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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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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余小晚瞬间三魂吓走了七魄。
  转身就跑!
  这是本能,完全的本能。
  不等她拉开门,耶律越一个大步上前,猛地按住了门板!
  梆!
  刚打开一点的门,重重地合上。
  “一见我便跑,看来是亏心事做的多了。”
  余小晚紧张的大气儿都不敢出,心脏狂跃,如鼓擂动,震的她太阳穴嘭嘭直跳。
  身后,耶律越的声音依然冰冷,冷得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不说话?既敢做,为何不敢说?”
  “我……我……奴婢见过侯爷。”
  余小晚觉得自己真的吓疯了,竟拽着门把手,冲着门福了福。
  她真的很怕耶律越,比怕时晟还怕的多的多!
  对时晟,她顶多是怕他上演全息暴力游戏,辣她眼睛。
  对耶律越,她却是满满的愧疚与心痛,与其说怕他质问,不如说怕他伤心。
  “侯爷?”
  耶律越的声音带着几分自嘲,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淡淡的响在耳际。
  他松开按在门板的手,扳过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按在了门上!
  “为何要如此?”
  他垂眸望着她,方才强装的冷漠在那一声疏远的“侯爷”之下,早已支离破碎。
  余小晚哪里敢看他?
  她怕她只看一眼便会不忍,会再次撒谎只为换他片刻安心。
  可是她不能,谎撒到今日,也该到头了。
  她垂着头,心乱如麻,明明早几日便想好了说辞,此时此刻,竟忘了个一干二净。
  她该如何说起?
  又该从哪一桩说起?
  “侯,侯爷……”
  “别叫我侯爷!”
  “……”
  除了侯爷,她还能唤他什么?
  晨之?
  似乎已不合时宜了。
  他如今是准驸马,而她是欺骗他的小丫鬟,想来他也不想听她再那般亲昵的称呼他吧。
  左思右想之后,她只得唤了声最常见也最不容易出错的尊称。
  “爷……”
  按在她肩头的手掌,瞬间收紧!
  采琴肉身娇小,肩窄如削,这一下当即疼得余小晚蹙起了眉心,却强忍着不愿哼出一声。
  “我不是爷!”
  “……”
  余小晚不知该如何称呼,干脆不语,幸而耶律越也没再纠结称呼的问题,只紧追着问道:“为何如此?”
  余小晚依然不敢抬头,不敢看那双清透如水的眸子,只垂眸回他。
  “奴婢,奴……”
  “‘我’,自称‘我’。”
  从来都是谦恭有礼不知任性为何物的耶律越,初次的任性,竟是为了这无谓的称呼。
  余小晚微叹了口气,再度开口:“我,我不知你问的是哪一桩事?”
  头顶随即传来耶律越自嘲的低笑:“果然是谎话说多了,竟不晓得被揭穿的是哪一桩?那便先从那宝蓝钿子说起吧?”
  事已至此,再多的解释都是掩饰,她也不想再继续巧言令色哄骗耶律越,横竖他是要娶了公主的,与其让他惦记着她,娶得万般不愿,不若让他怨恨她,他也好过一些。
  余小晚阖上眼,破罐子破摔道:“你不是清楚的很吗?圣上已直言,那宝蓝钿子是我夹了口信,让一对赶车的夫妇给公主送来的。”
  “你为何要如此?”
  “自然是怕死,也不想颠沛流离的逃亡。”
  “呵——”耶律越讥讽的笑声,残破的让人心碎,“你说你怕死?当日为我盗令牌,中禁药,伤腿断骨,还穿胸一箭,受尽折磨,醒来都未说一个怕字!如今你说你怕死?”
  余小晚紧闭着眼,反驳道:“就是因着当日受了太多的苦楚,这才晓得戏本里演绎的那些才子佳人私奔的折子,都是骗人的!无论如何,戏本里的小姐好歹不必担忧性命,可我呢?我还要时刻忧心脑袋搬家!我才不过双十有二,我还不想死!”
  这一通话下来,耶律越沉默了许久,他微微动了动手指,没有放开她,竟将她按得更紧了几分。
  余小晚觉着就这般被他按在门上说话十分不妥,可又不敢开声置喙,只得权且忍下。
  “好!就当你是怕死!那你为何不与我商量?为何偏要瞒着我自作主张?”
  “我,我怕你不允。”
  “好,就当你是怕我不允,那你在大殿之上,为何突然求旨赐婚?!”
  “我……”余小晚狠了狠心,回他:“公主心仪于你,而你,你又心仪于我,我怕……怕长此以往,被公主察觉,小命不保。”
  话音未落,头顶突然传来耶律越的低笑声,明明是笑着,可那笑声却饱含心酸,悲切蚀骨。
  “好好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为命舍情,我不怪你。我只想知道,那日你自马背摔下,痛呼腰疼,是真,是假?你要我弃你而去,独自逃走,是真,是假?你在那林中,那般情真意切的亲吻,又是真,是假?!”
  这最后一句,大抵才是耶律越真正想问的吧。
  余小晚能如何答?
  继续安抚,让他宽心?
  宽心也不过是一时,他终究是要娶公主的。
  长痛不如短痛。
  余小晚勉强忍住胸中闷痛,强迫自己残忍地回道:“全是假的,我呼腰疼是为了让你……赶走马。我让你弃我而去,是知晓你为人纯良,越是这般说,你越不会如此。我……”
  余小晚顿住,咽下险些没忍住的哽咽,继续道:“我吻你,不过是想阻了你的脚步,让时晟早些捉到你。”
  话音未落,肩上一松,下巴突然被箍住!
  余小晚一惊,本能地张开了眼。
  窗在门边,门后正是暗影之处,耶律越全身都混于其间,眉目幽暗,琥瞳悲切,如玉的面容染了乌色不复温润,就连那总是一尘不染的白衣仿佛都蒙了尘。
  他箍紧她的下巴,第一次这般强硬地让她抬起头,强迫她与他对视。
  “你步步为营,屡屡算计,都是为了让我重入虎穴?”
  余小晚心头一颤,被那眸底的悲凉,更被那哀痛到近乎绝望的泣音所震撼。
  好痛!
  心底深处最柔软的那处,仿佛正被这世间最尖锐的利刃凌迟着。
  她心痛欲死,却痛不过耶律越之万一。
  十五那夜,他亲手舀给她的汤圆仿佛还在口中,他拿她当仅存的唯一的亲人,她害他失去一切也便罢了,竟还如此残忍地彻底背弃了他!
  他的心,该有多痛?
  与其让他痛,不如让他恨吧。
  让他恨她,恨到恨不得亲自手刃了她!!!
  这样,他便会轻松了……
  “对,没错。其实我本不想随你逃走,不过是怕你独逃之后,所有的罪责还要我替你担着。无奈之下,才不得不紧随着你,再设法重回公主府。”
  “你说……什么?!”
  琥珀色的眸子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你是说,从最初,就是陷阱?”
  余小晚不敢再看他,她已经有些动摇了,赶紧闭上了眼。
  “对,就是这样,我好不容易才过了几日安稳日子,我不想再颠沛流离,我……”
  话未说完,箍在她下巴的手陡然收紧,不等她吃痛出声,唇上瞬间压上一抹混着咸涩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又是一更,嗯……
  为表恕罪
  我下月参加日万活动,flag立起来!(求千万别倒!)
  谢谢清晓~曦辰~梵蒂冈~还有蓁蓁宝宝给文文浇水~~(づ ̄3 ̄)づ╭?~


第117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45)
  余小晚惊呆了。
  肩头被按着; 下巴被箍紧,两腮更是捏得生疼,可她已完全注意不到这些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唇上近乎暴躁的亲吻。
  那唇好烫; 舌尖更是像刚从开水中烫过一般,灼热的让她心碎。
  她颤巍巍地张开眼,看到的是近在眼前的如玉面容,耶律越双目紧闭; 长睫轻颤,毫无章法更无半点技巧的吻着她的唇,像是溺水垂死之人拼命攫取着最后一点空气,急切、焦躁、如痴如狂!
  余小晚被他一路痴缠; 含吮噬咬; 辗转无度; 耳旁灌满了彼此短促的呼吸与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含糊水声。
  春日晨起,小屋门后; 躲在暗影之中痴缠的两人; 仿佛背世偷|情一般; 明明银靡旖旎到了极致,却偏偏让她生不起半点孟浪的心思。
  她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子; 望着他紧锁的眉心,带泪的长睫; 还有那眼下晕着细碎微光的清透水痕。
  心; 刀绞般的痛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那泪载满悲凉; 一路淌至他的唇角,涌入他的唇舌,混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也浸透了她的心。
  他按压在她肩头的手渐渐松懈,一路顺着她瘦削的肩头滑过手臂滑至她温热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紧紧地握在一起。
  余小晚抬手,想推开他,可抬了抬终究还是放下了。
  她不忍也不舍打破这最后一点残破的温情。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唇已被他吻得隐隐发麻,小院中隐约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还有采薇的喝令。
  “快快快,都快些准备,稍后公主与时将军一同回府,院中犄角旮旯的,半点脏污不准有!采莲,快去火房吩咐下去,午饭要按宫宴规制,一十八碟一十八碗,热菜凉菜荤汤点心,一样都不能少,快去!”
  又杂七杂八地吩咐了许多,采薇这才又喝令一小厮道:“你,随我来,公主新近帮侯爷置了身新衣,上头的仙鹤可是公主亲自绣上的,你给侯爷送去,嘴皮子活络点儿,若待会儿午饭时侯爷能穿着过来,公主定会赏你。”
  那小厮笑逐颜开,连声称是,谁人不知耶律越最好说话,稍稍一个提醒,这赏银不就落自个儿手里了吗?
  院中的声音渐渐杂乱起来,下人们各忙各的,耶律越也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头抵着门板,脸擦在她的耳际,细微的喘着。
  他放开了她的下颌,却并未放开那十指相扣的手,余小晚正忧心院中处处是人,他该如何不露声色的离开之际,却听身后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采琴,在吗?我进去了?”
  话音刚落,门被人使劲向里推了推,惊得她整个后背都绷直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抵着门板!
  耶律越垂眸望了她一眼,也帮衬上了一只手,帮她按着门。
  这时候再栓门已然来不及了,稍微一动门栓外面就能听到,只能这般挡着。
  采薇见推不开门,只道里面拴上了,既拴着,那必然是有人,便继续说道:“你还未起身吗?不要紧,我就是奉公主之命与你说一声,稍后时将军要来,指名点姓要你伺候,你赶紧收拾一番,免得待会儿误了时辰。”
  时晟来便来吧,干嘛要她伺候?!
  余小晚心头咯噔一下,一个抬眸正对上耶律越讳莫如深的眸子。
  没得到回应,采薇也不敢走,大抵是怕她没听到,届时真误了事,便又唤了两声。
  余小晚无奈,小心地从耶律越抵门的手臂下穿过,想走到床榻附近假意回采薇一声,免得她一直杵在门前。
  可走了两步便走不动了,耶律越紧紧握着她的手,相扣的手指不肯挪开。
  眼看着采薇已挪到了窗前,打算敲窗了,窗子并未栓上,向外一拉就能拉开,万一采薇察觉,真开了窗,那岂不是一切都暴露了!
  余小晚心急如焚,哀求似的望向耶律越,使劲抽了抽那手。
  耶律越却依然不肯松开,清透的琥瞳死死地盯在她脸上,像是这辈子最后一次望着她一般,连同相扣的手指也陡然收紧!
  余小晚忍不住蹙起了眉心。
  疼!
  即便他的指甲修剪的短而平整,可挡不住他太过用力,五片指甲,各个深嵌,在她手背嵌下了五个力透纸背的深刻甲印。
  采薇的身影在窗前晃了两圈,又喊了两声,见还是无人应答,便抬手按上了窗棂,眼看就要拉开那窗子!
  余小晚心跳如擂,再顾不得许多,抬手使劲扒掉了耶律越紧扣的手,三步并做两步,奔到床边,急声喊道:“我晓得了!我马上便起身!”
  已拉开一点的窗子顿住了,随即咔哒一声合上,采薇在窗外笑着摇头道:“我的姐姐,你也睡得忒沉了些,唤了这么多声方才唤醒。”
  余小晚故意清了清嗓子道:“咳!今个儿起早了,转了一圈儿回来有些累了,就又睡了个回笼觉。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这就起身。”
  采薇应了一声离开,余小晚这才抬眸再度望向耶律越。
  耶律越还举着那只被她狠狠扒掉的手,掌心朝上,孤零零地悬在半空。
  他望着那手,缓缓握紧,也不看她,只一字一句的缓声说道:“你当日为我险些丧命,又为我失了清白,如今种种,便当是我还你吧。从今往后,你我二人,形同陌路,再无……干系!”
  说罢,他走到窗边,稍稍推起一角,望了一眼院中情形,见无人注意,这才开门匆匆离去。
  至始至终,他都不曾再看她一眼。
  耶律越前脚刚走,余小晚便再也压抑住,泪如雨下。
  她俯在床头,无声地啜泣了好一会儿,这才抹掉眼泪,稍稍梳妆整理了一番,出了房门。
  她本就是一等一的大丫鬟,只负责号令便好,如今采薇都吩咐完了,她倒也没甚事,只稍稍督促了一番,只等公主回府。
  采薇见她眼角微红,还关切了一番,被她随意搪塞了两句蒙混过去。
  午时将至,公主还未回府,采薇在廊间踱着步子,跟她唠叨着再不回转菜凉了还得重做。
  正心急如焚之际,却见晴空浮云之间,依稀飞来一抹黑影,不等人看清,它已穿过廊檐,扑棱棱落在了余小晚肩头。
  余小晚不必低头去望已然知晓,正是那坑娘的熊孩子小呼呼!
  “好了,不必忧心,公主马上便回府了。”
  采薇正好奇地探手去逗小呼呼,一听此言,立时诧异地抬头。
  “你如何知晓?”
  余小晚微叹一声,转身下了阁楼。
  “走吧,去府门恭迎公主。”
  几人一路到了府门前,刚刚站定,便见时晟骑着高头大马,随着公主的软轿远远过来。
  余小晚领着众人齐齐行礼,公主雍容下轿,时晟也翻身下了马,墨瞳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她肩头的小呼呼。
  公主自然也看到了那只土肥圆,不由轻笑出声:“倒还真是应了将军所言,这鸟儿果然与我们采琴有缘。”
  余小晚上前搀扶住敦贤公主,乖巧地回道:“公主有所不知,当日在端亲王府……”
  余小晚将那日卖梨偶遇小呼呼,又被时晟追了整条街,差点吓掉半条命的事说给了公主听,自然不是险象环生的说,而是故意说的诙谐有趣,逗得公主不住掩嘴轻笑。
  敦贤公主果然是美人,晏晏一笑满园生辉。
  采琴也是个杏眼桃腮、娇俏灵动的美人儿,可比起公主的富丽美艳,确实小家子气了些,一看就是炮灰的料。
  如敦贤公主这般的倾国美人,大抵耶律越要不了多久便会移情别恋了吧。
  她这并非是看轻耶律越,认为他是那种只看美色的肤浅之人,而是,敦贤公主不仅貌美,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也算平易近人,又有几个男子不喜欢呢?
  余小晚揣着几分小女子的苦涩,一路搀扶公主到了前厅,耶律越也已候在厅里,穿的依旧是平日的素服白衣。
  敦贤公主微有些失望,却也并未在意,几人见礼落座,先随意聊了两句这才入席。
  敦贤公主蕙质兰心,见时晟的目光一直跟着余小晚打转,便笑道:“采琴,去,伺候将军用饭。”
  余小晚纵有千般不愿,也只得依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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