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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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勉强让她安心的便是,玄睦同他的二十万大军失踪了,就连耶律越都不晓得他去了哪儿。
胡思乱想了这么许多,到底该如何让耶律越下令组宫女朱钰cp呢?
吱呀一声,门开了,银白盔甲,恍过一抹银芒,迈步而入。
第303章 对影成双副本乱炖(24)
余小晚按了按心口; 心口隐约的绞痛越发明显的几分,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又丝毫减缓。
这是缠情在作祟。
这半年来,耶律越很少碰她,只除了这种状况。
她虽然十天半月都难见上他一面; 可他很会掐算时间距离,总能恰好让她在两日时限将尽之时,出现在安全距离内。
自然,打仗不比平日; 而且古时没有GPS,不能准确定位,更不能精量距离,三五丈之差; 就可能让缠情躁动。
此番攻城; 本是不会掐算错距离的; 偏巧她来时遇上大雨,耽搁了半日才出发; 这才出了差池。
心口绞痛愈甚; 耶律越也行至桌旁; 一言不发,抱起她便到了床榻。
银亮盔甲脱掉; 雪白战袍褪掉,束起的白发被她扯了开来; 银丝滑落肩头; 发梢扫过鼻尖; 没了当日的草药味,只剩下淡如云烟的飘渺。
她的手贴上了他的胸膛,那里斑斑驳驳都是伤疤,有被苍帝抓走时私刑落下的,也有征战中不慎受的伤。
缠情作用下,耶律越已情|动,眼角微红,气息紊乱,却不急不躁地缓解罗裙,三四月的天,算不得冷,可轻罗锦裙一除,难免还是有些凉意涔涔。
她下意识地搂紧了他,只想换得一丝暖意,却换来他微黯的眸子,与那毫不客气的侵犯。
他是恨她的,且是恨之入骨的,这点她丝毫都不怀疑。
若不是有缠情在,只怕他早已将她千刀万剐,如何还会留着心烦。
既恨着,却又不得不拥抱,想必是痛苦万分的吧,不然何至于每次缠情作祟,他都会发了狠地撞她,从未有过丝毫的温柔。
不,也不是完全没有,每每结束之后,他都会搂着她小憩,虽只两三刻钟便会起身离开,却已是他难得的温柔。
今日却有些例外,几番缠绵之后,他搂了她不止三两刻,搂着搂着,渐渐绵长了呼吸,竟就那么睡了过去。
望了望窗外,夜色已深,这是打算今夜宿在她这儿吗?
这还真是头一遭,往日里无论多晚他都会离开。
稍稍动了动,靠在他颈窝,她轻唤了声,“晨之……”
回应她的只有清浅的呼吸。
“晨之啊……”
依然没有回应。
她仗着胆子,搂住了他的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胸前,肌理相触,仿佛连心跳都交缠在了一起,温暖的有些不真实。
“晨之,不管你信不信,言儿真是你的孩子,就当是来揭穿我的谎言,你设法验一验可好?不管是滴血验亲,或是更为可靠的巫族秘术,怎样都好,验一验吧,求你了……”
耶律越似是真的睡沉了,呼吸始终平稳如初。
余小晚胆子越发大了几分,勾住他的脖子,抬头轻吻了下近在眼前的喉结。
“当日我真的并非有意害你,我也没想到你会死,我真的补救了,你死而复生也真的是我用功德换来的,当日为让时晟放你离开,我自残相助,胸口的刀伤你也是看到的,我还留了血书给你,赵元也都是知道的,我不晓得他为何要藏起血书,还矢口否认,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
这些话她每见他一次便说一次,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她也想不出旁的可以证明的法子。
让时晟作证?
时晟远在东苍,况且,即便时晟作证了,他也不会信的。
同赵元对质?
赵元是他的心腹,从来都是不卑不亢忠心耿耿的模样,当日又历尽千辛救他,自然更得信任。
赵元既已撒了谎,便不会轻易反口,他抵死否认,耶律越又怎可能舍弃誓死追随的忠仆,相信她这个从头骗到尾满口谎言的骗子?
她清楚,他不会信她,而且永远都不会信,可她还是要一遍遍重复给他,期望有那么一日,他听烦了听腻了,一怒之下真就用巫族秘术验那么一验,只要他验,便能证明她的真心。
可证明了又如何?
莫非为她而死,她又该如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同杀死莫非的凶手幸福的在一起?
可她欠了耶律越那么多,又怎能在真相大白之后,再残忍地死遁,独留他一人承受缠情之苦?
无论怎么看,她与耶律越,都不可能有好结果。
想想也是好笑,她一个快穿任务者,对npc动了真情,又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
这难题,行尘大师解决不了,系统解决不了,凭她势单力薄,又如何解决的了?
耶律越似乎真的睡着了,无论她如何亲吻,他始终沉稳如初。
喉结,下巴,唇角……一路先上,最后停在他眼角那细不可查的疤痕,这还是当日他中了她下的绕指柔,为了躲开同样中药的公主,破窗跳楼留下的。
纸窗透过朦胧月色,银发恍过点点微芒,她微叹了口气,抬手轻抚着那发,忽而想起那一夜白头的传闻,想起那梅图上的题词,心隐隐刺痛着。
暗香疏影留不住,生死情劫亦枉然,念悠悠,怨悠悠,直叫华发变白头。
晨之啊,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拂过他身上的累累伤痕,挨着那染霜发丝,她泪眼婆娑,每一声低泣都尽量压低嗓音怕吵醒了他,泪水濡湿了她的脸,也浸透了彼此交缠的青丝白发。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月色西沉,万籁俱寂,月光柔柔洒在地上,床榻暗影中,银丝微动,耶律越缓缓张开眼,眸中碎光闪动,睨着怀中人儿,久久不曾转眸。
……
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天蒙蒙亮便醒了,身侧空荡荡的,耶律越已不在。
丫鬟听到动静,赶紧进来,伺候着洗漱更衣,还要为她上妆。
“不必了,这样便好。”
“夫人,恕奴婢多嘴,爷难得留在府上,您不好好装扮,如何讨爷欢心?”
“真的不必了,他的心,不是讨来的。”
“那至少描上眉,涂上唇脂。”
余小晚摇了摇头,饭也不吃,起身出了厢房。
这里是驿站,耶律越并未入住任何人的宅邸,自然也有人讨好的要独劈府门给他,可看他未动,必然也是拒绝了的。
“你方才说,爷还在府上,在哪儿?”
小丫鬟紧跟着她,有些焦急,“夫人还是莫乱走动为好,万一惹爷不高兴,奴婢们也是要跟着受罚的。”
余小晚置若罔闻,莫非死后,她的心似乎也跟着冷硬了许多。
“那就快告诉我爷在哪儿,我直接找他总好过乱闯。”
丫鬟无奈,只得道:“大约是在前厅吧,半个时辰前,刘子过来,说是有几位朝中大员求见。”
有旁人在?
余小晚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过去瞧瞧。
三转两转到了前院,院门重兵把守,见了她抱拳行礼。
“将军正在议事,请夫人止步。”
将军,自然是指耶律越,一品国公身份虽高,可他带兵打仗自然还是要有军衔,他另一重身份便是骠骑大将军,这是苍国原本没有的官职,是他独创的天罡一品,比时晟的正一品镇国大将军还要高一级。
这是摆明了就是要压时晟一头,与他当日与世无争的性子,天差地别。
“待爷议完事,禀报爷,就说我有事寻他。”
“是。”
被堵在院外的可不止她一人,一旁还规矩地守着几个小厮太监。
余小晚瞟了一眼,见一小太监不停歪动脖子,耳根依稀有块铜钱大的青色胎记。
朱钰副本剧情曾提到过,此人便是余小晚差点穿成的那小太监。
也就是说……他也是穿越者!
她莫名有些心跳加速,大概这就是所谓老乡见老乡的复杂情绪吧。
有心想上前同他说上两句,可这么多人在,他又是朱钰的人,万一有人禀报了耶律越,只怕是不好,虽然有些遗憾,可她还是转身打算离开。
却不想,还未转身,那小太监趁人不备,突然冲她眨了下眼。
眨动太快,余小晚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可见那小太监还在偷瞄她,神色一转,道:“时辰还早,爷还不晓得何时才能忙完,这些人都杵在这儿有碍观瞻,都随我来。”
几人不敢置喙,赶紧跟上。
主子还在院中,他们自然也不敢离得太远,只转了个弯,拐进一处下人房。
“待你们主子忙完,自然有人过来唤你们,你们呆着便是,此处是驿站,是国公爷的地界,且不可乱走。”
几人纷纷俯首称是。
余小晚转身又冲小丫鬟吩咐:“去,来者是客,上壶茶来。”
小丫鬟迟疑了一下,耶律越自然是吩咐过她寸步不离的,可当着外人的面,无论如何也不能拂了主子颜面,况且,出了门不远便是火房,几步路的事。
她福了福身,转身出去。
余小晚睨了一眼那小太监,“你过来,守在拐角,主子出来也能早些知晓。”
小太监喏喏称是,跟着她便出了房门。
走到拐角,左右看了两眼,见无人注意,小太监飞快从袖中掏出一物,塞进余小晚手中。
余小晚若无其事揣好,见丫鬟还没过来,便问了句:“你是男是女?”
“欸?”小太监一愣,“奴才原本是男的,如今男女都算不上,不过是个小太监。”
余小晚摇了摇头,“不是问你现在,是问你穿越前。”
“穿越?”小太监呆若木鸡,“何为穿越?奴才愚钝,求夫人明示。”
不懂什么是穿越?难道她认错人了?
“你可是小周子周显?”
“正是奴才。”
名字没错,胎记也没错,明显也是朱钰身边的人,怎会不知道穿越?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
终于过完年了~~
月底前酌情加更~~
第304章 对影成双副本乱炖(25)
难道……他是早几年穿越的; 那时候穿越这个词还没流行,所以他不知道?
余小晚又道:“我知道你不是这世界的人,你是从异世界穿过来的。”
还特别强调,“我们都一样!”
“欸?”小周子依然是一脸的茫然; “奴才愚钝,实在不懂夫人在说什么。”
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二十一世纪,穿越小说; 看过吗?”
摇头。
“辛亥革|命,鸦|片战争,听说过吗?”
还是摇头。
“借尸还魂,我知道你是。”
这可吓坏了小周子; 呼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夫人明鉴; 奴才冤枉!”
余小晚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不像作假; 况且; 她已言明她也是穿越者; 若他真是,不该否认才对。
显而易见; 他根本就不是穿越者!
可副本剧情明明指明了他是,如果他不是; 那她之前所谓的纠正剧情又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很快便端了茶过来; 两人相携离去; 路上她忍不住敲了系统。
【宿主:出来!】
【系统:?】
【宿主:周显不是我原本要穿越的肉身吗?】
【系统:是。】
【宿主:可他不是穿越者。】
消息发过去很久系统才会过来。
【系统:为避免穿越者继续破坏剧情,也为了防止对影成双暴露,任务开启的瞬间自动删除了他作为穿越者的记忆。】
是这样吗?
【宿主:这么说,绣娘和折流副本那个炮灰妓子也被删除了穿越者的记忆?】
系统再度陷入沉默,她都一路走回厢房了,它才回过来。
【系统:对,不过就算删除了记忆,本能还在,所以绣娘还能继续设计拥有现代元素的服饰。】
不愧是隔了半天才回过来的消息,天衣无缝,可余小晚还是心存疑虑。
它一个提醒她剧情都不敢正大光明只敢暗示的小系统,有这么大的能力权限可以删除一个人的记忆吗?
横竖问也问不出什么,余小晚随便回了条信息结束了询问,借口饿了,支开丫鬟,这才掏出小周子塞给她的物件细看。
那是一块包的严严实实的腰牌,包腰牌的纸上写满了字。
【你竟是个女子!居然还妄图朕唤你夫君!欺君罔上,罪该万死!!!朕定要将你凌迟!炮烙!车裂……】
以下意|淫了数百字惩罚她的法子,占据了整张纸的大半。
余小晚无语扶额。
冒着被耶律越发现的风险递来的消息,就啰嗦这些没用的?小毛头就是小毛头,乳臭未干,幼稚毛躁。
一目三行跳到后面,总算看到了点有用信息。
【这是入宫的腰牌,你乔装成太监入宫,朕会将你藏起来,信朕,朕绝不会让他再欺辱你!】
原来如此。
余小晚忍不住轻笑一声,虽然这法子根本行不通,可还是难免欣慰,两个月的朝夕相处到底不是白给的,臭小子还惦记着怕她受辱。
再看最后一句,倒是越发好笑。
【幸好朕没唤你夫君,不然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你也该着命大,若朕真唤过你,你却又是女子,朕当真是要砍了你的!呜呼哀哉,偷笑吧你!】
这傻小子,若她真是男子,他唤了她夫君,岂不成了龙阳断袖,那倒更该砍了她的。
等等!她怎么被他带偏了?她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哪能说砍就砍!
手信看完可以烧掉,不露痕迹,可这腰牌却成了烫手山芋。
若被耶律越察觉以为她想跑,一怒之下伤了朱钰或是言儿,那可真真儿糟透了。
可这青天白日的,外面不时有下人走动,她也不好出去刨个坑把它给埋了,屋里随时都可能有人打扫,藏哪儿都不安心,这可怎么办?
余小晚一筹莫展。
丫鬟很快便端了饭菜过来,她只得权且将它连同那来不及烧掉的手信塞进怀里。
边吃边琢磨藏哪儿,怎么想屋里都不安全,那便只能屋外了,可屋外又没机会,便是夜深人静也有丫鬟内室外室守着。
正苦恼之际,丫鬟突然朝着门口福了福身,“爷万福。”
余小晚一惊,下意识地摸了下胸口。
怎么办?
万一被发现……
耶律越一言不发坐到了她对面,“拿副碗筷。”
“是。”
丫鬟出去了,余小晚这才抬眸,笑不出来,也没勉强自己笑。
“你忙完了?”
耶律越不答反问,“找我什么事?”
“就是……看天气这么好,想……想问问何时能让我……见见孩子?”
耶律越不答,只那么看着,云淡风轻的面容,窥不出半点情绪。
余小晚心头一跳,赶在他开口之前,突然起身绕过桌子,撩裙便要跪下。
耶律越拽住了她,“有话便说,跪求讨饶的把戏便算了。”
她只得又站起,望了一眼他束起的银发,扯了扯他的袍角。
“晨之……我,我有话不敢说。”
“那便不要说。”
不说更不行。
她一咬牙,摸出怀里的腰牌连同手信一起递了过去。
“这是我方才收到的,他还是个孩子,求你网开一面!”
琥瞳微动,探手接过,却并未看,直接揣进了怀里。
余小晚又道:“我对你并无二心,当初逃走,不过是怕你伤了孩子,本就打算生下便寻你的,真的!”
耶律越淡淡道:“吃了饭便准你去看那野种。”
“那不是野种,是我们的孩子。”
明知如此会惹怒他,她依然必须强调。
耶律越果然动怒,啪的一声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