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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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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仰头同饮交杯酒,温凉的酒液下肚,带着醉人的甘醇。
  是桃花酿!
  虽然从未喝过,可她只一口便尝出了是桃花的。
  真是奇怪。
  然后,还有更奇怪的……
  喝完交杯酒,耶律越帮她宽衣解带,去掉凤冠散开长发,还不忘洗掉满面铅华,将她送进被窝,这才开始宽自己的衣。
  难得见耶律越穿得这般鲜艳,那红彤彤的颜色,晕淡了他的云淡风轻,硬生生添了一股子烟火气,檀唇更显润泽,面容更觉白皙,满头青丝越发添上几分旖旎。
  不等她赏够,他已一一褪去,一身素白里衣,淡雅出尘,撩被也入了被窝。
  余小晚紧张的浑身僵硬,这也容不得她不僵硬,这可是洞房花烛之夜!
  耶律越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搂入怀中,垂首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睡吧。”
  余小晚:“???”
  这就完了?
  是的,这就完了。
  耶律越搂着她,规规矩矩睡了一夜,如重逢以来的每一夜,丝毫没有动她半分。
  平心而论,他不碰她,她其实倒是松了口气,虽说她也不明白为何会松了口气,可就是松了口气。
  然而,他不碰她,却也是让她有些受挫,看来他是真的对她丁点兴趣都没有,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并非真心原谅她?
  翻了翻任务栏,余小晚的心更凉了,耶律越的SSS任务清楚的显示,耶律越的深情值虽然依然是满值100,可他的怨恨值却一样是纹丝不动,100,还是100。
  他果然还在怨着她。
  新婚之夜,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耶律越昭告了天下,他娶了她,却无人知晓,他根本碰都不愿碰她。
  转眼便是三日,耶律越始终不曾进宫,每日不是陪她赏花便是趁她休息看书,也或者带她到街上走走。
  逛街什么的,余小晚还是很感兴趣的,尤其是看见什么无论贵贱大手一挥就有人付账,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只是,安逸的背后,她却总觉得不安。
  敦贤公主呢?为何始终不曾出现?便是偷空问府里下人,也都一个个面露惊恐连连摇头声称不知。
  第四日,耶律越没有再陪她睡到日上三竿,早早便起身梳洗,顺便把她也捞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中,任他顺便折腾,直到被塞进软轿,一路摇摇晃晃到了精麟门外,她才恍然惊觉不对。
  “你这是?”
  耶律越面不改色地俯身下了轿子,淡淡道:“上朝。”
  上朝就上朝,抱着她算怎么个事?
  “可是我……我去不合适吧?”
  “有何不可?”
  “我……”
  不等余小晚再提出质疑,身后突然传来谄媚的见礼声,几个文官小跑着过来给他请安,视线在她身上瞄了好几眼。
  “国公新婚大喜,这么早便来上朝,不愧为肱股之臣大苍楷模!”
  “是啊是啊,下官对国公的敬仰万册难书啊!”
  “国公先请,请!”
  这马屁拍的,原本还忧心耶律越这般大摇大摆会被众臣嗤笑,显然她低估了他这一年来树立的威信。
  这般短的时间,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挟天子以令诸侯?
  掌控了苍帝便等同于掌控了整个大苍,惹怒了耶律越,便等于天子之怒,又有几人能承受天子的怒发冲冠?
  想明白之后,余小晚也便放了心,干脆阖上眼,窝在他怀中补眠。
  早朝之上,除了苍帝,所有人都站着,唯独耶律越坐抱着她,这般明目张胆,丝毫不顾及苍帝颜面,可想而知,老皇帝的脸色有多难看。
  的确是老皇帝,虽说他才四十有余,可不过短短一载不见,苍帝像是老了二十岁,面色枯槁,满脸皱纹,老态尽显。
  大抵与那万蚁噬心丹有关吧。
  耶律越曾告诉她,万蚁噬心丹虽名为丹,其实却是蛊,所谓的定时服用解药,其实便是蛊虫的食物,若不定时投喂,它便会侵蚀宿主心脏,通常来说,不消一刻便会让人气绝身亡。
  不过,这蛊并没有使人衰老的功效,定然是苍帝忧思过度,才会如此。
  早朝无聊的紧,过去的一年中,余小晚几乎天天陪着玄睦早朝,早已习以为常,缩在耶律越怀中与缩在玄睦怀中,竟也有几分神相似,她才不管苍帝瞪向她的难堪视线,只管靠着耶律越睡得香甜。
  耶律越唤来太监取了披风给她盖上,满朝文武都等着他伺候好她,才敢继续启奏,这哪儿像是奏给苍帝的,分明就是奏给耶律越的。
  短短一载,甚至一载都不到,居然掌控大苍到这种地步,如何不让人感叹。
  余小晚叹着叹着便真的睡着了,再睁开眼,已在回府的马车里。
  马车摇摇晃晃,耶律越的神情幽沉似海,以往她稍一动弹他立时便能察觉,如今她醒了许久他竟没有丝毫反应。
  “怎么了?”
  耶律越垂眸睨向她,眸中的幽暗瞬间消散无踪,“没什么,不过是觉得今日的皇上似是有些许不同。”
  “哦?有何不同?”
  “似乎少了些恭谨。”
  余小晚微微蹙眉,“有吗?”
  方才在朝堂之上,苍帝左一句爱卿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右一句爱卿受累了辛苦了,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态度还是相当恭谨的,起码表面如此,耶律越怎会有此一言?
  耶律越摇了摇头,没有多言,细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发髻,直接转了话头。
  “若我老了,你可会嫌弃?”
  余小晚一怔,随即笑道:“人都有老的那一日,怎会嫌弃。”
  “若一同变老,自然不会嫌弃,可若独我一人垂垂老矣,你尚还豆蔻年华呢?”
  余小晚瞬间意会。
  他是忧心她不停转世,时刻保持青春年少,而他却只会越来越老。
  他竟已想得那般远了吗?
  她探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下他的唇角,红唇厮摩,吐露出让他安心的话语。
  “我本还想说,万一下一世我成了白发老妪,或是痴傻村姑,你可会嫌弃我?任务肉身并非一定都是貌美女子,我不也当过蛇的吗?说不得下次还会成犬成鸟,成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可会嫌弃?”
  耶律越搂紧了她,窄瘦的腰身在他手中不盈一握。
  “那倒是极好,越丑越好,免得总被人惦记。”


第242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43)
  耶律越那一句本不过是句打情骂俏的小话; 该是甜甜蜜蜜的,他唇角也的确挂着一丝笑意,可不知为何,余小晚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她勉强按捺着不安; 问出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疑惑不解的话语。
  “为何来了这么久,一直不曾见过公主?公主她难不成不在府内?”
  耶律越神情不变,依然是一贯的云淡风轻,抬手将她揽贴在他胸前; 淡淡道:“你只当没这个人便好。”
  “可是……”
  耶律越随即又加重了语气,“不是只当,是真不曾有过此人,那家也不是什么公主府; 是白府。”
  白府?不是驸马府也不是国公府; 独独一个市井人家普通的府名?
  余小晚以为他不过随口那么一说; 不想提起敦贤公主罢了,却不想; 第二日出门早朝; 却发觉; 门楣牌匾已然换了,原本赫然的“敦贤公主府”五字; 已变成了烫金大字“白府”。
  早朝时分,卯时未到; 天色尚还昏暗; 门楼高挂的大红灯笼飘飘悠悠; 映着那两字明明灭灭,说不出的诡异。
  余小晚看向耶律越,耶律越撩帘上了软轿,淡淡道:“不过是块牌匾罢了,以往只是没甚在意,如今换也便换了。”
  耶律越说的轻松,可哪儿有那么简单,牌匾换了,这整座高门大院也等于易了主,耶律越这般大明大亮地带着她出双入对,还对旁人说她是国公夫人,生生顶了敦贤公主的正妻之位,这般实打实的宠妾灭妻,只怕后患无穷。
  耶律越日日寸步不离地带着她,大到点卯上朝,甚至去御书房议事,小到吃穿住行,亦或沐浴更衣,这还真真儿拿她当了连体双生。
  只是,他们成亲半月有余,耶律越日日搂着她睡,次次一同沐浴,却从未碰过她半分,至多便是接吻,也不过浅尝辄止,余小晚虽对那事没甚期待,也渐渐习惯,可心里到底还是犯了嘀咕。
  他到底为何娶她?
  娶她是因着爱,不碰是因着怨?
  不懂啊。
  这日,余小晚一贯的又是窝在耶律越怀中睡了整个早朝,倒也不是她懒,实在是点卯太早,凌晨五点不到就得起床,早朝又太无聊,她又没有当女帝的心,何必勉强自己去听那比催眠曲儿还催眠的艰涩奏报。
  下了早朝回府,余小晚也睡得差不多了,她伸着懒腰打了个呵欠,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她与耶律越实在太熟,早已无所顾忌。
  刘子一见他来,赶紧上前请安。
  “爷万安。”
  耶律越并不多言,抱着她朝竹园走去,刘子紧随其后,小心谨慎道:“爷,西边儿来消息了,您看……”
  耶律越脚下微顿,继续迈步而行,“稍后呈给我。”
  稍后?
  余小晚心头一动。
  以往无论何事,耶律越都会让刘子赵元当场禀报,怎的今日这般隐秘?
  西边儿……
  是说西夷还是时晟?
  不管是谁,耶律越不想让她知晓,她也无需多问。
  回了竹园,耶律越破天荒放她一人在院中晒太阳,只道两刻钟内必然回转,又刻意安排了个乖巧懂事的丫鬟陪着她,这才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余小晚后脚便站了起来。
  接连被抱了四五个月,再不走动走动,她这两条腿都快废了。
  小丫鬟小心地跟在她身后,当真是一步一跟,生怕她有个什么差池。
  难得的机会,余小晚顺着小路就溜达出了院门,倒也没想着去哪儿,就随便溜溜腿儿,随便闲聊两句。
  “你叫什么?采菊是吗?”
  “回夫人,奴婢采菊。”
  难得用自个儿的腿走路,感觉还真不错,余小晚仰头望着秋光明媚,路旁立着一棵银杏,满枝金黄。
  “你是何时入的府?”
  “回夫人,再月余便满一载了。”
  她死后半年来的,也怪不得她不认得,听她这名字,倒像是敦贤公主取的,一律的采字辈儿。
  一想起敦贤公主,余小晚不由又问道:“你是哪院儿的,跟着谁做事?”
  小丫鬟回道:“奴婢一直跟着采薇姐姐,前院后院都跑。”
  跟着采薇?
  对了,采薇原本是伺候敦贤公主的大丫鬟,怎的如今却是跟着耶律越的?
  余小晚抬手抚上假山旁伸来的一枝红枫,折下最艳得一片枫叶,边走边把玩着。
  “我早年曾与公主殿下有过一面之缘,此番过来,倒是一直不得机会拜见,也不知殿下可还安好?”
  一提公主,采菊立马僵了一下,犹豫着回道:“回夫人,奴婢其实从未见过公主,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听同屋的姐姐说过一点儿。”
  余小晚回头望了她一眼,继续摆弄着枫叶闲庭信步,“哦?说了什么?”
  “那姐姐是府里的老人儿,名唤采兰,原本与公主院儿里的一个三等丫鬟十分亲近,只是那丫鬟后来因在被中私藏银票,被乱棍打死。”
  在被中私藏银票?说的莫不是采莲?
  采菊没注意到她的神色,自顾说着:“采兰也是听那丫鬟说起过,说是公主与皇上亲封的巾帼小娘子感情甚笃,说是情同姐妹也不为过,当年在这公主府……”
  采菊突然连拍了几下自己的嘴,“呸呸呸!看奴婢这张嘴,该打!这是国公府,是国公爷的白府!”
  她不提余小晚还真没注意到她说错。
  “不妨事,接着说,我正听得有趣。”
  采菊见她没有不悦,这才放下心来,继续道:“当你那小娘子在这国公府也是作威作福,算得上半个主子,也正是她给国公爷与公主牵的红线,可谁知……”
  声音突然顿住,采菊左右张望了一眼,凑到她身侧压低了嗓门,“谁知国公爷被歹人掳走,小娘子以为他已没了性命,自觉误了公主终身,羞愧投崖,如今那坟墓还在栖凤山下。她死后,公主悲痛欲绝便日夜思念,终忧思成疾卧病不起,直到现在都还不见好转。”
  余小晚微微有些诧异,“卧病?”
  “正是,公主一直都在房中养病,从未离开,她院中的丫鬟也不得擅自离院,平日里都是采薇姐姐亲自领人送去米面菜蔬药材之类,十天半月也才开一次院门。”
  说着话,余小晚已不知不觉走到了小路岔口,往前是月影泉盈,公主的温泉,往右便是公主的院子。
  余小晚略一沉吟,右拐而去。
  走出去不远,便见远处人影攒动,隐约还听到咯吱吱的开门声与采薇的吆喝。
  “你,跟我把这些担进去,其余的都回吧。”
  余小晚紧走几步过去,只看到缓缓关上的院门,院门口守着两名侍卫,还有刚刚转身准备离开的两个家丁。
  侍卫家丁一见是她,怔了一下,下意识地四处张望了两眼,没见着耶律越,这才赶紧俯身行礼。
  “奴才见过夫人,夫人万福金安。”
  余小晚微微颌首,“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回夫人,给院里送了些东西。”
  话音刚落,院门再度打开,一个精壮的家丁从里面出来,却是没见采薇。
  侍卫赶紧关门挂上铜锁。
  “等一下!”
  侍卫顿了下,咔啷一声锁了门,这才回头一拜,“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余小晚本是想趁机进去瞧瞧,可见门都锁了,又一想,耶律越既不愿与她说,那她也莫再追根究底让他为难。
  “无事,只是想着采薇进去了还没出来,怎的就把门给锁了。”
  侍卫回道:“采薇姑娘探望公主,要到傍晚才会出来。”
  “如此……”余小晚也没在意,转身要走,就听院中一阵嘈杂。
  “快!快快!快端盆水来!”
  “止血草,先取止血草!”
  “布巾,要布巾!还有剪刀!”
  余小晚一怔,怎么听着像生孩子?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古怪,却没有半丝惊诧,显然早已习惯了院里的动静。
  突然!
  院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一声,很快便戛然而止,像是被谁堵住了嘴。
  她诧异地回头张望了一眼高高的院墙,忽而想起公主的阁楼比这院墙要高,站的稍稍远些便能看到二楼的厢房门。
  她熟门熟路地朝一旁走去,走过一处岔口,扶着假山小石向院内眺望,果然看到了那阁楼,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阁楼大门紧闭,扶梯走廊到处都不见半个人影。
  明明方才还吆喝端水盆要剪刀的,怎会没人?
  院中的嘈杂声依旧,余小晚的心莫名地有些发紧,总觉得有些心慌,本不想追根究底,此时倒是有些犹豫。
  万一……万一是公主诞下了耶律越的孩子呢?
  这也不是不可能。
  耶律越接受了二十余年的礼仪教养,自然不可能一夕全无,再者说,西夷奉行一夫一妻从一而终,他既娶了公主,必然不会轻易背叛公主。
  他之所以娶自己,是因爱也是因怨,不娶了留在身边,心中执念难消,而娶了却不碰,却是对公主负责。
  若公主真的在院中养病产子,那耶律越娶妻公主不露面倒也没甚稀奇,甚至说,公主说不得还不晓得耶律越已经回府。
  至于成亲那日烟花爆竹的热闹,丫鬟们随便寻个理由便能搪塞,后院离前院那般远,她是决计听不到那些恭贺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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