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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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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未言明是哪位大将,可谁也不是老眼昏花,自然晓得非时晟莫属。
  苍帝自然也明白诸臣所指,思虑数日之后,下了圣谕,要时晟即日起前往西甲关,厉喝西夷撤兵,若不撤兵,便举兵西下,直捣黄龙!
  时晟得令,不日便整装出发,出兵那日,苍帝亲自送他出了精麟门,撒酒壮行,其景宏壮,振奋军心,壮行鼓响彻云天!
  近半城百姓争相围望,谁人不想一睹镇国大将军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模样,尤其还想见一见那传说中重达千斤只有时晟能挥洒如神的青啸斧。
  当年可是盛传,青啸一出,开天劈地,万夫莫敌。
  它陪着时晟不知征战了多少沙场,是时晟最趁手,也最为重视的兵器,说是斧在人在斧沉人亡也不为过。
  为了一睹将军执斧的英姿,长街人潮拥堵,踩踏者不知几繁,直至时晟铁甲青斧一马当先率兵出了皇城大门,鼓声方停,人潮也才渐渐散去。
  哎!
  终究还是看不到镇国大将军操斧迎敌的惊心动魄!
  皇城百姓到处都是如是感叹。
  时晟走后,皇城热热闹闹地又议论了半个多月才过了那热乎劲儿。
  此后又过了两个月,腊月中,临近年关,西甲关传来消息,时晟已带兵抵达,与西夷平谈不下,大战一触即发。
  眼看前方战事越发吃紧,余小晚的心反而越来越平静。
  当日纠结着怕耶律越伤心,如今看来,竟是有些好笑,还有什么能比性命要紧?
  她……没有错。
  腊月二十二,采琴的生辰,耶律越与端亲王几人,正紧锣密鼓的密谋宫变,玄睦也早在十月初便离开王府,在皇城之外精心部署。
  如此忙碌,本不该有人记得这日子,连余小晚本尊都忘记了,耶律越却还记得。
  宫变在即,他自是顾不得送什么天上的明月做她的生辰礼,却在忙碌了整整一日,夜半而归时,拖着一身疲惫,先赶来见她。
  “西夷的草原一望无际、苍翠壮阔,西夷的月也格外的明亮,待此事告一段落,我便带你回去,让你看一看我出生之地,见一见我的阿爸阿妈,等我们成婚那日,我再送上我们西夷最美的月,作为我们的成婚礼。今日……便先委屈你了,我送你一首新作的曲子作为赔罪,可好?”
  那所谓的想要天上的明月,不过是她当日错口罢了,哪曾想他竟还记得。
  余小晚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此时此刻,又哪里说得出什么不好,只微微点头,算作应允。
  耶律越推开半扇窗,望着窗外朦胧清冷的下弦月,白衣倚棂,手执竹笛,徐徐吹奏。
  夜寒彻骨,寒气随风灌入,驱散一室炭火,虽冷,却一扫脑中混沌,越发显得那笛声婉转悠扬,绕梁不绝,深入……魂灵……
  腊月三十,除夕之夜,北风呼啸,天凝地闭,比之往年更冷了几分。
  一大早,耶律越便顶着寒风将她塞入马车,吩咐了阿里吉好好照应她,先送她去城外王家庄。
  方才出了皇城,数月不见的玄睦竟候在官道旁,冷风飒飒中,那一身绯衣猎猎,松松绾就的长发丝丝缕缕随风飘扬,他带着那熟悉的蝶尾狐面具,一言不发,只将手中紧攥的玉佩挂在了她的腰间。
  马车离去之时,隔着拂动的车帘,她依稀恍到他的嘴唇似是动了动,寒风灌耳,她只听到了枝摇叶晃的刺耳嘈杂,却并未听到一字半语。
  她裹紧锦被,斜在马车软塌上,细细看了看那玉佩,乍一看,不过是块普通的血玉,可若细看,玉质纹理似是有蝴蝶展翅,那根根蝶尾尤为明显,再辅以玉身镂雕的赤狐,便成了名副其实的蝶尾狐。
  想起玄睦面具上那同样的赤色蝶尾狐,余小晚隐约猜到,这大抵便是信物令牌之类。
  他为何要专程守在这里给她此物?
  难不成……竟是想护她?
  明知她要还耶律越一命,却还要护她……
  在她看来,不过都是虚情假意。
  当夜,丑时三刻,寒风飒飒中,端亲王携一众亲卫一人一箭,同放同杀,守城将士尚不知何事,已魂飞九天。
  端亲王一声令下,悄无声息的打开城门,放早已候在门外的玄睦入城。
  两队兵丁神不知鬼不觉,直奔精麟门。
  提前一步潜入皇宫的西夷勇士,按图索骥摧毁守备据点,与端亲王、玄睦里应外合,看准时机,同时出动,顺利攻破精麟门,一路杀进苍帝寝殿!
  寝殿之中,苍帝端坐主位,面对满殿凶兵,不动如山。
  端亲王一身铠甲,手执长剑,拨开人群,抱拳行了个虚礼,看似恭敬,却带着满满的傲慢与轻视。
  “皇上,您龙体欠安,难理朝政,不如立个诏书,把皇位让于臣弟吧。”
  苍帝面不改色地抬指抿了抿龙椅扶手,玉扳指闪着一点寒光,虽只是个不成用的饰物,却不比那冷剑温和半分。
  “让位?你也……配吗?”


第100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28)
  端亲王脸色微变; 仓啷啷,长剑遥指苍帝,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配与不配,只怕你说了不算!你若乖乖下了让位诏书; 我还能尊你为太上皇,给你个逍遥,你若不肯……哼!不如先挑了你这胳膊如何?!”
  话未落音,端亲王凶光毕露; 长剑一抖,直刺苍帝左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呼唔——
  一道青光划破气流,横飞而来。
  哐啷!
  端亲王只觉虎口一阵剧痛!
  重斧嗡鸣,斧扫剑断!
  断裂的剑身掉在地上; 弹跳了数下; 无力的躺在端亲王脚边; 窄身恍过一点冷光,映着他难以置信的面容。
  “青!啸!斧!”
  传闻中重达千斤的青啸斧; 横飞而来; 砍断了他的长剑; 斜劈在他身侧,入地数寸!
  苍青的斧头; 玄黑的斧柄,携着无数斧下亡魂; 寒意涔涔; 煞气逼人!
  时晟的青啸斧怎会在此?!
  端亲王顿觉不妙; 附身捡起被震掉的残剑,右手虎口已然震裂,手抖的几乎握不住剑柄,他一咬牙,左手执剑,朝着苍帝的咽喉横抹杀去!
  人不过刚冲出去,身子陡然一晃,时晟不知何时已到他身后,飞起一脚,正踹在他的腰侧,将他整个人踹飞出去,狠狠地撞在殿柱之上!
  轰咚!
  时晟富有熊虎之力,这一脚下去,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一切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待叛军反应过来之时,端亲王已奄奄一息地倒在了殿前。
  “还不快,杀了他!”
  端亲王勉强撑起上身,冲着满殿兵丁喝令。
  喝声久久地回荡在大殿上空,却没有一人随令而动。
  端亲王定睛一看,满殿亲卫早已被一身戎装的兵将团团围住,到处都是寒光闪闪的铁甲玄兵!
  最让他瞠目的是,原本一同杀入大殿的西夷人,竟陡然反目,一个个剑指他的亲卫!
  还有殿外,为何如此安静?玄九子的援军呢?为何还不来?
  难道……
  时晟一身肃杀,立于殿前,睨了一眼惊疑不定的端亲王,俯身握住斧柄,气沉丹田,手腕猛一用力!
  呼唔——
  巨斧带着青芒而出,扬起青石碎屑,噼里啪啦打在地上,独留脚下一道雷劈般的裂缝。
  他抬袖轻抿了一下斧刃边缘,以斧拄地,冲着苍帝躬身行礼。
  “末将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苍帝微微颌首,转眸望向还瘫坐地上难以置信的端亲王。
  “端亲王苍岐,弑君篡位,大逆不道,罪无可恕,明日午时,满门抄斩!其尸首挂于城门,曝尸一月,以儆效尤!”
  端亲王猛地抬头,眼底的血管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破裂,猩红悚目,伴随着他几近癫狂的呼号:“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不信,不信!!!”
  苍帝冷冷一笑,转着玉扳指漫不经心道:“枉你隐忍了这么多年,竟还是如此愚蠢!罢了,看在手足之情,死也让你死个明白。望归,把人都清一清,单留咱们自己人,慢慢谈……”
  ……
  余小晚随着敦贤公主的金辇一同入宫之时,天已微微泛白,刮了一夜的风渐渐止歇,天凝地闭之间,隐约飘下一两点雪沫。
  重兵把守的皇宫大内,昨夜厮杀的痕迹尚在,宫女太监们一同清理着战后狼藉,不仅要清洗血迹,还要将死尸分作两堆,端亲王的亲卫一堆,其余人等一堆。
  寝殿之中,苍帝一夜未眠依然精神抖擞,他端坐龙椅,神情肃穆,时晟陪守一侧,数名御林军左右相佑。
  端亲王靠着殿柱勉强坐着,昨日晨起见他时还是意气风发,不过一夜之间,他已形容枯槁,心如死灰。
  一见她进来,端亲王的视线瞬间便扎了过来,若不是时晟那一脚踹得太过狠戾,只怕他早已奋起扑来,将她活活掐死!
  “采!琴!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本王当日便该将你碎尸万段!”
  余小晚垂眸不语,随着敦贤公主给苍帝行礼。
  苍帝对她倒还算和蔼可亲,淡淡一笑,扬手道:“平身,赐座。”
  当然是赐给敦贤公主的,余小晚尽职得立于敦贤公主身侧,规规矩矩,恭恭敬敬。
  苍帝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你便是采琴?”
  余小晚垂头回道:“回陛下,奴婢采琴。”
  苍帝颌首笑道:“不愧是皇妹意如亲手□□出来的小丫鬟,有勇有谋,甚合朕意,待会儿朕必重重赏你!”
  余小晚赶紧跪地谢恩。
  谢罢还未起身,便听门外小太监传报。
  “启禀皇上,玄国九皇子、西夷二皇子与西夷大公主求见。”
  一听玄睦也在求见之列,余小晚不由一怔。
  玄狐狸是还未开启的副本男主,不会轻易狗带,她很清楚,所以才敢无所顾忌的算计了他,包括耶律越与端亲王。
  她原本以为宫变失败,他会趁乱逃了,却不想他不仅没走,竟还跑来求见!
  以玄狐狸的奸滑,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过来。
  可他哪来的把握?
  难道这其中还是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正疑惑不解之际,身后脚步声渐行渐近,她这才起身再度退回了敦贤公主身侧。
  玄睦、耶律越兄妹逐一见礼,态度恭敬,苍帝也是一脸和睦,仿佛昨夜的宫变真与他们无关一般。
  “来人,还不赐座。”
  三人谢恩落座。
  时晟那一脚踹的端亲王五内俱损,能勉强靠坐着已是他一身愤然强撑着,他怒不可遏地盯着今晨还与他情同手足的几人,阴鸷的视线一个个扫过。
  斜勾唇角笑得说不出邪气的玄睦,面沉似水看不出情绪的耶律越,还有东张西望带着点好奇的耶律月。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要联合起来背叛本王?!”
  玄睦满不在乎地轻啧一声,轻佻地望向他。
  “良禽尚知择木而栖,本皇子又如何不知?圣上睿智英明,统掌大权,有什么不能与圣上商谈,偏要如此迂回费力的推你上位?”
  端亲王目呲俱裂,瞪着满布血丝的眼,咬牙切齿道:“这么说,打从一开始你们便是在算计我!那皇宫守备图与夜狼符,全是假的?!”
  玄睦斜眸睨了一眼垂眸不语的耶律越,哂笑道:“图是真的,不过这夜狼符……自然是假的,真正的夜狼符早已交到圣上手中。”
  说着话,玄睦故作不经意地又瞟了一眼时晟。
  时晟冷若冰封,漆黑的墨瞳直勾勾地盯在余小晚身上,仿佛根本不曾听到什么夜狼符。
  一朝梦醒,端亲王仰头长笑,形容癫狂,再不见平日闲散王爷的悠闲模样。
  “哈哈哈哈哈——老天不公!我部署了整整十五年,怎么会输?!明明你阴险狡诈,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利用,却偏偏做了皇帝!我仁心仁德,却只能落得这般下场!老天实在不公!”
  余小晚并没察觉时晟的视线,还在暗自冷笑。
  这端亲王着实演技一流,还自命不凡。
  若他当真是个仁心仁德的好人,又怎会在此天平盛世之下觊觎皇位,图谋造反?
  他也不看看因着他的私欲,这一夜之间死了多少人!
  贪婪也好,自私也罢,这本就是人之劣根,承认了好歹也算光明磊落,这般爬墙还想立牌坊的,着实让人嗤之以鼻。
  余小晚听着端亲王刺耳的癫笑,终于鼓起一丝勇气,偷眼瞄向耶律越。
  此番设计,耶律越并不知情,昨日他送她出城去王家庄,刚行出不远,她便哄着阿里吉重新折返回来,一路重回皇城。
  回城之后,她用临行前以防身为由问耶律越要的迷药迷晕了阿里吉,这才匆匆去了公主府,求见敦贤公主。
  早在端亲王在朝中鼓动时晟去往西甲关之前,她已模仿耶律越的笔迹,给敦贤公主递了消息。
  她以耶律越的名义声称,无论是盗图还是逃走,全都是耶律蛟所为,与他无关。他心仪公主已久,绝不会陷公主于不义,为证清白,也为揭穿耶律蛟与端亲王等人的阴谋,他才邀采琴冒险走此险途。
  那信最末还特别声明,当时事发突然,来不及禀明公主,如今总算得了机会据实以告,若公主不信,便来端亲王府捉他,他绝不会逃,能死在公主手中,他无怨无悔。
  如此自暴行踪的表白,敦贤公主即便不尽信,也不会立时抓耶律越,只会禀明苍帝,再静观其变。
  余小晚自然不会让她失望,每每从耶律越口中打探出消息,便模仿耶律越的笔迹给公主报信,遇到模仿不像的字,还会让耶律越反复教她。
  耶律越不知有诈,总是教得用心,也方便了她继续借用他的名义递消息。
  苍帝通过敦贤公主知道了一切,便将计就计,假装不知,表面上让时晟镇守西甲关,其实半途便让他折回,藏于京郊,只等端亲王露出狐狸尾巴。
  她不仅模仿耶律越的笔迹给敦贤公主递消息,还在昨夜起事之前,给耶律月送了消息。
  消息称,计划有变,要耶律月潜入皇宫之后,按兵不动,只等端亲王与玄睦杀到精麟门前,助他们进门便好。
  苍帝早知一切,端亲王等人杀入之后,他只派了一队御林军假意阻拦,放任他们一路杀到寝殿,再杀端亲王个措手不及!
  耶律越不会武,至始至终都是出谋划策,军师一角。
  起事之后,他一直在端亲王府等消息,阿里吉的迷药是她特意要的药效最强的,算好的大约便是夜半醒来。
  阿里吉醒来之后,匆匆回了端亲王府,自然也带回了她刻意揣在阿里吉袖筒里的信。
  那信中,她并未讲明因由,只大致说了她的所作所为,让耶律越心里有个准备。
  所有的一切都按计划而走,十分顺利,照她推测,结局本该是端亲王被俘,玄睦潜逃,却不想那奸诈的死狐狸不知耍了什么花招,竟能大摇大摆的重回苍宫。
  余小晚又偷眼瞄了一眼耶律越,他始终垂着头,沉默不语,完全看不出此刻在想什么。
  玄狐狸却转眸睨了她一眼,视线相撞,狐狸眼眯了眯,别有深意。


第101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29)
  端亲王只道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苍帝玩弄于股掌之间; 像个跳梁小丑一般,连个卑贱的丫头都敢欺辱他,悲愤交加,凭借那最后一点愤怒的爆发力; 挣扎着爬起,直扑向龙椅上的苍帝!
  他本已是强弩之末,又如何能伤得了苍帝,还未近身便被御林军拦下; 拉肩头拢二背,狠狠按倒在地。
  “放开本王!让本王杀了那狗皇帝!”
  端亲王几近癫狂,横竖逃不过一个死字,早已不顾一切; 将这十多年隐藏在悠闲之下的愤恨一并爆发; 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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