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这剧情不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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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机一动，褚其玉找到周管家，问道：“周管家，你说鱼骨头让顾觅霖想到小时候的经历，那是好的是坏的？”
　　周管家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没办法定义好坏。”
　　褚其玉换个问法：“那如果我做个鱼骨头手链给他，他是会开心还是生气？”
　　“开心不至于，”毕竟他们先生这样一个性格，“不过，应该也不会生气。褚先生怎么想到要送先生东西？”
　　褚其玉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在想办法讨好他！”
　　“讨好？”说得如此坦荡？
　　“对啊，有求于人，当然要放低姿态！何况我和你家先生非亲非故，当然要先讨好他！”
　　周管家：现在的年轻人，这么直白的吗？
　　“对了，褚先生。江师傅提出了辞职，你对新厨师有什么要求吗？”
　　褚其玉有些吃惊，江大厨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辞职啊？
　　江大厨一边亲自给他布菜，一边在管家面前尽情地吐槽自己的雇主。
　　江大厨来这里工作时间也并不长，半年多而已。要离职不是私人问题，也不是价格问题，更不是雇主难伺候，而是——
　　雇主太伤人自尊了！
　　他一个五星级酒店的主厨，被高薪聘请过来，就为一人服务就算了，这人还食欲不佳，吃什么都一个样！
　　江大厨觉得自己努力努力，老板的食欲会被自己的手艺征服的，毕竟咱有这本事和信心！结果，并没有！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的能力。
　　直到两个月前“褚其玉”住进来，雇主才第一次具体提出用餐要求——为这个不明身份的客人提供补身体的食物一个月，至于标准，就照月子餐来！
　　虽然要求奇葩了点，但总归有了用武之地。
　　不过这个要补身子点客人，倒是比老板还难伺候，不管如何难伺候，江大厨觉得自己终于是有了存在感。
　　让他意外的是，这个难伺候的客人摔了一跤后，反倒亲切起来，而且吃嘛嘛香，让他重拾了自信！
　　更让他欣喜的是，老板的食欲也有了提高，虽然不是每一顿。
　　他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功劳！直到他无意中听到佣人的聊天，原来老板每次进食增加，是受了同桌吃饭的褚其玉的影响！
　　你说这伤不伤人自尊嘛！
　　江大厨越说越气愤，扔下听和吃都津津有味的褚其玉，出去了……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褚其玉一脸懵逼地问旁边的管家。
　　管家只好和他解释，他们发现，褚其玉的好食欲会影响自家先生的食物，所以才会自家先生在家吃饭的时候，让褚其玉尽量陪同。
　　褚其玉突然同情起江大厨来，确实挺伤自尊，不过挺想笑怎么办？
　　褚其玉对周管家说：“照我说，你们是该换个厨师。”
　　周管家叹气：“经常换！最多时配过四个厨师。擅长各种餐点的厨师几乎请了个遍，但先生的食欲还是不佳。”
　　褚其玉摇头：“我的意思是，到家政公司请个家常菜做得不错的做饭阿姨就行！顾觅林既然什么样的饭菜都食欲不佳，那就不是饭菜都问题，是氛围！”
　　“啧啧”两声后，褚其玉给周管家解释：“一个人在这么空荡的餐厅、这么大的餐桌上，常年一个人吃饭，没抑郁就算他内心强大了，还讲什么食欲！”
　　“我也是来不久，再呆一段时间我也该抑郁了！我提出好几次和你们一起用餐，哪怕到你们的餐桌上，你们都没同意，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怨念！”
　　“农村人家养猪，知道吗？为什么很少有养一只的？因为一只不愿吃食啊！”
　　看周管家还是一脸“是这样”吗的神情，于是进一步鼓动：“你请一个做家常菜拿手的厨师过试试不就行了，反正你们也经常换，换谁不是换？”
　　周管家像是接受了他的提议，褚其玉又问出心中疑惑：“不过顾觅霖既然吃的不多，那他那一身腱子肉是怎么练出来的？他不吃饭哪儿来的精力啊？”
　　虽然觉得他的思维跳脱，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先生有专门的营养师，会跟踪关注他的饮食，饭食上不够的营养，会用药剂的形式添加。”
　　褚其玉撇撇嘴，理解不了，美食都不会享用，人生该失去多少乐趣啊！
　　周管家：“谢谢褚先生，我们会参考你的提议找一个新厨师——会做家常菜又懂得营养搭配的厨师。如果你和先生在食物上有其他需要，我们可以临时让酒店派厨师过来！”
　　褚其玉竖无言地竖起大拇指，富豪的生活，他一个穷鬼，瞎提什么意见！
　　————
　　顾觅霖下班回家后，进门就问周管家：“褚其玉回来后有什么异常吗？”
　　周管家：“没有。不过小少爷好像不用抱着也愿意喝奶了，褚先生对此很高兴。褚先生还对招聘新厨师提出了建议，他说或许家常菜厨师就不错。”
　　顾觅霖：“厨师的事情你决定，顾淙然倒是听话。”
　　周管家：“褚先生情绪没有异常，但……他可能今晚会找先生，说有求于您。”
　　“哦？”顾觅霖也没有追问，而是上楼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饭桌上，褚其玉不时地偷看顾觅霖两眼，虽然从这人脸上看不出悲喜。当顾觅霖放下筷子接过佣人递上的毛巾后，他也赶紧放下筷子。
　　“顾先生，我们到小厅里聊聊？”一脸谄媚。
　　顾觅霖赏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后，起身。
　　褚其玉也匆忙起身、擦手，然后跟上，“顾先生，送你个东西。”
　　顾觅霖停下脚步，褚其玉反应不及，一下子撞上他的后背，哀嚎着捂着额头：“卧槽，真特么硬！”
　　一抬头迎上顾觅霖墨黑的眼眸，褚其玉赶紧陪笑：“顾先生身体真是健壮，令人望尘莫及！”
　　顾觅霖冷笑，却也朝小客厅方向走去。坐下后，挑眉问道：“拿出来吧。”
　　褚其玉一愣，反应过来后，从口袋里掏出用加粗红线穿了六个鱼骨头的手链，双手恭敬地送到顾觅霖手上，“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父子款！6寓意好，一切顺心顺意！”
　　顾觅霖用手指捻弄着那几个鱼骨头，神色不明。
　　褚其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老天保佑，别是碰到了大佬的逆鳞……
　　看到顾觅霖把手链握在手心，并没有大发雷霆。褚其玉大喜过望，开心地露出一口大白牙，搓搓手，说：“那个，顾先生，我有事相求……”
　　顾觅霖讽刺一笑，摊开手掌：“就用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褚其玉：“卧槽，真特么硬！”
　　顾觅霖：“哦？”


第13章　
　　听出顾觅霖口气中的嫌弃，褚其玉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帮他再次把手链握在掌心，并用两手握紧顾觅霖的拳头：“不不不，大佬！这个只是前戏。”
　　“前戏？”
　　“呃，这个就算是个心意，啥也不换！至于要求你的事，另算，我用别的来换！”
　　“哦？”
　　褚其玉在心中疯狂翻白眼，这么喜欢用问句聊天吗？天都被你聊死了！
　　褚其玉退回自己刚才坐的地方，正色问道：“顾先生，能否告知，您是做什么生意的？”
　　顾觅霖：“挣钱的生意。”
　　“……”褚其玉握紧身侧的拳头，陪笑，“顾先生有没有涉足娱乐产业，比如娱乐圈的一些投资或者经营。”
　　“没有。”
　　“没有啊，那顾先生有没有兴趣在娱乐圈里赚钱？”
　　“没有。”
　　“别呀，顾觅霖！现在全民娱乐至上，娱乐圈还是挺赚钱的！”
　　“赚钱的行业那么多，我总不能样样都做。”
　　“但娱乐圈相对来说，来钱更快呀！一个顶流明星往往能养活一个公司，这足以说明明星挣得多多！现在很多新兴的娱乐公司在崛起，各大视频网站也都想从中分一杯羹，一看就知道里面的利润丰厚！”
　　“然后呢？”
　　“大佬，你要不要组建一个团队，做电影投资，或者投资综艺，在综艺这块，我可以给你出很多种类的策划、帮你把握综艺风向，保证你只赚不赔！”
　　顾觅霖眼里有了些兴味，问他：“先不说你有没有这本事，我只问你，你要什么？给你的合约，你不是不接受吗？”
　　褚其玉嘿嘿傻笑：“那个，此一时彼一时，而且我也不是要进娱乐圈——不是，是要进……啧，我要去追星，想近距离追星，行了吧？”自暴自弃了。
　　“我砸钱帮你追星？”顾觅霖眉毛上扬、鼻子微耸。
　　褚其玉看了看他的表情，这明显是嘲讽和不屑！自己也是脑子有坑，自己拿什么和人谈条件？
　　疲惫地瘫在沙发上，他对娱乐圈知之甚少，他说能给顾觅霖策划综艺也是吹牛。他突然觉得要帮助这个世界的何汐程，真的是自不量力。
　　有种束手无策的挫败感，抹了把脸，褚其玉对顾觅霖说：“当我没说。”
　　或许他可以另辟蹊径，花足钱和精力混成大粉，找机会接近何东乡，只是然后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报警抓他都是轻的。
　　自己还是太草率了，得从长计议，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呀！
　　顾觅霖看他一眼，不想再在此处浪费时间，起身后攥了攥拳头，终究是握着手里的东西一起离开了。
　　而被留下的褚其玉却一脸愁苦。
　　随后十来天，褚其玉没有再见到顾觅霖，听周管家的意思，应该是去国外“视察矿产”了——这是褚其玉自己的理解和说法，其实并不局限于真矿，还有一些别的产业。
　　哎，三十郎当岁，真是辛苦，他一点都不羡慕，真的！
　　毛毛小朋友，终于可以不用褚其玉抱着喂奶。但这个倔孩子，开始会向褚其玉索要抱抱了——喝奶的时候可以不抱，但晚上睡前一定要褚其玉抱着哄着。
　　褚其玉对此表示无奈又欣慰，无奈的是戒掉了一个习惯，又培养了一个新的！不过还好不用定时定点到小屁孩面前报道了。
　　欣慰的是，自己对孩子付出了感情，孩子也给予了回应——对他的依赖就是证明！而且这个“依赖”是自己挣得的，而不是原主遗留的！不要太骄傲！
　　被顾觅霖无视的那晚，褚其玉回房间后就各种搜索和提问，想方设法先做一个河东乡的合格粉丝。
　　刚巧前几天爆出一个三线明星吸毒被朝阳群众举报的新闻，他委婉地在群里提到，他们的蒸煮一定要不忘初心，结果被踢出了好不容易进的粉丝群！
　　经过在时间、精力和……金钱上的付出，他换了个网名再次成功打入粉丝群，并吸引了几个大粉的注意。
　　他声称自己是个刚进入社会的何东乡的老粉，受偶像的激励，一只认真学习。现在有了些业余时间和精力，想更近一步地接近在自己精神上给予很多激励的偶像。
　　而且在微博注册了一个账号，取名“我才是毛毛亲爹”，第一个关注的就是何东乡和他的粉头，以及他的工作室，和各种与何东乡相关的账号。
　　但依旧找不到接近何东乡这个人的机会。
　　去应聘他身边的工作人员？不缺不说，缺也轮不到他。
　　去参加何东乡的各种商业非商业的活动？先不说毛毛能不能放他离开，即使去了他如何接近何东乡？
　　前路无门呀……
　　就此放弃？不甘！
　　虽然用脚后跟的老皮想也知道，给何东乡的微博发私信，他不会看，何况微博是不是他自己经营都两说。但褚其玉还是坚持每天都给他发一条私信，言简意赅又直白：
　　“何东乡，不忘初心，遵纪守法，才能前途无量！”
　　不知道会不会哪一天会被拉黑，不过被拉黑也好，说明被看到了，不管是他本人还是工作人员，总归能警醒一些。
　　原本以为来到这个世界后，会了无牵挂到像一艘大海中的孤独风帆，没想到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自己就有了割舍不断的牵挂，还是两个。
　　牵挂让生活充满了希望，但牵挂也令人头秃……
　　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有些头秃的褚其玉，迎来了第一次和何东乡近接触的机会！
　　有个和何东乡一起合作过的关系很好的年轻歌手在邻市办演唱会，何东乡会去当嘉宾！然而不论是歌手本身，还是这个嘉宾加持，演唱会的门票早就在刚放出来的时候被秒光。
　　在现实世界中从没买票看过演唱会的褚其玉，含泪花“巨资”在演唱会前两天，网上求购了一张演唱会前排座位票。
　　演唱会七点半开始，提前检票加上路上花费的时间，演唱会当天晚上，他自然没法哄毛毛入睡了。
　　所以在看到这个消息、票不知道有没有希望买到的情况下，褚其玉就开始和小朋友“商量”——
　　言语上的商量当然不能少，虽然毛毛听不懂。
　　然后就是各种办法的尝试，比如让两位育婴师用他白天穿过的外套包着毛毛，然后让毛毛在iPad上和躲在房间外的褚其玉视频。
　　几个晚上顾毛毛小朋友都是大眼睛里噙着泪花，瘪着嘴委屈巴巴地入睡。第二天褚其玉都会早早来到婴儿房，毛毛看到他总会先瘪瘪嘴表达一下自己的委屈，然后才对褚其玉咧开自己的小嘴巴。
　　褚其玉看既心疼又觉得可爱得不要不要的。
　　于是演唱会当天下午三点多钟，褚其玉就和睡完午觉的毛毛依依不舍地告别了。
　　管家看着坐车离开的褚其玉，突然有些慌张，小少爷现在逐渐离得了小褚先生了，那小褚先生会不会不久后就会离开这里？
　　小褚先生这一个多月来，似乎让这个空旷又沉闷的房子鲜活起来。家里就两位主人，一个喜爱得离开一天都不行；一个似乎也不反感，甚至情绪上也会受到小褚先生的影响，虽然不大，但也是好的现象。
　　看来得想想办法挽留小褚先生。
　　先生今晚就要回家，江师傅已经离职，新厨师明天才能来报道，得打电话给酒店预约厨师过来准备饭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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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觅霖坐在车里翻看着韩特助递上的文件，然后听他汇报一些需要他决策的项目。
　　看他们公事说得差不多了，梁小斌才出声抱怨：“韩超然，顾总刚下飞机，你就让他歇会，明天回公司再说不行吗？”
　　韩超然：“顾总和这次随行的工作人员都会休息两天才回公司上班，我说的都是这段时间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然我为什么不跟着一起过去？”
　　梁小斌：“是是是，你多敬业！不过，听你刚才说，杨氏也想参与这次竞标？不是说得到的是内部消息，明年元旦才会放出招标信息吗？”
　　顾觅霖：“我们既然能得到，别人也会有自己的渠道。”
　　韩超然收起文件，说：“顾总还是休息吧，这事不急，而且杨氏也够不成威胁。”
　　梁小斌问顾觅霖：“那我要不要也汇报汇报我这段时间的工作？”
　　韩超然嘲讽：“顾总不在，你能有多少工作？”
　　梁小斌瞪他两眼，才正经起来：“褚其玉一直都呆在别墅里，没有别的动向。周管家那面说，小少爷现在不用褚其玉抱着喂奶了，但是晚上需要他抱着哄睡。”
　　顾觅霖没有回应。
　　梁小斌继续：“育婴师的说法是，小少爷从褚其玉的身上得到了安全感，所以很喜欢黏着他。不过三四天前开始，他好像准备把小少爷这份依赖也给戒掉。”
　　韩超然惊讶：“他这是迫切想离开吗？”
　　梁小斌：“迫切不迫切倒是没看出来，但看样子的确是没准备再利用孩子对他的依赖，强留下来。”
　　顾觅霖淡淡道：“你俩一起过去吃完饭，可以近距离接触看看。”
　　梁小斌却告诉他，今天没办法近距离接触了，“褚其玉不在，向管家请假一夜。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