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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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里的金锭与那乞丐偷盗的金锭皆为辽矿首金,而御林军副统领捧来的却是假的!
世人皆知,即便是同一个炉子造出的金锭,不是同一批次所出依然会有所不同,那幕后之人,定是发觉少了两枚金锭无法栽赃的圆满,便干脆弃之不用,重新造了一箱假金打算瞒天过海,却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终究马失前蹄。
至此,有人陷害玄睦已是毋庸置疑的了。
只是,那冷宫搜出的布泊丹,还有酒坛里勾结朱国晋王意图谋反的罪证,依然让玄帝如鲠在喉。
偏巧此时刑部尚书禀告玄睦咯血一事,玄帝心有疑虑便传见玄睦,顺便还招了太医查看。
太医院的老少太医一一为玄睦诊脉,真真儿是轮了个遍,除却体内虚寒,皆查不出病灶,可虚寒并不会导致咯血,必然还有他因。
这时,新晋太医秦太医斗胆进言,说这症状倒是与玄帝十分相似,怕不是……也中了那布泊丹之毒。
玄帝之毒,尚未到咯血地步,只消调养便好,可玄睦却已咯血,显然是体质虚弱加速所致。
玄睦母妃毒害玄帝,为自个儿儿子谋皇位,尚在情理之中,可她又怎会连自己亲子都毒害?
玄帝立时下令传见当日供认玄睦母妃毒害自己的小宫女,却不想,又是一个死无对证,据报是畏罪悬梁的。
然而,不管怎样,玄睦已命不久矣,一个将死之人,又怎会勾结晋王意图谋反?
此时,朝中原本没甚发言权的几位小臣联合起来,一同进言,称此事漏洞百出,望玄帝明察。
旁的不说,单说那勾结晋王的罪证便做不得真!
一来,这般性命攸关的信件,自然是看过便烧,为何要留着?
二来,即便需要留着,谁又会这般随便藏在酒坛便离宫而去?这一去还是半月有余!就算真要走,起码也要找个可靠之人看顾,譬如,交给他的母妃看管,或者,找个牢靠地方埋了。
三来,玄睦不过一病弱皇子,放眼整个大玄,哪个皇子不好勾结,晋王莫不是瞎了,非要勾结这最不成器的一个?!
就在玄帝犹豫不定之际,又传来朱商柳逸风被抓回的消息。
柳逸风大呼冤枉,称与玄睦自花街结识,志趣相投,整日纵情风月,根本不曾参与政事。
玄帝将那勾结晋王的信件丢在柳逸风面前,喝令其解释,柳逸风解释不出,倒是他身边小厮柳随风吓得面如土色不停磕头,额头鲜血溅在那信件之上,瞬间便浸入了纸纹。
一旁礼部尚书见状,大惊失色,突然进言说,礼部多次接待朱国来使,其中信笺皆是朱国特制火漆纸,水毒不侵,缘何这信封竟连普通的血液都挡不住?
玄帝立时派其上前细查,经比对,那纸竟是玄国的桐叶纸,与火漆纸纸纹相似,却又全然不同。这桐叶纸十分廉价,因浸润迅捷,通常为普通人家做草纸放置茅厕所用,又因色泽暗沉,纸质粗硬,皇亲贵胄之间少有问津,故而无人认出。
如此重要的勾结密信怎会用厕纸做信封?
玄帝心中已有计较,又责令搜查了柳逸风的行囊物什,包括通关文牒,钱货账目,无一遗漏,并无半点不妥,倒是狎玩器具美人画册翻出不少。
当着满朝文武,柳逸风羞的满脸通红,玄帝实在查不出什么,又观他乃南朱第一庄少庄主,与玄国商贸往来也甚是频繁,便也没有为难,当堂便放了他。
柳逸风如何千恩万谢不提,单说玄睦,他咯血症状越发严重了些,数度昏迷呼唤的都是其母妃,玄帝虽未查出幕后真凶,却也晓得他是被人陷害,想到他命不久矣,不由升起一丝难得的帝王父爱,准其母妃照顾在侧。
母子二人劫后余生,抱头痛哭,委实让人心酸。
玄帝顺藤摸瓜,一路追查,很快便揪出了幕后黑手,竟是当日举荐玄睦前往避暑山庄的左相方中信,皇后的亲爹!
玄帝与皇后本是相敬如宾,不曾想竟出此事,不由痛心疾首,左相将一切罪责一力承担,声称与皇后无关,皆是他一人所为。
人证物证俱全,左相又已伏罪,玄帝立时下旨押入大牢,判了死罪,虽未株连九族,却也累及左相一家百余口,无论血亲家丁,一个不留,悉数斩于菜市口。
当日在避暑山庄指证过玄睦的左相党羽,还有捧来假金的御林军副统领,以及那死了小妾的左都督,一干人等,也都一一按罪论处。
消息传入后宫,皇后立时散发褛衣携八皇子跪在金銮殿外罪己求死,以证清白。
玄帝念及多年夫妻情分,她又确实蒙在鼓里,并未要其性命,只收回凤印,将她打入冷宫,八皇子也被关入宗人府,不得皇令不准踏出半步。
至此,纵火弑君一案,算是彻底结清,玄睦母子洗去嫌疑,得玄帝怜惜,其母特许出了冷宫,晋封莲妃,两层含义,一来,莲(怜)子之心,值得嘉奖;二来,怜其在冷宫凄苦多年,算作补偿。
至于玄睦,因他中了布泊丹毒,即便立时停毒精心调养,却也活不过三五载,玄帝便破格提前晋封他为孝王,赐府邸,赏金银,以示告慰,也是在昭告天下,他玄帝仁贤爱子,才德兼备。
不日,玄帝又思及司徒晴兰与玄睦偷情失了清白,无颜面对世人,便干脆赐婚二人,玄睦总算余生有妻照料身侧,司徒晴兰也算不负贞烈,世俗眼中,也算美事一桩。
老太傅司徒长陵纵有千般不愿,却也只得咽下老泪,应了这桩赐婚。
玄帝念及玄睦多日牢狱,身子需要调养,便将婚期定在了秋围之后,给足他数月休憩。
一切顺利的让余小晚瞠目结舌!
她晕头转向地跟着玄睦躺在舒服的辇车里,入了孝王府,再稀里糊涂地跟着玄睦窝在上品黄花梨蟒纹大床上,享受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呼百应的奢侈生活,如在梦中。
“想什么呢?傻蛇。”
整日窝在床上的玄睦,最大的乐趣大抵便是戏弄她了,这不,又来了。
玄睦以她不能轻易示于人前为由,整日让她钻在他被窝里,还总敞着襟口,说是盖得太严实,热得慌,挨着她凉丝丝的,舒坦。
真当她是个二傻子吗?
要不要这么无耻?!
不,这哪儿是无耻,这根本就是变态好伐!
放着好端端的晴兰美人儿不要,整日搂着她这滑溜溜的蛇身,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想的。
时晟已然是个变态了,没曾想玄睦更甚!
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变态的世界,余小晚表示,一点也不想了解。
司徒晴兰倒真是个好妹子啊,隔三差五便来探望玄睦,变着法子的做好吃的给他。
每每看到她拎着食盒,余小晚都险些憋不住想从被窝探出蛇脑袋告诉她一声,玄睦不爱吃什么糕糕点点的,你弄点酱猪蹄子,烤鸭腿子,荷叶鸡什么的,更靠谱啊!
然而,小美人儿并听不到她的无声呐喊,依然执迷不悟坚持换着糕点花样。
这些东西,玄睦不吃,作为蛇的余小晚也是不吃的,白白便宜了那些丫鬟小厮们。
是以,这些丫鬟小厮都特喜欢司徒晴兰,她来,他们便能退出房中暂得清闲,还能落得一顿好吃食,何乐而不为?
这些日子的休养,余小晚总算陆陆续续从玄睦口中得了真相。
玄睦早已料到此次避暑一行,绝不简单,临行之前便已早早做了准备,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皇后与左相联手,本不过是想借那一箱金子栽赃玄睦纵火弑君而已,并不是真的想弑君,更未想过牵连太广,可玄睦又岂是那般任人随意欺辱之辈?
既然是他们先出的手,那便别怪他心狠手辣,趁机拔除一众异己!
当日在避暑山庄,玄睦是故意暴露霸刀门,一来是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保住他真正的后盾无杀门;二来,也是诱使皇后一党改变策略,以霸刀门陷害他,从而自露马脚。
他自避暑山庄被押回,放纵皇后一党接二连三的陷害,就是要让他们放松警惕,既可保得司徒晴兰不被皇后盯住反咬他一口,也可趁机再做手脚。
其实,玄帝并未中毒,玄睦自然也未中毒,他不过是借玄帝咳嗽与布泊丹毒发症状相似,故意寻了布泊丹放在冷宫,至于那勾结晋王的罪证,自然也是假的,是玄睦与柳逸风联手,自个儿放的。
皇后与左相虽密谋了一切,可到底左相不便时常出入后宫,父女两人之间互相误解,皆以为是对方做的这些,以至于后来左相一力承担,还自以为是替女儿担下了勾结外族弑君篡位的罪名。
至于那箱假金子,不必说,自然是玄睦造的,他日日花费在花街柳巷的金子,都是这些假金,故而,皇后着那黑纱人要走的,本就是假的。
真正的金锭除却留给那装作乞丐的无杀门人两锭之外,其余皆投入了左都督小妾棺中。
揭穿棺中金锭的赵提督自然是玄睦的人,而左都督虽是赵提督顶头上司,也未参与此事,却是皇后一党,玄睦趁机将他除掉,也属正常,赵提督也可趁此顺利升官当上左都督,一举两得。
作者有话要说:
聪明不~咱们家狐狸~
第165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18)
如此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策; 余小晚听得瞠目结舌。
这厮就不怕万一出了什么差错,真死在水牢里吗?
说起来,那柳逸风此次北玄一行,究竟有何目的?他为何会与玄睦联手; 卷入这危险漩涡?
最终还是玄睦解了惑。
柳逸风哪里是来此处开商立号,他的确是晋王派来的,自然,不是来陷害他; 而是来拉拢他。
玄睦自耶律越手中要走巫族残卷,又迫他写了那自废族籍的亲笔信,还按了手印,目的便是离间耶律越与西夷的关系。
不仅如此; 他又极其迅捷的烧了西夷宝库; 毁了真正的残卷手稿; 逼得在西甲关征战腾不出手脚的耶律蛟哄骗耶律月亲自出马救出耶律越,为的便是耶律越脑中那巫族残卷; 无论耶律越给与不给; 耶律蛟都没打算留他命在。
玄睦自然是不会给耶律越写下残卷的机会; 他本已派了人去掳耶律越,却没料到; 时晟的人先一步赶到,耶律月一时情急; 亲手刺杀自己的双生哥哥; 虽未死成; 可兄妹情分,族人情分,算是彻底断了。
哀莫大于心死,耶律越的未来,不是出家为僧,便是抑郁而终,再不会阻碍玄睦之路。
却不曾想,余小晚恰巧赶在此时死了。
余小晚的死会给耶律越带来怎样的冲击,玄睦暂且不知,可他清楚,无论如何,耶律越都不可能重投西夷,这便足够了。
玄睦这一番巧计,既离间了时晟君臣,又砍掉西夷一只隐藏的臂膀,还成了全天下除却耶律越唯一拥有巫族残卷之人,还能在玄国高位者面前装怂装的炉火纯青,小心的发展羽翼,不可谓不高明。
晋王何许人也?
若说玄睦玄临渊是玄国最聪明之人,那晋王朱锦朱常戟,便是朱国最聪明之人。
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不是惺惺相惜,便是夙世为敌。
偏巧,玄睦想登帝,晋王也想登帝,两人一拍即合,几番试探周旋之后,算是暂且互相信任,柳逸风也顺利完成中间人的任务,功成身退。
经此一事,皇后一党几乎一网打尽,玄睦又封王得了司徒家助力,可谓羽翼渐丰。
只是,他依然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皇后之所以不敢真的弑君夺位,并非她顾念夫妻之情,不过是时机尚未成熟,即便玄帝死了,登位的也轮不到她儿子八皇子,如今朝中风头正劲的,是大皇子恭王与三皇子硕王。
不过,余小晚倒也不怎么替玄睦担忧,毕竟,他眼下看似风光,却是顶着个将死之人的名头的,对恭王与硕王而言,玄睦这般没有未来的病秧子,根本不足为惧,倒是他们彼此才是彼此的眼中钉。
玄睦悠闲的缩在孝王府,坐山观虎斗,倒也惬意的紧。
照理说,睦晴CP算是大致促成了,其余细节只消慢慢来便好,任务的进展算是极其顺利,可余小晚却丁点也不开森。
她很烦,不,“很”字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烦躁,她是非常十分难以言表的烦!
玄睦这厮有病,真尼玛有病!
自水牢出来之后,越发病的不轻了。
他在被窝里搂搂她,占占便宜也便罢了,横竖她是条蛇,还隔着两层蛇皮的,勉强还能接受。
可,可可可……可他现在这又是要干嘛?!
余小晚三度拧成麻花,想从玄睦手中挣脱,却再次以失败告终。
玄睦抬手弹了下她的小脑瓜,虽未用多大力,可还是有些疼,余小晚忿忿地回头瞪了他一眼,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狼心狗肺。
他危难之时,她可是坚定的陪着他,始终不离不弃的,他怎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简直太过分了!
快放开她呀!
她才不要陪他一起沐浴!
不要不要不要!!!!!
玄睦轻松地拎着她,没事人一样三下五除二就褪掉了外袍里衣,顺便连里裤也给揪了下去,眨眼之间便同她实打实的坦诚相待了。
余小晚是蛇,不能闭眼,只能拼命地仰着蛇脑袋,生怕一不小心瞄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东东,再长了针眼神马的。
“你怎么了玄武?干嘛这般仰着头?脖子不酸吗?”
玄睦无辜的嗓音响在耳畔,好似真的不晓得她为何如此似的。
余小晚真想一口蛇牙咬的他下半生不能自理!
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不要他的人脸,她还要她的蛇脸呢!
哗啦哗啦,水声响动,玄睦入了桶中,顺道连她也拽了进去。
余小晚赶紧缠上了他光溜溜的手臂,脑袋一如既往地搁在他的肩头,打死不敢朝下看。
开什么海绵宝宝玩笑,好好活着不好吗?万一淹死自己怎么办?!
余小晚仰的脖子酸,视线不经意一扫,正撞上玄睦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眸。
“你这是怎的了玄武?你虽是蛇仙,却是条公蛇,因何怕成这般样子?”
哈?
公蛇?!
做了这么久的蛇,余小晚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是条公蛇!!!
玄睦低笑一声,薄薄的水雾氤氲之中,他山眉浅淡,檀唇鲜红,一双玲珑桃花目带着几分慵懒的轻佻,勾人的紧,只消瞟上一眼,便能让人心荡神驰。
余小晚有些懵,这张脸她平日里早已看惯,免疫力max,怎的今日这一沾了这水,便突然的有些……不大一样了呢?
她怔怔地望了一会儿,忽而觉得,清水出芙蓉,濯清涟而不妖什么的,简直就是对他最好的形容了!
旁的不说,单看他长睫挂着的那点点水痕,脸侧粘着的那几缕湿发,已然惑人心魄,即便她纯属欣赏,并无半点其他心思,还是不由心中感概,男色误人呐!
“玄武……”
突然的一声轻唤,瞬间拉回了余小晚脱缰的思绪。
余小晚歪了歪蛇脑袋。
怎么?
玄睦斜勾着唇角,笑得说不出的痞气。
“我倒不知,玄武竟是条断袖蛇,有那龙阳之好。”
啥?
余小晚第N次懵住。
玄睦也不多说,就看着她呵呵不住的笑,也不知究竟笑些什么。
余小晚依然呆怔地望着他。
玄睦看她呆怔,突然歪头又是一阵轻笑,轻佻的笑声响在耳畔,说不出什么味道。
“傻蛇,呵呵。”
什么?
他到底在说什么?
余小晚略一思索,依稀明白了什么,脑中嗡的一声!
她傻了,彻底傻了。
一加一等于几?
别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