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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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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小晚再度解释道:“我说的天罚虽是假的,可任务失败这世间会毁灭却绝非骗你!”
  还是不理她。
  余小晚再接再厉,“我当初的确是没把那唯一的一次任务失败机会用在你身上,可也幸而如此,不然玄睦的任务必然失败,这世间早已崩塌,哪儿还有你我如今安逸地泡在这水中?”
  就是不理她。
  余小晚突然觉得自己傻了,这一句句解释串联下来,哪儿像是求原谅,倒像是为自己开脱。
  换思路换思路。
  “晨之啊……我当日不是没想过让你的任务失败,我心悦你,自然也想同你一起,可我又想,我需一世接着一世任务,不能停歇,这一世完了下一世还不知会转去哪里。
  而你,本该过着安逸的日子,我又如何忍心让你一直追随着没有未来的我?况且,待任务全部完成之后,我便会离开这世间,这是我无法控制的,届时你又该怎么办?我又如何忍心你孤零零一人?”
  这一长串话,余小晚自认说得情真意切,眼圈都微微有些泛红,然而耶律越依然沉默不语,似是打定主意了不再理他。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耶律越一向稳重明理,又不是玄狐狸那种孩子气耍赖不讲理的,看来是真生气了。
  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他消了气?
  都说撒娇是女人的利器……
  余小晚心一横,突然转过身来,勾住了他的脖子,也不管胸前两处是不是贴上了他的胸口,只管撒娇。
  “晨之哥哥,我知错了,对不起嘛,你打我骂我怎么我都成,别不理我嘛……”
  琥珀色的眸子微微驿动了一下。
  有效果!
  余小晚立马来了精神,埋头在他颈窝,不停地蹭着,连同那破廉耻的两处一同蹭着。
  “咱们今晚便要成亲了,生着气成亲可是不吉利的,你真打算一直不理我吗?好啦,我错了嘛,对不起嘛,以后再也不会了嘛。”
  好嗲啊!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然而耶律越似乎还真吃这一套,总算是开了尊口。
  “你当真心悦我,不是他?”
  余小晚脑中不由浮现了那日林中,玄狐狸独自一人搂着她离魂的肉身黯然神伤的模样,心不由抽痛了一下。
  好奇怪,她明明爱的是耶律越,为什么想起玄睦也会心痛?
  水性杨花?
  不可能!
  她只是单纯的不想他难过,对,就是这样。
  她搂紧耶律越的脖子,一字一句道:“我心悦的……只有你。”


第240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41)
  天色渐沉; 窗外弯月如钩,风过幽篁簌簌沙沙,一丛竹枝敲打窗棂,咔沙咔沙倒是有些吓人。
  余小晚端坐镜前; 黄铜镜映着她姣好的容颜,耶律越抱她在腿上,看她梳妆,目不转睛。
  几个丫鬟婆子围着她; 手上忙活嘴里念叨:“一梳梳到底,鸳鸯交颈游,二梳梳到底,夫妻共白头; 三梳梳到底……”
  余小晚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闭着眼随她们怎么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不懂干嘛要整得这么费事?又没有宾客什么都没有,拜堂给谁看?府里的丫鬟婆子家丁小厮?
  最不懂的就是耶律越; 方才沐浴; 他分明已经原谅她了; 只警告说,今后无论发生任何事; 都绝不准再与玄狐狸包括时晟有任何牵扯,否则他就……
  好吧; 他没说他会把她怎样; 就那么威胁了一下下。
  不过; 他既然已经原谅她了,为何还能那么……沉稳镇定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坐怀不乱?
  咳咳,那什么,她承认,她在意的其实只有那最后四个字。
  她清楚的记得,当日她随便搂搂抱抱,他就羞赧的耳朵尖都红了,甚至那夜在竹林,他对她恨之入骨都没能阻挡她的引诱,为何方才他俩都那般……毫无阻隔的拥在一起,他反倒冷静自持如百年老僧?
  难不成真如旁人所说,犹抱琵琶半遮面方才是上品,脱光光投怀送抱倒是无趣的紧?
  等等!
  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发誓她一丁点想啪啪啪的心思都没有,只不过……
  坐怀不乱……
  她勉强可以当他有君子风仪。
  可坐怀不乱到半点反应没有,不是隐忍不动,是压根半点反应没有!那什么根本丁丁点儿抬头的迹象都没有!也太伤自尊了!!!
  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罢了罢了,或许是他还在气她,所以才兴致缺缺,也或许是他还不太适应莫秋水的肉身,心中记挂的是采琴的模样,所以对她反应不起来,她也不是真惦记着那种事,何必还要在意。
  终于说服了自己,新娘妆也化完了。
  “新夫人可真美!”
  “恭喜国公!贺喜国公!新夫人真真儿是国色天香,世间少有的美人儿!”
  “是啊是啊,真美!”
  耳畔一片夸张的赞美声。
  余小晚张开眼,没看铜镜,先睨了一眼耶律越。
  耶律越唇角含笑,眉目柔和地望着她,长睫分明,琥瞳荧光,那温润如玉的模样,仿佛还是当年那白玉无瑕的无双公子。
  耶律越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扬起轻撩起她额旁的几丝碎发。
  “有美人兮,思之如狂。”
  余小晚一怔,本还算淡定从容,可望着他那一尘不染的眸子,再听着那不薄不厚不艳不黯的唇吐露的绵绵情语,当即便羞红了脸。
  她一直觉得自己脸皮厚过城墙,哪曾想竟也会如此不堪一击。
  她赶紧转开了视线,随意看向铜镜。
  粉面桃腮,螓首蛾眉,一双美目如明月,半点朱唇点绛来。
  铜镜虽模糊不清,可到底也是能辨出一二的,镜中之人果然是个美人。
  喜婆子在一旁等了片刻,这才催促道:“吉时将近,新娘子蒙上盖头吧。”
  大红的八角盖头盖在头上,团龙缠凤绣在当中,垂坠的流苏缀着金线,一动三摇,微芒闪动。
  “爷,您也该更衣了。”
  耶律越这才松了手放她下来,却并未离开,原地换上大红袍子新郎靴,胸前没有团花,只有帽翅长翎新郎冠。
  “走吧。”
  清润的嗓音响在盖头外,身子一轻,她再度被耶律越抱在怀中。
  头上遮了东西,到底视线受阻,她只能垂目望着身下,青石小路幽幽晃过,很快便到了了竹园角门,园外火影重重,窃窃私语声不绝。
  吱呀一声门响,瞬间鸦雀无声,随即便是一片跪倒山呼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爆竹响。
  “恭喜国公!贺喜国公!国公与新夫人洪福齐天百年好合!”
  这么多人同时山呼,再加上那不绝于耳的爆竹烟火,还真有那么点儿震耳欲聋。
  耶律越不语,抱着她一路朝着府门而去。
  余小晚暗暗诧异,这是要干嘛?到前院拜堂吗?
  也行,拜完堂再回来,也算走个过场。
  她安心地缩在他怀中,初次大婚,竟还有心思想耶律越比当初有力气多了,一路抱着她步履沉稳,半点不见疲态。
  正胡思乱想着,余小晚陡然发现,耶律越没进正厅,竟一路跨出前院出了府门!
  噼啪!轰!
  门外爆竹震天,窜天雷一发接着一发,喜婆子小跑着站在门口高声吆喝:“新郎接新娘子咯——”
  啊?!!
  这什么意思?到府门前溜一圈再回来?
  显然不是,耶律越抱着她径直上了花辇,秋日正是菊花盛放之际,一朵朵淡艳扑鼻的黄华菊爬满辇车,车子四角映天竹高高挑着四盏琉璃盏,盏顶的夜明珠晕如灿星。
  八匹大马缓缓迈蹄,拉着花辇顺着大路踏马而行。
  咻!啪!
  咻咻!啪!
  每隔不远便摆有烟花,花辇走过,流火窜天,啪的一声炸开五彩斑斓的火树银花。
  古时不同今日,除了富贵人家,大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夜里也没什么消遣,还能省点灯油钱,便是在这繁花似锦的皇都城,天一黑,街上的人也是稀稀落落。
  可今夜却大不相同,一拐过公主府胡同,满大街夹道相迎,到处人声鼎沸,抢喜钱的,讨喜糖的,热闹非凡,皇城百姓争相围观这与众不同的成亲大典。
  白日不迎亲,半夜迎亲!
  新娘子不坐轿子,却坐着辇车!
  稀奇稀奇真稀奇!
  这辇车看似简约却处处透着奢靡,车身雕龙画凤,龙衔东珠凤尾珠翠,便是不提这些金贵镶嵌,只随随便便上去抠一下也是满指甲盖的金粉,怎么的也抵十几两银子!
  还有那琥珀雕刻的琉璃盏,更是价值不菲,尤其是琉璃盏上那四颗夜明珠,一个个足有小娃子拳头大,单是寻到一颗已是价值连城,这里竟能凑足四颗几乎一模一样的!怕是连皇帝老儿的国库都未必能寻到这么两双。
  众人啧啧称奇,除却艳羡,也随之想到了当年时晟时大将军殡葬先将军夫人一事,当时那珍贵无比的水晶棺已让他们大开眼界,不曾想,今日这琥珀琉璃盏,成双夜明珠,更胜一筹!
  啧啧啧!
  皇家就是富贵,倒是他们这些个平头小百姓人穷见识少,比不得呀比不得。
  感叹完了这低调的奢华,众人这才把视线集中在了车上两人。
  看娶亲自然是先看新娘子,往日的新娘子都有花轿遮挡,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期盼风吹轿帘,好一睹新娘……胖瘦。
  是的,也就能看个身形胖瘦,盖头盖着,轿帘也是一晃而过,真真儿是啥也看不清的。
  不过今日却是不同,新郎官大明大亮地搂着新娘,哪怕盖着盖头,这小风一吹,难免能恍见点真容。
  “天——呐!”
  “哇!!”
  “这,这还真是……美若天仙!”
  无怪乎众人这么夸张的反应,夜色本就容易让人感官朦胧,润泽的夜明珠光更是等同于开了美颜,再加之精心装扮,风吹盖头起的惊鸿一瞥,等等多种因素凑在一起,他们要是再不惊艳,那莫秋水也长的忒丑了点。
  一时间,到处都是惊叹声,只恨那风太小,美人只能瞄到那么一刹那,运气不好的,跟了一路也没见真容,顶多看见一点下巴,可就这一点精致的下巴,也足够他们瞪眼舔嘴啧啧称叹。
  “如此尤物,难怪国公爷如此舍本大娶。”
  “可不是!便是那敦贤公主也不及半分。”
  “此美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呐!”
  烟花不断,燃亮了夜空,也将整座皇都城映如白昼,爆竹声,烟花声,小孩子们的喧闹声,众人的吵杂声,还有那呜哩哇啦的唢呐响,到处嗡嗡一团,却不让人讨厌,只觉得喜庆热闹。
  耶律越紧紧搂着她,温热的手掌圈住她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即便周围如何嘈杂,也遮挡不住。
  余小晚乖巧地缩在他怀中,枕着他的心跳,明明觉得心中安宁,却又隐约有些心慌。
  又宁又慌?
  完全相反的感受怎会同时出现?
  她不懂,可这两种感觉的的确确真实存在,又安心又心慌,说不出的怪异。
  “晚儿。”
  “嗯?”尽管有盖头遮着,余小晚还是下意识地抬起了头,隔着朦胧的红纱望着他模糊的面容。
  耶律越低头隔着红纱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会不会觉得这般在街上游荡,像是游街示众似的?又吵闹又无聊?”
  余小晚笑道:“不会,我很喜欢,喜喜庆庆热热闹闹的,仿佛天大的烦扰都是浮云。”
  耶律越沉吟了几息,再度将她按贴在他胸前,话语震动在胸腔,闷闷地传入她的耳中。
  “便是你讨厌,我也要这般做,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晓,我白越白晨之今日娶妻了!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一妻,再无其他,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什么?!
  余小晚挣扎着又抬起头来。
  “什么只有我一妻,说起来,你这般大肆张扬,便是苍帝忌惮那万蚁噬心丹让你七分,可公主呢?她那脾性如何容得你这般大肆娶一小妾?她难道……”
  话未说完余小晚便住了声。
  好像有哪里不对。
  耶律越回府已有整整一日,所有人都出府迎接,为何独独不见敦贤公主?


第241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42)
  难道敦贤公主不在府内?还是畏惧耶律越; 不敢出来?
  可即便再如何畏惧,她好歹也是大苍第一公主,自己的驸马爷如此堂而皇之娶小妾,她怎可能一言不发甚至连面儿都不露自己忍着?
  她还在胡乱揣测; 耶律越已再度开了口:“你不是妾,我也绝不会委屈你做妾,从最初,我的妻便只有你一人; 十五年来,从未改变。”
  “十五年?”
  耶律越不答,抬头望向夜空,漫天烟火映亮了黑夜; 也绚烂了他温润的面容。
  他笑了; 唇角微扬; 笑意很浅,却是重逢以来最真实的一次微笑; 发自灵魂深处的微笑。
  “行尘大师也不全是对的; 我已夙愿成真; 必会与你……白首此生。”
  余小晚动了动唇,本想问他她是他唯一的妻; 那敦贤公主算什么?可到底也没问出口。
  花辇在城中穿梭,自城东到城西; 再蛇行到城南城北; 重新回到公主府前; 满城百姓争相围观,小娃儿撵在车后嘻嘻哈哈,满嘴的喜糖。
  这一夜,当真是比除夕守岁十五元宵都还要热闹。
  重回公主府,府门前大红灯笼高挂,烫金的双喜金光璀璨,走时她只顾得惊诧满天烟花,此时才注意到,满朝文武竟也挤在人群中,随着花辇的停下,恭贺声不绝于耳。
  跨火盆,小日子红红火火,跨马鞍,烈女不事二夫……
  本以为会省掉的繁文缛节,今夜却是一样不少,文武百官站立观礼,便是一品大员当朝宰相,也不敢坐观,全都站着。
  余小晚暗暗惊诧,却也放下心来,不管这些人背后如何诋毁耶律越,只要当面恭敬便好。
  拜堂素来都是三拜,司仪自然也唱三礼,可今时今日,他们的婚礼却与旁人的不同。
  “一拜黄天厚土!”——一拜天地。
  “二拜巫族先祖!”——二拜高堂。
  “三拜结发同心!”——夫妻对拜。
  只有最后一句没变——送入洞房。
  没有绣球红绸相连,不必咫尺天涯,耶律越紧紧握着她的手,牵着她一路回了竹园,进了那小小的一方窄屋。
  竹园清幽,没有那些面和心不和的宾客,也没有那些世俗繁杂,就连刘子都不在,只有满园幽篁随风摇摆。
  弯月遥挂天际,懒星闲散,远处的烟花还在不停绽放,耶律越说,会一直放到第一颗启明星升起之时。
  远处的喧嚣闭在内室门外隐约可闻,斗室之中,龙凤烛兹兹跳燃,灯摇影晃,耶律越将她放在床边,取了金秤杆小心地挑开那碍眼的盖头。
  娇娥眉,红柔荑,新人初妆,艳冠群芳。
  琥珀色的眸子映着跳动的烛火微微驿动着。
  “果然是……称心如意。”
  他转身回到案边,哗啦啦,倒下合卺酒,递给她。
  “喝了这合卺酒,你便只能是我的,不管生生世世,再不得离开我半步,你可愿意?”
  都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他竟还问这话,难不成她还能说不愿吗?
  她倒还真想冲他说一句不愿,气一气他,可又一想,良辰美景,洞房花烛,何必辜负。
  余小晚探臂挽过他的胳膊,白玉酒杯捏在指尖,杯中酒液摇荡,她温声道:“我愿意。”
  两人仰头同饮交杯酒,温凉的酒液下肚,带着醉人的甘醇。
  是桃花酿!
  虽然从未喝过,可她只一口便尝出了是桃花的。
  真是奇怪。
  然后,还有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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