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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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睦转头望了一眼肩头的蛇,再度看向她,依然笑着,可说出的话却带着涔涔寒意。
“看在你我多年情分上,这次便算了,若你再敢动玄武的心思,我绝不轻饶!”
说罢,搂着那毒蛇便要离开,余小晚心急如焚,一把拽住了他。
“渊儿,当日在苍国皇城望庙楼,端亲王府假山后,孝王府寝卧,你都忘了吗?”
这些都是玄睦曾落泪之处。
玄睦冷笑一声,按着她便将她按回枝干,树杈吱呀摇晃,像是随时都会折断漏她下去!
余小晚吓得脸色苍白,没有心凝形释的她还是相当怕痛的。
玄睦怒道:“你说的这些,我日前在别院方才同莫非提起,说我此生只在她一人面前落过泪,望庙楼是假的,假山后是喜极而泣,孝王府则是悲从中来,你拿从莫非处听来的话当做证据,真当我愚不可及?!”
余小晚摇头解释,“我,我并不知你同莫非说过。”
玄睦嗤笑道:“说起来,你心仪之人不是莫非吗?为何要冒充我心仪之人?该不会这几日与我朝夕相处,真对我生了什么心思吧?”
余小晚百口莫辩,急道:“我绝非诳骗,我真是你的!你若不信可以随意问我!”
“你的”后面本还有个“蛇”字,却被那辣鸡系统屏蔽了!
玄睦转身再度要走,“耶律越就在附近,我没工夫听你啰嗦!”
余小晚赶紧拽住他,冲口而出:“晚!我的名讳中有个晚字!”
“此事在别院我也同莫非提起过。”
“排骨面!我还欠着你一碗排骨面!”
“莫非知道,当日在苍国还给我做过。”
余小晚一咬牙,“剥皮啖肉去胆剜心!”
玄睦回头望了她一眼,“这在别院都说了。”
什么?!
这种破廉耻的话他也告诉莫非?
这还真是无话不谈的好基友!
玄睦终于磨掉了最后一点耐性,甩开她的手,轻飘飘下了树。
眼看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余小晚再顾不得那么许多,冲口而出:“取暖!我于你有取暖功效!”
她就不信玄睦事无巨细全跟莫非说过!即便他真说了她主动吻过他,也不可能自曝自己因一条蛇的吻就起了那种羞耻反应!
果然,脚步声停住了。
玄睦转身遥遥问道:“什么取暖功效?”
余小晚忍住羞窘,回他:“我吻你,你会……热。”
脚步声再度响起,玄睦又折了回来,再度轻飘飘上了树。
“这个我倒还真从未同莫非说起过,你是如何知道的?”
不等余小晚答,玄睦又自言自语道:“我懂了,这本就是在荒野所言,众目睽睽之下,大抵是被哪个多嘴的听到了入了你的耳。”
余小晚欲哭无泪,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本该是极为简单的相认却被玄睦弄得这般复杂!
“真的是我!当日我的尾巴还缠过你的……我……我还同你一同沐浴看过你的……我,我……我也是因你才晓得蛇有双丁!”
余小晚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她的脸呢?脸在哪儿?!
不过显然她被玄睦传染的不要脸总算起了那么点积极作用,玄睦沉吟了片刻,撤身靠在了她对面的树杈,单手抱臂,面沉似水。
“这些我倒是也同莫非说过,不过……这种事莫非应该不会告诉你才对,难道你……真的是她?”
第210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11)
余小晚心头一喜; 赶紧点头称是,“是,是我。”
玄睦单臂抱胸,沉吟了片刻; 细长的手指交替弹过,神色微凝。
“等下,容我再思虑思虑。”
她都这么破廉耻了,他怎么还要再思虑思虑!
余小晚的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那荧绿的竹叶青身上; 生怕它突然张开毒牙一口咬下!玄睦偏还这般不紧不慢,真的是要急煞她也。
她突然灵机一动,匆忙道:“这蛇若真是你所想之人,你便让它在你身上描个字; 这般试探一下不就知晓了?”
果然是当局者迷; 方才她一直陷入如何自证的死胡同; 却忘了只要反证这竹叶青并非自己一样可解燃眉之急。
玄睦微微颌首,“这主意不错; 那便让它随意描个字吧。”
说罢; 他轻轻拍了拍那蛇头; 温声低语:“傻蛇,说你心悦我。”
余小晚:……
这种话; 就算是真的余小晚也不会理他的好吧!
竹叶青哪儿听得懂,依然盘在他肩头嘶嘶吐着蛇信。
玄睦蹙眉; 又轻轻拍了拍它的蛇头; “傻蛇?描字; 描‘心悦’二字便可。”
拍了一下,竹叶青没反应,拍两下,还是没反应,不等玄睦拍第三下,却见蛇猛地绷紧了蛇身,张开獠牙,疯了一般一头扎进玄睦颈窝!
“啊!嘶!”
被咬了!
“玄睦!”
喊声未落,余小晚已本能地抓住蛇身,狠命一拽便将它甩飞出去!
啪唦!
蛇身落入树下枯叶,沙沙一阵翻腾!很快便没了动静,惊醒的小呼呼转了一圈寻不到娘亲也不知飞到了哪儿去。
余小晚哪儿还顾得管它们,赶紧凑上前,扒开玄睦的衣领,低头查看他的伤处。
站在树顶,勉强能照到一点隔着云层的月光,那四个黑漆漆的牙洞,隐约可辨。
真的被咬了。
真的!
余小晚一阵头晕目眩。
“药!解药!解药在哪儿?”
她慌手慌脚便往他怀里摸,瓶瓶罐罐翻出一大堆,却不知哪个是解蛇毒的。
玄睦任她随意翻腾着,呼吸越发短促无力,“没有……解药。”
“怎么会没有?你身上从来都是不缺药的,怎么会没有?!”
“真的……没有。”
余小晚呆怔地望着他,即便懒月隐在云层,什么都看不清楚,可她还是能感觉的出来,他的状况……很不好!
没有解药……
方才玄睦在火堆旁吩咐时,的确说了没有解药……
那现在该怎么办?
她连一个积分都没有,根本兑换不了百无禁忌,即便能兑换,显然也不能用在他身上。
对了,人工吸蛇毒!
刚刚被咬,马上吸出蛇毒绝对来得及,绝对!
她想都没想,将那衣襟扒得更开了些,脸也凑了过去,却根本够不着那牙印!
牙印位置是在脖子与肩膀相接处的颈窝,必须解开袍带敞开衣襟才能贴上唇齿。
生死攸关之际,什么礼仪廉耻全不重要,余小晚探手摸上了玄睦的袍带,两只手一块儿飞快地解着,一边还不忘抬头望向他。
“你感觉如何?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玄睦垂眸望着她,妖冶的桃花眸血色微黯,神色已有些不妥。
“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算了算了,你别答了,动得越多,毒液扩散的越快!你先坐下,坐下!小心别一会儿头晕站不稳摔下去!快坐下!”
扯着玄睦的袍带将他强行按坐在那树杈之上,她也跟着坐了下来,可那该死的袍带却还是没能解开!
真是越急越乱!
她越是想扯开便越是扯不开!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解?!”
话音未落,微凉的手便抚了过来,三下两下便帮她解开。
余小晚微松了口气,里三层外三层扯开他的袍子里衣,毫不迟疑便凑到了他颈边含住了那牙印。
猛吸一口。
腥,好腥!
她按捺住紧张,吸一口毒血吐掉,再吸一口再吐掉,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
“够了。”耳畔传来玄睦气若游丝地低喃,“没用的,若是耶律越故意害我,只怕怎么吸都没用。”
“不,不会的!”
余小晚颤了一下,声音都在隐隐发抖,可她依然不停地在吸着毒血,眼眶热气氤氲,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别浪费力气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毒素已散开,没用了……”
玄睦气若游丝,抬手四处摸索着,“怎么这么黑?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你?”
余小晚顿住了,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你,你别吓我!你……”
大手终于摸到了她的头,再一点点下移,抚上了她的脸,他的掌心很暖,摩挲的手指也温柔的一如当初,可空洞的视线却让她心如刀割。
“你……真的是她吗?”
懒月不知何时钻出了云层,隔着枝叶稀疏洒在玄睦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越发显得那脸苍白如纸。
余小晚已说不出话,眼泪情不自禁涌落。
“我……”她哽咽了一下,“我这就去找方大夫!”
她转身就要下树,玄睦的手摸索着,拽住了她。
“别走,别……别再丢下我一个人……”
“我马上就回来!马上!”
“咳咳!”玄睦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再抬头时,额角已沁出了一层薄汗,“别走……”
“我真的马上回来,你放开我,很快的!”
玄睦紧紧拽着她,又是一阵咳嗽,迎着斑驳的月光,她清楚地看到他唇角沁出了丝丝血痕。
她心中咯噔一下,太阳穴突突跳痛,头也越发晕的难受。
“玄,玄睦……你怎么样了?玄睦!”
玄睦的气息越来越微弱,靠着那枝干遥遥欲坠,她赶紧搂住了他,搂得紧紧的,生怕他一不小心真翻了下去。
她知道她应该去找方大夫的,可她突然觉得很怕,怕他等不到她回来。
“你……真的是她吗?”
玄睦的心脏跳得很快,快得不正常,体温也高的吓人,明明已危在旦夕,却还惦记着这在余小晚眼中根本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余小晚顿住,拖到系统再也判定不出她违规,这才吐出了另一个字,“……是。”
玄睦回抱着她,呼吸越来越沉重杂乱,“那……那你,说一句,心悦我,可好?”
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说这些没用的……
这傻瓜……
余小晚泪如雨下,不大会儿便濡湿了他的前襟。
“我,我……我不说!”
玄睦瞬间僵了一下,沙哑的苦笑声久久地回荡在她到底耳畔。
“若我说,这是我……最后的遗愿呢?”
“我不说不说不说!”余小晚拼命地收紧胳膊,拼命地搂着他,“你若真想听我说的话,那就好好活下去!你那般狡猾,怎会因区区一个蛇咬便丢了性命!我相信只要你想,定能安然无恙!”
绷紧的胸膛缓缓放松,玄睦重喘了口气,勉强道:“我只怕是撑不到了……你不想说,便由我来说……
我,玄睦玄临渊,心悦你……
不管你是上官锦也好,采琴也罢,便是条小蛇,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
若是可以,我真想把心掏出来让你瞧瞧……那上面里里外外,全都是你的名字……”
玄睦的声音沙哑低沉,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玄睦,不,渊儿,渊儿!你活下去,只要你能活下去,你让我说什么我便说什么,只要你活下去!”
“心悦我,会说吗?”
“会!”
“永远……留在我身边,会说吗?”
“会!”
玄睦苦笑一声,“答得这般爽快,我倒是有些不敢相信了……”
余小晚忍着破涌而出的心痛,哽咽道:“我不骗你!只要你活下来,你让我说什么我便说什么!决不食言!”
玄睦依然苦笑,“只说不做……不过哄我罢了……”
“不只说,我定会言而有信!”
玄睦又咳了一声,孱弱道:“说心悦我,会是真的?”
“会……”
“说永远留在我身边,也是真的?”
“是……”
“我大抵是……真的要死了……竟……做了这般黄粱美梦……”
玄睦不住咳嗽着,喃喃低语还未出口便已消散在这寂静的深夜。
余小晚心头一跳,猛地抬起头来。
月影斑驳下,玄睦靠坐在树杈枝头,妖冶的桃花目半阖着,眸光黯淡,唇角带血,苍白如纸的面容安详的仿佛睡着了一般,若不是那颈窝黑洞洞的四个牙印,余小晚险些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你别睡!别睡!这不是梦,是真的!只要你撑下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玄睦勉强动了动眼帘,恍惚的笑了,那虚无空茫的笑意,一如当日在天牢心如死灰的诀别。
“真的……不是梦?”
“不是!”
“那你……亲亲我,我或许就能……分辨出来……”
余小晚迟疑了一下,仅一下,毫不犹豫便贴了过去。
咸涩的唇贴上他丰润的唇瓣,血腥气在口中蔓延……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玄狐狸会死,从未想过……
她更未想过她的心会这么痛……
他怎么能死呢?
他那么奸滑狡诈,从来都是他害别人的份儿,怎么会这般轻易就死掉呢?
他一定是骗她的对不对?
都说坏人遗千年,他逼死亲母,陷害手足,纵容宠蛇咬死养母,为登皇位更是不知设计了多少人!他甚至还不顾百姓生死,只在意自己是否能坐稳天下囚得美人!
这难道还……不够坏吗?
至少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这的确是极坏极坏的,不是吗?
玄睦,渊儿……
别死……
求你别死……
她的唇紧紧贴在他的唇上,一动不动,咸湿的眼泪冲淡鲜血的甜猩,风过枝摇,绿叶沙沙,远处门人隐约的言语声,仿佛耳鸣,忽远忽近。
“渊儿,别死……”
第211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12)
月辉清冷; 树影斑驳,那一声哀戚的低喃,诉在了玄睦唇齿之间,仿佛穿透了他灵魂最深处。
玄睦的唇颤了颤; 迫不及待的回吻着她,像是濒临死亡的溺水者,而她就是他最后一点空气。
“傻蛇……”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炙热的呼吸伴随着沙哑的低喃不断喷洒; 黏腻的吻也越发的急切起来。
耳旁萦绕着擂鼓般的心跳,还有那仿佛喘不过气的短促呼吸。
有他的,也有她的。
余小晚的脸颊隐隐发烫,不知是羞窘亦或是旁的; 只觉得心口跳得有些难受。
玄睦的手顺势滑到了她的后腰; 又沿着腰线溜到了身前; 一路摩挲着布缕,缓缓向上攀去……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她该阻止他; 可……可她心乱如麻; 根本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
他被蛇咬了!
他就要死!
这世间从此再没有这个看上去奸猾狡诈人人喊打; 实则情真护短傻得一塌糊涂的臭狐狸了!
她心如刀割,又怎么忍心推开他?
玄睦的手一路上移; 越发的有些破廉耻了; 余小晚心如擂鼓; 想拦,却没有动手。
然而却是她小人之心了,玄睦并未过多停留,他一路向上,却是停在了她的脸上。
带着薄薄笔茧的手指不住地摩挲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仿佛轻触着碧落黄泉绝无仅有的无价之宝。
“傻蛇……”
玄睦再度轻唤出声,呼吸烫得吓人,辗转吮吻的间隙诉出的低喃夹着浓浓的情感,揽在她腰际的手臂更是紧得可怕,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行了……
腰快断了!
先放开我……
余小晚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依稀有短匕扎到了她,起先只是扎在她的小肚子,随着她的挣扎,不断下移,眼看就要戳到……
余小晚的大脑早已停摆,想都没想,猛地抓住那短匕想挪到一边。
“嘶!唔!”
倒抽一口凉气的不只是玄睦,还有余小晚。
好痛!
嘴疼,不对,舌头疼!
她抓上的瞬间,玄睦突然绷紧了身形,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