口气。
  邵期眼中懵懂,不解的抬眸望向父皇,语气疑惑:“父皇为何要叹气?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儿臣也许能够帮助您呢。”
  邵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招招手示意邵期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
  这才含笑的开口:“你能帮助父皇解决什么问题。你呀,最多只能解决解决那些琴弦,画风的问题了。”
  邵期嘿嘿一笑,一派的单纯,憨厚:“那些也是有生命的。”
  邵桀配合的夸张的动做,大大的哦了一声,“你说的有理,确实有生命。”
  “父皇!”邵期脸色一整,眼神控诉的看向邵桀。
  “那些东西经过人的摆弄,能够反应出一个人内心的真实世界,可不是有生命的?儿臣认为这些东西比人好多了。”
  “怎么说?”
  邵期笑了一声,垂下眼睛,轻声开口:“儿臣其实早就到了,只是本想早些进来面见父皇,启料……”
  邵桀挥手打开腿边的宫女,坐起身子,随口调笑,“启料什么,你自己来晚了还找借口,真是该打。”
  邵期脸色一僵,配合的伸手挨了挨脸颊,这才继续说道:“启料在门外碰见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说了一些颇为不好的话语,儿臣听着甚是替您不值当。”
  邵桀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面色平静,“说了什么。一字一句的复数一遍。”
  “无非就是些这个天下始终是他的,他就不用争夺,到时候肯定能够上位。”
  “或者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说什么好久没有去看淑母妃了,他要去瞅瞅,省得淑母妃忘记了他。”
  “还说……”
  “够了!”邵桀一掌拍在床榻之上,床榻肉眼可见的裂开一道裂缝,眼中晦涩不明,目露凶光。
  “去查,查查看太子现在在哪里!”
  邵期眼中一闪,明智的闭上了嘴巴,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太子如此当着一群宫人的面侮辱自己,他如果不回报太子一个大礼,岂不是对不起太子的那一番好心?
  他是没有把太子放在眼中,可不代表他能够容忍这种蠢货骑在他头上。
  嫡出的又如何,皇家是最重规矩的地方,也是最不重视规矩的地方。
  只要有能力谁都能够上位,历史终究是胜利者书写的。
  “皇上,太子现下在淑妃娘娘的宫中,宫中现在所有的奴婢,包括淑妃娘娘的贴身宫婢都被赶了出来。”
  邵桀一声冷笑,站起身大步朝着后宫而去,面上一片的愤怒。
  踏出勤政殿的一刻,邵桀扭头看着仍然坐在座位上的邵期,眼中意味不明。
  不管这个儿子是怎么想的,都给了他一个铲除江家的理由。
  他刚刚给了太子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奈何这人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既然如此,也不要怪他不念父子之情。
  冲着邵期吩咐:“你去找禁卫军的首领,让他带着人去淑妃宫中,朕在那里等你。”
  邵期嘴角一弯,起身弯腰:“是。儿臣定办好这一趟差事。”
  邵期带着冯世拐道去了宫门另一边的禁军侍卫之处。
  找到首领点齐人数,浩浩荡荡的带着几十个人朝着淑妃宫中而去。
  禁卫军首领跟随着宣王到达淑妃宫中时,这才发现不对劲。这似乎并不是一次简单的任务。
  首领精明的一摆手,请示他身为外臣并不适合踏入宫中妃子殿内,只首在外围就是,有吩咐尽管吩咐。
  邵期也不管首领的推脱之语,笑着点点头踏入了宫中。
  外面修着精致着池塘,摆放着一盆盆的菊花,这些菊花皆是罕见的物种。
  其中竟然还有绿菊,且不止一盆。
  由于淑妃在后宫中的存在感一向很弱小,一般情况下淑妃几乎不会出风头。
  但前几周不知为何,唯独为了这几盆菊花大出过几次风头。
  事后皇上得知也只是大手一挥,就让人送来了这些绿色的菊花。
  随后宫中就传出,淑妃极其喜爱绿色的东西,吃的用的全部都是绿油油……
  现在看来,可不是父皇头顶上绿油油的,恐怕都赶上春天那绿色的草场了。
  站在外面就能够听见里面的怒骂和摔打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一个女子低低的啜泣之声。
  宫外的奴婢跪了一地,一个个跟鹌鹑一样缩在一角瑟瑟发抖。
  看见他来,也只是默默的移动开道路,无一人敢开口说话。
  这也太过了,至于吗?父皇又不是那种喜欢大开杀戒的人。
  踏进房门匆匆抬眼一扫,嘴角一抽。
  淑妃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鸳鸯肚兜,浑身几乎一_丝_不_挂的跪在那里小声哭泣。
  旁边挂着满脸血迹同样跪在地下的,则是他那位太子殿下了。
  往床榻只上一瞟,邵期赶忙移开。
  传闻中,邵弘因为那次大婚伤了身子,他一直不知道真假,现在看来倒是真的了,只能靠着这些道具助兴。
  邵期瞟了一眼父皇高大的身子,又瞟了一眼邵弘清瘦的跟排骨一般的身子。
  他万分想不明白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干嘛非得跟个无能的男人在一起!
  沉默的叹了口气,估计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他进来之前还以为这两个人也就是互诉衷肠,还未来得及办事,现在看来……
  这事情就是放在一个普通的男人身上都难忍受,何况是一国的皇帝。
  难怪外面跪着那些人瑟瑟发抖,恐怕今天要见血了。
  淑妃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够邵桀的靴子,语气期期艾艾:“皇上……皇上,臣妾真的不是自愿的,都是太子强迫于臣妾的。”
  邵桀冷笑一声,一脚踹开淑妃:“好一个强迫!强迫到榻上一片混乱,强迫到你身上全是事后的痕迹,贱妇!”
  淑妃被一脚踹出几米,脑袋骤然磕在床榻边缘,顿时血流如注。
  眼见装扮可怜挽回不了皇上的心,哈哈大笑起来,宛若疯妇:“哈哈哈,皇上您大概想不到,妾身早就跟太子殿下在一起了,且还不是一天两天。”
  “你!贱-人。”邵桀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着喋喋不休的淑妃扔了过去,气得胸口发闷。
  宣王赶忙上前扶住邵桀的胳膊,一脸的关切:“父皇,要不然您去休息一会儿儿臣替您审问如何?”
  眼神阴郁的扫了一眼地上的两个人,声音冰冷:“这些腌臜玩意,还轮不到您亲自审问。如果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邵桀深呼吸了几次,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有气无力的点头,“你问吧,朕就坐在这里就是。无妨,朕还不至于为了这对j夫y妇生气。”
  “是。”邵期笑眯眯的点头。
  转身脸色瞬间榻下来,勾着嘴角:“本王问你,你最初的时候是否是自愿的?”
  看着张口就要回答的淑妃,邵期一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语。
  “你可要想好了,你似乎忘记了你还有一个公主,据闻本王那妹妹也快到了要议亲的时候了吧?”
  淑妃面色一变,声音猛然拔高:“不不不,这跟公主没有关系,公主是皇家的血脉。妾身保证。”
  随即眼睛痛苦的瞟了一眼旁边始终没有开口的太子,声音苦涩:“大概也就是在几个月前,有一次太子进宫来拜见皇后娘娘,臣妾那会儿恰好去跟皇后请安,就跟太子撞上了。”
  “太子已经长大成人,本就是外男,臣妾于是草草的跟皇后请了安,打算立马回去。”
  说到伤心之处,淑妃一把捂着嘴巴低低的哭了起来,声音哽咽:“谁知臣妾不知道怎么就昏倒在了皇后宫中,待醒来之后臣妾就……就失_身了。”
  “由于害怕被皇上发现,牵连公主罪及家族这才满下来。”
  邵桀冷笑一声,“所以你以后就能够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偷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不不不,不是的”淑妃猛然摇头:“这是臣妾第二次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进来臣妾就闻着他身上不知有什么香味,使得臣妾昏昏欲睡,再次醒来就是……”
  “咳咳!”一旁跪着的邵弘突然咳嗽起来,慌忙捂嘴,然而淅淅沥沥的血迹顺着指缝滴了下来。
  鲜红的颜色,虚弱的咳嗽之声彻底点燃了邵桀的暴怒。
  “把这个无君无父的畜牲拖下去,灌入哑药,扔回从前的王府,无招令不得外出!”
  邵桀看着地下瘫软的淑妃,语气淡然:“稍后朕会给你送来白绫或者毒酒,自己选择喝下去吧。”
  打开房门的前一刻,扭头瞥了一眼淑妃精致的面容,眼中神色不明:“朕不会罪及公主和你的家族。”
  带着邵期穿过跪了一地的宫人,走出门口看着禁卫军首领,指了指里面:“都处理了。”
  “是。”
  “你们不必跟来,朕一个回去即可。”
  “是。”
  邵桀一个人穿过红色的宫墙,来到了一处假山之下,坐了下来。眼神平静的望着湖中。
  其实他后宫中这些女子他根本对她们无任何感情。
  既然无任何感情,也就谈不上对这件事情愤怒于否的事情了。
  这个湖是当初他还未登基之前经常过来的地方。
  那时宫中一团乱麻,先帝喜爱贵妃常常带在身边,吃穿用度皆是一起。
  母后身为皇后就跟这宫中的隐形人一般,任何事情都顶不上用。
  刚开始的时候,母后还能一个人独自忍受先帝的忽冷忽热,还算是面色平静,能够好好的跟他交谈。
  后来,先帝越发的不待见他们母子两个。
  以至于母后经常对他非打即骂,常常骂他是个废物,不能够像是贵妃一般讨先帝喜欢。
  说,等先帝一死,恐怕他们母子两个的生活更加的难过,也许也会紧跟着追随而去。
  这些话语天天充斥在耳边,他忍受不了犹如怨妇一般的母后,常常偷偷的跑过来缓解心情。
  他还记得那天是一个宴会,先帝并没有邀请他们母子两个。
  母后又犯病起来对他打骂之时,他一时挣脱跑了过来。
  也就是那天遇到了段业,从此以后就视段业为心中的烛火。
  他们越聊越投机,以至于当时他根本没有发现段家是什么时候投靠贵妃的。
  邵桀沉沉的叹了口气,眼睛无机质的盯着一点不动。
  要不是他一时冲动,恐怕现在也不会成了这样。
  想到他的几个孩子,并没有遗传了他们母妃的相貌,就更加惆怅了。
  这步棋,或许真的是他走错了。
  可是,或许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行事的吧。
  。。。…
  顾余睡了一觉起来后,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说了宫里的几大新闻,顿时嘴角一抽。
  他觉得他错过了无数个瓜,而且这些瓜还极香!
  太子被圈禁在了以前的桓王府,无招不得外出,这就算是废了。
  淑妃死亡,她留下的女儿,被下令提前一个人搬出宫中居住。
  剥夺了身上的封号,降为郡主,无令不得进宫。
  淑妃的母家唐家,在朝官员全部外放,三代之内不得入朝堂,即日起搬离京城。
  至于,惠妃直接命令提前毒发身亡了。
  顾余目露不解的看向坐在他对面的邵泽,“那贤妃和成王呢?”
  邵泽叹了口气,撑着下巴幽幽说道:“放出来了,皇上没说什么。似乎是证据不足,不能定罪。”
  “啊?”顾余惊讶的睁大眼睛,“那皇后呢?太子,不对,废太子都成了这样了,皇后还有脸在宫中待下去?”
  “皇后自请出宫祈福了,大公主也跟着去了。”
  邵泽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两个女眷,无妨。她们既然敢去,那么就让她们死在外面。”
  “不可!”
  邵泽疑惑,眼睛恢复平静,“怎么了?”
  顾余站起身来坐到邵泽对面,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喘了口气:
  “你忘记我们给了成王,江家的无数条罪状。她们死是迟早的事情,我们不必沾染满手的鲜血。”
  “对了,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邵泽望着顾余眼中的愧疚,皱了皱眉,不在意的一笑:“我们什么关系,你还愧疚上了,说就是。”
  顾余叹了口气,给邵泽讲述了前几天他回来勤政殿中毒的那件事情,又讲述了皇上最后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我可能陪你去不了边疆了,你自己去的时候要小心。”
  邵泽眼中的神色一暗,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心中感觉压着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其实顾余不去也是好事情,这样他就不用背负天下人的骂名。
  只要顾余不背负骂名,他也就放心了。
  毕竟,这是要跟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他不想全天下的人看不起他。
  “无妨,不去也好,宫中的这边的事情我交给你了,到时候等我回来,这边的威胁就已解除。”
  “我在边疆好好的帮助异姓王,我们各司其职。”
  顾余点点头,笑了,眼中的愧疚散去:“只要你不介意就好,我一定帮你把这边的事情都弄好。”
  “至于你那边的事情,你也要写信告诉我,我们两个人总比你一个人强一些。”
  “好。”邵泽眼中点点星光,骄傲的笑了。
  看,这就是他看中的人,就是这么的优秀!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突然进宫来了?”
  邵泽提起来一叹气,想到皇上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下旨让他进宫,他匆匆忙忙的进宫还以为有什么事情。
  结果,第一句话就是让他过来看看顾余,让他帮忙照顾的些顾余。
  还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语。
  “你要好好照顾他,他可是朕身边最得圣心的人。”
  “要是照顾不好,朕为你试问。”
  “……”
  “这会儿不好好照顾他,他要是出事情,你将来肯定会后悔。”
  顾余感觉他睡了一觉起来整个世界都是梦幻般的,极其不真实。
  他睡前头疼的人物醒来之后全部落马了。
  现在皇上居然还让邵泽跑进宫中照顾他?
  他什么身份啊,在皇上眼睛里他在怎么得宠,也是一个奴婢,哪里轮得到一个王爷照顾他?
  伸出手放在邵泽的大腿之上,旋转…
  ‘嘶……’ 邵泽倒吸了口凉气,抬眼望着顾余,语气不满:“你在干嘛啊,突然掐我。”
  顾余靠近邵泽的脸颊,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疼吗?”
  “疼。特别疼。”
  “哦。”顾余撤回身子,坐正眼神冷漠:“你一个习武的还怕这个,装,继续装。”
  邵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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