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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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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任务。】
  头顶传来玄睦的冷笑声,“昨夜还说于公于私,今日便只剩公了?果然是关心则乱,一碰上他的事,你的聪慧理智全喂了狗吗?”
  司徒晴兰与他相处的少,虽听说过玄睦寸步不离玄武,却从未见过,如今见玄睦这般冷言冷语,还当是对她说的,当着外使的面,她不敢给大玄丢脸,没跪下,只颤着声音罪己。
  “臣妾惶恐,若做错了什么,望皇上开恩。”
  玄睦的语气缓和了些许,“我在说玄武,与你无关。”
  玄睦到底没准她钻出衣襟看哪怕一眼,太医很快过来紧急处理了下,又来回了玄睦,说耶律越伤势不重,只是撞到了头昏迷不醒,需得好生歇息。
  当着众人的面,玄睦顾全大局,将他送去偏殿暂且休息,撞他坠马的西夷人也被暂且扣押一旁,待他醒了再做定夺。
  比赛继续,余小晚却忧心着耶律越,看了一眼满当当的积分,横竖副本结束也带不走,怎么挥霍都不算浪费,玄睦不给看,她离魂自己看去!
  余小晚气哼哼地直接兑换了三枚离魂,离魂状态下只有倒计时为0时才能继续兑换离魂,换句话说,不一次性使用足够的离魂,就必须被拽回去之后才能再接着兑换离魂使用,这可是当日被敦贤公主小黑屋时血的教训!
  离魂一用,身子骤然轻盈,余小晚悬在玄睦头顶故意踩了他好几脚。
  臭狐狸!小气鬼!幼稚!哼!
  余小晚完全没注意到,跟着玄狐狸她好像也孩子气了不少。
  她前脚刚走,玄睦便抬手摸了摸头,又按了按衣襟里老老实实地竹叶青,眉心微蹙。
  偏殿守着宫女太监,太医也在,耶律越是来使,身份敏感,自然得小心伺候着。
  余小晚趴伏在他上空,手臂交叠垫在下巴,无声无息地望着他,裙裾披帛如云似雾,并不会垂落,依然飘渺逸散。
  许久不见,耶律越依然隽秀如初,山眉如黛,长睫分明,不薄不厚的唇檀朱晕染的一般,端得是好看。
  昨夜太过匆忙到底不曾看清,今日怎么看都看不够,无论眉眼,无论他散在枕边的黑发,甚至连他额角的细小伤疤都觉得看不够……
  余小晚记得这个伤疤,这是当日她给耶律越下药,耶律越破窗跳楼留下的痕迹,虽说极小,不细看很容易忽略,可余小晚无论如何都忘不掉,也不敢忘……


第190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43)
  耶律越始终昏迷不醒; 余小晚一直看着他,看着看着便有些……心不由己。
  她趴悬在他上空,探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抚过他的眉眼,抚上他微抿的唇,指腹顺着唇线轻轻描绘,一遍又一遍; 细微的电弧随着手的游移隐隐窜动。
  耶律越的长睫微颤了下,只一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不够,总觉得还不够。
  身子不断下移; 余小晚越降越低; 离他也越来越近; 直到鼻尖蹭上了鼻尖,两唇近乎相贴; 这才停住。
  她……
  她想吻他……
  可是……不能……
  耶律越一向洁身自好; 如今又是敦贤公主的夫婿; 她害了他那么多,又怎能趁他昏迷偷吻他。
  这算是猥|亵吧?
  罢了; 便抱一抱他吧,只抱抱; 抱抱就好。
  哪怕根本碰不到他; 她也想抱一抱。
  余小晚错开头; 埋首在他颈窝,拢紧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如瀑青丝无风自动,裙裾披帛如云雾般散开,一丝丝一寸寸,无声无息,散如星尘。
  呲呲拉拉——
  电流声不绝于耳。
  余小晚缓缓闭上眼,眼角发烫,无法流出的眼泪化作云雾,徐徐飘散。
  晨之……
  我想你……
  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隐约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唤……
  “晚儿……”
  余小晚一怔,有些弄不清是真听到了,亦或是听错了,赶紧撤开了身!
  身下,耶律越半阖着眼,眸光没有焦距,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又摸了摸她方才蹭过的侧脸。
  琥珀色的眸子阖得更深了几分,耶律越微微勾起了唇,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当年,笑的温润如玉,和煦似风。
  自春耕被抓之后,余小晚已许久没见他真心笑过了。
  不由看痴了。
  突然!
  耶律越毫无预兆地坐了起来!
  余小晚没来得及撤身,正与他撞了个面对面,他的唇擦过她的唇角,一个旋身坐在了床边,唇也随之穿在了她的肩头,莹白色的电弧不住的流窜,他却仿佛察觉不到似的,冲着过来伺候的宫女又是一笑。
  即便那宫女见多了玄睦的风华绝代,还是被他清润内敛的笑意恍了下眼。
  “使者大人,奴婢这就去唤太医。”
  “不必了。”
  耶律越俯身去穿官靴,那宫女赶紧过来帮他,他蹙眉躲开,见那宫女又往前靠了靠,干脆直接开口吩咐。
  “本公渴了,去倒杯茶。”
  “是。”
  支走宫女,耶律越这才穿好官靴,脱掉身上的马球外衫,换上一旁的酱紫官袍。
  宫女很快便倒了茶过来,耶律越接都不接,抬步便往外走。
  “皇上现在何处?”
  “回大人,皇上在前殿宴请诸位使者。”
  刚一出门,迎面就撞上候在外室的太医,太医赶紧躬身行礼,上前便要帮他诊脉,也被他绕开。
  明明方才还昏迷不醒,此刻他却像是没事人般,被几个宫女太监簇拥着,或者说监视着,一路送入了前殿。
  殿上刚刚开席,太监通传之后,耶律越才得以入内,外臣自然不用跪他国之君,只躬身行个大礼便可。
  余小晚始终悬浮在他身侧,随着他一同坐入席间,玄睦客气地询问了下伤情,耶律越也恭谨地回了他无碍,那将耶律越撞下马的西夷人,耶律越也表示既往不咎。
  一时间,狡诈的玄狐狸,如玉的耶律越,相互恭维,笑语晏晏,乍一看还真是相当的和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耶律越端起一杯酒,微微侧了侧身凑到同桌的苍官近前,低声问道:“晌午我被送走之后,可有什么人晕厥,或提前离场?”
  苍官也压低了嗓门,回他:“只皇后似有不适,你走后不久便称病离去。”
  “皇后?”
  耶律越放下白玉酒杯,遥遥地睨了一眼玄睦,眸光深远。
  午宴不比晚宴,很快便结束了,后晌还有数项比赛,玄睦在前,众人紧随其后,余小晚自然也跟着,跟着耶律越。
  骑术、箭术、兵器、格斗、群战,共五项比斗,五局三胜,每项三局两胜,西夷人无愧草背上的民族,不仅骑术好,箭术更是一流,且十分勇猛,屡屡博得头筹,他们对他国勇士都很客气,点到为止,绝不会伤了和气,唯独对东苍,或者说,对耶律越带来的人,格外狠戾!
  又一个东苍勇士被打下比斗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被人抬了下去。
  三局两胜,西夷对东苍,西夷已胜两局,照理胜负已定不必再比,可西夷使者却不依不饶,非要比足这第三局!
  耶律越坐在观看席,冲一旁苍官耳语两句,苍官起身去了苍国勇士中,挑了个体型偏瘦的男子上场。
  这场是无差别格斗,除了不能使用兵器暗器,只要将对方打下比斗台便算赢。
  那男子一上场便惹得西夷人哄然大笑。
  “哈哈哈!叛国贼无人了吗?竟让这么个矮矬子上来,待会儿打死了可别怪老子没提醒!”
  其实那男子并不算矮,不过是西夷人普遍偏高,包括耶律越也比一般东苍人高,只是比不过时晟罢了。
  那男子也不多话,直接抱拳,“请吧!”
  两人一番缠斗不必细述,西夷人虽勇猛,却不够灵活,世间素来如此,难有两全,男子以柔克刚,百十招后便使了个绊子,眼睁睁看着那西夷人自己扑下了比斗台。
  三局两胜,西夷依然是赢了,却赢得灰头土脸,颜面尽失。
  当着众人的面,当着新帝的面,西夷诸人咬牙切齿,七嘴八舌怒骂耶律越,骂他明明赢了这最后一局也改变不了必输的结果,却偏还要给西夷如此难堪,何止卖国求荣,简直就是卑鄙无耻人神共愤!根本不配姓国姓耶律!当真该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呸!
  耶律越始终面无表情地听着,直到玄睦受不了吵闹蹙眉喝断,这才起身,冲他们抱了抱拳。
  “诸位说的不错,本公一东苍人,却用了西夷国姓,着实不妥。今日当着玄皇,当着各国使臣,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本公一言九鼎,从今往后再不姓耶律,本公姓白,白越,请诸位记牢了。”
  不高不低不卑不亢的嗓音,温润却又不失肃穆,众人面面相觑,场中静闻落针。
  “呵!卖国求荣的腌臜混账,即便改了姓又如何?叛国贼终归是叛国贼!看在玄皇的面子,玄境之内,我西夷不会动你这竖子,待出了这玄国国境,哼!尔且小心着,我等定要将你车裂凌迟!”
  西夷诸人一阵狂笑,看向耶律越的视线越发的鄙夷、讥讽、憎恶,若不是在大玄,他们当真会冲上来宰了耶律越!
  他们敢如此猖狂,不过是认清了时局,仗着朱玄两国不会放任东苍吞并他们,才敢这般的有恃无恐。
  耶律越始终泰然处之,无论他们说得如何难听都不动如山,反倒温笑晏晏。
  “好,本公拭目以待。”
  他笑的出来,余小晚却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母族对耶律越的重要,他今日能说出这番话,不是伤透了心,便是口不应心。
  无论哪种,总归是不好受的。
  他难受,她……也难受。
  那日,余小晚并没有看到比斗结束,离魂时间到了,她被拽回蛇身,再醒来之时已是夜宴。
  一日不曾进食如厕,确实又饿又憋,玄睦带她下去先解决了三急之最,又专程喂饱了她才再度带她回了席。
  席间几个番邦小国恳请见识一下玄武的神迹,宴上众臣也纷纷附和,恳请玄睦让余小晚出来,也不用做旁的,随意描上几字便好,算是坐实了玄武神君的传言,更是间接增加了玄睦乃火龙神君下凡的可信度。
  那几个番邦小国自然是不信这无稽之谈才故意这般提议的,余小晚窝在玄睦怀中替他们点了两根蜡,爬啊爬的打算爬出襟口帮玄睦啪啪打他们的脸。
  却不想,玄睦按住她扫视了一圈众人,斜唇一笑,明明已是皇帝,却依然改不了那轻佻的毛病。
  “玄武乃九天神君,岂是尔等可以随意呼来唤去的?”
  陀罗小王子赶紧恭维道:“不不不,我等自然不敢,不过是想一睹神君风采,待回去之后好铸像供奉。”
  有人赶紧附和,“对对对,正是如此!”
  玄睦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袍轻轻摩挲了下余小晚,斜勾的唇角始终未落。
  “这不过是她凡间肉胎,与她本尊相去甚远,便是铸像也轮不到现在这样子。”
  顿了下,玄睦瞟了一眼耶律越,又道:“神君身份,诸位慧眼如炬,想必都清楚,何须再劳动她出来自证?况且,旁人如何揣测朕并不在意,无论如何,她都是朕的……心头肉。”
  在座众臣面面相觑,实在不明白玄睦为何要放弃如此好的彰显大玄神迹之机,还想再劝,却被玄睦岔开了话题。
  耶律越坐在人群中,眸光沉沉,望着玄睦微鼓的襟口,许久不曾转眸。
  又过了数日,积存了整整一个冬日的雪融得差不多了,四月初,按阳历算都五月底了,玄城总算染上些许春意。
  瑞雪融尽,柳枝抽芽,按照惯例正是新帝登基之后第一次选秀之时。
  朝中大臣轮番纳谏,后宫不可空置,皇室不能没有血脉,祖制更不可违,尤其各国使者都在,皇上大肆纳新,也可昭显大玄的国运昌宏皇室旺盛。
  说得这么为国为民,其实还不是为了将自家女儿塞入后宫!
  余小晚本以为玄睦打死不会同意,却不想,他沉吟了许久之后,竟欣然同意,还特别提出,要亲自挑选!


第191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44)
  历来选秀皆是各州县官家适龄女子年后出发; 四月初抵京,与京官闺秀一同遴选。
  可岁前众臣提及此事时,玄睦以有孝在身为由,驳了奏折; 故而如今祖制吉日将近,州县秀女是赶不及过来了,只能先从玄城大家闺秀之中遴选。
  玄睦欣然同意,还积极的将日子定在了三日后。
  余小晚有些看不懂玄睦; 可她又不好问,万一这臭不要脸的死狐狸再调侃她吃醋了,她岂不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三日后,御花园; 玄睦下了早朝便慢慢悠悠过去; 随同的竟还有各国使臣; 尤其朱国使臣更是被玄睦叫到了身侧同行,一路笑语晏晏; 急的那些不得擅入后宫的朝臣们跺脚转圈。
  皇上疯魔了吗?哪有自个儿挑媳妇儿还带着这么多外人的?
  然而玄睦轻飘飘一句; 不是你们说的为了彰显大玄国运昌宏皇室旺盛的吗?不带他们亲见; 他们又如何体会的真切?
  众臣哑口无言。
  玄睦到底还是带着使臣去了。
  京中适龄贵女不少,可比之全国而言; 还是少了许多,玄睦一声令下; 秀女们一个个上场; 先自报家门; 再来点才艺。
  才艺表演是临时加的,以往从未有过,还好秀女们还算镇定,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或者唱首小曲儿跳支舞,都算才艺,实在不会的,或者怯场的,玄睦也不为难,摆了摆手让她们下去也便是了。
  一时间,御花园里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耶律越在场,玄睦看余小晚看得紧紧的,她不能露头亲自欣赏各色美人,只能窝在衣襟里听她们娇滴滴的嗓音。
  玄睦也是奇怪,每上来个不错的美人,他便询问诸位使臣的意思,后来干脆让内务府取了绢花过来,每位使臣面前摆一篮子,遇到中意的便投送绢花,最后以绢花最多者取胜。
  余小晚缩在他怀里听得直吐蛇信,好端端一个挑媳妇儿的美事,被他整的跟快乐女生海选一样。
  一旁的小洛子更是急的声音都打了颤,他压低了嗓门,偷偷劝说玄睦:“皇上啊皇上!这只怕不妥吧!这般投选,倒是像极了青楼妓馆选花魁啊!这这这,只怕不成体统!”
  玄睦斜唇一笑,隔着衣袍摸了摸余小晚的蛇鳞,“无妨,这样极好。”
  好?哪儿好啊?这一个个可都是朝中命官的大家千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日竟被如此评头论足,若让她们那些朝臣爹爹知道了,还不给气出羊角风啊!
  然而小洛子到底人微言轻,一切依然照着玄睦的意思进行,最终有十二位秀女同列第一。
  照理说,总共十一国,除却玄睦一开始就宣布了不参与投选,还剩十国,满分该是十朵绢花,可场上却无一人得够,原因无他,只因耶律越从头到尾一朵都不曾投过!
  西夷人粗蛮,隔着桌子讥笑耶律越装模作样,且越说越下流,全然没意识到场上还有皇后与诸位秀女在。
  “我看他倒未必是装,是被家里那母老虎吸干了,那处站都站不起来,自然对美人没的兴趣。”
  “哈哈,我看不是被吸干,是压根就不行,看他那细皮嫩肉的娘们样儿,下面长没长那玩意儿都不好说。”
  “想知道长没长还不简单,回头扯开他的裤带瞅瞅不就得了?”
  随即便是一阵哄笑,皇后秀女一个个都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吭声,其余各国本就看不起耶律越,自然也不会帮腔,反倒乐得看笑话。
  与耶律越同来的仅那苍官一人,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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