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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重生种田之长姐威武-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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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外头响起一声闷雷。
  两人走出去抬头看了看天,不知何时,乌云翻滚,已经变了天。
  南川匆匆告辞,“太太,外头还有不少事,我先告退了。”
  元宁站在院中,负手望天,天庆县一切进行顺利,却不知道苏鹤亭现在怎么样了……
  苏鹤亭当然已经进京了。
  这一路上虽然也遇到了一些波折,但总体来说还是顺利的,他们在二月初六的时候抵达京畿,休整了一日之后,进入京城。
  让苏鹤亭暂时去驿馆休息,钦差们马不停蹄去交卸差事。
  当天晚上苏鹤亭便接到了陛见的圣旨。
  他不是第一次面君,上一次考中,也有一次陛见机会。当时的他可是风头无两。
  进宫之前先接受了严格的安全检查,确认他身上没有任何安全隐患。
  只不过在检查的过程中,负责搜身的小太监一不小心——“嗤啦”一声,扯破了苏鹤亭身上的官袍。
  小太监吓得手一抖,他也没怎么用力啊!
  苏鹤亭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有针线么?”
  小太监去问了一圈,好容易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手中借到了针线,只不过苏鹤亭的县令官袍是青色的,而小宫女随身携带的线却是粉色的,因此那整齐的针脚出现在袍子上的时候特别显眼。
  小太监面红耳赤,“苏……苏大人,您就没有备用的袍子?”
  一般来说,进宫面圣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人家都是会带两套衣裳的。
  苏鹤亭面容平静摇头,反而安慰那小太监:“小公公请放心,陛下若是治我仪容不整之罪,也与你无涉。”
  “不是……”小太监脸更红了,“我是……”
  可里头已经催促苏鹤亭赶紧陛见了,小太监别无他法,匆匆去还了针线,就领着缝补好衣裳的苏鹤亭往里走去。
  一边走着,苏鹤亭还小声说:“放心,补在不显眼的地方,不一定能被人发现。”
  小太监扯了扯唇角,事到如今,听天由命吧!
  当朝皇帝乃是大周第三位皇帝,百年之后庙号“文”,如今尚在位,年号宣德,暂称宣德帝。
  宣德帝人在中年,是个励精图治的好皇帝,因为前面两位皇帝平定江山,以武定国,所以宣德帝在治理国家的时候,便采取了黄老精神,让天下百姓休养生息,为此采取了一系列的惠民措施。
  他性格宽厚,能够做到知人善任,善于采纳建议。
  但也有一个缺点,便是做事不够果断,某些决断上未免显得有些妇人之仁。
  召见地点在南书房,陪同宣德帝的便是苏德昭。
  小太监把苏鹤亭送到了南书房门口便停住了脚步,自然有里头伺候的太监过来接引。
  但能够进入南书房的太监,除了秉笔太监之外便没有别人了。至于侍卫,明面上的都在外头伺候着,暗卫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所以偌大的南书房看起来就有些空荡荡的。
  苏鹤亭山呼万岁,三跪九叩。
  宣德帝微微含笑,目光温和:“苏爱卿平身吧。说起来朕也有两三年没见你了。”
  苏鹤亭慢慢起身,垂手站立,也不敢抬头,恭恭敬敬回答:“是,微臣在地方为官已是第三个年头。”
  宣德帝是知道他和苏德昭的关系的,含笑看了苏德昭一眼,吩咐太监:“赐座。”


第二百五十二章 面君
  宣德帝简单问了一下路上的情况,便道:“听传旨官说,你把那天庆县治理的非常好,可有什么要和朕说的?”
  苏鹤亭虽然谢了座,却并未坐下,闻言躬身说道:“天庆县地处偏远,物资匮乏……”
  滔滔不绝说了两刻钟,全都是诉苦之言。
  当然,也都是实话,天庆县虽然在他的努力下有了一定的改观,但想要彻底摆脱贫困还需要大量资金的支持。
  他和元宁夫妻过几年当然能有这个财力带动天庆县发展,但既然能从国库里掏钱,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的媳妇?
  宣德帝笑着看向苏德昭,凌空点了点,“你听听,这是跟朕哭穷来了。”
  苏鹤亭正色道:“陛下,臣不是哭穷,天庆县是真的穷。”
  宣德帝此时看到了他袍子上的走线,皱眉问道:“那是什么?”
  苏鹤亭提起袍角,淡淡解释:“陛下,微臣的袍子不小心扯破了,不得已跟宫人借了针线缝补,因为宫人没有别的颜色的线,所以……”
  他作势要跪下去,“臣御前失仪,请陛下恕罪!”
  宣德帝失笑,摆了摆手:“罢了,朕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惩罚你,朕成什么了?”
  随后又看向苏德昭:“你这个父亲也不称职,做儿子的身上没有一件新衣裳,怎么也不想着给置办一下?”
  苏德昭只得躬身认罪:“臣有罪。”
  宣德帝无奈摇了摇头,“朕真是怕了你们父子了!好了好了,这里也没有别人,都坐下说话吧。”
  苏德昭谢了恩,在一旁侧着身子坐下了。
  苏鹤亭也才跟着沾了个椅子边儿。
  宣德帝又问:“小苏爱卿不是说,你家妻室是个有钱的?”
  “陛下,”苏鹤亭往上拱手,“这是臣的官袍。何况,臣妻有钱也是胼手砥足一点一点赚来的,臣堂堂七尺男儿不能给臣妻衣食无忧已是万般愧疚,如何还能心安理得让臣妻破费?
  “何况,衣衫破旧,尚能蔽体,官袍虽旧不损威仪,也没有必要去重新置办。天庆县用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臣想着,能省则省。”
  宣德帝微微颔首,“你倒是个实诚人。”
  接下来切入正题,宣德帝详细问了苏鹤亭有关天庆县的事情,因为之前传旨官回来已经具本上奏,他只是询问一些细节。
  苏鹤亭侃侃而谈,宣德帝也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到了三更天。
  秉笔太监轻声提醒:“陛下,您该歇了,明日还要早朝。”
  宣德帝摆摆手,“朕还不困。”
  秉笔太监也是个会说话的,陪着笑说道:“陛下,苏县令千里迢迢疾驰进京,只怕还没歇息过呢。”
  宣德帝恍然大悟,“是朕疏忽了,来人呐,传膳,两位苏爱卿用了宵夜再回去不迟。”
  苏家父子赶忙谢恩。
  宣德帝也累了,便起身离开,回归内宫休息去了。
  苏德昭和苏鹤亭在偏殿意思意思吃了点东西,便由小太监送出了宫门。
  原本苏德昭是想让苏鹤亭去相府住,苏鹤亭拒绝了:“儿这次是奉旨觐见,连家都不好回的,怎好去府上?”
  苏德昭叹了口气,在他肩头轻轻拍了拍,“好孩子,这么些年,委屈你了。”
  “不委屈,”苏鹤亭微微含笑,“父亲的恩情,苏卓终生难忘!”
  苏德昭无声叹息,不再开口,两人就在宫门口分别了。
  苏鹤亭这一路上也确实累了,汇合了北芒之后,两人沉默着回驿馆。他已经写了信给元宁报平安,但是如今信件往来缓慢,等元宁接到信的时候还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这样神思不属的走着,北芒忽然伸手拦住了轿子。
  苏鹤亭是文官,自然是要坐轿子的,还是那种最简单的二人抬小轿。
  轿子猛然停下,苏鹤亭身子不稳往前倾了一下,抬手掀开轿帘,问道:“何事?”
  “苏家大公子来了。”北芒简短说道。
  京城里的宵禁自然是非常严格的,苏家大公子能出现在驿馆门前,只能说他老早就等在这里了。
  苏鹤亭也看到了对方,那是苏德昭嫡长子苏伯璋。
  此人今年已经二十八岁,有一妻一妾,两子一女,子女皆是嫡出。
  苏伯璋其人,若说没有才干吧,也是不确切的,只是守成有余锐意不足。但这个人有心思十分缜密,做事稳扎稳打。
  早先不知道有苏鹤亭这个人的时候,还罢了,一旦得知自己万分敬仰的父亲在外头竟然还养着外室,有一个被誉为神童的外室子,内心嫉妒的野草便开始疯狂蔓延。
  他做了很多事情,来和苏鹤亭作对,苏鹤亭小时候年轻气盛,跟他对着干过一段时间,但经过小邹氏开导,便与对方虚与委蛇,让苏伯璋有面子,自己也不至于真正吃亏。
  苏伯璋自然知道自己不论文武皆不是苏鹤亭的对手,但因为担心迟早父亲会被这个人抢走,而总是不安。
  这一次听说苏鹤亭应召进京,父亲也同时被宣进宫去,心中便又升起浓浓的忧虑,苏鹤亭前脚进宫,他后脚就来到了驿馆。
  苏鹤亭干脆从轿子里出来,掏钱打发了轿夫,走上前去:“兄长,何时来的?”
  “谁是你兄长!”苏伯璋冷冷说道,“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子罢了!”
  小时候第一次听见苏伯璋这样辱骂自己,苏鹤亭上去就是一通胖揍,但如今——
  他不过是微微一笑,伸手一引,“既然来了,里面请吧。”
  苏伯璋愤愤然看着苏鹤亭从容迈步入内,心中愤愤然,分明自己才是那个金尊玉贵的丞相嫡子,怎么到了这外室子面前就显得这么毛躁!
  北芒站着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动,虚虚劝了一句:“大公子,里面请。”
  然后不等苏伯璋有所行动,自己就先进去了。
  苏伯璋一跺脚,别别扭扭跟了进去。
  苏鹤亭先去里面换了常服,然后出来让着苏伯璋坐下。苏伯璋赌气不理他,他就自己坐下了。
  北芒端了茶上来,也只有一盏,直接拿给苏鹤亭。
  苏鹤亭微微颔首,“想必苏大公子是不屑于喝咱们的茶的,你倒机敏,省事了。”
  北芒扯了扯唇角,在他身后站定,双手背后,目光放空。


第二百五十三章 苏大公子
  苏伯璋看到苏鹤亭淡然自若喝茶,气就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如今当真是咸鱼翻身了!不过,你以为你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子,能翻出什么水花来!”
  苏鹤亭神色冷淡,“苏大公子这么多年来来去去就是这么几句话,也不嫌厌烦?若是没有别话,请恕我要送客了,明日还要上朝。”
  “上朝?”苏伯璋满脸鄙夷,“就你?不过一个区区七品芝麻官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嗯,”苏鹤亭点点头,“只当我是胡言乱语了,那么苏大公子到底有何指教?”
  苏伯璋眼神犀利:“你以为你如今做出来一点政绩,被陛下看到,你便有希望让你死去的娘入主苏家,你就错打了算盘!家母才是父亲明媒正娶的正妻!”
  苏鹤亭眼神一冷,“苏大公子,多年之前我就已经警告过你,你怎么辱骂我都可以,但对家母,最好还是恭敬一些!”
  苏伯璋冷笑道:“怎么,敢来给人做见不得人的外室,还不让人说了?当年,我母亲不是没提过接你们母子进府,是你们母子执意不肯!
  “我当是你母亲羞愧出身不好,原来竟是有更大的图谋,想要取而代之!我告诉你苏卓,只要有我苏伯璋一日在,你和你死去的娘就休想进府!”
  “啪!”苏鹤亭袖子一甩,在苏伯璋面颊上扫了一下,那里立刻就浮肿了起来。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苏伯璋呆滞了片刻,才抬手捂住伤处,满眼不可置信:“你……你竟敢对我动手?”
  苏鹤亭慢条斯理放下刚刚挽起的袖子,唇边漫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苏大公子,这个假设,似乎并不成立。”
  打都打完了,你还问什么敢不敢?
  苏伯璋一张脸涨得通红,“你!你莫要太嚣张了!”
  “苏大公子记性不好,”苏鹤亭淡淡说道,“我也只是给你涨涨记性罢了。此事便是闹到父亲跟前去,我也不惧!
  “再跟你说一遍,我母亲已经过世了,不管过去你对她有多少成见,现如今最起码也应该给死者一份尊重。
  “你捂好了你苏家嫡长子的身份,没人觊觎它!我母亲也不会进你们苏家的大门!
  “你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我苏鹤亭可从来没想过据为己有。该是我的,我不会放手,不该是我的,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这些话,我再说最后一次。请你,也请令堂记在心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但若你们步步相逼,我苏鹤亭可也不是什么软柿子!我苏鹤亭母子欠父亲的,可不欠你的!”
  说罢袖子一甩,转身向内,冷冷吩咐:“北芒,送客!”
  北芒走过去,把手一伸:“苏大公子,请吧。”
  又是这样!
  苏伯璋气得连连跺脚,每一次来苏鹤亭面前都占不到半天便宜!
  北芒见他站着不动,便提着他的领子往外拽。
  苏伯璋只是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当然禁不起北芒拖拽,很快就被北芒“送”出了大门外。
  苏鹤亭个揉了揉眉心,麻烦!
  北芒回来,略带担忧:“苏大公子不会只有这样一点招数。”
  “这是自然,”苏鹤亭叹了口气,偏生看在苏德昭面上他跟本就不能对苏伯璋下狠手,“他这人历来心思缜密,今日这样鲁莽,分明……是用来惑人眼目的。”
  苏伯璋不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城府也不深,但他认死理,只要做一件事必定会深思熟虑,一定要漂亮完成。
  所以来找苏鹤亭麻烦这件事肯定也是环环相扣的。
  捏了捏眉心,苏鹤亭无奈地道:“随他去吧!”
  睡了不到一个更次,苏鹤亭就又起来了,早早吃了东西,收拾停当,准备去上朝。
  当然,他是估计宣德帝会召见他,事实上他并未接到明旨。
  什么样的官员才有资格上朝?
  四品以上的朝廷大员!
  四品官员上了朝也只配在末尾站着,一般情况下,连发言权都没有。
  苏鹤亭作为七品县令,根本就没有上朝的资格。
  当年等朝廷大员踏上玉带桥的时候,便有小太监从宫门内飞奔而出,传话让人去宣苏鹤亭等候觐见。
  朝廷百官陆续通过了玉带桥,苏德昭才匆匆赶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苏鹤亭,在对方身边停下脚步,问道:“昨晚,伯璋去找你了?”
  “是,”苏鹤亭没有隐瞒,“因为对先母出口不逊,所以我出手小施惩戒,还请父亲责罚。”
  苏德昭叹了口气,“你本没做错,我责罚你什么?”时辰限制,不能多谈,他也只得温言安慰,“委屈你了,不过,这种委屈,你不会受太久的。”
  说罢匆匆去上朝了。
  苏鹤亭在外面抱臂等着,才接旨陛见。
  这一次和在南书房私下里接见不同,宣德帝是要把他树立为官员典型,并让官员们跟他学习如何脚踏实地做一个无愧于君王,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百姓的好官。
  苏鹤亭本身有内功在身,嗓音清亮,又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几乎是字字珠玑。
  翰林院的几位学士早就得到了吩咐,在旁边奋笔疾书,唯恐写漏了一个字。
  一边写着一边还佩服不已,不愧是不世出的神童,这样侃侃而谈,无一处错漏,并且妙语如珠,接连不断……
  他们这些胡子一大把人的,真是拍马不及,拍马不及!
  苏鹤亭这一说,就是足足一个时辰,不光是宣德帝,满朝文武也全都听得如痴如醉。
  苏鹤亭还从袖中取出了制作压井的图纸,“还请陛下御览,若是能够推行大周,必能福泽万方。
  “陛下未曾亲见,臣所言便都是虚妄。所以恳请陛下在宫中实验一番,亲见奇效。”
  宣德帝仔仔细细看了图纸,虽然看不太明白,却也非常高兴,一口允准:“准奏!”
  苏鹤亭跪下谢恩。
  宣德帝看着文武百官:“诸位爱卿,你们以为,小苏爱卿才能如何?”
  有一位文官说道:“陛下,三年前的大试,臣等就已经见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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